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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盲有盲道 作者:洛书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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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浓烈的情绪,想了想,左手摸索找到叶寻的手臂,仰头对他笑。
“呐……我们拜过堂,是夫夫啦……”
叶寻喉结上下滚动,“嗯。”
因为那天回来惹怒了陈氏,这天正房那边大门紧闭,对此事毫不过问,更不用提替他们摆酒席张罗好友。两人索性在小房子里点蜡烛、铺红纸、拜天地。
唐落道:“没有酒吧,我们以水代酒……”
“有一点。”
“咦?”唐落来了兴致:“你哪里弄得酒呀?”
“药酒,喝吗?”
唐落哭笑不得。
两人就着长空皓月,手臂交缠共饮一杯味道奇怪的交杯酒。
“我不敢说这是世上味道最怪的交杯酒,”唐落爪子色眯眯地顺着叶寻的手臂一路向上摸上摸上他的脸,手指划过他厚实的唇、挺直的鼻子、微垂的眼睛。唐落踮脚,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他的,“但我肯定,你是这世上最英俊的新郎。”
两人呼吸交融,叶寻不由自主地揽他的腰。
“酒也喝了,头发也结了,接下来做什么?”唐落这人,一喝酒就爱使坏,在家的时候唐苏怕他哥玩脱了,从来不给他酒喝,重生喝上两口 ,不怕死地去撩叶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叶寻声音哑下来。
唐落肩膀上被一只手推着向后躺,他下意识有些抗拒。叶寻动作一顿,再顾不得许多,俯身在他唇上辗转亲吻。
叶寻的唇湿软,带着他的热度,这是叶寻啊……
被熟悉的气味笼罩,唐落两手环上叶寻的颈项,生涩地回应。
青丝缠乱在一处,再不分彼此……
是夜,天朗气清,月明星稀,夹岸桃花蘸水开。
是夜,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春宵一刻羞煞满院芳华。
唐落睡醒时已近正午。对于唐落来说,什么时辰倒都差不多,反正也是一片漆黑。他觉得自己睡是睡饱了,可稍微一动弹下身难以启齿的地方就难以形容的酸疼……
大、牲、口……
唐落红着脸在心里骂人。
“吱呀”一声,唐落听得出是开门的声音。
叶寻端了粥进来,声音里尽是慵懒满足,“夫人醒了?”
唐落呛他呛得毫无愧意,“乖,叫夫君。不叫今儿晚上不许上床,敢上来腿打折。”
叶寻笑着伸手揽他:“乖夫君,吃点东西,要成仙了。”
不过是口头便宜,叶寻有什么不能妥协的,姿势才是王道。
唐落倒是满意得很,乖乖靠在叶寻身上等投喂。
几口热呼呼的白粥下肚,唐落瞬间活过来了。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才发觉不对。
“隔壁没找咋俩干活去?白米哪儿来的?”
唐家的米一色的糙米,粥绝对不是唐家的。
叶寻淡然道:“早上你睡着,我去了趟村长家。”
“?!”去去去村长家空手去的啊?
叶寻就知道他要问什么,舀一勺粥吹凉了喂进唐落嘴里,“抓了把喜糖。”
唐落在脑子里过了一边,心里就亮堂了。
那村长知道他俩成亲唐家没张罗的事情,多半是来敲打过唐父和陈氏了,他们俩胆子再大也不敢在村长面前背上虐待原配夫人长子的骂名。
“白米是之前用野货换的,你不是不爱吃糙米?”
唐落心里暖暖的,嘴里的白粥都是甜的。
一碗粥吃的干干净净,叶寻问他:“还要喝吗,我再去煮一些。”
“不喝了,”唐落笑笑,“已经饱了,你吃过了吗。”
“嗯。”
“那就好,我们最近节省一些,过阵子分出去住也能轻松点。”
叶寻道:“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那怎么行……”唐落失笑,“你也不能就一直打猎呀……万一出了意外……那、那谁来照顾我啊?”
“就这样?”
唐落红脸,小声说:“不是啦,担心你……我总能照顾自己,但是你要是受伤了,我、我……”
“好了,”叶寻抱抱他,“不用说了,我明白。”
叶寻在屋子里悉悉索索翻了一会儿,唐落手里被塞了一打纸。
“这什么?”
唐落好奇地两手摸摸,突然就联想到了方才的对话,周身一僵。
“嘘,银票。”
唐落长大了嘴,这么厚……
压低声音,唐落终于没忍住问他,“你也不缺钱,来这里当什么压寨夫人……”
“寻一处落脚。”
唐落彻底没了脾气。
“喏,你快收回去藏起来,别被人发现了。”
“塌下贴着床板的地方有个夹层,放在那里。都给你管。不用担心钱。”
唐落惊讶过了劲反倒有点兴奋,他从来没在家里藏过自己什么东西呢,反倒是唐苏经常有带回家奇怪的东西,经常挨揍。有时候唐落是很羡慕唐苏的,哪怕他挨打。
“我先给你换药。昨晚折腾忘了,今天晚上再换一次。”
叶寻走到一半又折回来,揉揉他的脑袋,“帮我捣药吧。”
唐落从思绪里被拉出来,叶寻把草药按比例配好放进捣药的罐子递给他,唐落捣了两下,药香扑鼻而来,动了动鼻子,味道并不是每日叶寻给他敷眼睛的药泥味道。
唐落手上停了,叶寻那边倒铛铛铛的捣起药来。
“闻出来了?”叶寻笑笑,不经意道,“你用的药,我想亲手来做。”
唐落的眼圈在布条下倏地红了。
他想叶寻此时可能用心地低头捣药,偶尔抬头温柔的看他一眼。他在脑海里描摹叶寻的样子。
正午阳光顺着窗子洒落,披在唐落身上。
少年逆光而坐,面容柔软,叶寻怔怔地看,移不开眼。
第5章 食业
唐落在猪圈边上移动步子,忍着让他发疯的味道,木杖沿着栏杆一路敲到边角,估摸差不多,唐落便把猪食倒进猪食槽里,接着放下木桶迅速跳开,听小猪哼哼哧哧的进食声。
唐落低头嗅嗅两只手,嫌弃地甩了甩,回房间找了个破盆,从院子里的水缸里舀了半盆水,直把两手洗的没了猪食味才罢休。
“唐落?!又死哪儿去了?”
唐落心道,我要是耳朵也聋了的该多好。转念一想又不划算,也只得心里吐槽。
特意拉大了嗓门扯开嗓子喊道:“娘!我在喂猪呢?找不准地方喂得久了点,你别生气,还有什么事情?!”
隔壁孙老大家养的正在晒太阳睡觉的土狗被这喊声吓得一个激灵,不甘示弱地汪汪叫了起来。
正洗好了衣裳在院子里晾的孙大娘闻言冷哼一声,也扯着嗓门接道:“这娘啊,不是亲生的就是不行!”
陈氏与她家做了十几年邻居,陈氏嘴上刻薄得紧,把人得罪个遍,左邻右舍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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