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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媓 作者:佛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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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耕儒又拿着玉佩反复的看,最后仍旧无果。

    玉醐见状,突然怀疑起自己的想法:“难道是我想多了?”

    无论如何,这玉佩之迷她并未解开,却小心的收藏起来,不想再因此而贻害别人,或是自身,而她一心放在买卖上,从离宫那天开始,她也卸掉了宫中女医一职,虽然这话康熙并未开口,她却不肯再吃那一品的俸禄,尽量远离朝廷,也就是不想沾惹康熙,难得的,这段日子康熙也没来滋扰她,日子过得平静无波,虽然枯燥,却内心安宁。

    转眼入了伏天,京城却开始少雨,天热得如同扣在一口蒸锅里,这样的天气谁都尽量不出门,否则动一动就是一身汗水,铺面上不太忙,玉醐就在家里同盈袖说说话绣绣花看看书,偶尔的,也会拿出玉佩来琢磨一番,却仍旧没发现任何端倪,又筹谋着离开京城回蒙江的事宜。

    这一晚,月上柳梢头,过了一更玉醐仍旧毫无睡意,独自坐在廊上纳凉,头上是明月如霜,身侧是花木葱茏,手中是茶香悠悠,心中却是空无一物,无悲无喜,正心神宁静入定一般,听脚步欻欻走的非常急,转头看,见是盈袖,至她面前,盈袖道:“小姐,额驸府来了人。”

    额驸这个称谓对玉醐是陌生的,不禁问:“哪个额驸?来人作何?”

    问罢,陡然而想起巴毅尚云衣公主,当称额驸。

    盈袖已经道:“来者说,他叫达春。”

    玉醐霍然而起,拔腿就往前面的堂屋走,边走边问跟在身后的盈袖:“这早晚了,达春可有说他来是为了什么?”

    盈袖摇头:“他没说。”

    玉醐一路疑虑重重的来到堂屋,达春正等的着急,也不坐,也不吃茶,见了她匆匆问候一句,便开门见山道:“是将军让我来找姑娘的。”

    依然是旧日称呼,玉醐听着亲切,问:“将军病了?”

    问罢觉着自己不该关心人家,继而转换成冷冰冰的表情:“他夫人是堂堂的公主千岁,他病了该传太医,找我作何。”

    达春道:“将军无恙,是公主病了。”

    玉醐更加不悦:“公主病了,即使太医治不好,皇上可以广发告示,招纳名医为公主看病,恕我医术不精,治不好你们家公主的病,且这时辰了,我一个女儿家不方便外出。”

    达春知道她为何而赌气,耐心解释着:“公主这病奇怪,突然发作,魔怔一般,连将军都给她抓伤了,将军觉着其中有蹊跷,所以才请姑娘过去看看。”

    听闻巴毅都给上官云衣抓伤,这事果然蹊跷,玉醐犹豫下,告诉达春:“稍等。”

    达春只以为她想去取药箱呢,道:“公主现在已经恢复如常了,应该不必用药。”

    玉醐没理会他,跑回房内,翻出那块玉佩藏在身上,然后重新回到堂屋,对达春道:“走吧。”

    达春骑马她坐车,乘着月色就来到了公主府,在府门口下了车,仰头一看巍峨的公主府,玉醐无声而叹,有达春带路,只简单的经过侍卫的盘问,又出来了胡嬷嬷引路,玉醐便进入公主府,月色下的公主府如同琼楼玉宇,一个恍惚仿佛置身天上仙间,早有府内侍女迎候在正房门口,两厢排列,派头十足。

    正文 269章 突发癫狂

    正房内灯火通明。

    玉醐随着胡嬷嬷走了进来,遥遥的即见对面炕上幔帐低垂,炕前侍立着两个侍女,却不见巴毅。

    胡嬷嬷转头对玉醐道:“等着。”

    玉醐便停下脚步。

    胡嬷嬷走至炕前,隔着幔帐小声道:“禀公主,那个女医,她来了。”

    从帐子里传出微弱的一声:“嗯。”

    胡嬷嬷抬抬手,两个侍女撂起幔帐挂在金钩上,玉醐便看见炕上躺着的上官云衣,盖着薄薄的被子,依稀可见她细弱的身量。

    胡嬷嬷回头冷冷道:“傻站着干甚么,还不拜见公主。”

    玉醐只好跪了下去:“奴才叩见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上官云衣神情疲惫,侧头瞥了眼:“看座。”

    胡嬷嬷从旁道:“一个奴才,站着回话就可以了。”

    上官云衣早听说这些个精奇嬷嬷在公主府中作威作福,厉害的可以代替公主发号施令,起初念着父亲交代的,顾忌自己不是皇家血脉,她便对胡嬷嬷避让三分,久而久之,就发现再礼让胡嬷嬷,在这府里,就上下颠倒本末倒置了,胡嬷嬷俨然成了主子,上官云衣当下斜睇了胡嬷嬷一眼:“你喜欢站,去到门口守着吧,没有本宫的旨意,你不能擅自离开。”

    这是上官云衣第一次以本宫自称,说来还有点不习惯。

    胡嬷嬷愣了,想替自己辩驳几句,上官云衣秀目一横:“怎么,本宫的话不好用?行啊,明儿我进宫去告诉皇阿玛,我这庙小,养不起你这尊大佛,索性打发你走。”

    听闻她要找康熙告状,胡嬷嬷吓得连忙道:“奴才这就出去守门。”

    说完灰溜溜的退了下去,那两个侍女强忍着不敢笑。

    见这个颐指气使的嬷嬷给上官云衣整治得服服帖帖,玉醐心里直呼痛快,也对这位和硕公主生出些许好感。

    侍女搬了椅子来,玉醐挨着椅子坐了,既然自己是来给人家看病的,也不赘言,直接道:“额驸找奴才来给公主看病,说公主之前没病过,今晚突然发作,公主能不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那番折腾,上官云衣周身酸痛,更因为发作时是给巴毅制服的,扭痛了手,懒懒道:“我这心里何尝不是奇怪呢。”

    听她讲起,今日,康熙设宴宫中,赴宴的皆是王公贵胄,上官云衣和巴毅在列,二人一同进宫,吃过晚宴,在宫门落钥之前一同出了宫,上官云衣乘车,巴毅骑马,一路无话,回到公主府时,巴毅只道了声“公主好生歇着”便想回自己的住处,上官云衣心里有话想对他说,便喊住了他。

    巴毅徐徐转身,此时月亮躲进云层,天地暗下,他道:“公主有事?”

    上官云衣款步走近他,然后挥挥手,让跟着的侍女退后,借着依稀的夜色,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巴毅,柔声道:“你我既已成亲,便是夫妻,我听说额驸最近睡不踏实,吃的也不好,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了?为何不告诉我呢?”

    巴毅晓得她这是没话找话,自己身体好的很,睡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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