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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作者: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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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
至于躺着的那个,虽然身上搭着件衣服,然而垂落在桌下两条笔直骨节匀称的长腿却赤倮着没有任何遮掩物。
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已经不需要去询问,一目了然。
“长官……衣服带来了。”副官往屋里进了一步,随手将门给关掩上,以免被路过的谁看见,虽然不担心会有人过来劫狱,但难保不会有存在异心的人把这事泄露出去。
“给他穿上。”休利洛亚道,语气里隐约有着一丝餍足。
毕竟,算是一场令人身心都欢愉的宴席。
副官拿着衣服往里面走,走到方形木桌前,眼眸一垂,就同听闻声音转过来的一双仍旧湿润的眸子对上。
要说副官见过很多比这更为惨烈的画面,但意外的,被对方平静到极点的眼眸一看,他心中竟是微微触动。
地上淌着一些猩红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涸,空气里血腥味漂浮着,副官竟是觉得自己有点紧张,他上前,先是把衣服放在一边,随后伸手去扶躺着的人。
手还没碰到青年的身体,啪的一声,手臂被拍开。
看得出对方的力道不大,打在副官手臂上,几乎没有痛感,但这声响,令一边还没有离去的休利洛亚眼眸瞬间凌冽了数分。
骁柏一手抓着身上的衣服,一手扣抓着桌沿,缓慢坐起身,不过旁边的另外两名alpha都看的清楚,骁柏颤抖的胳膊,还有抓着桌沿的那只手,手背青色的血管暴突着。
身体往下滑,两腿落踩在地,骁柏低垂着眼帘,将眼底所有情绪都给屏蔽了起来。
不过他还是想得太好了,颤抖着两腿,身体还没能完全站直,就直接跌坐在地上。
这一摔,直接拉扯到本来就撕裂的地方,痛得骁柏一张瞬间惨白,额头冷汗直冒,手指僵麻,沉重地几乎移动一下,好像都尤为艰难。
其实这些都还好,痛而已,他不是不能忍痛。
在疼痛至于,还有另外一样东西,来提醒他,他遭遇过什么样的凌'辱。
湿稠的液体流淌出来,那种忽然间身体的失'禁感,让骁柏低垂下头,盯着自己被掐得发红的脚腕,拳头攥紧松开,又攥紧又松开,如此来回了数次。
旁边的人没有过来打扰他,骁柏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了一会,抬手撑着桌沿,站起身,伸手把干净的衣服给拿了过来。
浑身都抽痛,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把衣服褲子都套上,扣好扣子,直扣到领口,一颗都没有剩。
然而脖子上的掐痕却还是明显,没有散开,就算身体包裹的严实,被伫立对面的强大alpha目光一扫,还是让骁柏有种身上赤倮的不适感,但对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抬起了被泪水洗涤得更为发亮的眸子,不躲也不避,更没有丝毫的畏惧。
如果男人试图以这种方式让他屈服的话,那么对方注定得失望。
面前微有风拂来,然后本来再几米开外的alpha,站到了骁柏面前。
休利洛亚抬手抚着骁柏咬破的嘴唇,他嗓音温柔,眉目里却有浮出一丝冷冽来。
“不想再痛的话,就少用这样的眼神。”
过于刚硬,只会让人生出想更加摧毁他的慾望,休利洛亚以前不认为自己是个在床'事中会凌'虐床伴的人,似乎这个漂亮的alpha就是有那种力量,让人忍不住想打碎他。
琉璃固然好看,然而打碎时,掉落在地上的那些碎片折射出来的各色炫目光芒,却更为令人心动。
“通知下去。”休利洛亚视线没有从骁柏那里游走,不过话显然是对一边的副官说的。
“这人已经死在刑讯中,从现在开始,他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休利洛亚的所有物。”
骁柏瞳眸猛地一颤,嘴巴微微张着,诧异不已得看着休利洛亚。
休利洛亚脫了身上的军服大衣,手臂一震,大衣就搭在骁柏身上,衣服长及小腿,骁柏比休利洛亚低个头,衣服差不过把他整个人都给罩住。
一步上前,休利洛亚抱起骁柏,转身就往外面走。
惊讶一个接着一个,打得骁柏脑袋里发蒙,等到走出刑讯室,他好像才恍然过来,一看自己被休利洛亚打横抱着,立刻就挣扎起来。
休利洛亚搁在骁柏腰间的手捏了一下,骁柏身体当即就軟了下去。
那里是他的敏感点,加之先前被人紧紧扣抓过,一碰,又酸軟又胀痛。
躯体这么一軟,骁柏已经被休利洛亚抱着进了全玻璃透明的电梯。
电梯笔直往下坠落,骁柏眼睛看着玻璃外,此时天色已然全黑。
夜空密布着星辰。
出了刑讯大楼,又走了一段路程,登上一架飞行器。
飞行器起飞,驶往某个方向。
这个方向是已知的,骁柏早就清楚,休利洛亚的私人住宿。
飞行器穿过一扇玻璃门,进入到一处园子里,园子中间一栋独立的白色建筑物,上下两层,舱门还没打开,骁柏视线里出扑过来两团白色的东西。
一个从天空俯极速俯冲下来,一个在地面飞奔。
在飞行器上骁柏被摁坐在休利洛亚腿上,下了飞行器,对方把骁柏放了下去,拉着骁柏的手,带到房门前,取了裹住对方身体的外套,然后休利洛亚对骁柏说了一个字。
或者是下达了一个命令。
有着纯白羽翼的猎鹰盘旋在休利洛亚头顶,漆黑锐利的鹰目始终都盯着骁柏,对于这个忽然出现的人类,有着十足十的戒备。
而同样有着一身纯色白毛的巨狼停在门口旁边,幽深的竖瞳紧紧盯着骁柏,那是对方但凡有点异动,也许都会扑上去直接咬断他的脖子。
骁柏浑身一颤,他听清了面前这名alpha说的那个字,他清楚那是什么意思,只是在这里他不知道对方具体要他脫到哪个地步。
是只脫一件,还是将所有衣服都给全脫了,然后他赤身倮'体。
进来园子时,他暗里快速观察过周围的状况,没有看到任何一名警卫,周遭安静地可怕,在某个瞬间,他看到高处折射出一道亮光,然后惊觉,这屋子虽然看起来好像没有防卫,却实际上,防卫最严密,园子外罩着一层钢化玻璃,别说人了,就是蚊子,都怕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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