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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H) 作者:旧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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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H) 作者:旧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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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云头(H) 作者:旧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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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嗯?”
这个人此时出现在这里,阮雪臣居然也不觉得奇怪。听他嬉皮笑脸叨叨叨叨地说下去,雪臣没来由一阵烦躁,暗想:“混账,快来碰我一下。还杵在那儿做什么,摇一下我,我就能动弹了。”
“哎呀阮大人,”那人忽然既惊且笑道,“你的裤子呢?”往四围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大人原来……喜欢不穿?”
阮雪臣苦于说不出话,根本看不见自己下面,竭力感觉了一下,就觉得下`身一热,稀疏的毛发被一股暖风吹过,丝丝可感。好像……真的光着?
“嗯……”萧图盯着他欲遮无力的窘态,大度地笑道,“没关系,我做件好事,替大人捂住,别人就看不见了。”
话音一落,雪臣就觉得那东西仿佛三九天钻进暖被窝,被他圈进了温热毛躁的掌中,上上下下揉弄得酣畅快意。简直不像自己身上的部分,没有一分一毫的自持,只知道在他手心里摇头摆尾感激涕零。
雪臣自喉中呜咽几声,夹紧了两腿,双手乱抓,不愿就这样沉沦下去,拼命摇着头。可惜就连摇头也摇不出幅度,再睁眼时,天颠地倒,已经不在自己的床帐里。“有这么舒服么。”
那自称秦攸的少年跪骑在上方,看着他冷笑。
周围围了一圈面目模糊的强盗,都对着他的脸,赤条条撸着阳`物。“被他们看几眼,也能舒服成这样?”说着,晃了晃手中握着的黑剑,
剑身又宽又钝,将光焰都敛了进去。剑柄也比寻常的粗大,密密地缠着黑色丝线,常年经手抚摩,粗糙中微微泛着光。
阮雪臣混乱地想道:“他做什么?用剑割我么?不对……他要做什么?”
秦攸用他从未见过的语气道:“你知道这剑叫什么?”见雪臣呆呆地没有反应,自己笑了一笑,答道,“它叫做,石和尚。”
什么和尚……这般耳熟。
雪臣昏昏沉沉间,分不出神去想这些,只觉得下面直挺挺一根又热又胀,像要失禁一般,自顾自欢乐得不受控制。他恍惚地望着秦攸,不知所措地挺着腰。
秦攸握着剑身,拿剑柄在他粉`嫩的双丸上轻轻刮弄,阮雪臣顿时两股战栗,哭泣似的抽息起来。
粗糙的剑柄在他分身顶端那要人命的嫩红小口上无情地摩擦,渐渐带起几丝黏液。“嘿,我倒是从没看过堂堂天子门生……这,般,丑,态。”
毫无预兆,毫无犹豫,粗大的黑色剑柄往双丸下紧闭的小洞捅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啊!……呜、呜嗯……”
那人微笑道:“哦,你喜欢这个。”
“不,不不……不要这个……拔,拔出去……”
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今夕何夕,只有教人欲死的欢意,没有一分一毫的疼痛。
也没有一个音吐得出口。
——“阮大人,你怎么馋成这样,含着剑柄不放,嗯?”
——“香令,你的裤子呢香令?”
——“阮卿,陪朕去看舞剑。”
——“书院新来的那个阿阮,长得跟粉搓成似的,啧啧。”
——“长得跟兔爷似的,大哥赏你拔个头筹,去把他给就地正法!啊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你叫阮雪臣……”
14.
“阮大人……大人……大人……”
阮雪臣茫茫然望着周围这些脸孔,脑中空白一片。困惑,惊恐,抑或羞耻,愤怒,什么念头都有,又什么念头都想不起来。他在热泉中浮沉。滚烫的,快意淋漓的。
“大人,大人醒醒!您魇住了?”
雪臣一头是汗地被摇醒,呆呆望着帐顶好半晌,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万般声音都离他远去,只剩下胸膛里砰砰乱响。
知觉一点一点回到他身上。庆儿关切地倚在床头看着他。
他的手……居然伸在亵裤之中。不用看也知道泄了许多,腿间和小腹上都是黏答答的淫液。雪臣闭了闭眼,道:“你先出去。”
庆儿还不解人事,看不出端倪,只紧张道:“大人怎么了,肚子痛吗?”说着就要去摸他小腹。
雪臣烧红着脸,拖被子紧紧盖住自己,道:“不是。你……你去打盆热水进来。绞个手巾。”
脚尖碰到圆圆硬硬的香球,雪臣忽然怔住了,伸手将它掏出来。
庆儿端水进来时,就见盛着波律香的那个小匣子被拣出来丢在地上,雪臣疲惫道:“给我扫出去。”
朝依旧要上。
下了朝,赵珋身边的小太监悄悄过来,传阮雪臣到御苑去。
那小太监在前面替他拂开左右花枝,引他到一处石阶下,便让在一边,请他自己上去。
雪臣微微皱眉。这融冶亭在御苑深处,花叶繁密显然鲜有人来,从未听过在这里见臣子的。
他自己思量着踱上去,就看见赵珋独自坐在亭中,怀里抱了一个白狮子狗。那狗伸着舌头一脸媚态,长长的毛给春风撩得跟柳丝似的,轻轻拂动。
赵珋见他上来,把狗放到地下:“阮卿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回圣上,大约是路上着了些风寒。”
“那可要好好将养了。朕待会让人送些药到你府上去。”
阮雪臣知道辞谢无益,便道:“谢圣上。”
“昨日人太多太杂,也没有好好照应到卿家。这一次的差事辛苦,朕都知道。今日请你来,陪朕……用些便饭。”
五六样菜肴一一从阶下传上来,揭开了镂金错彩的罩子,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那长得好似拖把的狮子狗闻到香气,急得在地上嘤嘤地叫唤。雪臣心道这种东西只有长日无聊的后宫女子才喜欢,怎么这皇帝闲得这样,无语得只好侧过脸去。
赵珋问些北上旅途的琐事,雪臣一一答了。赵珋忽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一边举筷给他布菜,一边道:“朕听说,你跟端州王……如今过从甚密。”
阮雪臣木着脸道:“未有此事。”自兰提回来,他跟萧图私下从不见面。就连秦子荀,他也多少生了一点芥蒂之心,同余人更不打什么交道。
“朕却都听说了……”
雪臣依旧面无表情,抬了抬下巴:“未有此事。”
话刚说完,雪臣持箸的手稍稍一顿,想起一桩事来。兰提湖上,远远守着的兵卒少说也有十数人,虽然都是萧图的心腹,可也难保没有个把有问题的。那夜的事,就算含糊说成是“裸身相戏”,也不为过——只要不说明是谁裸身,就不算是欺君。
其实赵珋哪有这等本事这种城府。只是胡乱诈他一诈,听他这么说,明显地欢喜了几分,道:“我就知道,阮卿最是方正自持。来来,这道五味杏酪羊是御厨的得意菜色,朕也觉得不错。”
“谢圣上。”
“阮卿为何总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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