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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皇叔追爱记 作者:卿非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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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扬起头,呆呆的望着雪山的天空。

    雪山,一座富有传奇色彩的山,世人提到雪山都是用敬仰的目光,不止是因为这里住着雪山老头,住着世上最传神的一代英雄,还有就是雪山是可以把死人养成活人的地方。

    但,往往这种地方是最危险的。至今为止能进雪山而活着的人只有雪山老人和他的徒弟,当年的魔神与雪山只有一步之遥,却也是生与死的距离!

    东燕启派出去的三千铁甲进不了雪山其实他也预料到了一半,只是一开始对这些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对于怪神论他从来都是保持中立态度,他不信这些,他信的只有自己!

    外界的因素只会成为他成功的辅助条件,所以他也不会去完全排斥它,他只会想着如何去掌握、运用。没有绝对的错也没有绝对的对,有的只有胜或败!

    昭华,皇城,内乱再一次的被平复。朝纲铁一般的紧固,谁也不会想到那个有着温雅清秀外表的九王爷会有如此狠绝杀伐的手段。只有暗夜七卫知道,九爷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整饬内政,他的心不在此啊!

    皇城中的老百姓听说九王爷把龙眼泉山的泉水都引渡到了后宫之中,后宫占地虽庞大,但要把龙眼泉山的泉水引渡过来还是会显得有些狭隘。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燕皇命人把一些妃子的宫殿都被拆掉了,只为了引渡泉水。

    ☆、76

    渐渐的,外界都盛传出燕皇的畸恋,经过很多个版本他和东霓笙的恋情被宣传成了一段旷世乱伦之恋。民间小坊无人不津津乐道,偶尔一些卖弄文字的人编纂成了实体书籍。

    绣弯弯这人最爱闹,某天在大街上看到了一本以蓝底黑字为题目的书籍,顺手牵羊拿了回来。在槿药面前得瑟了好久,从前读到后从后读到前,读到愤慨的地方还会咬牙切齿的甩门出去要斩杀那个胡编乱造的人。

    槿药对他也见怪不怪了,随手在书籍上洒了点东西就能让他闭嘴好几天。谁让这小子大嗓门的嚷的几乎皇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呢!

    机遇巧合下,绣弯弯的书又被九爷拿了过去,槿药和绣弯弯两人同时吓了一跳,不知道九爷对这本书的内容会不会雷霆大怒,要是在昭华引起又一场血杀就不好了。

    然,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九爷不仅没有雷霆大怒,反而最近心情好了点。也会出门涉涉猎猎,去军队转上一圈,上朝时脸也不会绷得跟牛皮筋一样了,那倾尽天下的笑容又回来了。

    绣弯弯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原因,问槿药,槿药也只是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子,并不给他答案。

    绣弯弯整天在嘴边唠叨,对那本书的大致内容他也基本了解了,无非就是把九爷对那丫头的痴心明目张胆的写出来而已,而且在昭华嘛,毕竟现在九爷是皇帝了,那些笔者也是有心中有数的,对九爷的好只会夸大其词,怎敢冒昧辩驳。

    柳塘城的烟火城,火树银花的浪漫,不惜重金锻造龙眼泉山······九爷所做的一切都在不经意间被描绘了出来。槿药了解,九爷其实是在意的,在意那丫头到底对他这些付出有没有看到,在意那丫头是否也曾对他上过心。

    念及此,他微微扯了唇,颇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输也输在了此,他是喜欢那丫头,可是自己总归给不了她任何承诺的。

    春暖花开,午后的阳光总是带了点醉人的悠然。像个精灵般穿过花丛,淌过指尖,轻盈的如蝴蝶羽翼亲吻过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这双手青葱如白脂,长的极为均称,可是谁会想到就是这双手杀伐天下,战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东燕启真的是一个老天偏了心眼的人,无论是长相还是天资,在世上真的是无人能出其右,用雪山老人的话就是“这人肯定是修炼了几万年的狐狸”。因为也只有狐狸这种动物才能很形象的把东燕启给深刻的描绘出来。

    “爷,白衣和余情已经召回。”槿药在大院门口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看着院中弯腰修剪花草的燕皇心口没由来的一钝。

    “嗯。”他直起身,用手遮了遮直射而下的阳光,嘴角牵扯优雅如初的笑颜。

    槿药想了想,问:“爷,我不明白。”

    “嗯?不明白?”东燕启笑,拾步往前走去,身边的小太监赶忙递上湿的毛巾,他接过,歪头问:“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召回他们?”

    “嗯。”槿药是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寻找?即使雪山很难找到路口,但只要不放弃,依白衣和余情的能力还不至于会一点办法的都没有。召回,意味着放弃吗?

    低哑温和的笑声渐渐漾开,他笑着摇了摇头道:“召回他们并不是说我放弃寻找了,雪山那老头我还是多少有点了解的,他不会把丫头怎么样,再说我相信丫头的实力。”

    “那他把郡主抓回去干什么?”这是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即便东霓笙成了魔,槿药相信只要有九爷在,无论是压制东霓笙还是克制魔性都不成问题,根本不会给各国带来什么危险。

    两人走到凉亭内,白衣和余情早候在那了,听的槿药问出这个问题,大家也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东燕启。这也是几人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东燕启但笑不语,在石椅边坐下,端起刚倒的热茶,古墨色的瞳眸像那最幽深的古井,深不见底。

    沉默间,抱臂斜靠在栏杆上的紫霄说了句:“为了牵制九爷。”

    白衣皱了一下眉,“牵制九爷?他凭什么?”

    站在东燕启身后的槿药,眉眼一转,紫色的睫毛煽下,握在身侧的拳头紧了紧。耳边只听到那人温雅低沉的声音如千年古钟敲响悠远的沉睡,闻之让人胆寒,却也让所有热血男儿为之振奋,为之赴汤蹈火——

    他说:“就凭我想吞了天下!”

    他说的漫不经心,仿佛本该如此,仿佛那天下本该就是他的,轻而易举,完全凭他的心情,掌中玩物,想之便玩,不想便弃。

    “你似乎有话对我说。”待所有人离开,唯独槿药留了下来。东燕启一手执着杯子一手散漫搭在桌沿,目光漫不经心扫过身旁的人。

    槿药微张的唇又闭了上去,东燕启见之嘴角的笑意晕染开来,“槿药。”他出声唤他的名字。

    眸底的神色一紧,他上前屈膝跪下,沉了声:“槿药知错。”

    清风拂过,一阵花香袭来,缠绕在两人身上竟分辨不出到底是来自何方。他轻拂衣袖,白衣飘飘,笑的温文尔雅,倾国倾城,“你是七卫中跟我时间最长的,也该是最了解我的。如今怎么反倒让我为难了呢?”

    “属下该死。”第一次他用了‘属下’这个称呼,没错,跟了东燕启这么多年他们几乎都是把对方当成兄弟当成家人了,可是有些东西,不是用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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