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真是只老狐狸
入夜月黑风高。
在四千袁军士卒惊魂方幻想着东安的城墙阻挡住城外的敌军保护他们睡觉时他们却浑然不知城外敌营四千陶家军将士已借着夜色的掩护杀气腾腾的逼近城池。
夜色正浓时陶商那年轻的身影屹立在东安南门之外。
两个时辰之前帐的那场缠绵仿佛给他重注入能量令他精神无比抖擞。
跟随在身边的花木兰同样是荣光焕发似被雨露滋润的玫瑰在夜色绽放的加娇美。
夫妻二人不时对眼彼此暗笑显然还没有从那场活之完全的抽身出来。
不觉夜色浓。
陶商跃马上得丘坡举目远望月色残光映照下沉睡的东安城在几百步外他甚至能够城头往来巡逻的敌卒的身影。
老将廉颇勒马提斧如苍松而立黑暗不时的听到他咳喘的声音。
已经驻立有半个时辰花木兰开始有些不耐烦便问道:“廉老将军你不是有破城妙计吗难道是在里傻傻的着敌城直到把城墙破?”
“来夫人是不耐烦。”廉颇微微笑目光转向陶商“主公老朽时辰也差不可以动手。”
陶商也迫不及待的想去踹袁谭的被窝当下便点头高声喝道:“时辰已到点起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照得方圆数十里都晰可见。
东安城南门线城头值守的袁军士卒很注意到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火光借着烈火之光他们也惊恐的发现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陶家军竟已逼至城前数百步。
“敌军夜袭敌军夜袭——”
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其余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转眼间示警尖叫声便大起刺破夜的沉寂。
“不得惊慌准备迎敌速去报知大公……”
名指挥的校尉正颤声大叫时只见道寒光从城下射上来瞬间支利箭穿透他的心脏。
那喷血的尸体在袁军士卒震惊的注视下惨叫着从城关栽落下去。
那支冷箭不是来自于城外竟是由城**出。
城头袁军士们顷刻间陷入惊愕之无人能想通为何城内会有冷箭来袭。
难道是友军不心射错吗?
然后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惊醒。
城内靠近城门线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两百人马虽着平民服饰却个个勇猛难当从黑暗涌而上杀向守门袁军。
南门线值守的袁军只有五百余众仓促之下很被两百“天降神兵”杀得陷入混乱。
颗颗人头被斩落城门两侧的袁军被杀得分崩四散伙兵马路狂杀转眼样上城楼。
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道吊桥轰然而落。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守城之兵也被彻底杀散震天的怒吼声东安南门那巨大的城门轰然被推将开来。
城门已开
城外丘坡上陶商楚到城门处的那场乱战嘴角不禁扬起抹欣慰的笑容感慨道:“我廉老将军你可真够‘老奸巨滑’的提前么久布下招伏笔。”
廉颇只是笑他当然听得出来陶商那句“老奸巨滑”其实是在赞他。
“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城头敌军怎么自己杀起来?”花木兰智谋不足时还没有明白自是脸惊奇。
陶商便笑着解释道:“夫人你有所不知咱们的廉老将军当初在撤出东安时暗留两百精锐扮作百姓潜伏在城等着今日发难为咱们出其不意的夺下城门。”
真相道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花木兰是惊不已拍廉颇道:“廉老头你只老狐狸真有你的啊。”
廉颇笑干咳过几声豪然道:“城门已开请主公下令让老朽统帅全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吧。
廉颇全权统帅兵马哪怕是陶商在场也索兵权。
“老头子你能统兵我能御你有你替我分担我还省心呢……”
思绪翻滚间陶商脸上浮现出豪然之色欣然喝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将三千五百主力的指挥权统统都交给你廉颇去给我杀个痛杀出我陶商的威名去吧。”
得到陶商赋兵权刚才还风烛残年般的廉颇突然间像被打鸡血似瞬间荣光焕发。
猛回头廉颇目光直射敌城战斧指厉喝道:“陶家军的将士们随老夫杀入东安为主公荣耀而战——”
怒啸声胯下黑驹四蹄发力廉颇人骑如黑色的闪电射去。
身后徐盛等三千五百步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滚滚狂流挟着天崩地裂之势向着洞开的城门撞去。
廉颇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城。
随后的陶家大军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东安城如狼入羊群扑向惊慌的守军。
“夫君那我们呢么干着吗?”花木兰热血沸腾得手痒难耐。
陶商嘴角扬起抹冷笑“今日战正杀个痛你我夫妻岂能闲着咱们有重的事做随我来。”
陶商夹马腹也不往洞开的南门反是向东奔去。
花木兰心狐疑猜不透自家丈夫深意只得率五百亲兵紧随而去。
东安城条鲜血铺的杀路已由南门线沿着宽阔的大道飞的向着县府所在的心方向蔓延而去。
怒发神威的廉颇杀入城内百步时前方才终于出现援救的援兵。
正自沉睡的淳于琼闻知南门有变连衣甲都顾不得穿全便急率千余兵马赶来增援尚未赶到城门线时迎正撞向汹涌而入的陶军。
未及列阵杀红眼的陶军将士在廉颇的率领下狂扑而至。
“淳于琼你不是跟老夫争廉颇之名吗咱们决死战谁才是当世真正的廉颇”
廉颇眼认出那轻视他的敌人暴喝声纵马如飞手战斧挟着怒涛之势径向淳于琼狂斩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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