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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有病的呀 作者:条纹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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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几个知礼的来给我们唱唱曲。”
我感觉他好像打了个哆嗦。
叫徐娘的老鸨闻言瞪眼:“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咧什么性子打量徐娘不知道?这是要玩什么新花样不成?军爷们行行好咧!我们楼里的姑娘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诸位磋磨。”
好说歹说,老鸨终于还是开了厢房,安排了一群姑娘进来弹唱助兴,两个最漂亮的姑娘坐在我身边,给我倒酒,其中一个在我耳边说:“今日众位怎么都像是改吃素了,我那姐姐坐在面皮黝黑的将军身边,他却目不斜视,连我那姐姐的手都不敢拉一下,倒是走勾栏院里头来装正经了。一股子穷酸书生的做派,提刀入鞘岂不快活?”
我看她对业务着急,指点她:“要不你别虚耗着,离了我去伺候左数第三个?”
这姑娘眉目微瞪:“怎么说?”
我压低声音跟她说:“往日里好似听过属下说,那厮器da活好,又会疼人,曾与姑娘红浪翻滚,一夜七次不休。”
姑娘脸微微红了:“你怎么这样荤人一个,怎么,你不成?”
我拉着她的手,在我下腹一按。她摸索一番,立刻,面色大变,我也不理看到这一动作瞠目结舌的堂下众人,打开后门出去吹吹风好舒口气——承认自己不行,着实还是伤了我的颜面,痛心、痛心!
这后门是长廊一条,正对着后院,这勾栏院里头,就是门多。忽听得一声哭喊,我虎目一扫,盯住了发声的源头。原来是三个莽汉抓着一个少年在打,鞭鞭皮开肉绽,旁边还有几个年龄不一的或蹲或躺,凄惨无比。
我的目光在其中最年长的少年身上多停留了一会,突然想起了母亲信里说的……不拒贩夫走卒,找个男人暖暖被窝。
确实,夏天过了就是冬天,我总是睡不暖和,是该找个暖被窝的。实则,我从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汉子先给我躺躺,可是一群人三大五粗的,能半个月不洗澡,我着实忍不了。
这个就很不错,皮肤白白净净的,长得忒漂亮。
恰巧,姑娘也跟出来,瞧着我有兴致的盯着下头,开口解释:“隔壁是小倌馆,爷甭盯着,这些个都是走正规门道进来的,签了卖身契的,只是因不肯听话才被□□,也死不了人。若是肯听话,妈妈也待人好。”
我挺奇怪的,看着这个luo露着香肩的姑娘:“你是不是有点看不起他们?”
这姑娘盯着下边的人,幽幽叹气:“同时下贱行当,也都是伺候男人的活计,我凭什么看不起人家,只是有点意不平!我想做个男儿,总想着做了男儿就能给自己做主。可瞧着男儿也就这般,那点念想也就显得可笑了。”
“女人要做主,是难一点。”
说起这个,我就有点悲凉。
我十七岁来葵水,那酸爽,比挨了一刀还疼,害得我阵前失利,差点没命。肚子上挨了一刀也没用,还是流,流了整整七天,哎……所以说还是做男儿好。
这姑娘定定的看着我,目光特别复杂,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有人用各种复杂的目光注视我,经验告诉我,每每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
这种时候往往我一多嘴,盯着我的人就得气晕过去——比如我舅舅。
这姑娘突然跪了下来,拉着我的衣摆叩头:“请女将军为我赎身,桃红为奴为婢,定报答将军大恩。”
哎!看来大将必和花魁有渊源。
我幽幽叹气,扶她起来:“你们这花魁的身价高吗?我不知道自己钱够不够多。”
桃红姑娘愣了:“花魁?我不是花魁啊!”
我气个仰倒,为她不值:“你这样的还不能是花魁?”
桃红姑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我赎了桃红姑娘,有点犹豫还要不要再添个暖床的,不过想了想母后说的得是个男的,略一思索,还是去了隔壁小倌馆。
两家是一个妈妈做主,赎了一个,再要另一个小倌就好说,不过此时老鸨徐娘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
“你叫什么?”
“康华清”
我发现这里七八个人,就他一人仅腿上挨了一鞭子,并无其余的伤口,所以虽形貌消瘦憔悴,倒比旁人实在好了太多。
他抬起头,却并没有对上我的眼睛:“这里这么多人,为什么要选我呢?”
对于他会问这个问题我并不感到奇怪,人们总是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我往前个七八年也会时不时这样觉得。不过大抵是不能让他如愿了,毕竟我素来不会说假话。
“……其他人我实在是看不清脸。”
现场有瞬间的沉默,他身边的同伴确实是满脸血污,披头散发,可见我说的是大实话,然而,康华清从容的表情完全崩塌了,我一时有点尴尬。
“哈…哈…”
我干笑两声:“那什么…你要是愿意跟我去军营,我就给你赎身。”
最后,我不仅给他赎了身,还拿钱给他的伙伴赎了身,出了好大一笔钱,我特别肉疼。
不过,结局是完美的,我将要带着小倌康华清和花魁桃红姑娘一同回军营,想让谁暖被窝,就让谁暖被窝。
嘿嘿!想想就圆满。
小黑依旧走在最后边,而且情绪比来的时候更差了,大男人居然哭戚戚:“这样回去……大帅一定削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兰的十世是微生白,男主是康华清,不是桃红~不是桃红~不是桃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第46章 十世(二)
回到军营之后,小黑果然被削了, 元帅冷着脸将他吊在树上用鞭子抽, 不比刚刚小倌馆里那些男孩更好。别提他, 一群大老粗跟鹧鸪一样蹲在地上,等着后面的人把自己挂起来,好让元帅上手抽。
舅舅除了练武的时候, 从来不打我, 说女孩子身上带着伤疤不好看。可是我至今为止已经经历了大大小小几百场战争, 身上早已经密布伤疤,疲懒到祛疤的膏药都不太想摸, 嫌那玩意涂了痒痒, 还麻烦。
我就站在旁边看小黑‘哎哟哎哟’的叫唤, 顺便评价了一句:“小黑叫得比刚刚好听。”
静默片刻, 哄堂大笑。
自觉说个了有意思的段子,我还挺开心。
元帅鞭子一抖,这一下打得小黑汗都冒出来了, 回味过来连忙大叫:“将军可冤死咱了, 刚刚是听小曲吆喝了几声,绝不是在床上叫唤……那都是娘们的事, 元帅信我, 干那事的时候大老爷们怎么可能乱叫。”
元帅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鞭子挥得虎虎生威:“老子叫你们不着调!”
好半天打累了吩咐:“捆了这王八羔子丢在岗哨台上,三天不准他吃东西。”
小黑眉毛都蹙在一起了,还不敢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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