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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重生之途 作者:散扶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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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瑟瑟,场面凄凉,都城外,那位惊才风逸的王朝太子不到片时就已变得面目全非,毁灭一个人总是如此简单!
电影背景音乐变得哀凉,画面一转到了两个月前,灰暗的大牢内,韶赋静静看着关在其中的身影消瘦的白衣人,谁都未曾开口,缄默的氛围令时间犹如被静止了一般,良久之后他问:“三年了,你可曾真心爱过我?”
白墨始终未转头看他,一直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用着韶赋而言最为陌生的姿态面对着他,闻言,毫无犹豫的,他回答:“不曾。”
意料之中的回答,韶赋苦笑了一声,又仿佛是在自我嘲讽:“好,我知道了……”
昏暗的画面渐渐淡去,与城外的滚滚硝烟融在了一起,四处荒凉而凄惨,仿佛能嗅到空气中到处充斥着的死亡的气息。
白墨在韶赋尸体前小心翼翼的蹲下身,手指擦过他脸上的血迹,眼中明明是哀伤至极,却是流不出半滴眼泪,最终,他只轻声叹道:“我骗了你……”
豆大的雨点倾泻而下,鲜血被洗刷,尸骨被掩埋,王朝最后一任太子之血浸透了他的土地!
数月之后的晨曦,红日于东方升起,镜头从新王登基、百官朝拜的恢弘殿堂慢慢移向了繁华的都城街道,随后迅速高升掠过广大荒原树林,辽阔城池山崖到达了一个小镇,镜头在小镇外的石碑上刻的“南阳镇”上停留片刻,接着画面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仍然身着一身白衣,眉间哀愁不散,那是白墨。】
大屏幕一黑,结尾曲悠扬哀转的前奏响了起来,乐声是应和电影的惆怅,片刻之后清雅男声插入其中,怆然歌词缓缓起唱:
“风霜消磨傲骨做尘又一度春,黄沙埋葬功过几本,旧时一曲古调箫声只影独人,暮色徘徊不肯西沉……熟识笔文灼烫心门,已无关风月做衬,可供我转身,守山河一程。”
整个放映厅一片寂然,没有人起身,没有人说话,大家静静的倾听歌曲,平复心绪,一些较为感性的观众至今都红着眼眶擦着眼泪,大约是歌声曲调太过悲凉,即使电影放完了,他们仍是忍不住为那位才貌双绝的太子感到酸楚,努力抿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一直等到歌曲进入尾声,放映厅的灯一盏盏点亮,大家的情绪才逐渐平复了下来,一个个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的离场,夏启耀拿着纸巾擤了把鼻涕,叹声道:“不愧是张老的徒弟啊,电影拍得真不错,剧本也好,是良心影片啊!”
“再好的电影也得有好的演员才能有这种效果啊!”杨年洪在旁边幽幽说了句。
夏启耀笑了一声:“行了,我知道你未来干儿子的演技有多好了!”
杨年洪哼了一声:“那是!”
夏启耀呵呵笑着起身:“哎呦,看了场好电影也不枉此行,回去写影评喽!”
第69章
vip放映厅内灯光明亮,人声依旧纷杂,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讨论电影的情节,表面似乎和刚来时没什么区别,可仔细一看,有好些个女性鼻头还是红红的,并且一眼望去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团用过的纸巾,除此之外,有趣的是大家离场时总要往叶长时的方向看个几眼,有的神情宽慰,有的悲伤叹气,就像是要把对电影中韶赋的同情加注在他身上一样。
在电影播完结尾曲还刚刚响起时,即陵就悄悄离了场,所以直到最后散场,媒体记者们也不知道他们今晚曾和即大神一起看了场电影。一个个观众向主创主演们打着招呼离开,叶长时见杨年洪和夏启耀也站起了身,便笑着迎上前去打了声招呼:“杨导好,夏先生好,今天多谢两位来捧场了!”
杨年洪板着脸点点头,夏启耀见刚才还是一副得意嘴脸夸着眼前年轻人怎样怎样好的老友现在一到人家面前就开始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句真是个装模作样的老头,随后笑盈盈道:“捧场不算,我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了,还要感谢你请我们来看了场好电影!”
叶长时自然不会去接下这话,只是客气道:“两位觉得电影有意思就行,晚辈今天见到二位坐在上面还有些忐忑不安呢,现在心里这块石头才总算放下了!”
杨年洪语重心长地安慰道:“这电影挺不错的,你的表演也很出色,相信票房成绩到时候一定不会差,不过不要骄傲,再过两月《暗夜》就要开拍了,这段时间要好好休息,保持好状态,等开拍了有你苦吃。”
叶长时闻言一笑:“那是当然,我一定会以最好的状态进组!”
杨年洪又点了点头,脸色比方才稍温和了些,三人一边走一边随意聊了几句关于电影的细节,夏启耀的问题较多,叶长时猜测他可能是想为《回梦》写影评,于是都一一仔细回答,等到出了放映厅之后几人才分开离场。
由于接下来几天大家还要去桦国其他地区参加首映,主演们都忙得很,没有时间回家,剧组早早地订好了酒店,叶长时晚上自然就歇在了b市。
即陵来得突然,未通知任何人,酒店业没来得及订,这么晚了要在市区找空余酒店估计也有些困难,好在贺明野在给叶长时订房间时不知怎么想的就给他订了个家庭大套间,正好有三间房,叶长时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由得就想到了曾几何时贺明野还有个“预言帝”的称呼。
到达酒店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寒冬深夜,大家忙碌了一天都非常疲惫,蓝棣原扛着打架的眼皮给叶长时简单的总结了近期工作后便回了房间睡觉,叶长时也打算洗漱一番就休息了,正要拿着睡衣去浴室,房门忽然被轻声敲响。
叶长时不开门也知道外面是谁,趁着蓝金牌离开后偷偷摸摸敲自己房间的门,绝壁就是某个闷骚汉啊!
他略有些困乏的打了个呵欠去打开房门,便见即陵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灰色睡袍站在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垂在额前,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汽,散发出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一瞧就知道是刚洗完澡,叶长时深怕蓝棣原会突然有什么事出来,看见这场面到时候绝对会想歪,连忙将门口的人拉了进去。
关上房门,叶长时去拿了块干毛巾盖在了他的头顶,说道:“把头发擦擦干,别把水珠甩得满地都是。”
感觉自己被嫌弃了的即陵闷闷“嗯”了一声,拿着毛巾坐在床尾默默开始擦起了头发,心中还想着按照小说情节现在不应该是媳妇亲自来给擦头发吗,到底是哪里不对?
叶长时倒了杯水靠在床头一边喝着一边刷手机新闻,时而抬起头看向床尾人的背影,即陵睡袍的领口很大,每次举起手擦头发露出一小块的后背,颈后白皙的肤色与乌黑的头发对比鲜明,在暖黄的灯光下看,颈后的肩胛骨肌肉每每显露都特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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