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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性本啥来着? 作者:独活一裁缝
敢接。夏南山伸出手,按到他裤兜上,那手机一边响还一边震动,辏夏南山伸进去两根手指捏出来,递到老东西面前。
手机屏幕上跳着两个字:罗清。
于盛溪还记得回s市之前他在做什么,要不是伏羲一通电话,今晚上指不定是个什么破落样儿。
夏南山也瞧了一阵屏幕,手指动了一下,就接通了,开了扬声器,扔在沙发上。
对面传来声音,罗清一声轻轻细细的“喂”。没人应,于盛溪还看着夏南山,他端坐在高处,屁股碾着沙发蹭一下,。
于盛溪之前挂得干脆,罗清只当他有事,到了凌晨,还半点音讯没有,心里慌张,若有所失,才跑出宿舍来给他打电话。之前就隐隐约约觉出来不对,车里床上,于盛溪操的是他,又好像不是他。罗清蒙着自己眼睛想当没发现,这时候电话许久才接,接了又没人说话,他清楚这是在哪种境地里,偏还亲手戳破。
“盛溪,你……在忙?”他抖着声音问出来,听得出哭腔。
于盛溪不为所动,举头三尺有神明,他的神明正望着他。
罗清叫得越来越响,像垂死挣扎的鱼。
于盛溪终于开口:“别再打过来了。”
电话对面静下来,只有一道呼吸声,隔了一阵,罗清顺从,挂了电话。
于盛溪始终看着他,跪在沙发上伸手把夏南山托住。
唇齿相接,好像到了这一刻,才安分了,才服帖了,才松泛了。
夏南山顺势被他拉进怀里,顺势被他压在沙发上,胸口紧贴,心跳都趋于一致。
一吻结束,夏南山眼神迷蒙,嘴角带着笑意,问他:“于叔叔,进来好不好?”
第20章
夏南山这句话颇有用,眼前视线颠倒,整个人被于盛溪倒挂在肩上。他近一米八的个头,折了两半晃晃悠悠被带着走,一只大手按着他臀肉,指腹卡在臀缝里轻轻搔。他脸贴着于盛溪后背,这是沟壑清晰,精壮的雄性躯体,夏南山没忍住,以脸颊蹭。
于盛溪没带人进主卧,反而进了客卧,把人放倒在床垫上。
夏南山赤身裸`体,坦着一身雪白皮肉,迷离着眼睛看站在跟前的于盛溪脱衣服,一件连一件,腹肌饱满,双腿修长,直到内裤退下,里面束缚已久的性`器弹出来。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庞然大物,龟`头绛紫,茎身盘绕着经络,既狰狞又勃发,伏在耻毛之中,两军相峙,对方搭弓上箭,自己就是靶子。
“于叔叔……”夏南山喊他,冲他伸出手。
心随意动,他的于叔叔顺势压下去,堵住他嘴唇,小东西颤颠颠地从他嘴里吮`吸,身体贴着,底下湿润的性`器与他相交。两人都靠着赤`裸相呈的躯体碾压磨蹭,情`欲激荡,再没了细斟慢酌的心思。
两根手指伸过来,夏南山张嘴含住,舌头勾着。于盛溪在他口腔里按了一下,湿润了就抽出来,掰着他臀肉,在穴`口揉着细密的褶子,游荡一圈,才突然捅进去。
夏南山猝不及防,收紧屁股弹起腰,没忍住叫了一声。
于盛溪笑,这老东西的笑都浸着欲`望,听着像有根羽毛搔着耳廓似的。他靠着壮硕的身躯把人压回去。手指钻在他后头的小嘴里,蹭着里头的嫩肉。夏南山三千年来哪干过这个事情,哼哼唧唧地往后缩,一面老东西、于叔叔、老混蛋交错着叫,声音听着既淫靡又直白。
“不要了?”于盛溪停手,故意问他,手指却没抽出来,顶着不动。
夏南山憋了一下,嘴上十分硬气,“谁不要了!”
这才继续深入,内里湿滑柔软,真跟张嘴似的吮着他手指。小东西蜷在他怀里,浑身泛红,既是热气蒸的,也是情`欲烧的,他自己底下那根东西都快熬不住。
熬不住就不熬,于盛溪抽出手指,揉着他臀肉,连哄带诱,要他张开腿。
尺寸壮观的性`器就抵在他会阴,就着体液滑进臀缝,龟`头擦着他至紧至密之处,要进不进的,夏南山湿着双眼睛瞪这老混蛋:“蹭什么蹭,龙屁股也是你能蹭的!”
于盛溪一听,还真不蹭了,龟`头直接顶在入口,他俯下`身咬住他耳垂,警告他:“你别后悔。”话音没落,就贯穿了他。
疼是真疼,夏南山毫不犹豫叫出来,带着哭腔:“疼!疼!老混蛋!”
里头还太紧,可软乎又是真的,于盛溪满足地吸气再吻他,性`器退出了一点。夏南山瞪他,躲着他嘴唇,老东西不管不顾,这力道简直要弄死他。
瞪了一阵,体内的巨兽都没动,夏南山又不乐意,轻轻地微乎其微地缩了下屁股。
于盛溪警告地进了一点,身下的小东西立马怂了,他干脆整根抽出,把人翻个身,让他屁股朝上趴着,穴`口坦露,嫩肉湿湿嗒嗒渍出体液,夏南山不明所以,转头望他。
于盛溪扣着他腰,再次整根推入,一边在他耳朵边说:“还疼?”
这姿势方便插入,巨物直捣他穴内蜜心。
夏南山绷紧了腰腹,膝盖几乎跪不住,他想说还疼,可心口又充实得厉害,话到了嘴边,变成一声“于叔叔”。
于盛溪看看他,双手绕过他腰腹,直攻他胸前的硬起,手抬高他脖子,堵住这双嘴唇深吻,底下兴起,猛烈抽动,夏南山跟着他,辗转呻吟,起起伏伏。
日头没升,天光未出,客卧里肉`体交叠,淫声不断。到最后夏南山恍恍惚惚,眼前模糊一片,只知道身后有个人,紧紧抱着他。
第二日夏南山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个。
他拥在被子里,懒洋洋翻转身体,屁股里感觉新奇,好像还有东西插着他似的,许久才敢伸出手指碰一下,立马疼地缩起来。这老家伙性致高昂,几度兴起,操弄起来势头颇狠。
心里建设了好几遍,夏南山才从床上爬起来,抖腰抖腿地往浴室挪,往镜子里一看,胸口红痕显眼,换到背后,嚯!屁股蛋子上两个掐出来的红印。
不要脸的老东西,还敢问他疼不疼!
他磨蹭了许久才洗完澡下楼,衣服早不知落到哪个旮旯里,只好披着条毯子就下来了。
于盛溪坐在餐桌边,桌上摆了早餐,油条大饼,煎蛋牛奶,倒是中西合璧,他听见响动转头,露出个笑容。
夏南山一看,愣了一下,醍醐灌顶,想着这是做了,是真做了,做得彻底,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床上于盛溪问了他好几回后不后悔,他现在扪心自问,慢慢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
悔也没用。
眼下时间还早,但于盛溪今天得上班,给调研会做汇报。临走前让夏南山穿他的衣服,想想又说,不穿也行,别冻着。
起先夏南山还没乱想,等这老东西垂着视线拉开门,才咂摸出来这其中不正不经的情`色意味,边骂边把门踢上。
宝马640呼啸而去,房子里一静,疲倦铺天盖地漫上来。
客厅里摆了盘葡萄,洗得水灵灵,夏南山拈起一个吃,葡萄皮懒得吐一块儿咽下去。柜子里有酒,柜门也没锁,他瞟了好几眼,没好意思偷喝。
最后扔了毯子,化成龙形在屋子里飞一圈,昨晚上有多尽兴,现在他一身筋骨就有多酸,落在主卧跟前,再化人形,转开把手进去。里面是张kgsize的大床,两个人在上面翻滚都绰绰有余,上头铺着白色的绒毯,夏南山耸着鼻尖儿凑上去,一点人气儿都没有,是新的。
回了客卧,两个人的精`液混在床单上,斑驳黏腻,空气里晃着股心慌气燥的腥味儿。
夏南山看着床单半晌,还是伸手揭了,翻柜子找了条新的铺上。他赤身裸`体,就床一滚,坦胸露鸟的,睁眼往窗外一看――
瞧见一根迎风飘动的……翎毛,白色的。
夏南山一愣,而后迅速蹦起来拉开窗,也不顾自己正溜着鸟,长腿跨在窗沿,揪过这根毛大吼:“死鸟!偷窥狂!”
第21章
九天玄鸟摔进来,睁着溜圆的眼睛打量四周。她没了西王母的神力支持之后,体型跟大点儿的孔雀似的,屁股上被伏羲拔秃的毛还没长齐,又被夏南山拽掉了头顶的毛。连日遭灾,鸟也怒气腾腾的。
“小爷今儿不把你炖成一锅汤,我就把一身龙鳞薅下来给你打水漂玩儿!”夏南山迈开长腿要踹,动作太大,扯动屁股,疼得翻在床上。
鸟飞起来俯视他,鸟嘴撇开,挺不屑。
“看什么看!”夏南山想起来自己一身情`欲痕迹,掀床单裹住,不好意思,嘴上死犟,“西王母的鸟,都不是好鸟!”
“紧张什么,这好比你家猫看到你赤身裸`体冲出浴室,它只会想,这玩意儿怎么没长毛一样。”九天玄鸟说得认真,落到窗台上,扑着翅膀站稳了。
夏南山对这鸟没什么好感,从古至今哪条应龙能被一只玄鸟一口含在嘴里过?他站起来施出龙威,“赶紧走,见着你烦 。”
玄鸟睁着蓝眼睛不为所动,他们是同一等的神物,谁都不怕谁,“我不能走,你爸爸派我来看着你。”
夏南山诧异,“伏羲?你们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
玄鸟扭开头,“人类的俗语我听不懂。”
夏南山伸手过去揪她脖子,“装什么蒜!龙鳞卡了嘴你还知道自己去医院挂门诊,骗谁呢!”
“不骗谁,你有什么好骗的!西王母天天喂你吃樱桃,你就乐不思蜀了!伏羲大人要是知道,非拿雷劈你!”
“哈哈哈,听听,酸不酸啊?”夏南山凑近九天玄鸟,仔细打量她眼睛,“说起来,你在医院里为什么总戴个墨镜?”
玄鸟挪开一步,想了想跳下窗台,化成人形,又是个黑衣黑墨镜的女人。她把墨镜摘下,捏在手里,瞪着双蓝眼睛,“你不觉得黑发蓝眼睛看着妖里妖气的吗?”
夏南山严肃点头:“嗯,伏羲家哈士奇也长这样。”
九天玄鸟没理他,客卧里没座儿,能坐的只有床。她刚想坐到床上,屁股还没挨着,想起来昨晚上这床上发生的事儿,立马跟弹簧似的弹开了。
夏南山气急,拍着床单:“早换了!”
九天玄鸟不管他的解释,四处闻了一下,“那也还有味儿。”
夏南山一听就乐呵了,笑得十足暧昧,“哎哟,怎么,小鸟儿,你还挺熟悉这味儿――”
九天玄鸟正经打断他:“那当然,我在窗外站一夜了,你们也不关窗。夏南山,身为神物,你太不庄重了。”
一口老血当下不下,夏南山怒吼:“今天小爷不教训教训你,对不起列祖列宗!”
他说这话时龇着一口小白牙,看着一点不凶,九天玄鸟冷哼,走近一步冲他伸出手,动作不快,轻得真跟片羽毛似的。夏南山本能往后退,想要躲开,玄鸟手指先一步捉住他下巴,两根手指摩挲他下颌的嫩肉,视线落在他脖颈处的红痕上,说你已经对不起了。
西王母无处可去,在伏羲破破烂烂的别墅里住了一夜。
早上起来洗了澡,披着毛巾擦头发,一面去冰箱里翻吃的,她腰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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