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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作者:青云待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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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规则作对,白砚笑得释然,“我还没出柜呢,要真有那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能上电视,还有网络。”

    裴挚叹了口气,“要真是这样,我罪过就大了。”

    白砚立刻反问:“谁的罪过?什么罪过?”

    有些话,他跟裴挚之间不需要说得太透,他们没有犯错,规则在这儿,可总得有人敢于站出来对规则说不。

    以及,白砚现在是要成就自己,锅也不需要裴挚来背。

    很快,裴挚笑了,“我哥是个爷们,我就一直做我哥背后的爷们。”

    对!前途未卜,但他一直都在。

    他就不信,能有什么他们闯不过去的坎儿。

    转眼到了裴挚手术这天。

    清早,白砚陪着裴挚去医院。裴挚的手术时间定在十点,上午九点半,裴明远出现在病房门口。

    裴挚显然早知道裴明远会来,完全没有意外。只是在草草说了几句自己的情况后,当着裴明远的面,握住白砚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爸,我跟我哥在一块了。咱俩什么心结都已经说开,以后,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

    这是有必要的交待,他们之间心结已经说开。

    他跟白砚在一起,裴明远一直知道,甚至,几个月前还摆过成全的姿态,可裴挚明白,裴明远拆散他们的心思一直没歇干净。

    裴挚这一句话,就是让裴明远别再徒劳。如果揣着这种心思的是别人,他不会这么客气,可裴明远终究抚养他十九年。

    裴明远有一瞬的错愕,可很快就接受现实,点了下头,“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其他,好好应付手术。”

    裴挚跟着麻醉师进了手术室,白砚跟裴明远一直把他送到门口。

    进门前,裴挚回头对白砚灿然一笑,“我很快就出来,等着我。”

    白砚突然鼻子发酸。

    这是家私立医院,手术室灯亮了,坐在外厅等着的,只有白砚跟裴明远两个人。

    沉默许久,裴明远突然开口:“我以为,有些事,今天你会问我答案。”

    白砚只朝那门上的灯望着,有些分不开神,“不在一时。”裴挚还在手术室,他现在不想过问任何其他事。

    可裴明远肚子里的话似乎憋不住了,完全没理会他的抗拒,说:“我对你妈妈,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意思。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她一早就知道裴挚不是我儿子,可是,帮着裴挚的母亲骗了我那么久。”

    白砚微微一怔,是的,他母亲是否真的当过第三者,他们复合之后,他一直想知道答案。

    可比起这个,他更想弄清另外一件事,白砚收敛心神,问裴明远:“裴挚不是您的亲生儿子,您是怎么发现的?”

    这是多么匪夷所思的现实。白砚自认为也不算经事少,可前不久,刚确认裴挚是宋先生的亲弟弟时,他也觉得难以接受。

    他甚至难以置信:宋先生是东晓的资助人,是依然记挂东晓去向的猎人,绕了一圈,裴挚居然是宋先生的血亲,竟然跟宋先生一样,是宋老的亲儿子。这个世界多么的小,又是多么的令人尴尬,背后又有多少令人不堪忍受的真相。

    裴挚的母亲,当年又是在什么样的处境下,以什么样的心态,促成了这样一个不堪的事实?

    裴明远一步步给他答案,“裴挚他爷爷……不对,我父亲,你认为我父亲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我的妻子?”

    白砚说:“这是您的家事。”

    外人能怎么以为!?

    裴明远说:“因为裴挚他妈年轻时风闻不好……”

    接着,声音突然变得艰涩,“遇见我之前,她本来就是宋老的地下情妇。”

    白砚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最先跳入眼帘的,是裴明远鬓边丝丝缕缕的白。

    他没想到裴挚的母亲有这样的过去,白砚忍不住问:“这些事,您婚前不知道?”

    裴明远眼角横刻的纹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沧桑感:“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可是她家道中落,一个人顶起一整个家,年轻时候过得艰难,一时失足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她二十六岁那年就跟宋老切分干净了,总得给她一条回头路走是不是?那时候的她啊……还那么年轻,看起来事业有成,什么都有,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特别招人心疼。”

    白砚迅速抓住重点,裴太太二十六岁就跟宋老断干净了,可裴太太怀上裴挚时已经二十八岁,时隔两年,她又是怎么把自己再次弄到宋老床上去的?

    说到这儿,裴明远眼里多了几分厉色,“她说,我们婚前,宋老到了s城,突然点名要见她,她没敢拒绝,于是就去了。你该知道宋老是什么样的人……”

    白砚:“……”

    即使放在裴明远面前,宋老也是真权贵。所以裴太太的妥协,是因为得罪不起?

    裴太太去了,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用多说,只是,那一次就有了裴挚?

    果然,那一次就有了裴挚。

    裴明远缄默许久,抬头揉了下额角,“当时,我们已经同居一个月,正打算结婚。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吃不准是谁的孩子。她去看大夫,大夫跟她说,她早年有过几次流产的经历,这个孩子不要,以后可能就不能要孩子了。她居然……选择赌一次。”

    裴明远搭在大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毕露,可见心中愤懑到了什么程度。

    白砚好半天没说话。

    赌孩子是裴明远的?……赌纸能包住火?

    很显然,裴太太输了。

    裴明远再开口时有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没想到她能骗我这么多年,要不是我父亲一直看不上她,病到糊里糊涂时,找人取我跟裴挚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我还不知道。挺可笑,老人家生病后做的糊涂事,反而得了个让人清醒的结果。”

    这是多么残酷的清醒。

    十九年,妻子早在十九年前就背叛了自己。

    十九年的刻意欺瞒,一直疼爱的儿子,不是亲儿子。

    白砚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合适。

    片刻后,他听见裴明远一声冷笑。

    裴明远这次终于提到白女士,“你妈妈呢?你妈妈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我得知真相后不久,又听见她们两姐妹私下谈话,你妈妈说,十年前,她就建议裴挚母亲带裴挚认祖归宗。裴挚九岁那年,她就知道真相了。”

    “她是怎么宽慰我太太的?她说,你跟裴明远小日子过了十九年,就算是真爱,十九年也该腻了,你用得着向裴明远认错?直接带着儿子离婚不就得了,裴挚是那位的亲儿子,裴明远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白砚缓缓闭上眼睛,这真是他母亲能说出的话。

    事实就是事实,片刻后,他问:“所以你恨你太太,也恨我妈。”

    裴明远点头:“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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