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九九章看透彻
第九九九章看透彻
本来刺杀的罗烈,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好像又变成被反刺杀一样。
破碎的统帅大印都能复原。
一道飞瀑冲出令他的根源水势受到影响,虽然未曾影响提升的二十倍战力,却是本身根源水势自身的攻击力被临时压制了。
罗烈反手一拳重重打出。
砰!
统帅大印再度被打的裂开,飞向四面八方。
逐鹿神剑蕴含着无匹的剑气凶狠的向前猛地一挑。
刷!
那玉瓶内激射出来的飞瀑却浮现出古老的神魔之影,化为恐怖的神魔之力,强势封挡他的剑气。
砰!
剑气破碎神魔之影,却也已经锐减到无法威胁凤琪儿的地步,被凤琪儿隔空一拳击碎。
如此罗烈就被阻断了连续的出手机会。
与此同时,黑骑士们纷纷围拢上来,将罗烈围困其中。
更有诸多的高手从外间飞驰而来,那些离去的大能将军们也快速的归来。
一个巨大的包围圈成型。
罗烈面色凝重,四周有着凤琪儿手中玉瓶飞射出来的飞瀑化作的漩涡,也算是第一重包围圈。
他这是三层包围。
“罗烈!你竟然敢来行刺。”
“你真以为你了不得了吗,敢来行刺,让你有来无回。”
“这次定要杀了他,用他的人头震慑人族!”
一群大能将军杀气腾腾。
自从种族战开始以来,他们都是顺风顺水,一路打到这里,在西部霸占人族一个真正大城牧野天城,本以为要一鼓作气横推人族西部的,哪知道遭到柯鸿宗的顽强抵抗,却也只是抵抗而已,仍旧是占据很多的优势,且都认为很快便可击溃柯鸿宗。
怎知道罗烈出现之后,竟然迅速的改变战局。
不但将他们的优势瓦解,甚至扭转战局,让他们吃了一次大败仗,折损百万之众。
罗烈更是胆大妄为的三次行刺,第三次差点成功。
这还不算,他居然又跑到自己大本营来进行第四次行刺,这何止是打脸,简直就是吃果果的羞辱,让他们如何能够忍受。
一群大能杀意凛然,统统锁定罗烈。
此等情况也是罗烈绝对没想到的,他本以为境界提升,就算刺杀再一次失败,也能来去自如的,哪想到竟然被围困。
“是不是想不明白。”凤琪儿手上托着玉瓶,似笑非笑的看着罗烈。
罗烈手中逐鹿神剑点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也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令人无法知道,他已经达到二行无漏金身境的层次。
“你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杀你。”罗烈的确不明白。
从这第四次行刺的过程演变来看,还真的像是早有埋伏,等着他入坑呢。
“本帅的确是猜到你会来,却没有把握,因为这种做法,太幼稚,太可笑,太理想化,也太莽撞,太狂妄了。”凤琪儿一脸五个太来形容罗烈,凤眼中却是闪烁着璀璨的神芒,“作为一个历经生死磨砺,看惯死亡的大能来说,怎能如此,何况种族战,死亡是必然的,而且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亿,几十亿的死亡,也再正常不过,你却不能接受几万,甚至几十万人族的死亡,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在场的大能将军们,黑骑士们都哄堂大笑。
有名将军更是嘲讽道:“别忘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嘛,就是看不清世事的残酷,只知道活在理想化的世界中。”
周遭的笑声更大了。
罗烈神色淡然,恍若未闻。
就听凤琪儿继续说道:“如此可笑,幼稚,却又狂妄自大,莽撞愚蠢的事情,本帅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担负人族未来希望,可以说一路走来,都在扛着人族前进的人居然真的会去做,所以本帅自己都很难相信,但,本帅反复的研究,发现你罗烈还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复杂的人。”
“你对外人很凶残,杀戮我诸族联盟军的人,不知凡几,可对人族却很怜悯,你一路走来的经历,你的表现,经过本帅反复的推敲,琢磨你的心理,本帅很怀疑,你怎么会有那么复杂让人不懂得心态,你好像都不是生长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炎黄世界的人,因为你的心底真的,嗯,怎么说呢,纯洁?还是天真?”
“正是你的复杂,让本帅还是觉得你会冒险,你会胆大妄为,因为你是罗烈,你从来没有失败过,你一直在成功,哪怕是中间有过很多的错愕,但最终你要做的事情都成功了,所以骄傲的你,定然会来的,而且也只有你能够让柯鸿宗这样的战场铁帅放弃最佳的大举进攻机会,只是小规模的骚扰。”
“当然,最让本帅看不懂的是道宗们的生死搏杀。”
“这何尝不是为你创造机会啊。”
“后面陆续针对本帅要报仇,并且抓住本帅心里,反复设计本帅,让本帅在映月城内的人都被清理,这应该是雪冰凝的手笔吧,除了她,本帅很难想象,柯鸿宗无暇顾及映月城内事情的时候,还有谁能够算计到本帅的心思。”
“所以,本帅选择了留在牧野天城,而不是去往阵营,因为本帅相信,如果你来了,就算是你行刺失败,阵营中也难把你怎样。”
“可在这牧野天城,本帅早已设下天罗地网,就算是你真的如星空种族传下的说法那般将剑道世界修的再是神妙,也休想活着离开。”
听到凤琪儿说这么多,罗烈也不禁苦笑。
原来自己基本被凤琪儿给研究透彻了。
她都敢大胆的推测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未曾经历过那种残酷的血腥。
至于凤琪儿说的,他的做法可笑,幼稚,理想化,狂妄,莽撞,他却不这么认为。
他的内心深处只认为,自己的做法只是尽可能的去减少伤亡而已。
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很幼稚,很可笑,很狂妄,那么就让他们去说吧,只要他能成功斩杀凤琪儿,将这西部主战场以这等方式结束,那就够了。
所以罗烈并没有接这个话茬,他仍有要杀凤琪儿的想法。
故而他的目光是落在那令自己这次刺杀陷入被动的罪魁祸首的玉瓶。
“你之前并无此宝,否则上次,你不会不用。”罗烈道。
凤琪儿嘴角微翘,“此为我涅盘凰族镇族之宝,收集的部分神魔潭水,是凰骨儿在二十多日前给本帅送来的,有它在,本帅才敢放心大胆的等你来行刺,如非你的水势是根源水势,普通的水势,神魔潭水能直接毁掉你的水势,让你无力发动天地大势提升战力,不过,无所谓了,就算你仍旧可以,也还是要在神魔潭水面前暴露行刺的,故而本帅并未将其收起,而是放在身上,随时携带,并用神魔潭水浇灌过帅印,只等你来行刺。”
“如今你来了,那就不要走了,上次之仇,本帅要你以命偿还。”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