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章:让慕唯复爱上我
冀容寒听到慕唯复的答案,似乎整个人都低落了下来,他垂着眉头道,“唯复,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啊?”说着,一个大男人的眼神里待着一丝委屈和祈求原谅的不依不饶的看着慕唯复。
正待慕唯复抽了抽嘴角,想要说话时。
突然,冀容寒大喊了一声,说道,“别动!”然后站起来,微低着前半个身子,脑袋往慕唯复脑袋上凑去。
不知道冀容寒此时要做什么,但离着自已的鼻尖越来越近时,慕唯复的深邃的眼眸时闪过一道凌厉和厌恶,一只手握拳,准备随时攻击。
随后,冀容寒一只手抬了起来,又往着慕唯复的头顶上去,说道,“你发上沾到一点似白蜡的东西,我给你弄掉。”说着,直接在慕唯复头上动了动。
慕唯复微低着头,强忍着胸腔里的恶心,没有再动了。
把那东西弄掉之后,冀容寒又重新坐下来之后,慕唯复冷声的谢道,“谢谢!”
冀容寒笑了笑,说道,“不用谢,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然后,他低着头喝了喝咖啡,两只拳头,伸了握,握了伸,似乎在做什么决定一样,最后,他像是鼓起勇气,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红晕,盯着慕唯复很是认真严肃的看着,张着嘴,说道,“慕唯复……”我喜欢你!
“冀容寒!”
一声大喝,阻断了冀容寒要说的话。
冀容寒被这道声音,气得脸色一会黑一会青,片刻又恢复了正常颜色,就像变色龙一样迅速变化。
冀容寒抬头,看着怒气冲冲,站在他们桌前的杨天佑,略微惊讶的问道,“天佑,你怎么在这?”瞧着脸色怒黑的杨天佑,冀容寒霍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全是担忧的神情,他面带焦急的问道,“天佑,你告诉我,是不是娴儿,出什么事了?”
冀容寒不问还好,一问,顿时像是点燃了杨天佑内心处的炸药包。
杨天佑横眉怒视,根本就不管什么样的场合,脸色铁青的一把提起冀容寒衣领,厉声的质问道,“我正要问你呢,是不是你欺负了娴儿了?不然,平时对你就差掏心掏肺了,可今天她怎么会突然有着这么大的抵触情绪,一看到你就大喊大叫,最后还号啕大哭起来?”
被质问的冀容寒也是一头茫然,他不解的道,“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欺负娴儿?”
杨天佑一点都不相信的道,“没有欺负她,她怎么可能为你突然大哭起来?整个人哭得像个泪人一样。”
冀容寒对于今天上午突然发疯似的把他赶出杨天佑办公室的解静娴也很疑惑。根本不明白,上午解静娴突然发什么疯。
冀容寒被杨天佑提着衣领,人也不舒服,而且在这公共场所,形象也是十分难看,他道,“天佑,你先放开我!这里是咖啡馆。”
杨天佑听着,转头往四周看了看,周围的人,像你看戏一样,脸上明显带着激动兴奋的表情看着。
杨天佑只能先放开冀容寒,脸上还是一脸怒色的瞪着冀容寒,似乎要冀容寒立马给他解释清楚。
冀容寒松了松领带,看着了杨天佑,只能猜测的说道,“可能是这段时间,太忙乎着那个项目,以致于忽略了娴儿心情,让她觉得倍受委屈吧。”
杨天佑听罢,微微蹙眉,想道,确实,这段时间,冀容寒忙着那个项目,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以致于没有顾得上娴儿,所以娴儿觉得很委屈。
只是,娴儿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孩子,明知道公司大项目出了问题,让冀容寒这段时间忙得休息都不能休息好。她应该会理解才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突然倍受委屈般,而让她情绪波动起伏这么大,号啕大哭起来。
可是,除了冀容寒这个解释,他还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娴儿这样感觉委屈,除非是冀容寒被娴儿看到与别的女人交好,不过,这可能吗?
对了,他刚刚……
一想到,杨天佑本是快冷静下来的头脑,又变成了怒发冲冠。
他立刻转过头,锋利的眼眸看到的是正悠闲平静咖啡的慕唯复,他立即一怒瞪着冀容,然后他再一次想想提起冀容寒的衣领时,被冀容寒退了几步,并没有抓到他,只能厉声的再一质问冀容寒,道,“刚刚你俩在干什么?”既是质问冀容寒,又是在厉声对问慕唯复。
只是慕唯复平淡无波的双眸中,有着淡淡的疑惑瞅着杨天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而冀容寒皱着眉头,更是不解这话从何问起。
冀容寒只得道,“我和慕经理在谈公事啊!”
杨天佑根本就不信,他咬牙再问道,“你说谎!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在吻她的额头!”说着,怒瞪着冀容寒,用指着坐着的慕唯复。
一听,冀容寒就知道杨天佑误会了,他连忙想要解释。
本是一直在看戏的慕容悦突然拿着包站起来,然后对着两位男士淡淡的说道,“冀总,杨副总,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不等他俩回应,就在一人焦急的神色,一个愕然的神情之中,径直离开。有什么要解释的,就直接交给冀容寒。
看着慕唯复离开,冀容寒脸上闪过一丝可惜,如果杨天佑不是突然过来,他就要可能会向慕唯复告白,看来只能等下次再找到机会吧。
冀容寒对着杨天佑说道,“天佑,你先坐下来,我再慢慢解释给你听。”
杨天佑虽然愕然于慕唯复为何会如此的冷静,但是如果慕唯复真有一丝勾引冀容寒的嫌疑,他也不可能放过她。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了表妹的幸福。
杨天佑坐下来,语气不好的说道,“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给我什么样的解释。”
冀容寒看着好友不信任的表情,苦笑了一下,解释道,“你刚刚肯定看错了。刚刚慕唯复的头发上粘到一点东西,我站起来给她弄掉,所以,就可能在那会儿,你看错位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里的服务员就知道了。”
听到冀容寒的解释,杨天佑在想想自已在车里时的角度问题。好像确实是这样。
杨天佑对这个解释算勉强满意吧。不过,他又问道,“你怎么会突然与慕唯复出来喝咖啡呢?要知道,娴儿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对你有一定的抵触情绪,你可千万别在这时候犯傻。”就算刚才是他误会了冀容寒,可是冀容寒单独约慕唯复出来却是事实。
虽然两个同事之间单独出来吃个饭或喝个咖啡,看似很正常。但是,作为一个从来都是拒绝女人单独来往的冀容寒和性格本身冷淡的慕唯复来说,这就不太正常了。
如果真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他们完全可以在办公室里商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单独在外面私下再单独约会。
被问到这个,冀容寒更是一脸苦笑,他道,“天佑,这时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还看了看四周,眼神一直盯着他们的其他客人们。
杨天佑也是瞧了瞧四周的客人,刚刚他闹这么一出,确实挺引人注意的。
杨天佑点了点头,“嗯。”
随后两个就离开了咖啡馆,开车来到一个酒吧的包厢里。
两人在包厢里坐下之后,杨天佑就直接说道,“到底怎么回事,说吧?”
冀容寒没有说话,只是脱下了西装,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衫第一个扣子,露出洁白性感男人锁骨。
随后他拿起桌子上一瓶高级酒水,直接拿起就往嘴里灌去,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下了大半瓶,放下瓶子之后,都有几滴酒顺着嘴角滑落到锁骨上,停顿了片刻,再顺着这低矮的锁口,或滑到胸膛,再消失不见。
杨天佑蹙着眉头,眼睛有点复杂。他知道,最近因为那个项目的事,冀容寒与东方公司的合作之事,现在还没有一点进展,而唯一的希望却又是慕唯复身上。可冀容寒又拒绝了用此方法,获得那样的合作希望。
想来,冀容寒现在还一直在为那个项目而烦躁吧。
杨天佑微微皱眉,有点担忧的看着好友,他上去拿下他的酒瓶子,劝着道,“寒,少喝点!”
被抢下酒瓶的冀容寒,有点颓废似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他苦笑道了,“天佑,你知道吗?昨天的股东会议,那个柴方屏联合那些老家伙们,逼着我立下军令状。”
“军令状?”杨天佑不解了。
“对。”冀容寒大声的说道,“那些老家伙们,听那个老妖妇的煽动,说这个项目事关了冀氏集团的生死存亡,然后一起逼着我立下军令状,要我保证必须在月底之前,找到一家与冀慕公司合作的公司来承担这次风险,否则……”说到这,冀容寒停了下来,脸上是这片阴沉与怒气。
“否则怎么样?”杨天佑问道。
“否则,我必须辞去冀慕公司总经理一职,取消股东大会上决策权,然后每年只能拿着分红就可。”冀容寒带着恨声的咬牙道。
听到这个军令状,杨天佑也很是吃惊,他也是带着一丝怒气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这个项目明显是因为付冠被抓而引起的,怎么这个后果却要你一个人承担?”
冀容寒摇了摇头道,“他们说,事实虽是这样,但这个项目毕竟是我一手负责,即使付冠被抓,那这后果也要我去善了。”
杨天佑突然理解这两天冀容寒的烦躁之心了。
他问道,“现在东方公司和其他公司根本就是拒绝与我们合作。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要知道,这离月底只有短短不到十天了。”
冀容寒苦笑着道,“这就是我单独约慕唯复出来的原因。”
闻言,杨天佑一阵惊愣的盯着冀容寒,他再次蹙着眉头,有点生气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还是得利用慕唯复这个美人。“可是,寒,你不是说慕唯复不是物品吗?不是说交易就能交易的吗?”
冀容寒一脸无奈带着怒声大声的发泄般的对着杨天佑说道,“可现在如果不用慕唯复,我们与东方公司一点合作的希望都没有。这段时间,求爷爷告奶奶我该找的公司都找遍了,该想的办法也都想了,你让我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让我抛去一切,只成为一个闲人吗?”成为一个没有权没势的男人,还不如让他去死。
如果还有其他一丝办法,可能挽救这个大项目,他哪里舍得让慕唯复牺牲。
可现在问题是,他根本就没有作何的办法
上有股东逼迫,下有项目即将面临停滞。
所以,他不得已而为之。
杨天佑盯着一脸愤怒又无奈的冀容寒好几分钟,半响之后,他叹了一口气道,“那你打算怎么做?慕唯复这个女人可不是随便让男人摆布的女人。她性格冷淡,对任何人都秉持着戒备之心,她根本就不可能听你的话,只为冀慕公司的利益,一个冀氏集团的利益,而让她献出自已宝贵身体的。到时,如果我们逼急了她,她很有可能撂担子走人,以她的精明干练和才能,去任何一家公司,都是大敞大门,欢迎她的。”
冀容寒发泄了那一翻话之后,他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头向上仰望。
听到杨天佑的话后,他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眼盯天花板。
半响之后,他道,“天佑,我有个办法,能让慕唯复心甘情愿的听我的话,只是”说到这个,他停顿了一下,很是严肃认真的盯着杨天佑,继续说道,“这个办法需要你保密,特别是向娴儿保密!而且需要你的配合。”
杨天佑眉头皱的深深的,他很疑惑的看问道,“什么办法?”
冀容寒认真的说道,“那就是让慕唯复爱上我!”
“什么?”杨天佑惊得一下子从坐位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