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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抢来的新娘 作者:席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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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你们辽人了!所有的恶劣在你身上尽数可见,不会有更糟的了!」

    「你很厌恶在外边做这种事?」

    「下流!」不!这一次她不请求,随他去吧!咬一咬牙,还会挺不过去吗?就像那两个西夏女人所说的,一旦他逞足了男性的占有欲之后,就会对她不屑一顾,到时她想逃,他也不会派追兵了。反正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她得在意志未被他摧毁时熬过,再也不要一次又一次让他践踏她的骄傲。

    「骄傲的小花儿,你休想逃开!一旦成了我的女人,我更不会放开你。对于中原人,我略略知道,你们强调的贞洁,便是从一而终,有了夫妻情分后,只有丈夫休妻,而不能妻子逃离丈夫。而你--我的小女奴,当我不要一项物品时,也绝不会拱手让人,宁愿亲手摧毁它,也容不得他人来沾。」他知道她的心思,怒意也随之升起,使得原本轻抚的手转为猛烈,很满意的看到她的惊惶。对于这种狂烈的攻击,她根本措手不及;她开始用力打他、推他--他弄得她好痛!更可怕的是,他迅速在她体内燃起了一把火,她不知这代表什么,却惊恐的明白,自己若不挣扎,事情过后,她必然会羞愧欲死!

    他笑了!很得意、很张狂;他抓住她双手,不管她的脸怎么躲,总是有法子亲住她嫣红的小嘴。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不会是块寒冰,他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的迎向他--一旦他成为她唯一的男人之后……

    是的,她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奴而已,他和她不会再有别的了。他这么自信的认为--毕竟是她的美丽让他生平次对女人产生占有欲。即使是身为耶律部族的夷离堇,拥有一个汉人小妾也不为过吧!甩开一切思绪,他开始狂野的对待她--不过,无意中,他还是展现了怕伤害到她的轻柔。因为她是这么的娇小--可是这具娇小又瘦弱的身躯却带给他从未有过的快乐,连最后一丝理智都消失殆尽--原只是想发泄而已,事后,他却懊恼的发现自己太投入了。

    当一切平息了之后--他抱着她走人池中,却发现自己仍伤害到了她;原来自己再轻柔的力道对她而言,仍是太重了!

    她不愿面对他--她背对着他,双手交又抱着自己的手臂,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入池水中,不让自己哽咽出声。她不是在哀悼自己的清白,是羞愧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推拒到后来居然转成了迎合,在她由火热中清醒时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还在这种地方--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君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着怎样的不知廉耻。她只希望自己能在此刻死去,但他双手搂着她,不给她任何轻生的机会。

    她的心好痛!这男人还要折磨她到何时?

    第三章:

    他没再让她洗衣服,也不再逼她去剥那些恶心的毛皮,是身体换得的代价吗?

    他可真会计算!

    再过两天就要拔营了,而她却被守得更森严。现在,她只能待在他的营帐中,否则走到那,就会有人跟到那。不是大贺机遥,便是咄罗奇,只要耶律烈出门,他一定会留下一个副手守护着她。

    偶尔在黄昏时分,他会搂她上马去山林中奔驰。她明白他的用意--他是在警告她,逃亡的唯一下场便是死亡。贺兰山中荒烟蔓草,独自一个人走,恐怕走到死也只是在这片林子中打转。

    他是个易怒的人。她见过他曾因一个手下在训练时脱队而赏了那人一鞭,到今天仍起不了炕。如果那天,她也惹火到他想抽她鞭子时,大概只需一鞭,她就可以解脱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以无情的抚弄她身子做为对她的惩罚。他太清楚她的身体已经一一被他唤醒,也以看她自我挣扎为乐。

    她变得懦弱了。她常在他不在时垂泪、气愤自己对这一切的无能为力。江南的家--离她愈来愈远了,她还有活命回去的机会吗?老迈的父亲,年幼的小妹,可有人照顾?庞大的家业可有人治理?可有不肖的商人去与善良的老父做生意?他一定会轻易受骗的!

    只要她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非得回去不可!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腹,不自主地护住它。她不能有身孕!她不要怀他的野种!但像他那么强悍的男人,要使她受孕是轻而易举的事吧?一旦与他有了孩子,那跟他真是再也牵扯不清了。她也不会爱那孩子,一定不会!她不能在心存恨意的情况下为他生儿育女。

    于是,在耶律烈出门之后,她去找老嬷嬷。今天守着她的是大贺机遥,他几乎没说过话,这代表他不会多嘴的向耶律烈提起她来找老嬷嬷的事。

    老嬷嬷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能给你那种药,首领会杀死我的!」

    「不会!他不会稀罕有一个血统混杂的孩子。」但他可能会气她胆敢这么做;只有他能拒绝,不容许她本身不要。

    老嬷嬷仍是摇头。

    「等那天你有孕了,而首领又决定不要时,我会替你熬净身的药汁;但不是现在。」

    她转身而去!她不要受孕了再遭残忍的对待,既不要孩子,就该事先不让他存在。

    才步出老嬷嬷的小帐篷,她就看到那两个西夏女人,她们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而大贺机遥尚留在老嬷嬷的帐中,可能在交代些什么。

    君绮罗冷着脸,扬着下巴,不让眼神出现任何情绪。

    李杏从衣领内掏出一包油纸小包。

    「知道我们为何不会怀孕吗?只要吃了这帖药,包你一辈子不会有麻烦。」

    君绮罗没动,也没开口。她不以为这两人会存什么好心。她已毁在耶律烈手中,这辈子不可能会再有第二个男人了。而她又不愿为耶律烈生孩子,因此一辈子不孕也无所谓,她不在乎!只是,她们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岂会不明白?

    李玉桃亲热的拉着她的手,接过李杏那包油纸包。

    「哎呀!你就收下吧!咱们是同一种人,为了没感情的男人怀孕多悲哀呀!只要你不介意,偶尔让首领来找找我们,我们姊妹俩就很开心了。那,快去服用吧!泡着水,一次喝光就行了。」

    君绮罗二话不说,拔下手上的一只手环给她们--「算是买这药的代价。」

    那是一只上好白玉雕成的玉环,上头有山水景色,相当名贵;这是三天前耶律烈给她的,像是给妓女打赏似的,再好、再美、再珍贵,她都不屑一顾。

    她转身进入帐中,就听见李氏姊妹大呼小叫直嚷着是块宝贝!恐怕来这里赚的银两也没这玉环值钱。

    李杏拉着李玉桃回红帐,眼中尽是狡计得逞的神色。

    「只要她喝了全部,别说这辈子别想生孩子了,就怕等会儿下身就会出血到死。谁叫她故作清高,也不过是个女奴!哼!」

    「哈--她该死!那种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而且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全吃了就算还有活命,也不能再让男人碰了。」

    她们的声音在进入红帐时便消逝不见。而匆勿从老嬷嬷帐中奔出的大贺机遥飞快的冲入首领帐篷内。

    「你--你做什么?」君绮罗绝望的看着他将那杯药水泼出帐外,渗入泥土中--她不明白大贺机遥为什么要阻止她。

    而大贺机遥仍是紧闭双唇,当他看到桌上的油纸上仍有少许的粉末,抓了过来,连同那壶茶水拿出帐外;接着她就听到砸碎荼壶的声音。接下来的时间,大贺机遥便一直守在帐外,不让她有出去的机会。

    君绮罗跌坐在地毯上,将手指伸人口中,紧紧的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没有了药,她就得随时活在怀孕的恐惧中!

    他们这些契丹人都该死!即使她是个俘虏,但她也是人呀!他们只能让他们的首领决定她的身子归属,而不能给她一点人权决定自身的命运。如果一个胎儿已在腹中生长,他们怎么狠得下心打掉它!呵!她倒是明白得很,耶律烈从来就不打算善待她,能使她痛苦,就是他最感得意的事了!

    不知坐在地毯上多久,直到帐幕被粗暴的挥开,她才回过神,空洞的看着盛怒的耶律烈。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酝酿着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放在她面前的,是那只玉环,那么,他知道了?

    耶律烈收紧手掌,握住玉环猛往右侧的实木柜子挥去!他一拳打穿了柜子,也捏碎了那只玉环!

    她不要生他的孩子!她不屑为他这个野蛮人怀孕!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愤怒过!

    他将柜子踢出帐外后,又将一旁的桌子砸个支离破碎。

    「少主--」

    门外传来咄罗奇担心的叫声。

    「滚!」他冲到帐口,将帐幕合上,转头凶狠的看向那个缩在床边的女人--他吓坏了她!

    他一把扯下缠在腰间的鞭子;怕自己在暴怒中会不由自主地挥向她,所以,将之丢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接着又迅速的抓住她,让她连逃都来不及。

    「你不要我的孩子!你该死的胆敢不要生我的孩子!」他将她钉在地毯上,挥起的手掌改为紧握拳头打向床榻,击断了一根厚实的床脚,整个床榻便崩塌了。

    他的模样好可怕!他会伤害她!在暴怒之下,他的力气恐怖至极。她浑身颤抖的挣扎着,趁他把力气发泄在床榻时,她摆脱他一手的钳制想往门口奔去;却在尚未起身时便被扯住长发。接下来他将她压倒在地上,几乎撞击出她胸内所有的空气……

    天!他要打死她了!她绝望的看着他吓人的脸孔,面对这辈子真正的恐惧!

    他将她的双手抓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胡乱去撕扯她的衣服--「你胆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那两个婊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了命?」

    「你根本是见不得我死在别人手中!因为那样会让你失去折磨我的乐趣!而我也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你终于也把我变成婊子了!」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绝对会当场一拳打死她。

    接下来呢?对她施暴!伤害她!在这样盛怒的情况下,他一掌就会打碎她美丽的脸庞,也会在施暴中对她做出无法弥补的重创。他盯着她被撕碎的上衣,在胸颈间有一道抓痕已渗出了血丝……

    猛地,他放开她,冲了出去!

    他无法伤害她,无法狠下心肠去伤害她!她一定认为他的粗暴已重伤了她,可是她不会知道,真正的粗暴并没有加诸在她身上!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环是他出生时皇太后赐给他的,原本是一对,该是在娶妻时赠给妻子的束西;但,他只想给她!没想到,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有那一个恩客会给婊子价值连城的宝贝?何况她是他的女奴!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比她知好歹、懂得感恩!

    不愿她一双雪白玉手变得粗糙不堪,才减去了她所有工作;而她却以为这项恩宠是她的身体换来的代价。

    他或许吓坏了她,却不曾真正伤害过她。他只是想要她,更想得到她温顺的迎合。他要看到她为他而笑!然而--天杀的!她该死!

    如果他真如她所说的以折磨人为乐趣,今天她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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