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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又名独有让我爱你,不论朝夕 作者: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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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贺迟远吗?”
在补妆的庄雅顿了顿,后又开始继续补妆。叶微因自顾自地说:“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什么不要他呢?因为你的离去,他自暴自弃,可能不相信爱情了,乱搞男女关系。”
“啪。”是粉饼盒猛关的声音。
庄雅直着身子认真地看着叶微因,“我抛弃他?”
叶微因愣住。
庄雅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冷笑起来,“是,当初我迫于家庭压力跟他提过很多次分手。我是爱他的,但我不能为了他跟家里闹翻。如果他早点说出身份,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他不说,是因为他和爸爸的关系不好,他不想靠他爸爸。”叶微因忍不住为贺迟远解释。
“是啊。他跟我说,他原先以为离了贺家他照样活得好。直到遇见我,他才知道,没有贺家,他什么都不是。”庄雅似乎回到了曾经的记忆里。她讪讪而笑,“他很优秀,如果不是我家给他的打击,或许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天地,他的名字前面不会前缀贺氏集团。”
“不一定。你在音乐方面早有建树,但你的名字依旧前缀着你的富裕家族。”叶微因在阐述着不争的事实。家族的影响是无法摆脱的,人们看到的都是以大为先。家族是个会发光的庞然大物,哪能那么轻易黯然?
庄雅也不争辩,“古人感慨不生帝王家,如今我也想感慨,莫生富贵家。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就像自己的婚姻,庞大的家族压在身上,由不得你选。阿远如愿以偿,抛开了家族的包袱,娶了你。”
叶微因尴尬地笑了笑。表象害死人啊!
“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阿远结婚了,觉得很惊讶。因为阿远说过,他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他认为自己不具备结婚的条件。”
“啊?他不具备?有车有房有事业,人又长得好,简直典型的钻石王老五。虽然人有点霸道不讲理,但本质还不错的。”叶微因下意识的反驳,待她说完,她发现这全是自己的肺腑之言。原来贺迟远在她心中是如此定位。
庄雅落寞地笑了笑,“那时候我也奇怪,他几乎具备了所有结婚的条件,怎么说没有呢?现在想想,终于知道答案了。”
叶微因好奇地看着庄雅。
庄雅说道:“他缺一个想要与之过一辈子的专属爱人。所以在男女关系上,总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他的来者不拒,真的很伤人。听人说,现在阿远连风月场地碰都不碰了。你就是他缺的那个条件吧?”
“我不是。”叶微因的声音很弱,明明知道自己的地位,却不愿承认。
“我想要阿远参加我的婚礼,目的是为了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显然,我的机会破灭了,你们很相爱。”
那是作秀给你看的!叶微因很想说。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想让庄雅知道真相,好似害怕她会跟她抢贺迟远。叶微因得知自己有这等心思,自己都吓了一跳,贺迟远有什么好的?总嫌弃她又是花心大萝卜!但好像除了这些,没有其他了。他待她,很好,她早就感觉到了。
“我先出去了。”庄雅觉得自己和叶微因没什么好聊的,打算出去。
“等等。”叶微因忽然叫住庄雅。庄雅回头,等待叶微因说话。
叶微因酝酿了下胆量,觉得膨胀得差不多了,问道:“你手臂上的刺青,可以去掉吗?”
庄雅似乎料不到叶微因会提出这个要求,微微愣了下。忽然,她笑了起来,“你真是个小气的女人。我会去掉的。”
然后庄雅离开了,留下脸涨红的叶微因在自我嫌弃。这么无意义的请求是她要求的吗?真不敢相信。
整理好自己,叶微因也出了洗手间。结果一出来,就见到在门口抽烟的贺迟远。贺迟远见叶微因出来了,猛吸了两口,直到感觉没浪费烟,他才掐灭了烟头。叶微因咳嗽了两声,不禁抱怨,“你吸烟有瘾?”
贺迟远愣怔,“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学的,快七八年了,应该是一种习惯。”
“吸烟有害健康。而且我怀孕了,戒了。”叶微因靠近贺迟远,往他身上猛嗅好几下,嫌弃地甩甩手,“一股烟草味。”
贺迟远只是笑,拉着她的手,“现在怎么样?还难受吗?”
叶微因摇头,“好很多了。”
贺迟远点了点头,目光飘向外边,“走吧,婚礼要开始了。”
“好。”
婚礼无非就是一种做样子的仪式,和叶微因的那场婚礼并无什么区别,致辞、誓言、秀恩爱,然后各吃各的。过个场而已,加之和庄雅已被她解决,叶微因自然也就没怎么用心秀恩爱,单独行动,专心品尝各种美食,完全忽视贺迟远。
贺迟远走到她身边,咳嗽两声,“你不作秀了?”
叶微因抬头奇怪地看他。
“秀恩爱。”贺迟远别着脸看向别处。
“需要?”
“嗯。”贺迟远继续不看她。
叶微因细想一下,觉得贺迟远是有道理的。她放下手中的餐盘,亲昵地挽着贺迟远的手臂,身子往他身上挤。贺迟远感觉到手臂处传来软软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为何物,脸不禁微红,嘴角大大的上扬。
“还得更亲热点。”贺迟远继续不看她,在乱发师令。
叶微因直接双手抱住他的腰,“这样?”
“单手拦着我的腰吧。”
“哦。”叶微因照做。
身高差的原因,贺迟远很协调地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护在臂弯下。贺迟远很满意这种亲近,微笑道:“打完招呼,我们回家。”
“回家教我做甜品,这里的甜品还没你做的好,差远了。”叶微因一点都不抗拒这种亲密反而理所应当地撒娇起来。
“好的。”贺迟远报以微笑。
站在台上的绿洲集团二公子原绍把台下的叶微因和贺迟远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嘲讽地看了看同样看两人恩爱的庄雅,“心痛吗?”
庄雅白了他一眼,“这是对老婆说的话?”
原绍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这种门第上的联姻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就行了,你不会当真吧?我们这个圈子的规矩,你不懂?”
庄雅不怒反笑,“当然懂,原二公子。”
原绍也笑了。这种有默契的共识,识相的都懂,无须多加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戏么?
☆、chapter25
2、
叶微因开始有妊娠反应了,而且很严重,每次吐完,她都感觉自己已吐了黄水,胆很疼。她的胃口更是差到一定的程度,一天一小碗米饭已是最大限度。这样的日子折腾了七八天,贺迟远终于看不下去了,每天中午回家亲自下厨给叶微因做饭,迎合她的胃口做。
都说孕妇难伺候,一会一个样,变化多端。昨晚说好要吃三黄鸡,等第二天贺迟远中午回家买了鸡,叶微因不想吃鸡了,改成想吃牛肉了。贺迟远又不得不再去一趟菜市场。多亏贺迟远从小独立惯了,烧菜做饭手到擒来,叶微因完全不用插手。
叶微因被贺迟远像祖宗一样供奉着,这妊娠反应神奇般地被治愈了。但叶微因耍了坏心眼,觉得凌驾于贺迟远之上特别爽,乐在其中并且无可自拔。
早晨叶微因起床,发现天气灰蒙蒙的,忆起天气预报上说今天傍晚会下雪。她出卧室的时候,闻到了她昨天向贺迟远“请求”的芹菜鸡丝粥的香气。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正巧贺迟远端着石锅从厨房走出来。
“起来了?刚好,趁热吃。”如往常一样,贺迟远的表情是淡淡的。
叶微因走到餐桌旁,拉出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就开吃。
贺迟远把卷在手肘的袖子拉了下来,穿上大衣,不忘嘱咐道:“我中午大概12点半会到家,你要是饿了,牛奶充饥,别吃垃圾食品。”
叶微因也像往常一样回答:“一路小心。”
贺迟远嗯了一声,开门离去。
叶微因则悠闲地吃着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不要太美好!
九点四十左右,叶微因接了一个电话。是她甜品店里的包工头打来的。最近她的店在装修,包工头说她预定的那一批灯泡被工人不小心打碎了,问她怎么办?叶微因问他是哪种灯泡,包工头描绘的不清楚,叶微因打算亲自去看一看。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自己穿的太少似的。叶微因向来怕冷,每年冬天都比别人穿的多,这次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穿上了毛线裤,臃肿不说,行动都不便。
叶微因出了门就后悔,但她又懒得换。说她最能将就,到底还是“懒得”二字。
叶微因打出租车到达自己的店铺,乍一看,她还是蛮惊喜的。她一直梦想着开一间属于自己的甜品店,戴着厨师帽,穿白色围裙,聆听烤箱出路的铃叮声,然后微笑地品尝自己做的烘焙。
心想事成莫过于是幸福的至高点。她忽然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无论事业,还是婚姻……想到这些日子贺迟远的无微不至,她非常满意。她曾经期盼的不就是这样吗?
叶微因走进在装修的店里,里面充斥着油漆的味道。叶微因猛嗅了两下,颇为享受。她一直都喜欢油漆的味道,即便它有毒。包工头见叶微因来了,搬来一个大纸箱,十分难过地说:“这一批灯泡几乎都碎了。”
叶微因打开箱子,准备用手拨两下,被包工头制止了,“别碰,小心会伤手,而且里的荧光粉有毒。”
叶微因乖乖地收了手,抖了抖箱子,看看都是碎了哪些好补货。叶微因说:“壁灯和会客厅的照明灯都碎了。吧台和前景灯还好吧?”
包工头愣了愣,感觉他没搞懂,但还是先点了头。
叶微因以为包工头懂了,“那你先把吧台和前景灯装好。”
包工头叫来工人,照着叶微因的话交代了手下的工人。工头都没懂,工人就懂?工人也是一头雾水,但他的脾气和包工头一样,不懂装懂,点头应着,直接拿着灯泡去装自己认为合适的地方。
叶微因没注意,她的注意力集中在厨房。在厨房转了一圈,大多设备都满足了她的需要。她忍不住表扬跟在她身后的包工头,“干的不错。我很满意。”
包工头知道顾客是上帝,更知道眼前这位主有多大的靠山。他听了夸奖自然乐,“满意就行。以后有什么活,记得联系我。”
叶微因毫不负责地笑呵呵点头。她的目光随意一瞥,透过厨房的透明玻璃瞧见工人在安装灯泡。他安装的位置灯泡明明全碎了,再仔细瞧他手里的灯泡,叶微因整个人都懵了,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叶微因着急地叫了起来。
奈何工人没听见,继续在安装。
工人正在安装的灯泡是直接连电线的,卸载很麻烦。而且工人现在安装的地方又是常用的会客厅,灯泡使用率太高,容易坏。若真是让他安上去了,以后这换灯泡就是个大麻烦。
叶微因的心情很急切,慌慌张张去阻止。
人一紧张,注意力就过分集中。叶微因也不例外,她的注意力全在工人身上,没注意脚边。她被一根躺在地上露出一角的木头绊了一下,正常情况下,还有挽救的机会。可悲的是,叶微因今天衣服穿的太多了,行动本来就不便,本能反应没能充分发挥。
她脸朝地面,十分笨重地与大地亲密接触了。
这一摔,她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往外流。
跟在她身后的包工头连忙扶起叶微因,慰问道:“摔着没?”
叶微因摇摇头。但她感觉自己的下面不断有东西流出,肚子也有丝丝阵痛。她懵懵懂懂地问:“我肚子有点疼,下面好像有东西流了出来。”
包工头虽然不是女人,好歹也是过来人,一听感觉不对,忙不迭说:“崩叫救护车了,那龟速还没我快,我送你去医院。”
叶微因凝重地点点头。她顺便掏出手机给贺迟远打了电话。贺迟远接她的电话一直很迅速。他说:“又想换口味了?”平时叶微因打给贺迟远几乎是讨论吃的方面。
叶微因一听贺迟远的声音,就觉得委屈难受想撒娇,“阿远,我刚才摔了一跤,肚子好痛。”
贺迟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急切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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