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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夫人黑化日常 作者:柔桡轻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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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沈知言正好在荆州,谢妙玉肯定会去寻他,沈知言此人,道貌岸然,伪君子罢了。定会嫌弃谢妙玉那副模样,两人若住在一起,谢妙玉会彻底死心,最后做出何事来可想而知。
她就等着看这两人的下场,当年她容貌被毁,身子还是清白,沈都不肯碰她,现在的谢妙玉不比她当年好过,甚至更惨。
瞧瞧看,终于遭了报应吧。
就算是她亲手所为,那也是谢妙玉该有的报应,她从不后悔半分。
此刻已八月底,天气渐凉,姜清禄前几日启程回苏州,他在京城查探一月有余,打算继续做回老本行,丝绸跟玉石的生意,这两样暴利行业,他和袁越一起,他先回苏州打理,也正好接家人来京城一趟,不过苏州的产业他亦留下一半,由着掌柜打理,三个月查账一次即可。
天气凉爽起来,姜嫤就邀姜婳去袁家做客吃乔迁宴。
姜嫤和袁越在京城也就认识姜婳燕屼两人,再有何氏,因此九月初一那日,燕屼休沐,携姜婳何氏去袁家做客吃宴。只有她们几人,操办起来简单不少,让厨房做桌好菜就是。
姜婳特意挑选礼物送去。
袁越还想拉着燕屼喝酒,燕屼缓缓道:“妹夫,此次怕是不成,我今日虽休沐却还有案子要查,待改日无事我在陪你喝过。”
袁越笑道:“既如此我就不强求姐夫了。”
虽不能畅饮,燕屼却还是陪着袁越喝了两盅清酒,连着姜婳也饮些果酒,喝的脸颊红扑扑的。
燕屼还有公务要忙,用过饭食就跟何氏姜婳早早的回府。
何氏不打扰他们小两口,坐在后面的马车里,两人坐前面的翠盖珠缨八宝马车里,车内铺着厚软的刺绣绒毯,摆着两个紫檀色绣葱绿折枝花的大迎枕,姜婳这会儿也迎枕都不用,靠在燕屼怀里,舒舒服服的抱着他的腰身,还问他:“夫君今日回去还要处理公务吗?”
燕屼揉着她的手臂道:“还有个案子未结,有些疑点,犯人也不肯认罪,我瞧着事有蹊跷,打算找找其他证据。”
姜婳好奇道:“什么案子?”
的确不算大案,亦没旁的牵扯。
燕屼就没瞒着,温声告诉姜婳,“就是京城郊外县城里的事,一户乡绅家有两子,养子与亲生子,这乡绅仁慈,养子是他捡来的,捡回来时才三四岁的模样,后又与妻子育有一亲生子,就是亲生子状告养子杀害乡绅,谋财害命,如今养子已被捉拿归案,养子却不肯认罪,当初捉住他时的确从他房间里搜出不少银票和金子。”
姜婳听的有些晕,“那到底是不是养子杀害乡绅的?”
“如今所有认证物证都指向养子杀害乡绅,我瞧着有些可疑,打算下午去乡绅家中瞧瞧,看看还能找出什么线索不。”燕屼温言道:“一会儿回府你好好歇着,我晚上怕是回来的暗,极有可能明天才归,你不必等我,夜里早些休憩吧。”
姜婳不懂案子的事情,嘱咐他道:“那你带上护卫,路上小心,我让厨房帮你煨着汤,若你夜里回来,记得吃些东西再睡。”
“我都知晓,你也乖巧些。”燕屼亲亲她的额头。
送姜婳与何氏回府,燕屼立刻带着护卫启程出京,案子事发地是在平西镇,位于京城附近的县城,正是当初姜婳托齐妈妈给春蝉找的那户人家的县城,姜婳还有些印象的。
天色暗下,燕屼果然未归,姜婳陪着何氏用下饭食早早的歇下。
次日晌午,燕屼才带着护卫归,先回的大理寺,让小厮回府跟姜婳说声,他要晚上才回,姜婳正好奇案子的事情,问默然道:“姑爷那案子调查的如何了?”
☆、第132章
第132章
燕屼不会对身边小厮谈论大理寺案件, 默然不知此事,摇头道不知, 姜婳轻声道:“成了,我省得, 你下去吧。”忽地想起今日天色沉沉, 她又道:“你去大理寺时带把油伞,省得一会下雨把姑爷给淋湿。”
默然应声退下。
夏末秋初,天气渐凉,气候干燥,姜婳想起燕屼骑马去平西镇办案,一路风尘仆仆, 不知吃掉多少灰尘, 她特意嘱咐珍珠去厨房说声, 做些润肺的汤水, 等到戌时,燕屼未归, 天色全暗, 天边想起轰隆雷声,雨点顷刻而下, 姜婳坐在窗棂下的榻上望着外面瓢泼大雨,揉揉腹部, 喊珍珠送碗银耳山参猪肚汤喝下,这汤润肺去燥,喝下嗓子舒服很多。
又过半个时辰, 雨水渐小,慢慢停歇下来,燕屼忙到亥时才归,姜婳听见脚步声,急忙从榻上下来,吩咐丫鬟们在隔间摆上膳食,也已经进屋,身上的石青色团花纹暗纹大氅沾了雨,他脱掉递给姜婳道:“怎么还在等我?不是让默然递了信回?”
姜婳接过大氅递给珍珠,让她端出去洗过,才柔声道:“闲来无事,就等着夫君回,夫君定是没用饭吧,先过去吃,净房里已经烧着热水,吃过饭食就能梳洗的。”
饭菜很丰盛,姜婳等了快两个时辰,饥肠辘辘的,用了两碗小混沌,里面用的整颗虾仁做的馅子,鲜香无比,满口生香,还吃了不少豌豆黄,燕屼瞧她这样,温和道:“待会让丫鬟煮些酸梅汤,省得这样吃积食。”
“我都省得。”姜婳揉揉腹部,也有些吃不下,搁下碗筷,接过丫鬟递来的茶水润喉漱口。
燕屼把桌上剩余饭食都吃干净,漱过口去净房梳洗,回房间瞧见姜婳抱着绸缎软枕懒洋洋的靠在榻上,他过去坐在榻上,把人抱在怀中。两人都难得松散下来,姜婳笑道:“夫君今儿公务都忙完了吗?”
“今日没甚公务,陪你说会话,待会我们早些睡吧。”燕屼难得松懈下来,刚刚沐浴过的黑发披散在身后,穿着一身柔软的月牙色绸衣,他身形高大,穿着这样绸缎衣物反倒不会阴柔,更显剑眉星目,俊朗非凡。
姜婳问道:“昨儿的弑父案已结了吗?”他昨日一整夜未归,难道案子已经查清楚了?
燕屼道:“已结案,明日那人就能放出来的。”
姜婳惊讶道:“那乡绅不是他家养子杀的吗?”
燕屼揉揉她的发髻,“不是,昨日我与大理寺同僚前往平西镇乡绅家中查问过,那些奴仆都说养子性子忠厚。这事情既是乡绅亲生子告发,如果养子不是凶手,亲生子必定撒谎,他为何撒谎?我问过府中奴仆,有个对乡绅极为忠诚的老奴说他曾看见乡绅亲生子与乡绅的妾侍眉来眼去,我查过乡绅家中,乡绅妻子过世几年,只有个年纪轻轻极貌美的妾侍。我问那妾侍的话,她支支吾吾,神色慌张,便派人去她房中搜查。”
他说的轻巧,姜婳却知此案需极大的洞察力,她听的正尽兴,见他停顿,急忙坐直身子从案几上取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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