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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锄下有火 作者:孢子叶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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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点儿肥皂吧。”

    这肥皂是从区里的化工厂统一买的。他们所属的这片儿解放区里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业基础,然而打跑日本鬼子之后,解放区的面积扩大了,也包含了一座日用化工厂,能够生产一些卫生用品了。在收缴了那些地主家的财物之后,村公所便从中抽取了一部分银元和粮食到区里买了毛巾、肥皂等卫生用品,然后带回村里发给每家每户。

    李有河与秋穆把全身都打上肥皂,而后又用麻布做的搓澡巾好好地搓干净1,然后再跳进水里把已经脏了的肥皂沫儿洗掉。

    等到这一通洗完之后,秋穆拽着李有河爬上岸,边用毛巾擦着身子边问道:“怎么样,还冷吗?”

    “冷。”李有河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感觉怎么样?”秋穆问道。

    “唉……”李有河想了想说,“还成吧。”她又对秋穆问道,“你们在苏联都这么洗澡吗?”

    秋穆笑着说道:“那倒不是。那边儿被称作的‘баня2’的实际上不光是洗冰水浴,还包括冰水浴之前要在一种非常热的房子里呆一段时间。正是要在感觉到最热的时候跳进最冷的冰水里。”

    然而李有河却说道:“冰水就算了吧,我现在只想到热的房子里去。”

    注释:

    1北方人习惯用搓澡巾搓澡;搓澡主要是因为身体表面覆盖有已经死亡的皮肤,这些皮肤形成的“泥”处于一种疏松、透水的状态,是正常使用表面活性剂洗澡无法去除的(亲身体验:洗完澡之后体表的“泥”变成了灰白色,但仍旧存在),因此对于强迫症患者而言,搓澡还是很有意义的。

    2баня:俄语中的“沐浴”一词,实际上更接近于一种桑拿。。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互相搓澡,就像搞姬(误)

    ☆、第八十七章:教育

    清洁洒扫、采买年货、装饰住所……迎接新年的准备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而在村公所的例会上,大家也提出了对新的一年村工作工作的展望。

    村长张兴满特别强调了一点,那就是丘阳村里的教育。之前虽说也有村学,但那往往是像高显峰那样的地主办的,教的东西也仅限于识字和封建思想的那套,对于现在农村人最需要的科学知识——特别是关于农业技术和卫生健康的知识——却很少涉及1。

    这也就导致了,村里即使是认得字的人也多半儿迷信,为了“辟邪”、“风水”等等说法拒绝更卫生的生活方式,得病不会去看医生,而是自己找了什么偏方来治。其中有一种堪称“包治百病”的偏方,便是到村里那座菩萨庙的菩萨座前叩拜,而后抓一把土,拿回去跟河水和成“泥汤药”喝下去2。村里的群众们无论得了什么病都采用这个办法来治,幸运地康复了的自然会说是菩萨显灵,不幸死去的却被说成是由于前世作孽、命该如此等等原因。

    另外,由于村里的文盲率还是很高,村公所贴的各种公示、通知和宣传标语并不能让多数群众直接就能看明白,而还需要那些认得字的人给他们念。这样就导致了那些相对有文化的人可以“垄断”其他人的知情权,或者通过有倾向性的解释方式影响到别人对信息的判断。这有时候甚至是无意识的,因为人们在念的时候常常会强调他们认同的部分,而也有不少人会对于他们不认同的部分加上主观性很强的评价。

    因为这两方面的原因,村公所的干部们认为应当加强村里的文化教育。但这种教育一定与以前地主开设的村学不一样:首先,这种新式的教育不能只是针对儿童的,不认识字和缺乏科学常识的成年人也应当接受教育。因此,学习不能占用太多大家从事生产活动的时间,否则也就没人会愿意来学习了。其次,这种教育一定是能够让村里的大部分群众都有机会参与的,而不能像是从前的村学那样还要收那些学费。以前的村学的学费虽说是已经相对较低,能够让贫农家出身的孩子入学了,但实际上一个普通贫农的家庭也顶多能承担让一个孩子入学的费用。

    而且,由于在抗日时期丘阳原先村学的教书先生逃到南方去了,现在丘阳村里已经没什么具有教师经验的人。何况原先教村学的先生,也未必有资质来教现在村公所需要教的东西。

    为此村公所的干部们又经历了一番讨论,最终得出了一个方案:让村里的群众按照住所的分片儿组成识字小组,每个小组里认识字最多的人自从成为组长,负责每天教会其他人一个字。而村公所应当再成立一个临时的“教学委员会”,让文化水平较好的那些干部来负责编写识字小组的“教材”,来讨论识字小组的组长该教什么字、该怎么教,而后再对那些组长们进行培训。

    由于民兵队里还有些姑娘是不识字的,村公所就把她们组成了一个试验的识字小组,让李福山试着教她们认字。之所以选李福山来当这个试验小组的组长,是因为她尽管识字,但文化水平却不是很高,也不是那种能说会道的人,村里多数识字的中农或贫农基本上都是她的这种情况。

    试验识字小组的教学效果出乎大家的预料。在大年初二正式开始的试验识字小组,仅仅利用午饭和晚饭之后的时间进行教学,到大年初七的时候就已经帮助小组成员认识了三十二个字,平均每天认识五个字还多。这远远比之前设想的一天一个字情况要好,但干部们也考虑到了,民兵队的姑娘对于识字更有热情,所以她们肯定会比普通群众识字要快。

    不过,即使如此,也说明了之前从没上过学的普通农民,在这种教学方式下一天认识至少五个字是可以做到的。而如果考虑到多数群众可能不会像民兵队员那样愿意认字,把要求降低到每天三个字也是合理的。

    对于一天究竟要学多少字,秋穆也说道:“我觉得没有必要非得规定一天要学多少字。可以规定一个下限,比如一天至少学两个字,但至于实际上每个小组一天能教会多少字,就应当由组长看组员的情况来决定,能学得多的就多学。”

    这个观点受到了广泛的认同,但也有人提出疑问:如果有的组长为了争先进而故意拉快教学速度,而使得组员跟不上进度呢3?

    这个问题其实也很容易解决:判断一个小组是不是先进不能以组长教得快慢,而是要以组员学得如何作为标准。以认识九百字作为“脱盲”标准4,最快使得全组组员“脱盲”的那些小组应当被授予“先锋”称号,并且颁发相关证明。

    另外,在识字小组进行教学的同时,村里也计划通过宣传的方式提高群众的卫生意识。干部们认为这项工作应当交给夫男会去完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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