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总统大人,请爱我 作者:未知
第 6 部分阅读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艾玛。”索菲亚小声嘀咕道。
洛云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索菲亚还想说些什么,看到文叔在大厅里,就止了话。
“文叔。”洛云姬开口唤道。
文叔皱眉问洛云姬:“这几天怎么不见你?你到哪儿去了?”
“出去办点私事。”洛云姬笑道。
索菲亚对着文叔眼神向楼上瞟了瞟,文叔会意,恼声道:“你是不是因为艾玛搬了进来,所以才会离开总统府?”
洛云姬皱眉,看了一眼索菲亚,索菲亚佯装无辜的捋了捋刘海,眼神就是不看洛云姬。
洛云姬无奈笑道:“文叔,别乱想,我只是想出去好好养伤,你知道的,在总统府里,我闲不下来,所以少爷才会同意我在外面休息几天。”
文叔哪里肯轻易相信洛云姬的话语,说道:“你瞒不过我的,找机会我和总统好好说说,实在不行就把艾玛送走,总统府也是你的家,凭什么你要出去啊?”
“文叔,真的不用了,我……我们有时间再说吧!”洛云姬想要劝阻文叔,但是在见到下楼的艾玛时,改了话语。
文叔也看到了艾玛,眼神闪了闪,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艾玛穿了一袭银色抹胸拖地裙,下摆的设计犹如孔雀般,个人魅力尽显,配上波浪大卷发,妩媚而优雅。
“可以走了吗?”艾玛瞪着洛云姬,连带的把索菲亚也给瞪了,可见怒气有多深。他们这次算是真的得罪这个草包小姐了。
“艾玛小姐请。”洛云姬佯装看不到她的怒气,依然尽职尽责道。
“哼。”艾玛冷哼一声,撩起过长的裙摆,走了出去。
索菲亚看着艾玛的背影,也学着艾玛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小声“哼”了一声,见洛云姬脸色不悦,这才撇撇嘴,嘟囔道:“我这是在清嗓子嘛!”
洛云姬没有理她,径自上了车,索菲亚吐吐舌头连忙跟上。
车内一时沉寂,艾玛大小姐打开珍珠手提包,取出里面的小镜子细心的补着妆。
索菲亚在车镜里看到,心里又是一阵鄙视。
脸都化成僵尸了,还化啊!跟她坐在一起还真是降低档次啊!
终于,艾玛大小姐对着镜子里的那张僵尸脸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开口娇声说道:“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你,不知道洛管家去哪里逍遥自在了?”
索菲亚暗自叹气,那草包不拿脸祸害人,现在开始拿白痴语言来祸害人了,还真是不让人消停了,她就不能闭嘴到舞会再说话吗?
“出去办了点事情。”洛云姬淡声回道。
索菲亚满意了,还是老大的声音听起来清爽宜人啊!
艾玛的脸上浮现出了点点的诡异冷光:“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要躲避我,这才搬了出去,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文叔看到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害得我也以为真是我把你赶走了。”
洛云姬轻轻笑了起来,只是说道:“艾玛小姐想太多了。”
艾玛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事情办完了吗?”
“嗯。”
见她点头,艾玛豁然变了脸色,迟疑了一下,无声勉强笑道:“那你什么时候再搬回来?”
洛云姬在后视镜里静静的看着艾玛的脸庞,似是无言的询问。
艾玛一瞬间说不出话来,过了片刻,才低声笑道:“你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傲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他一定以为我和你之前因为他的关系,相处的话一定会很尴尬,所以才会担心我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你出去这几天,他整个人很轻松。”
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没有见到南宫傲,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竟然连总统府都不回了,如果说政事忙的话,那之前忙的
时候,碰巧洛云姬在总统府的时候,他怎么就每天都回来啊?
艾玛不愿意自己把南宫傲没有回总统府的事情和洛云姬联系在一起,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洛云姬看了她一眼,轻笑:“艾玛小姐放心,我目前还没有回总统府邸的意思。”
艾玛的话并一定都是真的,但是听在耳里还是会觉得很不舒服。她的架势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南宫傲的官方发言人,洛云姬清楚南宫傲的为人,他即便很厌恶她,也不可能会把内心的感受表现的那么明显,更甚者告诉给艾玛。
六年前她和南宫傲是恋人,六年后身份转换,更何况她和南宫傲朝夕相处,艾玛生怕两人在一起旧情复燃,自是不愿意他们在一起共处,现今艾玛表面关心她的去留,其实却巴不得她永远都不要回总统府。
“真的?”艾玛眼睛一亮,狐狸意图尽显。
索菲亚下意识的撇了撇嘴,真虚伪。
“嗯。”洛云姬唇瓣勾了勾,淡声应道。
慈善舞会
艾玛睁着一双秋水般的双眸,盈盈的看向洛云姬:“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赶你离开总统府?”
洛云姬忽而冷笑道:“如果少爷娶你,你就是总统府邸的女主人,我现在不走,迟早有一天也要离开那里,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你真的想过要离开总统府?”艾玛的声音有了些许松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期待和激动所致。
洛云姬似乎没有看到她的紧张,戏谑的说道:“如果少爷此刻让我离开总统府,我决无二话。”
艾玛的神情好像一阵轻微的颤抖,仿佛湖面的水在波动:“你这说的哪里话?傲是不可能让你离开总统府的!”如果南宫傲能够让洛云姬离开,早就离开了,这也是傲尽管对洛云姬冷淡疏离,可是她还是无法介怀的原因。
如果不爱,见了洛云姬就生厌,那不是应该让她离开吗?可是南宫傲却将她放在身边长达六年,她始终都搞不懂傲的想法!
洛云姬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忽而提高了声调:“既然如此,艾玛小姐还是不要乱想了,我如果离开,早晚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这事急不来,你觉得呢?”
平静的表面下,难掩洛云姬冷嘲的讥讽,即使她要离开,也不该艾玛来开这个口,这一点她完全有必要让艾玛搞清楚,要不然她永远都不知道在总统府究竟当家作主的人是谁。
艾玛在那一瞬间,表情有些僵硬,仿佛震惊般的侧头看了洛云姬一眼,紧抿唇瓣,半晌后才咬牙道:“当然!”
她现在才发现扮猪吃老虎的人是洛云姬才对,她还真是不容小觑啊!
慈善晚宴,除了政商名流,还有不少的顶尖明星和模特加入了慈善募捐,可以说是场面盛况非凡。
单是南宫集团就捐出去了三个亿,可见今天晚上的慈善定然会圆满成功。
“你在看什么?”洛云姬端着香槟,看着索菲东张西望,不禁随口问道。
索菲亚认真开口道:“我看看哪个地方方便南宫绝暗杀我们。”
看到索菲亚一脸的戒备,洛云姬难得笑道:“他这次不会动手的,上次行动失败,他再次行动的话一定会部署周密才会行事,这次慈善舞会来的都是政商名流,是为了募捐而来,他如果真的动手的话,只怕会成为众矢之的,他不会这么傻的。”
索菲亚看到远处南宫绝拿着红酒宛若老狐狸一样穿梭在政商中间谈笑风生,冷笑道:“他还有脸过来参加舞会,要是我的话,现在就躲在房间里蒙着被子自我忏悔。”
“如果能够轻易忏悔,那个人就不是南宫绝了。”洛云姬低低的笑声仿佛是从地底下涌出一般,凝聚了无数的恨意。
可惜声音太过噪杂,索菲亚没有听到,她的目光被另一边的场景绊住,她忽然开口道:“老大,我真恨不得踢死那个艾玛。”
“她又哪里惹你了?”洛云姬皱眉问道。
索菲亚宛如提前进入更年期的中年妇女一样,唾沫乱飞:“你没看到她那个样儿,只差没有贴在总统先生的身上,总统先生去哪里,她就跟着去哪里?你看看她笑的多虚伪,别人不管说什么,就知道一个劲的点头微笑,她懂个屁啊!”
洛云姬顺着索菲亚的目光看了一眼艾玛,南宫傲和一群国会议员在一起交谈,偶尔南宫傲回头对艾玛笑笑,有时会搂住她的腰,闻着她的头发,那样的亲昵。
可是这种亲昵,却像是对待宠物小狗最常做的动作,好吧!洛云姬承认自己的心里有些泛酸,她适时的把脸上的落寞演绎的更加淋漓尽致,这样也好方便有人看她的笑话。
洛云姬见艾玛在旁边插不上话只能微笑点头,好像很感兴趣的模样,至于是不是真的感兴趣就不清楚了。
好像索菲亚说的有些道理。
洛云姬收回视线,抿了一口酒,说道:“也许她是真的懂也说不定。”
索菲亚大惊小怪道:“草包还懂政治啊?她也就装装样子,她是最缺什么东西,就最喜欢展现什么东西。”换言之,她现在展示的所有,都是她艾玛小姐最缺失的。
虚伪啊!
洛云姬沉默了一下,神色有些奇怪,终于低声道:“不要那么愤世嫉俗了,你既然这么不喜欢她,下次就不要见她好了。”
其实她怎么不清楚,艾玛并不见得就真的那么一无是处,索菲亚这样讨厌她只是因为替她不平的缘故。其实真的没有必要。
索菲亚耍嘴皮道:“不见我怎么看她笑话呢?我就等着她哭的那一天。”
“那你要好好等了。”不是洛云姬说风凉话,目前为止,她还没有见艾玛哭过。在这世界上能够让她哭的人,好像一直都舍不得让她哭吧!
索菲亚忽然正色道:“老大,南宫绝好像刚刚往你这边看了一眼。”
“是吗?”洛云姬没有看向南宫绝的方向,低头兀自喝着香槟。
“你在这里地方勾~引他,总统先生看到的话,发起火来,我可帮不了你。”索菲亚想来还是觉得不放心,所以才会这么说。
“他既然答应我找萧牧合作,就该想到我会采取什么行
动。”洛云姬凤翼低敛,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不会生气的。”
她在他眼中是一个不洁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是不足以让他放在心上去生气的。
“南宫绝又看过来了。”索菲亚低头把玩着手指,表情闲散,但是话语却很认真:“老大,虽说是,但是你也别牺牲太大了。”
她只是希望老大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惨了。
“我到外面醒醒神。”洛云姬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对索菲亚说道。
“小心一点。”身后传来索菲亚的低语。
洛云姬苦笑,和南宫绝打交道,她有哪一次不是小心的,但是每一次都会超出自己的预料,这一次会是一个意外吗?
录像带
夜晚的风有些凉,外面几乎没有人,这里的静逸和里面的喧嚣似乎被隔成了两个世界,洛云姬站在游泳池旁,静静的等着猎物上门。
南宫绝没有让她失望,沉稳的近乎毫无声息的脚步声让她的身体一瞬间绷紧,然后渐渐开始松弛。
身后有微弱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的肌肤上,空气里带来了不属于她的男性气息。
她知道时候到了。
“啊!”身后的男人也没有想到她会忽然转身,所以虽然及时闪避,还是被香槟泼在了白衬衫上,顿时上面出现一片褐色。
“怎么是你?”洛云姬皱眉看着南宫绝,眼神中的厌恶一闪而过,这点自然落在了南宫绝的眼中,他兴味十足的勾起唇角,想要看她怎么收场。
洛云姬很快收起厌恶,有礼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在我身后。”洛云姬说着,就要伸手帮南宫绝整理衬衫,南宫绝目光暗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声笑道:“你能对我说对不起,还真是新鲜。”
洛云姬恼恨的挣了挣手腕,当然还是留了些力道,她自是挣脱不了,不由冷笑道:“南宫先生是否应该先放开我的手,虽说我不小心把酒洒在你的身上,但是你也不该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吧!”
“这样就失礼了吗?我记得我曾经还这样失礼过。”南宫绝说着,邪肆一笑,指腹暧昧的刷过洛云姬的锁骨,顿时让洛云姬身体一僵,皱眉看着他。
“生气了吗?”南宫绝低笑道。
洛云姬微微扬起唇角,峨眉淡扫:“南宫先生,不管我们之前有过什么恩怨,我希望在这个场合里面,你能够自重。”
南宫绝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忽然说道:“怎么了?害怕了吗?你害怕南宫傲看到我们在外面?”
洛云姬抬眸,眼弯成月,好似纤尘不染,说道:“我不认为我们现在是在,南宫先生。”
“你今天似乎很不开心。”南宫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传了过来,但却隐约含着一抹寒意。
洛云姬清眸流盼,低低的笑道:“被你这么抓着,我好像开心不起来吧!”
“今晚的舞会还真是美女众多啊!”南宫绝不为所动,又说了一句。
“你想说什么?”洛云姬的声音转瞬又寒了下来。
“有好几个都是南宫傲的床伴吧?比如说洛克豪团的珍妮小姐。”南宫绝好心的提醒道。
洛云姬瞬间脸色异常苍白,宛如坚玉,神情甚是清冷高傲,并不看南宫绝一眼:“你希望我怎么回应你的话。”
南宫绝喉结颤动,黑眸一眯,叹声道:“你真是误会我了,云姬。我这是心疼你,你这么痴心为南宫傲着想,甚至还为了他挡了一枪,可是他呢?现在在他怀里笑的一脸幸福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你,而是艾玛小姐啊!你这是一腔热血为别人做嫁衣啊!难道你就没有感到不值吗?”
洛云姬轻吟笑眸,宛如罂栗般诱人沉沦,吐气如兰道:“值不值得,与南宫先生并没有关系,还请你放开我。”
南宫绝低低的笑了:“你又何必逞强呢?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很清楚,毕竟我和你共同度过了最浪漫的三天三夜,那是我这一辈子最美好,最幸福的时光,难道你不觉的吗?”
洛云姬顿时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小狮子,只差没有张牙舞爪了:“别跟我提过去,你提一次,我就恶心一次,因为我每当想起那段肮脏的回忆,我就恨不得杀了你。”
南宫绝听了她的话,笑意尽散,冰冷的视线望着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烈的怒火,让人胆寒,黑眸随之一紧,迸射出寒意,目光更冷:“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我和你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彼此的人,你想杀了我,而我却很享受这种被人憎恨,被人追杀的生活。更何况我们在床上曾经是那么的契合彼此,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南宫绝,你不会永远这么好运的。”洛云姬低柔的嗓音略有沙哑,却依然平静,不显一丝一毫的慌乱,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声音毫无波澜。
“事实上,我一直都这么好运。对了,我听说你因为艾玛搬出了总统府,是不是真的?”南宫绝似乎十分感兴趣一般。
“你该不会想趁我落单的时候,杀了我吧?”洛云姬冷冷的看着他,唇瓣飘起一抹淡漠的冷笑。
南宫绝失笑,刮了一下洛云姬的鼻梁,笑道:“真是个傻孩子,若不是你是南宫傲的人,我哪舍得杀了你啊?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洛云姬目光清澈,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隔久,闭目道,“就因为我是南宫傲的人,所以你才会想要摧毁我。”
究竟要多大的忍受力,她才能控制住不推开南宫绝。他碰她的每一秒,都让她度日如年。
南宫绝闻言,一副苦恼至极的表情,叹声道:“我也是没办法,我曾说过南宫傲拥有的一切,我都会想方设法的摧毁掉,你如果现在离开南宫傲,我绝对会不计前嫌好好的疼爱你,绝对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伤害。”
洛云姬冷笑:“你以为我稀罕吗?”
“那录像带呢?”南宫绝话语说得很轻,像羽毛一样漂
浮在她的脸颊上,但是她却感到一阵噬骨的寒冷,整个人仿佛掉进冰窟般,冰寒彻骨!
“什么录像带?”她装傻不知。
他没有揭穿她的伪装,甚至因为她的“不知”而有些失望,但马上就温声笑道:“见证我和你幸福的录像带,这些年我可是百看不厌啊!”
“无耻。”洛云姬笑的温和,话语更是轻的如柳飞絮。
南宫绝不怒反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提议道:“我把它送给南宫傲,你觉得怎么样?”
“你送好了,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你觉得我还在乎吗?”洛云姬淡淡的扫了一眼南宫绝,唇瓣含笑,宛若魅惑人心的妖魅一般。
水中激吻
南宫绝眼睛发亮,兴趣十足道:“那我把它印成光碟在全国流传好了,你这张脸,国民应该不会陌生吧?到时候也不知道国民会不会连带的抨击总统府?”
洛云姬闻言脸色微变,咬牙道:“南宫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她是总统府的女管家,录像带流向黑市的话,总统府的颜面都会跟着受损。
现在看来寻找磁片是一回事,有关于她的录像带同样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了。
“现在是你有把柄落在我的身上,你还这么嚣张,真是不乖!”南宫绝看到她的怒气,愉悦的笑出声,甚至拍了拍她的脸颊,劝解她看清局势。
洛云姬瞪着他,没有注意到脸庞因为怒气而嫣红无比,那颜色竟比腮红还要迷人。
南宫绝手指不易察觉的停留在她的唇瓣上厮磨,冰凉冷漠得似乎这只不过是一场狎玩。
“你……”洛云姬瞪着他,透过玻璃她看到有人正要往外面走来,她连忙推搡着南宫绝道:“你快放开我,有人来了。”
南宫绝不为所动,拢紧了环在她腰肢上的臂,邪笑道:“有人来了,不是更好?正好可以让他们看看总统女管家和总统叔叔在一起亲热的画面,我们牺牲自己来娱乐大家,不是很好吗?”
“你疯了,快放开我。”洛云姬声音又气又急。
南宫绝的眼睛带着冷意,手抚上她的唇:“你很怕出丑?”
“我……唔……”话未完,她的唇赫然被扣上了两片温热。
南宫绝搂着她,转了个身,换成他面对即将出来的人,含住她的唇,他狂乱地吮~吸着她的唇,她拼命去推他,却被他撬开了唇瓣,逼迫她和他唇舌交缠,口沫相交。
他喝了酒,唇齿间有些酒香,洛云姬半推半就,但是目光里却划过深深的厌弃和冷嘲。
玻璃门被人呈半月式的从内推开,洛云姬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体不平衡的向后一倒,南宫绝搂着她,唇瓣紧贴,只听到“砰……”的一声响起,游泳池里水花四溢,他们双双跌进了池水里。
五月的天气,池水不算太凉,洛云姬没有想到南宫绝这么嚣张,竟然会带着她一起跌进游泳池。
池水里,南宫绝甚至懒得去吻她,迫切得直接把舌尖卷进她的口腔……
他的舌顶到了她的咽喉深处,全然是掠夺,洛云姬佯装生气的想要阻止,手脚并用的捶打他,却被他的大掌束缚了双手在背后。
潋滟起伏摆动的水光下,洛云姬分心看向池水上方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想来是刚才的落水声把他们都召集到了这里。
人影模糊,她看不清楚众人的脸庞,唇上蓦然传来一阵刺痛,口腔里有了鲜血的味道,她瞪向南宫绝,后者却只是无声一笑,但却抽离了她的唇瓣,抱着她向上方游去。
刚冒出头,就听到南宫绝说谎不眨眼,急声道:“洛管家落水了,快准备毛毯。”
洛云姬冷声一笑,她被他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他既然说她是落水,那她就装傻到底吧!
南宫绝送她上岸时低语了一声:“什么时候我们再继续。”
她看着他,冷笑不已,但为了做戏,还真是硬生生的咳出好几口水,想来是刚才在水底下接吻后,估计在上来前呛了水,要不然演戏也不可能这么逼真。
“你没事吧?”问话的是南宫傲,他蹲下身子,亲手搀扶洛云姬起来,话语虽然温和,但是洛云姬听出来那道声音里非但没有丝毫的温和之气,反而透着一抹沉重的压抑和怒气。
“谢……总统先生,我没事。”洛云姬在那一瞬间竟然不敢看南宫傲的眼神,只是望着众人道:“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没事就好。”人群里响起彼起彼伏的松气声。
洛云姬的手臂被南宫傲钳制住,她挣了一下,但是没有用,只得任由他扶着,随即转身朝兀自擦着池水的南宫绝,温声道:“谢谢南宫先生刚才救了我。”
“说这些干什么,你没事就好。”南宫绝亦是笑的一脸温和,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他的目光在看到南宫傲放在洛云姬腰间的手臂时,目光一时间暗沉了几分。
索菲亚在人群里吐了吐舌头,这两人还真是虚伪啊!论演戏的话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
只是总统先生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
她看了眼艾玛,刚才听说洛云姬落水,她比谁都要关心,这会老大上了岸,她倒好,一句话也不吭了。好吧!最虚伪的人还是艾玛大草包。
等等,她这会是不是又要变脸了,要不然怎么会咬着唇瓣,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呢?
索菲亚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总统先生搂着老大,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搂的好,继续搂,使劲搂,最好白天黑夜不撒手,这样才能气死大草包。
南宫傲眯着双眸,忽然温和出声道:“真是虚惊一场,叔叔救了云姬,改天我要好好谢谢您!”
南宫绝的黑眸里闪过嗜血的光芒,睨着南宫傲,神情高深莫测:“自家人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洛管家刚才呛了水,你赶紧带她去看看吧!”
南宫傲笑道:“那我就先带云
姬先走了,祝各位玩得高兴。”
话落,也不待艾玛走近,就搂着洛云姬离开了舞会,害得艾玛在后面一路小跑的追。
偏偏索菲亚还在后面煽风点火的喊:“艾玛小姐,你跑那么急干什么,总统先生现在顾不上你,要不,我陪你一块散散步?”
苏菲亚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今天还真是收获巨大啊!
真值。
气氛很沉凝,甚至空气中肆意飘扬着阴寒之气,洛云姬坐在温度适宜的轿车内也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
南宫傲自从把她带到车里后就一贯的沉默,他刚才握着洛云姬的手腕劲道之大,虽然上车后就松开了她的手,但是手腕上还是呈现出青紫痕迹来。
洛云姬下意识的咬着唇瓣,却感觉一阵刺痛,手指摸去,上面有淡淡的血丝浸出,忽然想起南宫绝在水里放开她的时候咬了她一下。
她看着南宫傲紧绷的脸色,这才意识到南宫绝是故意的,这么说南宫傲也是看到了她红肿的唇瓣才会这么生气的?
失常的南宫傲
司机似乎也感受到这份紧绷和压抑,吓得只敢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况,纵使再好奇,目光也不敢乱瞟一分。
洛云姬知道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所幸什么也不说了,靠着车窗有些昏昏欲睡。
礼服因为湿透的缘故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很不舒服,看来回去后她要赶紧冲个热水澡,这种天气可别感冒了才好。
汽车驶进了总统府邸,洛云姬正想下车,却觉得手腕一紧,一直闭目养神的南宫傲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出来。
洛云姬皱眉,被迫跟在南宫傲身后,压低声音道:“少爷,我该回别墅了。”
洛云姬不提醒还好,她这一说,南宫傲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处处透着寒凉。
洛云姬识趣没有再开口。
沿途佣人和警卫看到盛怒的南宫傲失去冷静的拉着洛管家一路疾走,均是惊讶不已,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忘记鞠躬问好。
文叔在大厅里看到这种阵势,皱眉看着洛云姬,洛云姬被南宫傲拉着上楼,她只能对文叔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文叔的确不用担心,因为该担心的人是她洛云姬。
洛云姬刚被带进南宫傲的房间,就被他狠狠的甩在了床上。
她还来不及喊痛,就被南宫傲手指扣住了下颌,狠狠的捏着,迫的她唇瓣微张,吃力的看着他。
南宫傲冬夜寒星的瞳眸,眼神锐利如鹰,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霸气,冷冽的薄唇,此刻却带着阴沉,狠狠的瞪着洛云姬,如果注意看,不难发现他刚在冰丝床单上的那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露,好不骇人。
“少爷。”她轻轻的唤他。他是想捏死她吗?
闻言,南宫傲冷笑起来,他的指腹狠狠的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尤其是在唇瓣伤口处使劲的揉搓。
洛云姬只觉得下唇瓣被他挤压的紧紧贴着牙齿,疼痛不已。
“他是这样吻你的?”南宫傲虽然是问洛云姬,但是并没有等洛云姬回答,就把薄唇狠狠的印在了洛云姬的唇瓣上,灵活的舌头很快钻进她的口腔肆意搜刮着她的沁甜。
“唔……”她闪避着舌头,却被他强悍的攻城略地,寻着她的,霸道的狠狠纠缠在一起,那样猛烈而凶狠的掠夺,让洛云姬呼吸险些停滞。
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充满惩罚意味的热吻里死掉,可是在她脸色涨红的那一刻,南宫傲却猛地推开了她,因为忽然口舌撤离,她和他的唇边有暧昧的银丝悬挂,她忽然有些尴尬,看着南宫傲嗜血的脸庞,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瑟缩了一下,但是很快南宫傲的身体就仅仅的贴了上去。
衣服湿透,晚礼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更加衬得她的身材玲珑剔透,甚至在礼服的布料下依稀可见她皮肤闪耀的光泽。
南宫傲目光暗沉,心里的无名火再次冒起,想到在水里面南宫绝有可能曾经隔着衣服抚摸洛云姬的身体,他就恨不得杀了南宫绝。
洛云姬的唇瓣原本就很红肿,刚才又经过南宫傲的蹂躏,此刻肿胀的厉害,衬得唇瓣被南宫绝咬伤的地方更加的明显。
南宫傲忽然觉得很碍眼,他不怒反笑,指腹在咬伤的地方轻柔划过,柔声道:“疼吗?”
“还好。”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答案模棱两可。
她说疼的话,南宫傲会讥嘲,会生气,她说不疼的话,南宫傲会觉得她下贱,会愤怒。
今天南宫傲真是太失常了,她没有想到他会当着众人的面展现他的怒气。
她只是被南宫绝夺了一个吻,他就那么愤怒,如果让他知道她曾经和南宫绝还有那样一段不堪的过去,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洛云姬忽然觉得内心不安恐惧起来,失神间,唇瓣一阵剧痛,紧接着鲜血的铁锈味溢满了唇齿间,可见南宫傲咬的有多重,熟悉的血腥味令她差点想要干呕出来,但是南宫傲却不放过她。
他似是极喜欢看她痛苦的模样,他的唇瓣上甚至还流淌着她唇瓣上的鲜血,可是他却极享受的伸出舌尖看着她把血丝一点点的舔干净,模样邪魅而狂肆。
他的目光与她平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幽深的眼睛看着她,笑道:“是他咬你能够让你兴奋,还是我咬你能够让你兴奋呢?”
洛云姬蓦地笑了,唇边的笑容越扩越大,有一种魔力,静静地闪耀着夺目的光华,如同拂过荷塘的月影一般。“少爷,既然你答应我和萧牧合作,你就应该明白南宫绝有可能会对我做什么。你不该生气的。”
他生气,她还怎么能够心无旁骛的去完成任务呢?
南宫傲冷笑道:“你不希望我干涉你的计划?”
“我保证不会再让南宫绝碰我一下。”为了计划,她可以妥协,更何况就算南宫傲不在意她的身体是否被南宫绝触碰,她也绝对不会再给南宫绝碰她第二次的机会。
一次,可以点燃南宫绝的掠夺欲~望,第二次如果还故技重施的话,只会适得其反,她没有那么傻。
南宫傲怒火狂燃,深幽的双眸转为森冷的黑色,理
智崩断,脑子里似有一把火在燃烧,真的很想掐死面前的女人:“洛云姬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碰你一下,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轻轻的,洛云姬的唇瓣流露出一丝笑意,“就算你不高兴我和南宫绝有什么接触,在任务达成以前,我还是要接近他。”
南宫傲冰冷的视线望着她,黑眸的深处,凝着炙烈的怒火,让人胆寒,脱口道:“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让他上你吗?”
洛云姬听到南宫傲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洛云姬想起那地狱般的三天三夜,忽然间气血翻涌,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心脏处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烈般的疼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撕扯开伤口一般,越是压抑就越难受。
我们结婚
时间在沉寂中发酵。
洛云姬看着愤怒的南宫傲,脸色有些苍白,眼里忽然有了破碎的笑意,她忽然很想忘了自己的女管家身份,很想推开他,很想大哭,可是她只是温声道:“少爷,我该回去了。”
“一句话就让你受不了了吗?那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南宫傲忽然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滚烫的心口处,字字滴血道:“这里已经被你伤的千疮百孔了。”
“对不起。”洛云姬心一痛,艰涩的说道。两人相互折磨了这么多年,如果能够改变,她宁愿所有的痛苦都让她来承担。可是事事不由人啊!
南宫傲目光阴霾,嗜血的冷笑道:说对不起。洛云姬,既然你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当初你还要招惹我?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就算要结束,也该由我来决定,而不是你。”
“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洛云姬一时间彷徨无依到了极点,痛苦的看着他。
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爱,不敢爱。
恨,不能恨。
有谁能够教教她究竟该怎么办!
她的痛苦在他的眼里渐渐的形成一抹凄凉伤感的风景,他虽然怒气未消,但是脸色却松弛了不少,看着她,脸上喜怒不明,忽然开口说道:“我们结婚!”话落,南宫傲脸色也变了一下,结婚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下,可是他却是顺口说了出来。但他并不反感,反正他身为总统,早晚都要把结婚的事情落实,洛云姬跟着他那么多年,两人有完美的默契,无疑她是胜任的。
“你说什么?”洛云姬震惊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摇头,她没有想到南宫傲会语出惊人,直觉自己是听错了。
结婚?六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后,她就没有想过还能再和南宫傲在一起,更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嫁给南宫傲,他不是很恨她吗?他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话。对了,他一定是在开玩笑的,要不就是现在气糊涂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定是这样。
“我们结婚。”这一次,南宫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洛云姬至今还不敢相信南宫傲对她说了什么,结婚?他和她?他们彼此伤害的还不够吗?
南宫傲冷冷的看着她,忽然讥讽的笑道:“永远都不要质疑我的话,我再说一遍南宫绝的事情处理之后,我们就结婚。”
“不……”似乎这时候洛云姬才意识到南宫傲是认真的,他的确是要和她结婚,只是她现在意识陷在混乱中,她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前一刻他不是还很生气吗?后一刻怎么就要和她结婚了呢?
南宫傲的脸色苍白起来,眼神更加冷冽,寸步不让,“你不同意?”
洛云姬困惑的看着他:“你一定是疯了,你不是很恨我吗?”
南宫傲狠冽一笑,宛若魔魅,嗜血的双眸狠狠地瞪着洛云姬,双眸里却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我恨你,就不能和你结婚吗?如果你记忆没有减退的话,你就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六年前你背叛了我,现在我们早已是夫妻了。我只是把我们六年前未完的程序走完,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可是艾玛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如果要结婚,那对象也该是艾玛才对呀!”是啊!还有艾玛。艾玛才是他的未婚妻,才是他该结婚的对象,也是身份背景最适合他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欢艾玛小姐吗?
“我是和你结婚,你提艾玛干什么?”南宫傲听她提起艾玛,还以为她是在故意拖延,顿时消散的怒气又升了上来。
“我……”洛云姬脑子乱的很,看着南宫傲的眼睛,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显得很为难。
这一举动,明显的刺痛了南宫傲,他忽然面无表情,薄唇轻掀,很缓慢的吐出一句话:“我明白了,当我没问。”
他忽然疲惫的放开洛云姬的肩膀,炙热的身体从她身上起来,顿时一股空虚和绝望袭向洛云姬,她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她看着南宫傲倨傲的身影,忽然间意识到一旦南宫傲走出这个房间,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修补的机会,这是南宫傲对她最大的容忍和妥协,可能是愤怒所致,可能是一时无心之谈,也可能是一时开玩笑。
但是他终究是暂时放下了他的怨,他的恨,他的矛盾,他的骄傲对她说出了结婚的话语。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的,他终究是对她说了。
就算他是为了看她的笑话,就算结婚只是彼此折磨,这一刻她忽然不想让这个男人再一次的对她失望,因为她承受不了。
“少爷。”她在他身后,低低的唤他。
南宫傲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脚步置若罔闻的继续向门口走去。
他还是生气了。
恐慌和不安同时席卷洛云姬,她因为太急切的想要追赶南宫傲,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眼光看到南宫傲听到身后的声响只是脚步微顿,马上就继续前行,洛云姬慌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冲到了南宫傲的身后,紧紧的抱着了他。
她的力道很大,南宫傲的身体向前踉跄了一步才稳了下来,他看着腰间
缠绕的手臂,眼神闪烁了一下,冷声道:“洛云姬,放手。”他说着还伸手想要掰开腰间的束缚,奈何洛云姬却抱的很紧,不肯松开,他的脸色顿时很寒。
“少爷,我只是以为你在和我开玩笑。如果,如果你还要我,我愿意和你结婚。”是的,结婚?他们今夜可能都太莽撞了,但却因为这份莽撞构成了一个华丽的梦境,而她愿意在这一刻守护这个美梦,哪怕这个梦只是一瞬间。
“如果只是个玩笑呢?”南宫傲难得的没有再掰洛云姬的手臂,沉默了一下,声音沙哑,宛如经年的大提琴一般声音低沉醇厚。
“但此刻我却把它当成了真实。”洛云姬无声的笑了,心里在那一刻忽然间觉得很安静,六年了,她还不曾这般心安过,好像是雏鸟迁徙,飞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终于找到了栖息之地。
少爷,我会永远陪你(3000字)
南宫傲转头看她,那一刻眼中闪现出了无数的激流,他看她的眼神由死灰渐渐开始变得炙热,那样的热度就连灰烬也能再次燃烧起来,他的手紧压在她的玉背上,她胸前的柔软便只好贴合在他强健的胸膛前。让他充分享受着她的软腻逢迎。
身子一轻,他把她抱向了浴室。
衣衫尽褪,他的吻在她唇瓣上轻轻舔弄,在唇瓣伤口处来回打转,她又痒又麻和之前的痛苦血腥截然相反。
这样的吻,她已经有六年不曾体验过,所以当他这么亲吻她的时候,几乎是在瞬间她就觉得浑身颤栗,只能无助的环抱着他的颈项,渴望的更多。
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冰冷的眼神也有了一丝狂乱迷离的光影。
她的身体被摆布成迎合他的角度,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呼吸,他把她横抱起放到偌大的浴缸里,修长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上探进胸前的柔软里。
他握上她的浑圆,轻轻摩擦。手指上的薄茧轻柔夹弄着她冰凉圆润的珍珠,顿时在她身体里升起奇妙般的战~栗和火~热,与此同时,她的下~腹四骸瞬间涌过条条细细的热~流。
燎烧的欲~望,让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自己的所有,他忘我地占据着身下的她…
从浴室到地毯,再到床上,每当她以为这是最后一回时,他总能缠着她,进~入她……
终于,她喘息的依偎进他的怀抱里。
她感觉到他呼吸的韵律,他的身体结实得不可思议,皮肤光滑,他脸上一贯过于严峻的线条松懈下来,藉由淡淡的夜色他看起来有了几分大男孩的味道,她心思一动,紧紧的挨着他……
她的接触让他目光里尚未熄灭的火苗再次窜起,他看着她红肿的唇瓣,低头吻了下去。
在他们即将窒息前,南宫傲竭力控制住身体的那份欲~望,松开了他贪婪占据的芳唇,他摩挲着那甜美柔嫩的唇瓣,低哑地问,“南宫绝相信你了吗?”
“如果我今夜出现在郊区别墅,或许就相信了吧!”她如果今夜住在总统府,南宫绝只怕不会再让她接近他第二次。南宫傲在舞会上把她拉走,可见南宫傲因为他们的接触生气了。如果她晚上还回去,那只能说明在南宫傲的眼中,她洛云姬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女人爱的时候可以为男人牺牲一切,可是恨的时候却能摧毁掉男人的一切。南宫绝愿意接触心中布满仇恨的女人也不愿意接触心中盛满爱的女人。
今夜,她必须要回去。
“你去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完,我不干涉你,但是你该明白我的底线,女人想要完成某一件事情,并非只能依靠身体,你明白吗?”他的黑眸锁住她的眼,让她无所遁逃,也无法说谎。
他要让她的眼中只看见他一个人,他要她的身心皆属于他,他还要她明白,他或许可以原谅她一次背叛,却没有办法原谅她第二次背叛他。
洛云姬看着他的眼睛,在那里看到了冰与火相撞后迸射的破碎光芒,她脸色苍白,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他松开她,背对着她,呼吸沉稳道:“你回去吧!如果今晚需要活动的话,希望你不要落得一身的伤,我可不想结婚的时候,新娘浑身伤痕累累。”
南宫傲说的意味不明,但是其中暗藏的凶险,洛云姬却是听得很清楚,说到底最了解南宫绝的人,还是南宫傲啊!
洛云姬眼眶有些发涨,他说结婚的时候?他说新娘?他是认真的。那一刻她聪明的不去提艾玛,他也聪明的不去提六年前,他们闭口不谈,看似坚强,其实内心都早已是脆弱不堪了。
他们不是不想提,是怕一旦这层纸捅破的话,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搭建的坚强会瞬间崩塌的溃不成军。
他们是太怕了。
她不去想他准备怎么解决艾玛的事情,他能这么说,想来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吧!
洛云姬下了床,找了南宫傲一件衬衫穿上,又看了他一眼,这才开门走了出去,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可以先换一身衣服再回去。
南宫傲闭着眼睛,知道她下了床,他不用睁眼都知道她下床后件事情就是去他的更衣室找衣服穿。她会直接在衬衫橱柜里翻找出他平时最常穿的黑色衬衫,然后穿在身上,她穿衬衫通常不会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所以她行动间一定会衣领翻飞间露出锁骨和大片的凝脂白玉。
房间内响起轻微的步伐声,她一定无声的朝他鞠躬退下,再然后便是轻微的房间密合声。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容,紧闭的双眸在她离开后缓缓睁开,他翻了个身,看着身旁微陷,只留余温的空位,心里不期然的爬上一抹失落。
手指放在她适才枕着的枕头上,将脸庞埋进去,顿时余香丝丝,那是她惯用的洗发水味道。
他想起她六年前对他的背叛,从小长到大的感情,竟然说变就变,她的身体说给别人就给了别人,这么没有贞操观念的女人,他又何须稀罕?他不止一次的警告自己,洛云姬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付出,不值得他好好对待。六年了,他把她当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已经整整六年了,他也忍了六年,可是在今夜一切都被
南宫绝一个吻给打破了,他心中一直束缚的困兽被她释放了出来,他想宣泄,他甚至在带她回来的途中,一度想亲手杀了她,也许让她死在他的怀里,他们的这段孽缘才会达到完美。
最起码在那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她的思想是他能够掌控的。可是他下不了手,只是想到自己有这个念头,他的手就会发抖,因为他想起小时候妈妈去世的时候,他跪在灵堂,不哭不言整整守了三天孝,谁劝他吃饭,他都不吃,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活死人一样。
她也不劝他,跟着他跪在那里,他那时候想只是一个女孩子,顶多坚持一天也就放弃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她足足坚持了两天两夜,最后她饿的坚持不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她傻傻的笑:“少爷,我看到了好多星星,就像你的眼睛一样。”
他为她的傻气哭笑不得,就又听她哀伤的说道:“少爷,你的眼睛和夫人的眼睛一模一样,你们都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这么美丽的眼睛,我不希望它流泪和哭泣。”
“傻丫头,你不懂的。”他说出了母亲死后的句话。
“少爷,我懂!”她忽然搂着他的脖子,紧紧的盯着他,生怕他不相信一样,把她的耳朵贴在了他的心口处,她忽然哽咽道:“我听到少爷的心在哭泣。”
没有人知道,当洛云姬说出那番话的时候,他的喉咙里忽然响起了一声轰鸣的哽咽,紧接着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浓雾,然后发酵蒸发。他哭了!他紧紧的抱着洛云姬,哭的像个孩子,其实他那时候本来就只是个孩子。
三天来的悲伤凝聚到一定的程度再爆发出来是很汹涌的,他把洛云姬当成了汪洋中的一根浮木,只知道紧紧的攀附着她,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离开。在那一刻,洛云姬展现出了罕见的冷静和柔和,她眼里的泪水已经快包不下去了,可是她始终都没有让它有机会落下来,反而在他耳边轻声许诺:“少爷,我会永远陪你的!”
他一直都以为洛云姬会永远的陪他,爱他。总统府的人都说他和她是这世界上最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他曾经以为也是,可是所谓青梅竹马,只是因为她的世界那时候就困在总统府,她能接触的男孩就只有她,所以当她接触更广阔的天空时,她终究还是背叛了他。他对她的失望和恨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他把她放在身边六年,每次看到她受伤,他都痛并快乐着。痛的是曾经的曾经,他何曾忍心让她受到伤害,他曾经放在心尖的女人,此刻却被别人刺伤。快乐的是,原来洛云姬也有这么一天,她也能体会到他的噬心之痛。
但是痛并快乐着之后,带给他的往往都是落寞和孤寂。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叫做洛云姬的女人。
他是如此的爱她,又是如此的恨她,当他饱受身心折磨的时候,她没有道理置身之外。
既然恨,那就该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去恨。纵使是有一天他下了地狱,他也会紧紧的抓着她,让她跟他一起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是她的命,亦是他的!
嫉妒的艾玛
洛云姬没有想到会在走廊里看到艾玛,她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因为她看到艾玛还穿着宴会的衣服没有换下来。
艾玛看到洛云姬从南宫傲的房间内走了出来,眼中最后一丝期望瞬间转化成了灰烬,她的脸上有了死一般的冷寂。
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眼神却是冰冷慑人,目光好像要吃了洛云姬一样。
洛云姬忽然在想,如果艾玛知道南宫傲和她结婚的约定,不知道会怎么样?
她没有兴趣验证什么,只是忽然想到或许南宫傲并不像表面那么的喜欢艾玛。
当初南宫傲即使是为了报复她,也不该这么草率的和艾玛交往,这几年sr银行好像不太寻常……
沉思间,洛云姬没有注意到艾玛已经大步走向她,扬手就是一巴掌要落下。
常年的训练让她的身体反应格外灵敏,有时候没有感受到危险,身体却会自发的闪避,这次也不例外,艾玛小姐的巴掌落空了,却也成功的惹恼了千金大小姐。
“艾玛小姐这么晚还不休息吗?”其实她想说的是,艾玛小姐大半夜是站在这里演鬼片吗?
“洛云姬,你真下贱。”艾玛气的脸色涨红,尤其是看到洛云姬穿着南宫傲的衬衫,没有遮挡的地方种满了暧昧的草莓,怒气更火,那双原本秋水一般的双眸只差没有燃起火来。
“我不明白艾玛小姐的意思。”她可以理解艾玛的怒气,今天晚上南宫傲无暇顾及艾玛,直接带她回来了,艾玛有一肚子气也是应该的。她想起索菲亚,她这个时候跑到哪里去了?
“你真是淫~荡,竟然趁我不在跑到了傲的床上,你装什么傻?”艾玛胸脯起伏,咬牙切齿道。
洛云姬深幽的双眸,扫了她一眼,原本的平和,被一丝冷意取代,“艾玛小姐,我没跟你装傻的心情,就像你看到的,我刚从总统先生的床上下来,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爬上总统先生的床。男人在战场上征服对手,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你要是有本事,又何须在这里跟我闹不快。我还有事,请容我先行离开了。”
洛云姬说完,准备离开,手臂却被艾玛一把擒住,她狠狠的甩开洛云姬,冷笑道:“洛云姬,你有什么可炫耀的?不管你爬上傲的床几次,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总统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我艾玛的,你在傲的眼中连个屁都不算。”
“所以你赶紧把这个屁放了吧!”洛云姬低低的笑,一脸的不以为意,艾玛顿时气得话不能言。
洛云姬叹声道:“看来艾玛小姐是没话说了,那我先离开了,您随意。”
这一次艾玛却是没有再阻拦洛云姬,见她走了几步,进了她的房间,气得眼眶涨红,唇瓣更被她咬的泛着青白。
她一直都知道傲和洛云姬这些年偶尔会在一起过夜,但是不见就不心伤,可是这一次却让她慌了、怒了、恨了、怨了……
一直都很宠爱她的傲竟然眼中看不到她的存在,当时在舞会上拉着洛云姬就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接受众人异样的目光,她当时就像是一个笑话。
事实上她的确被索菲亚嘲笑了一路,只是想想就让她气愤不已。她艾玛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奚落和嘲笑。
她告诉自己,男女之间有时候彼此需要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傲真的对洛云姬有感情的话,怎么会让她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房间呢?
说到底,洛云姬对傲来说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床伴而已,她实在不该因小失大。
话虽如此,她的心里还是觉得愤怒有加,她发誓今日受的耻辱一定会有一日从洛云姬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她也要让她尝一尝被人奚落嘲笑是什么样的滋味!
洛云姬换好衣服,离开总统府邸的时候,文叔见她下楼很意外,皱眉道:“这个时候,你要去哪里?”
洛云姬淡声道:“回郊区别墅。”
“少爷让你离开的吗?”文叔皱眉。
“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您也早点休息吧!”总统府邸有南宫绝的人,谁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人在背地里监控着她们的一言一行,在少爷和她还没有查出谁是内~奸的时候,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打草惊蛇。
文叔以为是南宫傲让洛云姬深夜离开的,叹了一口气,见她不想说,也就不便再问,看了眼时间,说道:“要不要我派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对于文叔的关心,洛云姬心里觉得很暖。
文叔不放心的叮嘱:“那你自己一个人路上小心一点。”
“好。”她低声应道。
深夜的郊区别墅矗立在树林之中显得有些诡异,洛云姬把车开往别墅门口,已经有保镖上前恭敬的打开车门。
她把车钥匙交给保镖,大步向别墅内走去。
别墅内很静,只有两个保镖在里面巡夜,看到洛云姬连忙恭身行礼。
洛云姬上楼前,低声问道:“索菲亚回来了吗?”
“很早就睡下了。”保镖沉声说道。
洛云姬点了点头,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脱鞋上床就寝前,随意的看了眼时间,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
她微不可闻的笑了笑,缓缓闭上了双眸。
随着时间的推移,洛云姬一直处于半睡半醒间,所以当黑夜里传来哪怕是一丁点微弱声响的时候都足以引起她高度的警惕心和注意力。
有时候深夜需要寂静,但是过度的寂静却会成为一种致命的危险。
暗夜杀手
洛云姬察觉到不寻常,手摸向枕头下的手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枪拿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快速的穿鞋躲在了门后面。
房锁处传来轻微的开启和转动声,她目睹这一切却没有阻止,终于房门被人从外打开,紧接着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随后轻轻合上了门板。
洛云姬站在那人的后面,看着他拿着手枪慢慢向床榻的方向走去。
洛云姬无声无息的接近那人背后,忽然左脚在前,左手由后插裆后拉上提,右脚上步的同时,右手横掌猛砍那人脖颈将其摔倒;左脚迅速上步骑压那人腰部,左手卡脖,右拳狠狠掼耳钳制那人。
事出突然,再加上洛云姬出手的时候又快又狠,袭击他的时候,还不忘卡住他的咽喉,避免他发出声音来,所以当他被击昏在地的时候,他几乎是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洛云姬看着昏死过去的黑衣人,心知他一时半刻也醒不过来就懒得料理他,转而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不到几步,迎面就有一位西装革履的杀手目露凶光,摆拳袭击洛云姬的头部,洛云姬连忙用左小臂格档外拨,右掌掌根猛力推击杀手下颌;迅速进步下潜抱住杀手的左腿,左肩顶其髋部,两手抱紧杀手左腿向上提拉,身体向右后转体撤步,左肩猛向前下顶其大腿,将其摔倒,随后洛云姬左膝迅速撞击杀手裆部,将其制服。
那杀手被洛云姬狠狠的摁在地上,身体扭曲的挣扎了几下,但是始终无法脱离钳制,顿时脸庞呈现死灰色。
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身手如此干净利落,再者他之前听说过洛云姬杀人时的狠冽姿态,但是毕竟只是传闻,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此刻落败,忽然想到那些之前听说过的事情,顿时冷汗涟涟。
洛云姬蹲在那里与杀手平视,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杀手的发间,紧紧的扣着他的发皮,迫他脸庞后仰,她幽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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