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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密探夫妻档 作者:翦花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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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他再好,她也没爱上他,可在这个时代,等待真爱就是犯傻,何况前世自以为寻得真爱的时候,她还不是只落了那样一个结局?

    她实在是该答应他的。

    “菁菁,你答应我,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嫁给我,你一定不会后悔。”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些,神色与其说是郑重,不如说是殷切,就好像如果被她拒绝,他就要活不下去了似的。

    何菁几乎怀疑他神志不清,她动了动嘴唇,磕磕巴巴地道:“我……没什么可后悔的,可是,若是我这般答应了你,我怕……倒是明日,你就要后悔了。”

    这话一说便是答应了一多半,邵良宸释然一笑,稍稍恢复了自然神态:“都怪我说话颠三倒四,其实早在上次遇见你,与你一同闯了北镇抚司那时,我便看中你了。你还当我这些日子关照你都是怜悯你吧?其实我早就存了追求你的心思,只不知如何表露。方才说要为你说亲,也是试探你的心意,看你对我毫不起意,你不晓得我方才多失望呢。说来说去也不见你露点口风,我实在等不及了,才这般直说的。”

    这么一说,何菁便觉得好接受多了,呆呆地点了点头:“可是,我与你家世差这么多,你若是娶了我,不会被同僚们取笑么?”

    邵良宸笑道:“我方才也说了,其实我也是苦出身,能比你好上多少?我的朋友总共没几个,那些可能取笑我的都算不得朋友,他们如何看,我都不放在心上。你放心,有我在,不论你出身如何,将来必不会叫人给你委屈受。”

    “哦,哦……”何菁脑袋都木了,感觉应该还有很多事要说,却又一时想不起该说什么。

    “那你就是答应了?”他愈发眼神殷殷。

    何菁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发觉自己态度不够明朗,就配上个重重的点头。

    他喜形于色,宛如拨云见日,笑容暖得堪比艳阳:“那好,婚事全都交给我去操办,我会尽快给你确切消息,你且在家安心等待就好。”说完忽地想起一事,自腰间解下锦缎钱袋放到她手里,“我来得匆忙,没带什么像样的东西做定礼。这些大可回头再说,不过你弟弟的病不宜拖延,这些银子你先拿着花用,这一回与我成了一家,你再拿我的银子总不必再有顾虑了吧?”

    这会儿是他说什么,何菁都只顾木然点头,已做不出更多反应。见他起身要走,她才后知后觉地站起来送他。

    邵良宸一刻都不想与她分开,很是依依不舍,但也清楚自己此时的心境很需要缓冲整理,也同样需要留给她消化信息的时间,就还是告辞离开了。

    何菁送走了他,独自站在院中发呆,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就算是把自己嫁出去了?要说高兴,似乎也是高兴的,毕竟得知自己被一个不错的男人喜欢,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可高兴之余,她也实在很懵——古人都这么雷厉风行么?一言不合就求婚的……

    听见大门外脚步声响,还当是何云他们回来了,何菁探身看去,却见邵良宸又来在了门首。

    “你怎又回来了?”何菁头一个反应,就是他也发觉方才的决定太过草率,有意反悔了。

    却听邵良宸笑道:“我忽然想起来,反正这里也算不得你的正经家门,将来成亲就无需来这里接亲了,不如明日我便着人将你们姐弟接到我家里去住。”

    “啊?为……为何呀?”何菁又磕巴起来,“我是说,为何要这么急啊?”

    “我怕回头再来个什么举人求娶你,就叫你改主意,不愿嫁我了。”邵良宸实话实说,心里回荡着小品里那句话:我还是怕你跟别人跑了……

    何菁苦笑:“哪至于的呢?”

    他歪过一点头来望她:“那你是说,你眼下已然定了非我不嫁了?”

    直至这一刻,何菁才刚有了点男女之间的旖旎心境,脸上有些发烧,眼神躲闪着小声道:“我既应了你,自是不会改了。”

    她面皮白皙,两颊染上一层菡萏色,更显得容色鲜妍,娇美过人,这副容貌比之前世似乎还胜了一筹,不过这些都是次要,关键是,她就是她。只要瓤子是她,皮子怎样他都要极力弄回家去。她要穿成个老太太,他就当干妈接走,她要穿成个男人,他就……嗯,反正瓤子是女人,或许适应一阵也没什么不行。

    不过,当然还是现在这样最完美。

    邵良宸心潮涌动,试探着欠身凑近过去,在她颊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明日我带人来接你,等我。”言毕走去。

    何菁抚了抚被他亲吻的地方,努力想在心底找到一点恋爱的味道,却一无所得——他是很好,可她还是对他没感觉,既无好感,也没反感。被他亲了,都没一点点怦然心动。

    手上的钱袋沉甸甸的,解开一看,里面的银两至少有六七十两,是她这辈子都从没持有过的一笔巨款。

    何菁不禁失笑:不管怎么说,我这还是该算被天上馅饼砸了头、捡了大便宜吧?还要啥自行车儿?生计都不能保证的时候,真爱算个毛,那玩意在古代,可比银子金贵多了……

    邵良宸离了她家,脚步匆匆走过一道街区,穿入一条胡同,待得周围空无一人了,他才停下来,手扶着墙壁重重喘息,心弦稍一松弛,情绪就铺天盖地而来。他背靠着墙壁滑坐于地,霎时淌了一脸泪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

    自那日噩梦起始,梦里与她重逢怕是已有数千次,他根本没敢让自己抱过一丁点希望还能再遇见她,天晓得实现这个美梦对他有着何样意义。

    方才他心里搅动着冲动,也想过去与她坦诚说清,告诉她,照片上那个人虽然是他,但他只是去帮来京游玩的亲戚定宾馆,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他很想对她解释清楚,求她原谅,告诉她自己这些年有多悔恨,多盼着能挽回,可是他不敢!

    他一句蠢话害得她丢了命,结束了现代衣食无忧自由自在的生活,跑到古代来过苦日子,日日为银子发愁,还要受王宽那种垃圾的欺负,他有什么理由认为解释个清楚就能让她既往不咎?

    他很了解她的性子,她一向对什么吃回头草、破镜重圆的事儿嗤之以鼻,认为两人有过大的裂痕就回不到从前,还不如一拍两散各自清净。眼下若是立刻解释清楚,让她得悉劈腿只是误会,得悉他已曾以死赎罪,她会谅解他,不再恨他,但若说嫁给他,与他朝夕相对地过日子,那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

    到时她最可能做的,就是带着弟弟悄然搬走,远远躲开他。

    所以说是不能说的,至少现在不能说,要说也要等到以后,待他们关系平稳,让她见到了他的诚意、重新建起感情基础之后再说。他现在该做的,是尽其所能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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