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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海燕我是一朵飘零的花(出版) 作者:杨海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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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万元确是拿不出的。但这些地里挖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吸引了我,经过这几年的辗转,我实在是知道钱的重要性。我想反正还有一个月工资工资没拿,再加我身上的钱,然后再问李梅借点,凑个五千应该不成问题的,所以我进一步和她们讨价还价,最后定在了五千元上。

    但我说:“我自己只有两千元,其余要问朋友借的。”

    女孩们便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跟我下了山。她们很警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生怕我跑掉似的。我打了胡海波的手机,却通了却没人接。女孩子们不停在我身边催促,我急得脸上直流汗。

    情急之中,我昏了头一般拔打了沈洲的电话。沈洲一听我的声音,非常高兴,迫不及待地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女孩子们紧张地拼命冲我摆手,示意我不要说出事情的真相。

    我只好支吾道:“你借我三千元好不好?我急用的。”

    沈洲明显犹豫了一下:“你借钱做什么用?”

    他的犹豫让我恼火,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做什么用,你拿钱到李梅出租屋等我就是了,我马上就会还你的。”

    他这次倒很爽快:“好,我马上就过去。”

    打完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那几个女孩神情却越发不自然起来。但想到我马上就要变成百万富翁了,也没有多想。

    我高兴地说说:“朋友答应借我三千了,等一会儿就送过来。你们跟我去拿吧,我的钱也在出租屋里。”

    “高个子”生气地埋怨道:“你到底有没有钱啊?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

    我解释道:“我当然是有钱的,但在出租屋呢。”

    “矮个子”无奈地说:“那就去拿吧。。”

    想到不到五千元就可以拿到那些金银财宝,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连声说:“好好好。”

    “矮个子”不放心地吩咐道:“你一定不能告诉别人我们是谁。”

    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的。”

    “长辫子”还不放心:“那要是被你朋友看到你跟我们在一起,你怎么说?”

    我郑重地说:“我说你们也是我朋友,可以了吧。”

    几个女子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但走路的时候,她们始终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非常警惕。她们高度的警惕实在和土里土气的身份不相衬。又想起她们反复说我骗她们的话,忽然脑子中就灵光一闪:难道,她们是骗子?

    224。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几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村女孩子而己,怎么可能是骗子?想到这里,我便释然了。

    女孩们分散着走在我身后,很快到了李梅出租屋门口。我一眼看到沈洲站在那儿,他身边,还站着李清夫妻。

    我回头高兴地和女孩说:“我没骗你们吧,我的朋友送钱来了。”

    谁知那些女孩看到沈洲他们三个人,立刻象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停住脚步。“长辫子”小声嘀咕了一声:“这么多人?”便调头就走。

    我赶紧在后面叫她:“唉,你别走啊。”“长辫子”却连头都不回,其余几个女孩子也立刻象兔子一样跑开了,顷刻间便没有踪影。

    我就是再笨,也意识到那几个女孩,必是骗子无疑了。她们大约是看到人多,怕露出破绽,所以才跑开的。但想到发财梦一转眼就破灭了,还是感到非常遗憾。

    女孩们跑了,我也不需要钱了。李清夫妻见了我,热情地和我打了声招呼,看了看沈洲,便知趣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沈洲望着我的身后,不解地问:“那几个女孩是谁?你要钱做什么?”

    我不想说差点被骗了,那样多没面子啊。更不想让他知道我是如此贪财之人,便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在路上遇到的,是我老乡。她们在工地上干活,被工头骗了,没钱回家,很可怜,我想给她们钱做车费。”以前,我是从不说谎的。但是现在,天知道,我一口气说了这一长串谎话,却脸不红心不跳的。

    沈洲显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他爱怜地说:“你真傻,你又不认识她们,说不定是骗子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要不是想帮她们,也不会主动电话和你联系的。”

    他难过地低下头:“我知道。”

    我不再理他,拿出钥匙开了门。我漫不经心地收拾着行李,想捡几件旧衣服带回东莞。  他尴尬在站在屋子当中,不知所措。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并不是一个品行恶劣的人。但让我难过的是,他为什么就不是一个品行恶劣的人呢?如果那样,我心里也许会好受些。

    衣物很好捡好了,正不知如何收场时,李梅和胡海波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看到沈洲,李梅很是惊讶,但还是礼貌地招呼他坐。

    我问胡海波:“为什么刚才打你手机不接啊?”

    胡海波连忙向我道歉:“商场人太多了,没听到。我再打过来去时,你己经走开了。”

    我暗自庆幸,幸亏他们没听到手机响呢。要不然,还不笑死我。

    这时,李清夫妻也闻讯赶了来,李梅兴奋地掏出一个心形的红丝绒小盒,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枚小巧秀气的黄金戒指。

    戒指上镶嵌着一颗乳白色的碎钻,黄白相衬,非常好看。几个人辩别着黄金的赤金度。我心中一跳,拿过戒指细细看时,立刻断定刚才看的那些金元宝是假的了。只见戒指上的黄金,质地细密,色泽澄黄,不染半点瑕玼。而刚才我看到的那些金元宝,虽然也是黄的,但上面泛着白色光晕,质地也很疏松,这一对比,我意识到,刚才那些只是黄铜做成的元宝形状而己。

    想想真是后怕,看上去那么纯朴善良的农村女孩子,怎么会是一伙骗子呢?但转念一想,也为自己的贪图钱财的心理羞愧不己。我真卑视自己,竟然掉进了钱眼里!

    晚饭本来说好是我请的,但沈洲却执意要请,除了李梅和李清他们,还喊来了胡海成和米娜,一行八人浩浩荡荡杀向附近一家还算上档次的川菜馆。看着其作三对情侣态度新昵,我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酸楚。

    吃过饭,他们各自去散步了,沈洲轻轻拉着我的手,柔声说:“到我的出租屋去吧,我有话要和你说。”

    虽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没有拒绝,我感觉自己是多么无助啊,无助得想紧紧抓住一样东西!甚至心理阴暗地想,他有话要和我说,难道是和小颜分手了?

    一路上,他几次对我欲言又止,我装作没看见。其实,己经跟在他身后了,我这样的坚持,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最多,只是残存的一丝自尊做无谓的挣扎而己。

    刚走进屋,他便拿着一又女式拖鞋给我换,我生气地说:“这是她的,我不穿!”

    225。

    他叹了一口气:“不穿就不穿,这房子其实早该退的,我是为了你才没退的。”

    我恼怒地说:“可当初,我一直叫你租房子你不租,现在她来了你为她租了。以前每次我们在一起都象偷情似的,好没意思。”

    听了这话,他不但不怒,还笑眯眯地望着我,很快将我拥入怀,并顺势堵住了我的嘴唇。多日的委屈和忧伤在这一吻中消失殆尽,我小腹一阵温热,立刻瘫软在他怀里,同时感觉身休某处湿了一片。

    无论我心情是怎样地哀伤与无助,我年轻的身体对性有着强烈的渴望却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很快,我便任由他脱得赤条条的了。我很希望不想过去,不想现在,不想将来,能过一个尽情享受情欲的夜。但他在床上的表现依然不尽人意,他不但省略了前戏,我在他身下刚有感觉时,他便一泄如注了。

    我暗中叹了一口气,性得不到满足,我便转而求其次。相对来说,我并不认为性是男女之情的全部,希望他能陪我说说话。我的目光忽然就落在他的咖啡色长裤上,便问:“这条裤子次看你穿呢,在哪儿买的?”

    他扫了一眼,随口说:“上次去深圳买的。”

    我立刻意识到什么:“你带她去深圳了?”

    他憨笑了一下:“是的。”

    我又问:“去哪里玩了?”

    他谨慎地说:“也没去哪里玩,就买了几件衣物,又能到世界之窗转了转。”

    我生气地说:“你不说世界之窗你去过很多次了,一点都不好玩吗?你怎么还带她去?”

    其实我这样说,只是想让他安慰一下我,但他却道:“我累了,不想说话了。”

    我不甘心地问:“你刚才不是说有话要和我说吧,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他不耐烦地说:“也没什么话,睡吧,明天再说。”说完便闭上眼睛,翻了一个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叹了一口气,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终于想睡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原因是蚊子很多,床上又没有蚊帐,屋内也没有风扇。如果说热还能受得了,那么没有风扇蚊子咬我却是睡不着的。

    我推开他:“蚊子太多了,你有蚊帐吗?支一下蚊帐吧。”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喜欢支蚊帐,蚊子从来不咬我的。”

    还有这种人?我只好说:“那风扇开关在哪里,开风扇吧。”

    他咕哝了一句:“我睡觉时不能开风扇的,会感冒。”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蚊香呢,点蚊香吧。”

    他不耐烦了:“我闻不惯那股味呢。”说完将脊背转向我,又打起了呼噜。

    我沮丧地意识到,他是个自私的人!我抓住他,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一条小船,没想到他连稻草都不是!但现在,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除了这个自私的人,我抓不住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

    226。

    因为还要赶回去上班,第二天他还在睡熟我便起了床。一夜没睡着,却被蚊子咬得浑身是包,心情很差。我走时,他只是翻了一个身,我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便跑出去赶车。

    坐在车上,我困得不得了。以前只要上车总是把背包放在面前的,这次因为太困就忘记了。我坐在窗口,将胳膊支撑在前面的椅子上子上睡觉。随着车的颠沛睡得不安稳,但总归能提提精神。可忽然感觉背部有异,我这才想起背包来。强忍着精神将包拿过来,却看到包的底部有一个深深的口子。与此同时,我看到一旁边的小个子男孩迅速将一把细细的刀片缩了回去,并很快站起身朝车门口走去。

    我站起身怒道:“你干嘛划我的包?”

    话音未落,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两下,回头看时,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冲我笑了笑,并站到那个小个子男孩的身旁。我立刻意识到他们是一伙的,赶紧闭了嘴。这时车停了,我眼睁睁看那两个人同时下了车。车上的人,全部神情淡漠,象什么了没发生过一样。

    我泄气地坐回座位,却再也不敢睡了。

    回到某新闻权威机构专题部的办公室兼宿舍,同事们也刚刚起床。动作快的,己经迅速占领了电话机开始工作。不时会有电话找我,这些人要么是约我吃饭的,要么是让我去酒店见面的。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并不在于签单,连电话也懒得接了。

    兰兰见我一上午都坐在那里不动,对我便没有了好脸色。

    兰兰还不到30岁,天天浓妆艳抹的,但再厚的脂粉却也掩盖不住她的苍老。偶尔见过一次没化妆的她,皮肤上满是一块一块的斑点,有人私下说她是做小姐时得了性病落下的。我总以为,如果答应和那些老总们见面,接下来便是上床、签单、给钱了,这种交易,实在是和做小姐没有任何区别的。但做小姐的下场便是兰兰那样的,这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很奇怪的是,大清早的,我竟没见到蔡春妍。一问才知,蔡春妍的堂妹没考上大学,和两个女同学来东莞。本来说好前晚上到的,谁知她们在东莞火车站下车时,去士多店买三瓶水总共15块,付钱给老板老板不要,偏说她们的钱是假的。她们只好拿出一百元,谁知三个女孩身上九张100元的全拿出了,竟然没一张是真的。水没喝成,再去坐车时,900元果然都是假的,被售票员赶下车,只好打电话叫堂妹去接了。

    我担忧地问:“那接来了吗?”

    227。

    赵锐道:“还没呢,刚才还打电话回来请假呢,她急得不得了,都接了一天两夜了。”

    杭宗峦神秘地说:“恐怕是被别人接走了。”

    小韩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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