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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三同人/丐花]望春 作者:青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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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妹不说,就说认识的,三个师兄两个师姐,还有个小师弟,竟然都到齐了。

    花春心里顿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必然是此地出了大事,才有这一干同门前来相助。

    大师兄看到花春也有些惊讶,花春行踪一向不定,常年不知去向,没想会在这碰上,想来师门之间缘分还是不浅,特别是在这种关键时刻。

    再说花春,纵然曾经在这呆过半年,如今也得为此地的变化感到无措,荒山野岭漫天大雾,除了镇守的士兵几乎看不见一个活人,比起阎王殿还来得骇人。

    一番了解后花春总算弄明白莫问口中的有情况究竟是什么情况,南诏军有异动,唐兵出了内奸,为数不多的水源出了问题,饮水者肠穿肚烂,触水者皮肉发臭,长疮溃烂,深可见骨,怪的却是饱受折磨无法死去,痛极狂性大发敌我不分,与毒尸如出一辙。

    师弟,我一会得去分营支援,你且替我接手一批伤患。

    好。

    有个叫风流的你多留意,重伤患不可疏忽。

    你说叫什么????

    第十七章

    十七

    花春直到看到军医营里躺着的风流才相信自己亲耳所闻,也许太过震惊,也许太难过,花春半天回不过神,缓过来时呼吸都开始疼痛,喘不过气。

    风流原在熟睡,不知为何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见面前的花春,愣了愣,又咧开嘴笑了,真的假的,我才梦到你,就看见你了。

    那一刻花春竟想流泪。

    风流从脖子开始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处好地儿,穿着条裤衩,赤条条躺在那,皮上长的毒疮和着药汁往外流脓,散着股腐肉的恶臭,触目惊心。

    这下花春是真的眼眶一酸,咬着牙终于让自己能说出句话,疼吧。

    是有点疼,你别太靠近我,臭。

    花春压着心里汹涌的情绪,手有些发抖,好几下才把药箱打开,不是你臭,这本来就臭。

    风流想拉他的手稳稳,一伸手看见手背上的疮,又缩了回去,你别害怕,他们说现在有干净的水了,不会再有人这样了。

    别说话。

    花春将药缸里泡着的帕子捞出来,拧掉些药汁,抬起风流的手开始擦洗。

    风流嘶了一声,眉头就皱,春花,有点疼。

    忍着。

    我总感觉好臭。

    忍着。

    是真的。

    花春抬眼看他,风流脸上其实也有疮,只是比身体上的轻,而且已经有结痂的痕迹,想来是大师兄妙手,别老想着伤,想点别的。

    这是风流第一次在花春眼里看到疲惫,那种压抑悲伤而产生的疲惫,能想你吗?

    花春没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替他擦疮口,风流听见他轻轻说了句,这个可以不用忍。

    春花,我命大吧。

    大。

    你别难过,我觉得很幸运,起码命根子没丢。

    以往花春但凡听风流说些有辱斯文的总要板脸说上两句伤风败俗,现下却只觉得满腹心酸,他还是希望听安然无恙的风流在安逸无忧的桃花岛跟他开这些玩笑。

    为什么没丢。

    风流说他把粮草送到那天,热得不行,明明不是三伏天,却汗如雨下,鬼得很。

    当时周边水源紧缺,没地儿洗澡,看见伙房有桶水,一着急,提出去擦了擦澡,正准备脱裤子呢冷不丁就让人拽起来了,没设防,自个儿绊倒了水桶,那水就倒了一腿,险些着了命根子。

    后来才知道,那是军中彻查水源时还没来得及倒的一桶,他初来乍到,也没过问发生何事,结果可好,整个营除了喝了水的,就属他伤得最重。

    风流似乎只有在跟花春说话的时候感觉不到痛,他觉着只要跟花春说着话,他什么都不会想,无论花春是否回应,只要他有在听。

    春花,你怎么会来。

    和莫问来的。

    莫问?那他人呢?

    去分营了,你当他来玩的。

    花春给他上着药粉,一圈圈缠纱带,莫问想和你去打猎,你别扫兴,早点好。

    风流看起来有些高兴,那你去吗?

    花春打了盆水洗帕子,小心翼翼替他擦了把脸,他发现风流原本明亮的眼睛细看之下竟有些浑浊,花春有些愣怔,胸口一阵发紧。

    春花,你怎么了?

    花春说不出话,没由来一阵害怕,替风流把脉,只觉脉象紊乱,脏腑不宁。

    花春按了按他心口,问这会疼吗?

    疼。

    花春慌了,一回身撞见掀帘而入的大师兄,吓了一跳。

    师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花春不答,将大师兄拽了出去。

    师弟,师弟!你要带我去哪?

    花春颇为激动,竟有些语无伦次,药,吃药,为什么不让他吃?

    吃药?吃什么药?

    师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情况这么糟糕?

    大师兄一头雾水,糟糕?疮伤是挺糟糕可也不到无药可治的地步啊。

    可他快死了!花春声音陡然就拔高了,胸腔剧烈起伏着,浑身都在发抖。

    大师兄一愣,随即有些明白了。

    师弟你先冷静下!

    他毒入五脏脉象乱得一塌糊涂,目浊不清,伤痂不结,为什么不开内服药出来?!

    你闭嘴!

    大师兄火起,他虽伤重但未饮水,针早已替他下过驱了余毒,你怎么知道没服过药?!一身痛疮苦不能眠如何明目?!乱的不是他的脉象,是你自己!

    花春如遭棒喝,呆那说不出话,可、可是方才我按他心口他呼痛…

    废话你按他伤口上了!

    花春愣愣地看着师兄,无言以对。

    大师兄拧着眉头感到不可思议,师弟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花春无法解释自己的失态,大起大落之后越发恍惚。

    师兄,我想我可能……没法替你接手这个伤患。

    第十八章

    十八

    风流一看换药的又变成大师兄,张嘴就问,春花呢?

    嗯?谁?

    风流回忆回忆,你喊他师弟那个。

    大师兄却不在正题上,笑了笑,你叫他什么?

    春花。

    大师兄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叫?

    好听啊。

    大师兄一怔,看着风流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又笑了。

    笑什么?诶你还没告诉我春花哪去了。

    大师兄利索地给他拆纱带,检查伤口,说花春去了分营支援,过段时间回来。

    风流有些不信,又问了好几遍,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复之后才死了心,泄了气。

    春花真不仗义,知道我在这还不照顾我!

    大师兄没说话,风流也没了声,直到换完药,大师兄收拾完东西要走,风流又把他叫住了。

    大师兄以为他哪里不适,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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