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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赋(NP) 作者:深蓝/199米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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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摔到了地上。
未眠走后的第一天,来了不速之客。
我那时正坐在二楼小雅间里,燃着淡淡的蓬莱香,懒懒翻着账本。发现跟温未凉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我也变得越来越物质了。其实,看惯了勾栏瓦肆,歌舞升平,夜夜笙歌的景象,就觉得实际上这里很简单很单纯,又热闹有趣。
那女子刚进门我就注意到了。真的很难让人忽略,美得太出挑了。
而且她身上带有一种天生的威严,让人不敢接近。
她站在大厅中央,琥珀色的眸子四下看了看。然后,轻轻腾身,如雨燕掠进小雅间。
她就那样定定看着我,手按在了剑上。
“对不起,我不见客。”我扬起一个超级妩媚的商业化笑容对她说。
骆芙蕖按剑的手抖了一下。
“殷无邪,你,你……”美女气结,说了一句让人不明所以的话,“你把丹青害成那样,居然还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什么蛋清?我为什么要害你的蛋清?你想要蛋清的话我可以吩咐厨房给你准备,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骆大小姐何必动气?”
“唰唰”两声剑与鞘摩擦之音。
第一声当然是骆芙蕖拔尖,后一声是温未凉把她的剑按回去。
“对不起,我们这里禁止打架斗殴。”温未凉微笑对她说,然后拿起一块手帕擦擦手。
我看到骆芙蕖雪色的皮肤开始染上粉红,大概这大小姐从来没受过这样的闷气。
果然,下一秒,骆芙蕖举剑就砍向温未凉。她的剑法很有规矩,一点也不愧她玉虚上仙座下第六的名号。
温未凉躲开她的剑,闪出了雅间。
我运了下气,中气十足对着人群喊:“请各位顾客从安全出口撤离,请不要惊慌,避免发生踩踏事故。”
人民群众再一次发挥他们撤退时巨大的主观能动性,风卷残云般跑得影都不剩一个。
我靠在二楼横栏上,看大厅里打斗的两人。虽然温未凉没有拿武器,但是凭他武功对付个骆芙蕖还是绰绰有余。
果然,不一会骆芙蕖就阵发大乱,身上多处大穴被封。
她用手撑着剑,勉强不倒下去,愤怒看着我。
“骆姑娘,你影响我做生意,这损失怎么办哪?”我继续逗她。
“无邪,你怎么跟自己师姐计较?”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
一个青衣男子缓步迈入大厅。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白衣,宽袖,眉目如画。
“丹青!”骆芙蕖惊道。
“师姐,你心里怎么只有凤师兄啊。”青衣男子神色柔和,说话的腔调却让人难受。
“王染之……你这个小人。”骆芙蕖转头,狠狠对我说,“殷无邪没想到你会和王染之串通,对丹青下毒!”
我脸色冷下来,“你搞错了。我正在找这个人。”
王染之用手指勾起身边男子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那蛊的味道很好吧?凤丹青身上的情蛊也不错呢,是吧,丹青?很痛吧,被最爱的人下蛊的滋味……”
凤丹青面无表情站着,自始至终低垂着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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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把自己以前爱的人都忘记了……所以……他不只爱丹青还有穆轩……
无邪赋·第六十一章:取命
“我以前做过那样的事吗?”我皱眉,心脏猛然收紧了一下。
骆芙蕖提起剑,眼睛里已经开始有水气。“殷无邪,不杀掉你,丹青就必须一直被王染之控制……”
“师妹。”轻灵的声音响起,那个一直低眉敛目的男子抬起头,虽然面色很憔悴但是仍遮不住清凉如秋水般的眸子中流露的光彩,“回去吧。”
声音虽轻,带着不容违抗的兀定。
“师兄!”
骆芙蕖的眼泪终于涌出来。重重摔在地上,蕴湿开来。“你从来眼里都只有他。”说完,夺门而出。
王染之脸上一直挂着令人恶心的笑容。
“你似乎是吃了什么刻意遗忘过去的药物嘛。被琅?幻境洗脑了?真是可怜……”
他的话没说完,我已经一瞬间掠到他面前手腕一翻直取他颈项。
王染之嘴里轻轻念了句什么。然后我已经触到他皮肤的手猛然收住。
一种无可言喻的恐惧袭上。
王染之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
桌椅翻倒的声音。
我惊惶的回头,温未凉手扶着桌角但仍然无法支撑住身体,倒在了地上。
左胸狠狠中了一掌。我往后退了一步,咬牙把喉间冲上来的血气咽下去。我冲过去扶起温未凉,我触到他身体时,发现他颤抖得厉害。大滴的汗顺着额角滑下来,他紧咬着牙,嘴唇被咬得没了血色。
那一瞬间,我手足无措。
“啊,无邪,才多久没见武功就精进这么多。”王染之眼睛眯起来,显得阴毒无比,“温未凉替你中了蛊,这对我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
温未凉晕倒在我怀里。
“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崩溃般对他咆哮。
他往后退了几步,嘴角扬得越来越高,“暂时,不想告诉你。”
然后淡淡的烟雾迷漫开来。
我抱起温未凉提气掠上高楼。
他紧闭着双目,努力忍受一波高于一波,间歇式的疼痛。我按着他的手腕给他输真气,希望平复他体内发疯般乱窜的气。
每一次疼痛的高潮时,他都会剧烈的喘息,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而我。白痴一样看着,无能为力。
温未凉。你明知道这个蛊的厉害,当初为什么那么做。你知不知道,我宁愿躺在床上的是我,我的心已经快四分五裂了。
我能祈祷吗?如果有用我愿意对着神下跪,对着他叩头,一百次一百万次,无所谓,肝脑涂地也无所谓。
到了深夜,终于痛苦减轻了一些。
烛火噼啪作响,火苗忽而拉长忽而缩短。
温未凉无力靠床坐着,脸色惨白。
我熬了药给他,端在手里一点点喂给他。
他勉强张嘴,疼痛让下咽变得困难无比,但是他仍然非常努力咽下去。一碗药,我重新温了无数次,仍然只喝下去小半碗。
“一定不要因为我被他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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