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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脱控制狂(重生) 作者:聂小宝

    分卷阅读76

    快步走回去,不容乐言有反抗,横侧抱起她道:“我们去医院。”

    他这么说就说明他不会反悔,乐言悬着的心放下,头很自然地靠在他胸前,听到他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眼慢慢合上,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时景林最喜欢她这个样子,在他怀里听话的像只小猫,不由得笑了下,唇轻轻落在她脸颊上。把她放入后座,盖上件衣服,开车缓缓地驶向医院。

    许是几天没睡,到了医院乐言还没醒来,时景林抱着她去病房。出电梯走廊上遇到出来透气的时海,空旷的走廊,灯光显得刺眼。

    时景林眼微眯,跨出一步径直地从时海身边走过,就在两人檫身而过时。

    时海突然抓住时景林的手腕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时景林冷声道:“放手。”

    时海怕他,这时更不能得罪他,放开手问:“你们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时景林转身把乐言垂下的手放在时海眼下,目光落在乐言左手上。时海顺着目光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时景林见他眼神平淡,就知道他没看见戒指,不由得懊恼,为什么他要买对钻这么小的戒指。他没耐心等时海发现,道:“买戒指。”

    时海这才看见乐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急问:“她,她,她……”

    时景林内心升起种报复的快,感,轻笑问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救你儿子?哦,对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现在以后我都是她第一监护人,以后她不劳您费心了,爸爸~”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恨意了然。

    他心情好,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脚步轻盈,踏着心中的节奏把乐言抱入病房。vip病房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放下乐言后他快速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乐言还在睡,他先拿碘酒处理好她膝盖上的伤,再掀开她的裙子,露出整张背上,挖了些药膏涂在一尺来长的青紫上。

    冰凉的触感舒服得让睡梦中的乐言,轻哼了声:“嗯。”

    轻言娇嗔,时景林听来更像是种邀请,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快速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溜上床,抱住乐言后怕弄醒她又是不敢有什么强烈的动作。总想着她醒来后好好说,好好哄,她肯定会依了自己。

    想是这么想,手上不听使唤,窸窸窣窣脱掉她身上的裙子,外衣都脱掉了,上面这件也脱掉吧,摸上两团滚圆,时景林血气上头,褪掉她下身最后一件衣服,坚,挺立在她两腿间。

    他想进去又不敢,不停地摩擦,欲,望得不到解除,抱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喘气.

    ‘乐言,乐言……’想喊醒她,心疼怕吵到她睡觉,又有些怕,万一醒了把他踢下床可怎么办好。

    乐言累得睁不开眼,她好想睡觉偏偏床上的人非要缠着她,下面抵得她疼,朦朦胧胧中以为做梦,又似回到以前,轻轻推了下抱着她的人道:“让我睡会,我不想做,你每天深更半夜寻着干这事不累啊?”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时景林身上,再大的欲,望瞬间熄灭。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夜夜和她同床共枕。

    理智在这一刻崩溃,他起身压住乐言,抓住她的双肩摇喊道:“那个男人是谁?!”

    乐言只觉肩膀火辣辣地疼,悠悠睁开眼疑惑问道:“什么男人?”

    她无辜的眼神更加惹怒时景林,想来这么听话乖巧是有别的男人在等着她,绿帽子早就给他带上了,结婚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男人是谁?这是现在最紧要的。

    他用一种听上去平和,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狠厉的口气道:“听话,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只用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个男人是谁?”说到后面四个字,他颤抖不已,牙齿止不住地打架,恨不得要咬碎她。

    时景林模样像要吃人的野兽,乐言没见过这样的失态的时景林。他口中的男人是什么?她不明白,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时景林见她不回答,闭上眼在脑海里盘算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张开眼问:“张书博?应士诚?方明笙?路云哲?还是你大学同学王xx?”他嘶吼地喊出:“是他们其中的那一个?”

    乐言这才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好声道:“你想什么了?我跟他们手都没牵过,你想多了。”她抱住他想像前几次一样,给他安抚使他平静。

    两人光着身子,乐言没有丝毫害羞和不适,前世时景林喜欢裸睡,一进房间就扒光她衣服,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回。

    这会真脱光衣服反而没了穿衣服时的羞耻,适应之快,乐言都始料未及。

    下腹传来她肌肤的温度,时景林没有了平时的愉悦,悲从心起。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车上他要对她做的事,她拼死不从,哭成了泪人。这会两人赤,裸相对,她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羞耻之感攀上自己的身体。

    她不爱自己,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救时景瑜。

    这四年她经历了什么?是谁改变的她?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杀了他。

    时景林抚摸她的头发,直至腰间,本想温柔地哄她,心里想到有个男人也这样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就恨!

    为什么要缺席她人生中的四年?要不是时海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这四年中发生了什么。

    心头一个念头闪过,他低头问:“那个男人是不是时海?”

    乐言怔愣,突然一掌扇在他脸上,恨声道:“你有病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披着人皮干着畜生才做的事。你滚,给我滚出去,你让我恶心。”

    乐言推开他,不想多说一句话,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心烦地想:他平白无故怎么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他就和应士诚牵了那么一次‘意义’上的手。前世和今生他这么一个男人,她倒是想找别的男人,她敢吗?他还怀疑时海?恶不恶心,她又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乐言气消了,想着生活还要继续,这么吵怎么过日子?这会他不吵了还是好声和他说清楚,乐言掀开被子,时景林不知去向,病房里剩下她一个人。

    乐言想:还是打电话和他说清楚。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两本结婚证不见了,手机也没了踪影。乐言下床找衣服,洗手间套房外的客厅,病床上她里里外外翻遍了都长不到她穿过的连衣裙,内衣也不知了去向,病房里除了床单没有任何能遮挡身体的衣物。

    她跑去拉门,碰到门把手,又退回到病床上,开门了她披着床单出去?想想都不可能。

    乐言气得剁脚,这是非法囚禁,非法囚禁!!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又急又恨把时景林骂了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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