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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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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0部分阅读

    微笑听完了。

    真是奇怪,我是能不让表哥外面有女人还是能怎么样,他以前是什么样子的,我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难道我自己没有想过,我管不了,只管了自己过一天是一天,开心一天是一天。我管不了许多,听都不想听这个。还跑来对我说。

    玉妙有时候很郁闷的,在封地上经常是和表哥怄气,在京里居然还要听这些事情。

    我能对谁摆脸色去,在姨妈房里,姨妈带了睡,难道姨妈辛苦了一天,我还为这个让她看我不高兴。

    文锦,书锦天天对了我高兴得很,指了我天天带了她们吃和玩,我也不能吓到她们,她们更经不起吓。

    若花,祝妈妈天天陪着小心,只是喜欢一下,朱禄不管天多晚就带了人去买了来给我玩,难道也让她们担心。

    玉妙不想听,不知道我是难得糊涂还是人软弱幼稚,反正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天天高兴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带了朱兰芳,文锦,书锦一起坐车去大表姐家里做客,玉妙看了朱兰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自己现在寄住着,还要打听这些事情。玉妙也多了心。其实朱兰芳真的是一片好意,从她的思维角度来说。

    朱兰芳只笑了问了一句:“王爷昨天没有来吗?”随口一句话,玉妙更是不舒服,这两天都没有见人了,就只嗯了一声微笑。

    一个冬天里都是大雪漫漫,穷人不高兴,菜贵天寒难做事。只有象沈玉妙这样的富贵闲人才最高兴,天天红梅暖阁闹个不停。

    玉妙奉了太夫人的命,由妈妈们引着去看自己的房子。

    人处于安逸处,容易迟钝,进了房子以后玉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新房。

    刚进去没有一会儿,就有人笑着进来回话:“王爷来了。”

    进了房子脸红过的玉妙又一次脸红了。她想古人不至于这么开明,未成亲以前两个人一齐来看新房。

    低了头看了朱宣的衣襟下摆出现在面前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把自己的脸抬了起来。朱宣倒是很高兴,唇边俱是笑意,柔声道:“我去母亲那里,说你来了这里。”

    见她一脸的不自在,笑了一笑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让你自己来看,就是怕收拾了你不满意。”

    一众跟的人都在身后忍笑不已。

    这个时候,一直跟了玉妙来的朱兰芳上前去盈盈拜倒,这里地方大,好行礼了,女性天生的会拿嗓音,柔柔道:“兰芳见过堂兄。”

    朱宣只随便摆摆手,自然有别的人示意兰芳起来。朱宣略带责备的眼光在玉妙的脸上打了个转,玉妙装作没有看到,喜吟吟地拉了他的手:“表哥来了,就陪我一起看。”

    拉了他在房里转了一圈,虽然没有人住,房里也弄得很温暖,只有窗下一溜铺好了椅垫的圆凳,玉妙拉了朱宣坐下来,和他盘算着要摆这个,要摆那个。

    朱兰芳的眼光一直就在朱宣身上,若花轻轻地拉了她也退出来。太夫人也有话,王爷和姑娘在一起的时候,跟的人都退后。

    太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满脸带笑。众人都很明白。不仅是王爷一个人要等不及了。

    看了跟的人都出去了,玉妙就不那么不自在了,半伏了身子向前贴了朱宣,笑着还在要东西:“那边要多一个阁子,多摆几盆花。”

    朱宣把她轻轻又抱过来一点,让她几乎伏在自己怀里,见了几天的人,只有这一时才能休息一下。

    等她说完了,才问玉妙:“你又把她带在身边做什么?”指的是朱兰芳,竟然天天带在身边。

    玉妙伸出手来把玩了朱宣腰带上的玉饰,只是笑:“她说她冤枉的,但是见不到你。”什么都瞒不了表哥,朱兰芳一心只想着跟着我就能见表哥,她就没有想到,我身边多出来了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总都是有原因的。

    妙姐儿身上一股幽幽的香气,是体香,朱宣有些陶醉,伸出一只手在她发上轻轻抚了,道:“不冤枉的。是贪了钱,而且原因说出来也不好听。”

    那个女人自己手里有钱,又一心想从良,这几天就要临盆。朱宣一回来就派了人去狱里见三房的七老爷,他只拜托了自己一件事:“请人推算了,说她肚子里是个男孩,我贪了钱就是为了有个后代。请上复王爷,千万帮我照看了她。”

    竟然对秦氏母女只字不提。作为一个男人,朱宣也可以理解七堂叔的心情,听了回话,回了太夫人,安排了两个稳婆去接生,一生下来孩子就要接走。难道跟了那样的妈长大。

    接过来给谁也没想好,不至于七堂叔做了错事,我们还要替他再养孩子吧。为了他的事出力出钱,我回来了还不够。

    秦氏母女天天在母亲房里喊冤枉,还不知道这一回事,她们自己以后还不知道靠什么生活,接济她们不是不行,但是方式要想好。

    天天喊冤枉落泪,弄得太夫人不高兴,大过年的,我好心接了来,也为我想一想,见面就哭,想把别人家也弄得惨兮兮的不成。

    朱宣听了太夫人这样说,也有些不高兴。妙姐儿当个孩子一样娇惯得世事不知,留在母亲房里,就看她们掉眼泪,喊冤枉,能有什么好心情。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看房(二)

    看怀里的玉妙,眼睛越发黑亮有神,看了自己微笑:“那为什么她们天天就说冤枉,想请表哥帮这个忙,又说见不到表哥。我交待了她,不要去书房里找我,看她碰了个钉子又有些不忍心。她要跟着我,我觉得打发她有些过意不去。”

    玉妙认真的想过,既然能帮人一把,当然是帮人一把的好。姨妈好好的养了瑶池在府里那么多年,不也是帮人的意思。

    “我知道。”朱宣不愿意再为这件事情责备玉妙,抚了她的背轻轻拍着道:“那你记得告诉她,书房不是好去的。”

    我的一切往来书信,军务上的东西都在里面书房里,有人接近我都会知道,别说硬跑去找钉子碰。

    所以才把妙姐儿安排在书房里念书,最清静。

    玉妙一下子笑了出来:“我对她说了,她听不懂。她说她家里的书房随便进。”玉妙也理解了朱兰芳,过去不出门的女人太多了,与朱兰芳多聊了几句,就明白她的见识还不如瑶池。

    “嗯。”朱宣微闭了目在养神,玉妙见他端坐了抱了自己也能养神,心里好笑,圆凳没有靠背,这样也能坐得稳,表哥的坐功一向不错,端坐了会人能坐一整天。

    “看她们天天急得不行,不如把不冤枉的原因对她们说了,免得她们天天跟了我还好,总是去烦姨妈也不好。”玉妙的声音象水波一样荡漾。

    朱宣只是轻拍了她,不睁眼睛嗯了一声:“母亲会处理的。”现在怎么说,说了她们也不信。过两天罪名定了下来,要押到别处服役去,让他们家人自己见一面,自己交待好。

    玉妙有些惋惜,嗓间柔柔地:“看来是要定罪的?”猜也猜出来了。

    “证据确凿,不处治他们,国法何在。”想想也是冤枉,就那么一点子钱,难道家里没有,还是亲戚们借不到。

    想来秦氏也把得太严,这一次都充了公,把着有什么用。

    积了钱不肯丢的人也太多了,耳边听了玉妙还是可怜她们:“以后她们怎么办,当然姨妈,表哥不会不管她们的吧。”

    房里的炭火劈啪地轻响了一声,朱宣又携了玉妙的手,难得的是温暖的,不象有时冰凉的。

    母亲都放出了话,看妙姐儿在京里生不生病的。朱宣想笑,与儿子争媳妇。

    思绪回来再回答玉妙的话:“管是要管的,但是一味的难过,是谁也劝不了一辈子去。”

    玉妙把脸贴在他臂弯里,过去有句话叫寡妇失业的。虽然不是寡妇,但是家里老爷一旦定了罪,她们怎么办,做针指就可以养活一辈子?

    玉妙没有过卖针指的经验,瑶池才有。想来姨妈又会象养了瑶池母女一样,留了她们在府里吃住,饥寒饱暖总是没有问题。

    又说了一句:“她们只要有住的地方,自己做些活,总可以过的。”

    朱宣顺便就接下来:“是啊,她们总还要过吧。”

    玉妙一下子想了起来,抬了头对朱宣笑道:“兰芳堂姐到了出嫁的年龄了,表哥给她找门好亲事吧。听说刚退了亲,正好再重新找一家。”

    朱宣微微一笑:“那是母亲的事情。我为她找什么亲事。”刚才喊我一声堂兄,我都觉得怪。没有规矩。朱宣是个标准的旧社会的家长式的思纬,亲戚们要都在,你这么喊我,我哪里还有威严在。

    玉妙想想也是,表哥不管这些事。难得管了一次周寒梅,已经是很对得起自己了。

    突然又吃吃地笑了起来,朱宣也笑了起来,道:“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来烦我,不是说过一次了。”

    上一次说不要烦,还是在封地上,刚出了初五,紫琼又来看自己,因为过年前往沈家和亲戚处送了年礼,紫琼就让送年礼的人带话来说:“年下给妙姐儿拜年的。”

    玉妙又让人托话给她:“要来立即就来吧,出了元宵节,我就要去京里了。”说得时候并不羞涩,听的人替她不好意思。

    紫琼没停几天就赶了来,看了玉妙只是笑,道:“知道你要去京里成亲了。。。。。”只说到这里,玉妙就不让她说下去,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才又坐下来好好说话。

    这一次的紫琼比上一次见面更豁达了,又是低低地拿自己的事情当笑话说。

    “我们妯娌三个人约好了闹别扭,我是不情愿的,可是不和大嫂,弟妹们拧成一条心,家里我也难呆。

    大嫂和大哥斗气,要大哥听她的,不再听婆婆的,不想就挨了打。婆婆厉害着呢,自己只是说难听话,只挑唆了儿子打。

    弟妹也和三弟斗气,也差一点就挨了打,她一生气回家里去过年了。走就走了的,还带了信回来说该我斗了。”

    紫琼有些无奈:“我闲时劝她们,大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只是不听。弟兄三个都不是斯文人,五大三粗的,没事一定要找这种闲气生。一接了你的话,我就赶快出来躲两天了,在你这里清静了几天,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玉妙与她坐在温暖的锦榻上,左想右想不得主意。若花见她们都闷闷不乐的,就背了人偷偷给玉妙出主意:“王爷百战百胜,年节里看着高兴得很。姑娘去问王爷去,最近这么乖,难道为这个责备姑娘不成。”

    玉妙一想不错,心里本来就这么想了,不过怕表哥不肯。就去问朱宣,把朱宣乐死了。

    笑完了才对玉妙道:“这种事情以后不要来烦我。我不是帮人出这种主意的人。”真能想得出来,让我帮着想辙。

    玉妙回想了这件事,还在吃吃的笑。朱宣睁开了眼睛,见眼前一张芙蓉笑靥,也笑一笑,抱紧了她:“有这么好笑吗?”

    “表哥还是帮着出主意了。”玉妙对了朱宣笑,自己把表哥烦得不行。表哥无奈,也是为了躲烦:“不是自己有进项能自立,有三个儿子呢,少一个也不会觉得少,又不是大儿子,又不是最小的那一个。有功夫找闲气找挨打去,不如自立门户,天天回去定省,不也是一样。”

    回去学给紫琼听,紫琼当时大喜,下了地来对了玉妙就插烛也似的拜了三拜,还笑:“反正过了年以后见你要叩头,先行几个礼吧。”

    玉妙拉了紫琼的手,笑问她:“这主意是可行的?”

    紫琼点头喜不自胜:“有时候两个人在房里,他也说母亲偏心大儿子,又疼小儿子,我们手里存了一些私房,他也说过离了家出门去经商。妙姐儿,我带了他到这里来住,贴了你近,有事情可以请教你,而且借了你势,他也不敢欺负我。”

    玉妙当时就笑个不停,我是你躲避夫妻生活暴力的挡箭牌了。只是没有说出来。后来玉妙想一想,这个主意也不是太妙,主要是因为自己对古代的制度还不太懂,以为成了亲就要定省就要在一起住,以为都是大家庭了。就没有想起来让紫琼出去单过。

    如果是没有穿越,这个主意每个人都能想到,虽然朱宣给出了主意,玉妙心里并不服气呵。

    朱宣唇边一抹笑意,看了玉妙,又交待了一次:“下不为例。这话也说过的。”

    玉妙抿了嘴儿笑着点头,又往房里四处看:“表哥再陪我转一下,还有东西没有要呢。”

    朱宣站起来拉了她的手,这种收拾房子的主意可以出。

    过了一时才出来,把玉妙交到若花手里,看了看天色,对玉妙道:“表哥不送你回房了,明天让管家开了库房,你自己去看一看,没有的东西让人赶快去买去。”

    最多一个多月就要办事了,东西还不齐备怎么行。

    跟了玉妙的人又一起低了头笑。玉妙又多缠了一句:“还有西山的房子没去看。陶姑娘说接了我去,在她房子里住一天。”

    这个朱宣不同意,道:“不许在外面住,去看一看就回来吧。西山的房子也要赶快去看了,不然到时置办得不满意,不许哭。”

    就看了人后站着的朱禄,让他过来,道:“这雪看着是停不了,原想着天暖和了再去看。现在时间紧得很,明天你安排马车,多带了人陪了妙姐儿去。明天我不得空儿。”

    大家又一齐发笑,时间紧得很。是离成亲的日子紧得很了。

    朱禄笑着还没有答应,玉妙先回了一句:“明天二表姐接我去吃饭。后天去看。”天天想要去看,总是看不了。就希冀地看了朱宣一眼。

    朱宣歉意地很:“后天表哥也没有空闲,让朱禄陪你去。”再看一看跟了自己来的朱福,以前往沈家去,应该也比别人知道妙姐儿的心意,又加了一句:“朱福也陪你去,有能现买的就赶快买了去。”

    朱福赶快答应下来,王爷要成亲了,这是一件大事情。

    玉妙心满意足的回房了。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收拾

    朱兰芳晚上回了房间,对母亲秦氏不快活地道:“这一次见到了王爷了,也有时间也有地方儿,可是他不理睬人的。”我可是天天打扮了跟在沈姑娘身边,又特意地温柔了喊他堂兄。

    秦氏只能高兴一下子,道:“跟了沈姑娘就有机会见王爷,你再去陪了她,看她也不是烦的人。我明天再去求太夫人。”

    朱兰芳嗯了一声,在灯下坐了闷闷不乐:“明天沈姑娘要去开库房,看新房里的东西,我说了陪她一起去看的。”

    如果父亲不出事,自己也会这样吧。沈姑娘的娇纵不过是在东西比我好,比我多。如果我在自己家里,一般也会让母亲开了库房挑嫁妆的。

    现在没得挑了,亲事都没有了。陪了她去过过瘾,看一看好东西也不错。

    秦氏也叹气,明白女儿的心情。

    几个管事的开了库房,还是把玉妙给吓了一大跳,这么多的东西。朱禄先来看过了,指了道:“那边十几间屋子还多着呢。因为怕姑娘进京得晚,东西现买去赶不及,先把一切应用的东西都买了来,您自己慢慢挑。还有不全的再去现买,也就差不多了。”

    玉妙揉了揉额头,早知道就不要一张桌子,一个镜台也自己来挑。现在怎么挑,光镜台眼前就一片,至少几十个,她回头看了祝妈妈,这样挑下去,挑到成亲房里东西也摆不全。

    祝妈妈也觉得这样速度太慢了,就说了一句:“房里丫头们都知道姑娘的喜好,大家一齐帮忙挑了去,先挑好的来,只要能互相能搭配。以后不喜欢了,再慢慢来换。”

    成了亲以后想换还不是一句话。

    玉妙想想也只能这样了,朱宣抽了个空儿又过来了,小丫头别没主意。我照看了那么久,

    就这最后一点事情了,到时挑得不满意,又要跟我来怄气撒娇的。我过来看看再说。

    看了以后也觉得为难,这个主意不好出。我看着一大堆东西都头疼,收拾房子以前都是下人的事情,朱宣对身外物是敛了来,好用人做事情。

    细细地追究住和吃,朱宣从不这样做。玉妙看了他很高兴,拉了他问:“这个镜台镶了翡翠很好看,只是不是喜色。”新房里的东西全是红的才好呢,我也是第一次结婚。难得这么有钱,又让我自己趁心意的挑。

    朱宣陪了她站了一会儿,一件东西也没有挑下来,就站在那里一个一个的评点吧。评到明年,孩子估计都生下来了,一间房子也布置不了。

    朱寿过来了:“王爷,客等着呢。”朱宣赶快就走了,自己拿主意吧,拿不好怪不到我身上来,横竖不过是多掉几滴眼泪,再帮你换。

    过了一会儿,太夫人也过来看了一看,一看也挺闹心的,都说了给她自己挑,我还是让她一个人挑吧。太夫人也走了。

    沈大姑娘大张旗鼓的带了有头脸的管事大开库房,挑新房里的东西,不当值的家人要看热闹的也跑来啧了嘴看。

    文锦,书锦约了一起来看热闹,见了以后,七嘴八舌地出主意不停,祝妈妈觉得头疼得不行,照这个样子下去,一天都收拾不了一间房间。

    瑶池也来了,消息传得快,她不能不来看一看。王府里都有什么好东西,今天可以好好看一看了。

    玉妙正和文锦,书锦说得热闹,瑶池听了文锦,书锦正在谈论自己房里的东西有旧的,就冷笑了一下,这是帮她挑东西出主意,还是抓住了机会为自己换摆设。

    自从玉妙进府那一天来看了一次,瑶池再也没有来过。她天天吃饱了往书房里一坐,扛了笔打哈欠还当作了一件正经事。念书对女孩子来说是什么正经事。我们还要在府里帮忙,还要自己做活挣钱呢。

    我要给自己挣嫁妆,所以瑶池就不来。居然玉妙也没有派人来请她,可见不象去年那样情厚了。瑶池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更不愿意来落一个巴结的名。

    听了文锦,书锦讨好玉妙:“你挑剩下的不要的,再给我们看看好了。”瑶池觉得自己想得也不对,巴结,谁不想着巴结。姨娘生的,是老侯爷的亲生还这样巴结她呢。自己占了高枝儿为什么不来巴结,以后我也来。给我也混一件,嫁妆也可以少办一件。

    一眼看到玉妙身边多了一个人,是朱兰芳,也看傻了眼睛。瑶池不认识她,平时消息也不通,不打听事,还以为是新来的丫头,不然就瞪直了眼睛对了这么多东西话也说不出来。

    朱兰芳头天夜里在家里还想着,父亲不出事,自己也会让母亲开了库房挑东西。今天来了一看,她也受不了,说父亲只贪了一点钱就下狱,他贪那一点钱还不够买这里一件东西。

    听玉妙还在非议说宝石不是喜色,朱兰芳也冷笑了一下,难道你红墙红衣红地红人不成。

    若花也头疼得不行,这一院子的人,一个人就几个主意了,姑娘更拿不定主意了。就看朱禄。该朱禄出场的时候,朱禄从不含糊。

    忙走过来对玉妙笑道:“姑娘坐着,让他们拿册子来看。比看这一堆东西要好拿主意。”然后亲自从管事的手里接了册子来,一页一页翻给玉妙看,帮她拿主意。

    王爷指了我来,不就是帮着拿主意的。还有朱福在,两个人先把页子上最贵重的最好的勾出来,挑了双份。

    朱福就喊一个管事的:“这些送到西山新房子里去,仔细包好了,别碰了牙子。”管事的就让人进来包扎好,够一车了就送走。

    人手都是齐备的,一个上午玉妙坐着喝茶吃点心就收拾了几间房子,心里很开心。

    太夫人不时派人来问,听了回报对刘妈妈笑道:“还是王爷会调理人,福禄寿喜这几个小奴才,都是他自己教出来的,果然是中用的。”就让人赏他们。一起赏,朱喜朱寿也有,天天跟了儿子身边侍候也很辛苦。

    看看中午了,让人去请玉妙去:“特意地放了假来挑东西,又有人来帮着。中午了,吃了饭睡了还要去表姐家里呢,早去早回来。”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要情

    朱色的琉璃瓦被白雪盖住了不少,殿内笼了地笼,暖气袭人。不过气氛却是冰冷的,龙案后坐着的皇上唇边带了几许嘲讽,看着眼前站着的三位异姓王。

    “怎么不说话,因为与卿等有关联,朕也一直留中不发,等着你们来和你们商议过了,再作发落。”

    漠然的声音从皇上的口中说出来,象滚雷一样滚过了三个人的心田。

    朱宣一下子明白了,皇上此举还真的是想和臣子们要情份。

    殿上又响起了如裂石一般的声音,还是带了一点嘲讽:“四品的大员纵容门生,买官卖官贪污了近十万两银子,哼,这银子好赚得很呐。”

    年近五十,胡子花白的靖海王马上跪下来,连声请罪,说的这个人,就是靖海王手下出来的,靖海王赏了他一个小妾,也是平时最得宠的。

    北平王觉得手心里出了汗,另一个四品大员就是他手下出来的。果然皇上下一个就说到了他:“四品大员一进了京就受贿,怎么在你北平王那里就连考绩优呢。”

    北平王也连连叩头:“臣愚顿,是臣眼拙。”这个人是北平王自己报了绩优,才升迁到京中来的。

    靖海王偷眼看了跪在身边的北平王,想看南平王朱宣,却看不到。靖海王与北平王心里都有些嫉恨,这只花蝴蝶,这一次是陪了领罪。

    殿上还躬了身子站在皇上面前的只有朱宣了,皇上冷冷的目光在朱宣身上打了一个转,哼了一声道:“你南平王的宗族就更出息了。朕的国库银子也伸手。难道你南平王平时就这么不照应,让他连五百两逛窑子的钱都没有。”

    提起来这件事,皇上就有气,贪污了我的钱,你去逛窑子,还弄大了娼妓的肚子当宝贝。他看了朱宣也恭敬地跪了下来,心里才有几分舒服。

    三位异姓王低了头,只看到几步远外皇上龙袍的下摆在面前过来过去的。

    本来并没有这么大气,还想着这件事出来,正好收拾一下这三位功勋赫赫的异姓王。对于这三位王爷,皇上不时存了敲打的心。

    等到看到他们三个人一起在面前,勾起了皇上心里另一股怨气。满朝的兵权怎么就落在了他们三个人的手里。

    想想自己的皇弟们不行,天天走马斗鹰。皇子们也不行,可是在萧墙之争上却是这两年日见狰狞。

    北平王心里恨着靖海王,该你用力的时候你不帮忙,现在害得我匆匆进京来领罪,这一次连点军功来同皇上谈价钱的余地都没有。

    靖海王恨着朱宣,这只花蝴蝶,打仗搂钱都不会后于人,偏偏这一次他的事情最轻。

    朱宣更觉得冤枉,你们都贪了十万两去,我们的才贪了五百两。三房的七叔从来是胆子小,一起同事,别人拿了他不能装清高不拿。

    想想也恨,才五百两,害得我在这里请罪,你不敢找我来要,宗族里还有几个大财主的。再一想,我平时对亲戚们也并不薄待,难道还要我一个一个猜你们的心思不成。

    殿上一时没有声音,只有火盆里的炭火偶尔发出一声轻轻的劈啪声。过了许久,皇上才消了气,命他们:“起来吧。”

    三个人谢了恩重新站起来,并不敢互相看。

    皇上在龙案坐了下来,象是气得不清,闭目养了一下精神,才用平缓的语调道:“朕并不赶尽杀绝。卿等前方杀敌,朕也知道你们辛苦。

    这样吧,你们各自写了议罪折子呈上来,看看这些人该如何定罪。“

    朱宣觉得皇上的眼睛看了自己,只听到皇上道:“南平王,你的宗族让他去边境服役去,你看如何?”

    “臣谢皇上恩典。”朱宣赶快跪了下来谢恩。去边境服役看着苦,其实却比削藉为民的好。去服役一旦有起复还可以官复原职,削职为民再遇到大赦也只能赦罪罢了,重新起复就要从头挣起了。

    “去吧。朕累了,要休息一会儿。”皇上的声音听起来象是疲倦得很,三位异姓王叩拜了出了大殿,走下白玉阶,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拱了拱手,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前面流血流汗打仗,后面弄这个,这不知道算什么。三个人均有这个想法。

    在宫门,朱寿带了随从,还有这几天里一直跟了帮忙的几个族人接了朱宣上了马,朱宣提了马缰,吩咐了一声:“我们去看七老爷。”

    大家的目光都投在了朱宣的脸上,心里不安,刚面了圣出来就去看七老爷,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见了三房的七老爷,朱宣也觉得有些心酸,还是刚回来的时候探视一面,七老爷原来是个白面胖子,那个时候已经瘦削了不少。

    今天见面,可能是房间里阴暗的原因,看上去人又黑又瘦,折磨得活象个鬼。

    七老爷跪在了朱宣面前,痛哭不止:“给王爷丢了脸,给宗族们丢了脸。”

    朱宣的声音一如平时一样冷淡,道:“你起来吧,皇上已经定了,让你边境服役去。”旁边听的人一下子就听明白了,脸上都有了喜色。

    去边境服役,也是可以接济的,族里现在就靠着王爷,不管去靖海王,还是北平王那里服役,总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有照应的。

    七老爷也愣住了,他是个熟知吏法的吏官,本来以为是要削职为民的了,而且也要服刑,这么一弄,倒象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仰起了一脸泪水的脸,将信将疑的看了朱宣,王爷本来就不是个开玩笑的人,这种事情哪里能来开玩笑,而且王爷的表情是郑重的。

    见七老爷只是迟疑着仰着脸跪在了地上,一旁来的宗族们就有人提醒他:“七叔快谢过圣恩,谢过王爷。”

    一语提醒了七老爷,忙跪下来重新给朱宣叩头:“谢皇上恩典,谢王爷相助之恩。”

    朱宣这才冷冷地应了一声,问他:“一会儿就会有旨意来了,这几天你就要动身了,去北平王那里服役。我能照应你的理当照应,你走以前还有话要对我说的?”

    七老爷竟然有些忸怩起来,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道:“想见一见我的儿子,应该是这几天就会生了。”

    “生下来就抱过来给你看。”朱宣觉得这也在情理之中。见七老爷松了一口气,又提醒了他一句:“你的夫人和小姐,太夫人接去了府上,天天对着太夫人喊冤枉,你也见上一见吧。”

    七老爷犹豫了一下,看了朱宣,神色里多了一丝烦厌,就象是不得不说:“我是不得不贪了钱,为了保儿子。”

    见朱宣脸色不豫,刚才皇上还提了这件事不高兴,贪了皇上的钱去逛窑子,怎么听怎么大逆不道。

    “就请王爷安排,见上一见吧,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七老爷赶快改了口。

    正文 第两百一十一章,家事

    别了七老爷,朱宣带了人走出来,路旁的松树上不时滚下雪来,落在冻得结实的雪地上就是一声响。

    想想刚才七老爷说的话,是不得已才贪了钱的。夫妻之间钱把得太紧也不好。再一想又失笑了,你逛窑子问老婆要钱,当然不给你。

    看看天已经黑了,是晚饭时分,就回了王府,下了马吩咐朱寿:“让亲戚们吃了饭再走。”自己径直走到里面来见母亲。

    一打了帘子,就有人往里回话:“王爷来了。”里面象是有隐隐的哭声,又住了。

    朱宣还以为是玉妙又在闹脾气了,难道是为了新房里的东西理不清又在撒娇。想着又是两天没有见,紧走了几步走进房里,才看到哭的原来是跪在母亲面前的秦氏。

    太夫人正皱了眉看了秦氏,见朱宣进了来,才对他略松了些眉头,问道:“你吃饭了没有?”

    朱宣忙道:“儿子刚从宫里回来,又去看了七堂叔,就回来见母亲,七堂叔过几日要去边境服役了,特地来回母亲。”

    太夫人听了就展颜一笑,对还跪在面前的秦氏笑道:“这下子大家都可以放心了。”又当了秦氏的面对朱宣道:“王爷还要多加些心思才好。”

    朱宣忙躬身道:“儿子明白。”先不管秦氏,一定又是在哭冤枉,这下子可以不用再哭了。打量了太夫人估计也没有用饭,笑道:“儿子陪了母亲吃饭。妙姐儿不在?”

    太夫人提起了来玉妙就更笑了道:“去了西山看房子,走的时候磨着我,一定要住一天,我没有答应,让了人多多的跟了她去。看了天快黑了,又让人去接了。估计一会儿也就回来了。”

    朱宣也一笑,总算找了一个好玩的事情了。又道:“这时候回来,饭肯定是没吃,跟的人都尽心,要回来也要过一会,会看了她吃了晚饭再回来的。咱们不等她了。”

    太夫人这才起了身,安慰秦氏道:“七老爷的事情可以不用担心了,别的事情,你先回去用饭吧,我要和王爷有话说。”

    秦氏知道一定是谈自己刚才说的事情,就叩了头离开了。

    朱宣心想,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母子两个人吃了饭,重新回到房里来坐下来。太夫人才细细告诉朱宣。

    “今天下午派去看着她的人来回话,一不注意,那个外面的女人带了快要临盆的身子不见了。我让人去找了。当时想着七老爷不在家,这也是他们家的事,就叫了秦氏来,都告诉了她,将来孩子生了下来,还希望她能看着带大。”

    朱宣听完了只一笑,母亲这件事情弄得有些不清楚。时常听了别人家里,大老婆有了身孕,小老婆就下黑手;小老婆有了身子,大老婆就想办法折磨。

    有时想一想,那些大臣们都是饱读了诗书,立于庙堂看着都明哲保身。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怎么就不聪明了。

    女人争宠自古有之,哪一个女人看着别的女人生丈夫的孩子不嫉妒的。朱宣心里想,要是我的妙姐儿有了身孕,我是要小心再小心的。

    我的风流债太多了,我去的时候个个都爱我,我不在的时候个个都恨我。哼,我陪不过来。

    就对母亲笑道:“今天去看了七堂叔,又拜托了我这件事情,对秦氏母女竟然不闻不问。又说是不得不贪了钱,想来是秦氏也把得太紧了些。母亲只想着是七堂叔的骨血,就没有想到有几个象母亲这么大度的。”

    父亲的两个姨娘都是母亲为父亲找的,平时也没有见父亲有多喜欢。

    太夫人听了也有些犹豫,看了朱宣道:“可是她没有儿子,生下来就养着,当然是和秦氏亲。我倒没有想到这一点上去,好吧,等生下来问一问你七堂叔再决定吧。”

    朱宣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母亲既然派人去找了,那个外面的女人又大了肚子,冰雪天里能跑到哪里去呢。

    太夫人还有别的话要同朱宣说,让人给朱宣倒了茶来。朱宣近前一步,先奉给了太夫人,才又接一杯是自己的。

    “还是妙姐儿外祖父家,”太夫人捧了茶在手里,才慢慢道:“天天都派了人来见我。去年还在大门口拦了门要见,今年竟然态度好了许多。家里两个媳妇一天一个来请安,说成亲的时候让妙姐儿从他们府里起身。你的意思如何?”

    朱宣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有没有见到妙姐儿?”不是一直想见。

    “见到了,还互相行了礼,不过她们没有明说,只是笑着看了。妙姐儿这孩子,你也知道乖巧的,你不告诉她什么,她也不问,平时来往的女眷也多,妙姐儿也许会当作是家里的亲戚。”太夫人想着就是一笑,这一次这些人竟然也不乱说了,只是对了玉妙多看几眼,这并不能引起怀疑,家里往来的亲戚哪一个见到玉妙不多看两眼,去年又不怎么给人见。

    就是这个不乱问,不乱打听,还是我用点心思才拿下来的。朱宣这样想了。

    就对太夫人道:“沈家姨丈是什么意思?”沈居安也来看过玉妙,是和卫氏分开来的。除了玉妙,别人都知道沈居安是住在卫氏那里,沈居安告诉玉妙说他是单独住了的,是为了玉妙成亲才来了京里,只是不愿意住在王府里。

    太夫人听了儿子的话,笑一笑道:“他也有些松口了,说从西山起身虽然好,总还是王府的地方。如果妙姐儿外祖父真的是回心转意要疼她,从那里起身也比较好。”

    朱宣不以为然:“西山的房契不是给了妙姐儿。”

    太夫人更笑了道:“我对沈老爷说了,他说那房子到底是你置办的。”就念了那么几年书,较起真来分毫不比酸文人差。

    朱宣更觉得这话没意思了,道:“我还养了两年呢,他又有什么办法。”一直就不想早给我。

    就对母亲道:“妙姐儿外家是一直想要见我的,我来了京里就来约我,只是我一直没有时间。等我抽个时间去会一会,看看这事可行不可行。”

    太夫人交待了又交待:“就是成亲的时候从那里起身,也是可以的。只是不能现在就去住。那里人又生疏,他们家里又爱闹酸规矩,可怜妙姐儿这个孩子身子骨又不好,要是让我们早上起个大早,天又冷,吃上又不多,再吃不习惯,快成亲了生场病那可不好。”

    就想了一想道:“就是要去住,也就提前三天过去住就可以了。让他们把房子收拾好,我要去看过才行。”

    朱宣也是这样想的,我和母亲都娇得不行,母子两个人等孩子都想得很。商议了这件事情,就听到外面有人回话:“姑娘回来了。”

    太夫人和朱宣忙不说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二章,出气

    听到房门外脚步响,就有人高打了帘子,玉妙穿了一件大红色披风,兴高采烈的进了来。见到朱宣也在,更是高兴,不解披风就过了来。

    先对太夫人行了礼,再走到朱宣面前拜下来,人没有起身,先抬了眼睛看他,笑道:“又是几天没有见到表哥。”

    太夫人就发笑了,这一次真的是不用担心了。一天不见儿子,妙姐儿就有些想他。

    朱宣坐着,伸出了手拉了玉妙的手扶她起来,看了她笑道:“表哥也几天没有见到你。”

    玉妙一笑,我没有见到你,你当然也没有见到我。

    “参见堂兄。”玉妙身后走出了朱兰芳,盈盈地拜下来。然后又是一个瑶池:“参见表哥。”

    朱宣微拧了眉,往母亲那里看了一眼。太夫人也觉得这称呼有点怪,见儿子看自己,忙笑道:“她们也没有事,跟了一起去,既陪了妙姐儿,也出了主意。年龄都差不多嘛。”

    知道儿子不喜欢这些人。太夫人看了朱兰芳,一双黑眸盯在朱宣身上,心里也有些不悦。自从儿子封王后,太夫人和老侯爷当了人和朱宣说话都是王爷长王爷短。

    太年青了,又是一族里身份最贵重的人,人前没有威仪那还行。偶然太夫人对房里人说话,都是一句:“看看王爷在哪里。”

    老侯爷也是一样。宗族里的人见了朱宣,又因为他年纪渐长,面孔渐冷,也是先论国礼,一口一个王爷的叫,有些人官阶又低,更是要行大礼。

    听了朱兰芳与瑶池这么喊,太夫人心里也别扭。看看儿子的脸色不好,又有些好笑,除了妙姐儿喊他,他谁也不认。

    朱宣正亲手为玉妙解开披风,笑道:“收拾得怎么样了?”玉妙眼睛发亮,先看了一眼太夫人,才对朱宣笑道:“过几天才能收拾齐整呢。就可以过去住了。”

    若花垂手走上来,朱宣把解开的披风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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