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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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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部分阅读

    站起来,文锦,书锦看起来也与玉妙年纪相仿,两个人都穿了崭新的衣服,低了头与玉妙对着行礼。

    玉妙就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请坐。”千万别找我办什么事。

    文锦,书锦也很害怕,一听说让她们来陪凤凰,吓得不得了。但是叫了又不能不来。这件事是老侯爷说的。

    朱宣与玉妙昨天一出门,太夫人就开始理家务,再宽厚待人,不知道会弄出什么来。王府里出了j细,难道只有一个。

    这一理就出事了。昨天晚上朱宣把玉妙从书房里强让人带走,就听说了这件事。小枝牵出大树来也是正常。

    太夫人痛下决心,要好好的整一整,马上就要过年了,府里再出j细还不让人笑话,也会影响到朱宣的仕途。

    玉妙这只凤凰当然还是远离风险,太夫人也学了儿子,在房里呆着不要出来。那就让文锦,书锦来陪她好了。

    叶姨娘是文锦,书锦的母亲,一听到是陪凤凰,立刻就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瑶池母女获罪,大约听说了是陪了沈家凤凰在书房描花样。

    如果不是认识凤凰,哪里能进得去书房。环境造就人。j细也不会找无缝的蛋来叮吧。一看叶姨娘不回话,老侯爷不高兴了:“不行吗?都是表亲,又差不多大,在一起亲热一下也不好?”

    朱宣的风格大有乃父之风。

    叶姨娘更不敢说话了,感激太夫人平时待姨娘好是一回事,卷入龙卷风之中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不能拒绝,只能落泪把女儿送来。

    老侯爷一早去陪了太夫人理家务,叶姨娘这才含泪交待了女儿,送了两个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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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四章,新朋

    玉妙叫人送上吃的来,都是精致的点心。对文锦,书锦陪笑:“请吃,请吃吧。”

    文锦,书锦对看了一眼,又不能不吃,一个人拿了一个放在嘴里,几口就咽下去,也对玉妙陪笑:“谢谢姑娘。”

    玉妙愣了,当自己是瘟疫的心思被转移了一下,讨好地问文锦:“你多大?”

    文锦低了头:“我是。。。。。。。。。。今年十二岁。”连生辰都报出来了,就差没有报八字。

    文锦一说完,书锦赶快低了头,报了一遍:“。。。。。。。。。。今年十一岁。”

    原来都比我小,不过看起来个子都比我高。这是遗传所致,表哥比我高了许多,站在一起别人都说象带了孩子,就是个头差异造成的。

    从她们进房间来,玉妙第一次露出来几分真开心的笑容,都是小妹妹,要好好地疼她们。

    文锦,书锦虽然都是小孩子,也可以察觉到对方有几分是真心,不一会儿就把拘谨丢到了爪洼国去。

    晚上,叶姨娘来接文锦,书锦,一看三个人正在抹骨牌,居然有说有笑,吓了一大跳。给玉妙行了礼,接了两个女儿回来。

    一进房门就训她们:“怎么一点也不听娘的话呢。”说着就落泪。正数落着,外面说:“老侯爷回来了。”忙又迎出去。

    老侯爷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一天审出来不少事情能高兴吗?当着儿子的面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见文锦,书锦也跟在后面,才带了笑容招手:“过来。”

    一边站了一个,老侯爷带了笑问道:“和表妹玩得好吗?”玉妙个子太矮,人人当她是表妹。

    文锦怯生生地道:“是表姐。”

    老侯爷拍了拍头,内疚自己对这两个女儿也太不关心了。忙笑道:“明天还去玩吧,两姐妹在房里也挺闷的。”

    叶姨娘有苦说不出,还要上前去道谢。

    文锦,书锦走了以后,玉妙当一天的大姐姐感觉很好。太夫人还没有回来,又想瑶池。如果表哥那封信是鱼饵,那瑶池也可以功过相抵吧。

    就算是生气,象易姨娘那样打两下再让她来。沈玉妙没发现自己有点象白痴。

    朱宣是陪了太夫人一起回来了。两个人当然也不会高兴,家里有这么多的事情。

    一起吃完饭,朱宣就要走,玉妙忙跟上去:“我送表哥。”

    满腹心事的太夫人笑了出来,还是妙姐儿可爱。

    朱宣就拉了她走出来,外面又是一大间正厅,刚才回来是一地白雪,就站住了脚,对玉妙道:“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房外飞雪皓皓,玉妙接太夫人时已经看到了。但是在这里说话能说得好。玉妙犹豫了一下,见朱宣坚持,忙笑道:“表哥今天很累吧?”

    朱宣不能说不受用的,一时没有提警惕心,拉了她在正厅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来。因为他们说话,又在太夫人房外,眼前没有别人。

    与玉妙闲闲地说了几句,玉妙就小心地问了一句:“表哥,你打过瑶池了,再叫她进来好不好?”

    好不好?这一次的好不好不起效果了。朱宣看了玉妙,从赵若南,到秋巧,现在又来一个瑶池。还王母呢。

    玉妙又笑眯眯问了一句:“那封信,也不很重要是不是?”

    朱宣就一直看着她,我捶你你才知道什么是重要是不是。

    “表哥,她那么小,上了别人的当才会这样做。”你也小,你又上了谁的当,百般周护还上当呢。

    朱宣就一直看着她,一开口非训她。今天震了一天的人,妙姐儿笑嘻嘻在说话,不想再看她也苦着脸。

    “表哥,你原谅她好不好?”又来了,我原谅她,我就不说。

    “表哥。。。。。”玉妙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一晃,怎么一句话也不说,脸上似笑非笑的,就看着自己说。难道我说话有这么好听。

    朱宣拿住那只手,问她:“说完了。”

    玉妙还想说几句,就是没话说了。只能嗯一声。

    朱宣站起来:“进去吧。”

    玉妙跟在后面又追了一句:“表哥,”朱宣连身子都没有转:“我知道了。”

    自己打了帘子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晚上睡在床上,太夫人问她:“妙姐儿今天和表哥说什么呢?”还追出去送。难得不怕老虎也不错。

    玉妙躺在她臂弯:“我问表哥瑶池什么时候可以进来。”

    她没有看到,太夫人的脸色凝重起来,轻轻问她:“怎么又提她,谁又和你提起她来了?”

    难道是文锦,书锦?

    玉妙及时打消了她的疑心:“是我自己想起来的,是姨妈的亲戚,姨妈也对她们好了这么年了。表哥生完了气,再叫她进来吧。”

    太夫人倒愣住了,这孩子讲得也不全无道理,孙氏母女在家里住了这么久,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别人的当。如果就这么赶了她们,以前的恩情全都烟消云散了。

    玉妙又轻轻说了一句:“姨妈,不知道表哥打了瑶池没有,表哥很吓人的。”

    太夫人抚了抚她的头发,道:“睡吧。以后这话只能对我说,不要再去对你表哥说。免得他吓你。”

    玉妙嗯了一声,睡意朦胧中说了一句:“表哥说知道了,倒没有吓我,也没有生气。”

    渐渐睡着了。

    因为头天晚饭在一起吃很热闹,就说第二天早上还在一起吃。本来是想和妙姐儿坐一会儿,现在朱宣见了玉妙就面如锅底。

    太夫人心知肚明,又有心事,就交待玉妙在房里不要出门,与儿子出去后才劝他:“这是个善良的孩子。”

    朱宣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审家务,审出了一大堆的事情这并不奇怪,家里人多,自然事情就多。

    哪里知道妙姐儿来京里才一月有余,她的八字就被母亲在府里审了出来。前朝的巫盅案,牵扯了不知道多少人,是谁这么大胆拿到了妙姐儿的生辰八字。

    朱宣想,依我的性子,杀几个才算完。难得和妙姐儿坐一会儿,就瑶池王母的弄个不清楚。我都懒得理她,朱宣压了压火气,想到一个早上妙姐儿看了自己脸色不好又怕怕的了,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

    我躲她两天再说。

    玉妙一边和文锦,书锦说话,一面傻乎乎的等瑶池。表哥说知道了,没有说不好。也不能指望着昨天说今天就来吧。可惜不知道瑶池住在哪里。

    还好没有傻到问眼前的文锦,书锦,玉妙心想,问了她们也不知道,而且也怕牵连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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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五章,促膝

    朱宣与太夫人坐在书房里说话,一旁的梅瓶里插了数枝梅花。

    太夫人手按了眉梢,眼睛里带了一丝歉疚,看了朱宣道:“不想家里竟然审出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是我和你父亲让你担心了。”

    先是审出了几个可疑,来历不明的人,太夫人一并交给了朱宣,不知道是哪一个主子的j细。

    后来就是管事的或循私,或贪钱,然后就是有人说,亲眼看到几位姨娘写了妙姐儿的八字,果然一搜就搜了出来。

    然后又道:“妙姐儿的八字,府里本来也是有的。去年五台山的罗真人来京,几位侯夫人约了我,我亲自写了你和她的,送去批看,说是好姻缘。”

    朱宣明白太夫人的意思,起身为母亲奉了茶。回来坐下来道:“管事的循私,或贪钱,家家都有。不是咱们家才有的,这件事情听凭母亲处理去。或打或撵或送到顺天府,怎么着都行。

    这些事情也不是现在才有的,一直就有的。父亲母亲现住着,儿子不能孝敬一二,反而满府里搜撵人,儿子一直没有理会,就是怕伤了父母仁爱之心。“

    朱宣微微一笑:“这也是儿子不肯就把妙姐儿送来的原因。”

    “j细围着儿子转,本身就不是件奇怪的事,有些人还不能动,儿子还指望着他们传话去,这可比我派个j细放出去能办事的多。“

    太夫人微微含笑,看了儿子的面庞,满朝的人都说他智计千端,是对头的就说诡诈。。。。。。

    这孩子随谁?

    “城外的庄子上现盖了家庙,几个姨娘送过去念经去,既然喜欢念经念咒,好好念去。儿子从来不信瞎念几句就能害人了。要真的这样,我还请了她们军中念去,不是四方太平。让人看了她们,找些心经,金刚经好好学学。”

    朱宣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

    太夫人指了他,道:“这些人都是你弄来的,从你成|人,我为你安排的人你不要,你自己和几个侯公子,当时还有年龄相当的几个皇子,天天纵酒走马,惹是生非,你也荒唐了好些年。”

    与当时的皇子们为争歌妓,都能打起来。脸上挂了伤回来还对自己说是打猎时树枝勾的。就是高阳公主的事情,太夫人也略有耳闻,太夫人就没提。

    母亲旧事重提,朱宣赶快陪笑,留在京里的谢姨娘,纪姨娘的确是自己当时从外面弄的。脸上尴尬,当年的孟浪还提它作什么。

    又赶快把话题岔开:“姨娘们都在母亲身边,府里并没有人会念咒人的经,儿子已经让顺天府的人去查了,经常和她们来往的人都查一查,是谁教的,没准有人还在外面念呢,给了钱哪里不能念,非要在府里念。”

    太夫人果然转移了话题:“经常来往的还不就是那几个僧尼,她们来了,我都不怎么见的。可是别的王侯公府,她们是常出入的,也不好不让来。”

    朱宣点头道:“是。现在的顺天府也是以前跟过儿子出兵的,一有了马上送过来。跟妙姐儿的人,当然不能审。这些人都在儿子府里呆过,我是知道的。”

    又提起来春暖:“这是从小陪了妙姐儿一起长大的,妙姐儿不懂事,让她乱打听,儿子都没有动她。”石姨娘,易姨娘最多只能让自己的贴身丫头装作睡不着,或拜月走一下,敢这样大张旗鼓的花了钱问自己天天歇在哪里。

    太夫人就看了儿子笑。朱宣又笑道:“一则动了春暖,妙姐儿见不到她要哭哭啼啼,二则春暖与朱福订了亲。朱子才父子两代忠仆,儿子也不能伤了他们的心。”

    房间里一时温馨,太夫人看了朱宣,含笑道:“你竟然是这样想了,我和你父亲还担心你在封地上也象前几年性子一上来,就打人杀人的。天天为妙姐儿担着心。”

    朱宣皱了眉道:“那是在军中,不可以轻放过。父亲母亲为妙姐儿担什么心。儿子疼她的很。既然母亲提了起来,这里有一句话说,还请母亲不要溺爱。妙姐儿是个天真的孩子。”

    “我也这样看。”太夫人微笑道:“这门亲事不少人都猜测门不当户不对,可是你和你父亲都知道,妙姐儿的母亲是我的恩亲。

    想当年你的外家犯了事,没有人收留我。我带了一个随身的奶娘无人投奔,只有妙姐儿的母亲,还是出了五服去的表姐,找到了我,赠了我一笔银子。“

    想起了往事,太夫人恍惚,就是用这笔钱,自己带了奶娘,千里奔波去了战场上,找到了与自己有婚姻之约的老侯爷,当时还是侯爷。

    老侯爷当时全家都不在京里,知道出了事,倒也没有嫌弃,派了人来接自己,半路上没有遇到。

    太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不然哪里还有你这个孩子。”

    怕母亲伤心,朱宣又转开了话题,笑道:“所以儿子担心母亲溺爱妙姐儿。这是个傻孩子。”把一件一件事情说给太夫人听。

    “为了一个赵什么姑娘,顶撞儿子,儿子才吓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为了春暖,逼着儿子说原谅,要找她的事情早就找了。现在又是什么瑶池王母。”

    太夫人听了呵呵笑。朱宣也笑了:“有时看她是极怕我的,很天真,为了别人就跟了我后面追问,这个时候就不怕我了。只是姨娘进门,就偷偷的哭,看上去又事事战战兢兢,恁般成熟。母亲想想,她背地里哭,又不来问我。我白天见了她还要交待她听话,多进饮食,这是谁在折磨谁,我一肚子的气往哪里说去。

    再说了进几个人,谁家没有,就放到妙姐儿这里,哭得不行。这件事情还请母亲好好开导她。联姻自古有之,不知道有多少人找我来说,难道以后一个都不进了。“

    太夫人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停了一停和缓地道:“你好好的对她说明白了,与她商议也应该不会哭了。“

    朱宣一听就笑了:“跟她商议,她懂什么。样样都得听我的,不然还成体统。今年几个犯事的官员,抬了现银找门路要去见她,我不把她隔起来,这样的事情也为别人出头,儿子真要教训她了。”

    太夫人无奈劝道:“我会教导她,她不听话你要先问过我。”朱宣心想我就知道是这个样子,没有立即答应,只是道:“母亲当然是妙姐儿的一尊靠山,儿子是她的另一尊靠山。”

    太夫人就笑了:“不想你对妙姐儿还是真心的喜欢?”

    朱宣苦笑:“自从订了亲,母亲年年让我去,从那么个小孩子一直看到大,当然有感情。再说妙姐儿讨人喜欢,只要不强为人出头,不上别人的当,柔顺又乖巧。”

    还有就是别进了人,就偷偷地哭。这是什么值得哭的事情,白疼了。

    站起来又为太夫人重新换了茶,笑道:“所以,出了年,请母亲让她跟我回去,儿子还是亲自教导她。”

    太夫人哼了一声:“这个不行。我自己带着,再说妙姐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因提到瑶池:“妙姐儿的话倒提醒我了,孙氏母女一定不是j细,你要杀一警百用别人去。我养了这么些年,一旦处置了,我这些年的恩情都是假的了。”

    朱宣心想,难怪这家务事就处理不好,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要讲恩情。忙笑道:“现关在府里,因怕妙姐儿忘不了找去,给她们换了个地方关着。”

    太夫人道:“真是奇怪,我这些年见她们都少,就这几天,就听到妙姐儿在我耳朵根提她。有这么好的。妙姐儿说你答应放人的。”

    朱宣赶快道:“这哪能答应,她竟然是缠着我问这件事,我随口说知道了。这两天我躲着妙姐儿呢。”

    看一眼桌上的红梅,摘了梅花找个理由跑过来,哼,让你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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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六章,凤鸣

    母子促膝长谈,这是几年没有的事情,都很畅心。

    太夫人又笑问了一句:“怎么你这个孩子竟然到现在也没有子嗣呢?”又不是招惹得人少。

    朱宣的话让太夫人吃惊:“长子当然妙姐儿生。”

    太夫人震惊不已:“你。。。。。。你竟然。。。。。。。”

    朱宣坦然道:“儿子让姨娘都吃了药。现在京城里皇子争储,还不就是因为娘娘们争宠争权,我们府里没有这种事情,还不是因为母亲生了儿子。这些事情我看得太多了,收复南疆时,利用别人家里争权,我得逞了不少次,不想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家里。

    再说,妙姐儿不是母亲的恩亲吗?”

    太夫人失笑了,道:“你竟然看得这么明白,这是随了你父亲,当年你父亲就是这样做的。他也是和你一样的说法,你们父子两个打仗不仅用兵法,还用这种诡计。”

    朱宣笑了道:“兵不厌诈,当然攻其弱点。”突然想到皇子们争权,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好处,要找徐从安来商量商量。

    太夫人笑着道:“好吧,就是你不这样说,我也要帮着你的。妙姐儿哪里我来劝导,你要联姻也好,多几个侍候的人也好,我会劝她不要再哭的。你既然真的是疼她,她犯了错你要压压火气。”

    朱宣得意:“可不是疼她,什么时候碰过她。”

    母子正说着话,外面朱喜回道:“王爷,顺天府的人抓了人来了。”

    太夫人与朱宣一同站了起来,看是谁这么大胆,教人念咒害人。

    再瞒得很严,玉妙也觉得不对头了,太夫人每天都出去,回来脸色就很难看,走的时候就交待自己要留在房里,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文锦,书锦天天陪自己,还是心里闷,瑶池哪里去了,表哥又找不到。不是答应得好好的。

    房里的人都小心做事,象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文锦又说漏话:“王爷和母亲天天在审人。”就被书锦瞪了一眼:“你胡说八道。”

    玉妙纳闷,我这个瘟疫关在房里没有动啊,该找谁问问呢?对了,徐先生说过有事情就找他。

    玉妙就装头疼,文锦,书锦就走了。睡到下午,起来随便翻翻书,对若花笑道:“我要找徐先生去,有不懂的要问他。”

    若花一个字也不认识,一听是找先生,忙让人打听了,正好在。就请了徐先生过来。

    顺天府的人带了大觉寺的圆通和几个小和尚来,已经是打得血肉磨糊。

    朱宣冷笑着捏着手上从大觉寺里搜出来的一本小册子,自从呈到自己手上就没有打开过,顺天府的人更是机警。

    圆通是王爷要抓的,而且经常和公侯之家走动,谁知道这里面写了什么。

    朱宣当然更不看。因此亲自来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喝了一声:“快说,这里面都是什么?”

    圆通虽然打得半死不活的,还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不说了自己如果命大没死,还可以有许多人脉,说了出来就死路一条。

    身旁已经躺了一个打死的,是自己的徒弟之一。

    见圆通犹豫,朱宣立即指了另一个小和尚,断喝道:“杖毙!”

    几棍下去,又是一个。本身打得半死,连呻吟都没有发出一声。

    圆通撑着道:“是,,是京里一些女眷的事情。”朱宣脸色阴晴不定,一直没有打开来看,就是知道不会只是自己家的,这一打开来,里面秽不可闻,一下子就得罪了无数人。

    这可不是一个好拿的把柄。

    太夫人不耐烦看这些血肉横飞,奔波千里战场寻夫,这些也见得多了。只是不想看,就与老侯爷坐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就命人请了朱宣出来。

    父子三人坐在一起还没有说话,外面朱寿进了来:“王爷,姑娘来了。”

    朱宣更拉了脸:“让她回去!再不听话我就教训了!”无事添乱。

    玉妙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瑟缩了一下,看到朱寿走出来,低声下气地劝:“王爷正在和人生气呢,姑娘有什么事情,王爷晚上闲了再和王爷说。”

    玉妙不肯:“你去对表哥说,我有话现在要和他单独说。”朱寿苦劝:“姑娘别招王爷生气,王爷说了再不听话就教训了。”

    朱寿一急,就把原话都带出来了。

    玉妙扁扁嘴好象要哭,又求朱寿:“再帮我说一次,让表哥出来也行,我只要一会儿。”又眨了眼睛对朱寿道:“有事情我担着。”

    朱寿现在深深了解了朱禄对于姑娘问话的痛苦了,有事你担着,王爷还不是找我们。只得又进来,小心回话。

    朱宣浓眉耸起,看了母亲一眼,意思是你还要自己带,这才几天就变成这个样子。只得走出来。

    玉妙赶快上前行礼,朱宣开口就训:“再瑶池王母的,表哥立即就不客气了。”

    玉妙道:“是,那就不提瑶池。”朱宣无奈之至:“那你什么事情?”

    太夫人与老侯爷在里面说话:“这个孩子今天固执得很。”

    不一会儿,外面居然传来朱宣畅快的笑声,太夫人和老侯爷就更愣了,里面摆着这么一件生气的事情,什么笑话儿能在这个时候笑得出来。

    门帘揭开,朱宣携了玉妙走进来,面庞上一扫刚才的阴霾,都是笑意。

    玉妙给老侯爷太夫人见了礼,不好意思地站在那里。朱宣弯了身子,笑道:“妙姐儿,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是。”玉妙得到了这么明显的鼓励,当然不再胆怯,对朱宣行了个礼,声音清晰地道:“听说有人咒我,这么厉害的。请表哥带了去打仗,好好发挥她的这点才华。”声音掷地有声的。

    老侯爷,太夫人也笑了起来。

    玉妙眼睛看了一下朱宣身边放着的一本册子,徐先生说搜出来的,又对朱宣道:“听说还有个本子,里面写了咒人的东西。请表哥赏了我,烧了它吧。”

    一房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太夫人拉了玉妙到怀里,高兴地道:“好孩子。”又对朱宣道:“你还说不懂事。以后不许再吓她。”

    还没疼几下,朱宣又把玉妙从母亲身边拉了出来,不避嫌疑地在自己身旁坐下来,笑道:“这一次很懂事。”

    朱寿在外面抓脑袋,人人都说姑娘得宠,果然是得宠,王爷那么生气,一下子又这么高兴了。

    正想着,看王爷,太夫人等都出来了。王爷带了笑携了玉妙往外面去了。

    老侯爷对太夫人道:“不想儿子真的把她给教出来了。”太夫人也笑:“那我还是不能让他带走,我和妙姐儿多亲热几天。”

    看了朱宣与玉妙的身影,笑道:“今天就交给老虎,让他们好好说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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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七章,淘气

    “老爷,老爷,”家人章根大跑小跑的跑了过来。

    尚书章严之不悦:“跑什么,什么事情?”

    章根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圆通那里搜出来的东西,朱王爷已经都烧了。”

    章严之立即松了一口气,觉得一身的冷汗,竟然是惊喜出来的。又追问道:“你亲眼看到的?”

    章根道:“奴才亲眼看到的。顺天府禀了皇上,当街搭了个台子,朱王爷亲审圆通,因为念邪经咒朱王爷未来的王妃,那未来的王妃发了话,说这么厉害的,不如带了军中去打仗,可以发挥那点子才华。又说咒人的东西不要看也不能留着,亲自回了朱王爷当街烧了。”

    章严之又长长地出了口气,圆通那里不止有咒人的东西,还有自己通敌的证据,一些来往的书信都由圆通传递,要是落在了朱宣手里,自己可就别想活着了。

    他转又寻思,自语道:“还没有成亲的王妃,小商贩子家出来的。哪里有这样的才智?哦,听说跟了徐从安念书。南平王爷接了封地上去自己教导,他倒是个有福气的人。”

    章根一旁听得清楚,就凑趣笑道:“不想这么个人才,竟然是他自己调教出来的。”

    章严之呵呵一笑,对章根道:“那我们也要献献殷勤,备一份厚礼送过去,恭喜朱王爷为京城除了一害。”

    章根答应了,又取笑道:“老爷您想,朱王爷他也不怕接了来的是个母老虎。那他怎么办?”

    章严之呵呵笑了道:“他怕老虎?他自己才是老虎。诡计多端。”

    进宫里禀了皇上,烧了东西回来,已经是近傍晚了。朱宣带了玉妙书房里去,让她锦榻上坐了,笑吟吟的:“几天没有见你,也没有胖。”

    朱宣高兴着,玉妙就低了头,道:“你不理我。”

    哄小孩子还是比较拿手的,朱宣坐在对面,笑道:“表哥很忙,你知道的。”

    玉妙扭转了头到一边去,得理就不能饶人。这个道理可不要别人教。又说了一句:“你躲着我。”

    朱宣伸了手来,把她的小脸扳回来,笑道:“没有不理你。”又唤朱喜:“晚饭摆在这里。”

    温柔地对玉妙道:“要什么东西,对表哥说,做新衣服给你?”

    就会要什么东西,做件新衣服。玉妙突然发现,朱宣不仅对了自己是大灰狼,这大灰狼估计是女人堆里练出来的,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物质条件。

    玉妙就说:“我要瑶池。”朱宣差一点又要把脸拉下来,这会儿满心里疼你,要瑶池,给你,给你,什么东西,也值得这么上心。

    因对她道:“明天带来给你。”玉妙坚持:“就现在要,表哥不是忙的,明天一忙就不理我了。”

    我不理你,还不是因为你胡搅蛮缠。玉妙一看朱宣脸色又要变了,忙讨好他:“表哥是很忙的。”

    朱宣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我很忙就行了。”

    玉妙就小心地看了他道:“表哥,人人都怕你,你不会把瑶池打死了吧。”

    朱宣冷声道:“没有。”

    玉妙看了看他的脸色道:“那今天让我看一眼,我只看一眼,好不好?”

    好不好只能用一次,朱宣看了她说了实话:“她们关在空屋子里,明天收拾好了再带给你看不行吗?”

    不说还好,一说玉妙就急了,这种冰天雪地的天气关在空屋子里,冻也冻死人了。就急了:“表哥带我去看看。”说着,就要下榻来。

    朱宣拉了她的手,把她按回去坐好,脸色不虞:“一会儿不到,你就要招我生气了。那里那么冷的,你冻病了怎么办?”

    “可。。。。。她们就不冻病吗?”玉妙看了看自己,我穿得多。

    “冻死活该!”朱宣松了手,用冷冷的目光阻止玉妙站起来道:“你翻我的东西,我还没有问你呢!”

    玉妙缩了一下,道:“你刚才还夸我懂事的。”提醒他一下,自己不是总招他生气。

    “现在不懂事了!”朱宣训她。朱喜带人送了晚饭来,一进来还笑着,一看气氛不对,忙收了笑容摆饭,这又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出去接个晚饭,王爷又是暴风雨的前夕了,姑娘泫然欲泣。

    朱宣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看了玉妙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对朱喜道:“叫人来,把姑娘送回去。”

    朱喜答应了出去带了人进来,朱宣又强抱了玉妙下榻,不是要走吗,赶快走。

    玉妙哭了:“我不走,我陪表哥吃饭。”跟进来的人都不敢说话。

    这哭哭啼啼的送去给母亲也担心,朱宣挥手让别人都出去,为她擦了眼泪道:“吃饭吧。不许再哭了。”

    玉妙一边哭一边含了一口饭:“我吃完了也不走,要在这里坐一会儿。”

    朱宣就看她:“好。”吃完了你不走我走。你在这里好好坐着。我看谁敢带你去看瑶池。

    对了玉妙的泪眼,落一会儿泪吃一口饭,让人倒胃口。朱宣也不吃了,冲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朱喜和跟玉妙的人都赶快进来,朱宣自己下了榻,站起来:“陪妙姐儿好好吃饭,哄了她别哭。明天眼睛肿了,我就捶她。”

    刚走两步,玉妙在身后哭着喊他:“表哥别走!”朱宣一走,瑶池今天晚上冻死了怎么办?

    事情不是都解决了。恶人也受到了严惩,对付朱宣,眼泪再不起作用,以后就是受气的童养媳。

    朱宣压了压火,回身来坐在她身边为她擦眼泪,严厉道:“那就别哭!”

    玉妙拉了他的手不放,还是哭:“是你说冻死活该的。”

    朱宣又想笑起来,拉了我的手我就走不了啦,这个孩子,手又冰凉的。对朱喜道:“去,把孙氏母女带过来。”

    又对玉妙道:“吃完了才能见。”

    玉妙乖乖地安生地吃完了饭,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了朱宣。

    朱宣看了朱喜收东西走,问她:“以后还想表哥陪你吃饭吗?”

    玉妙点头:“要的。”朱宣冷哼:“你就等着吧。”

    我才不要再陪你吃饭,吃饭吓人影响消化。玉妙转了头到一边不理他。

    朱宣逗她:“不想看人了?”

    玉妙起来为朱宣倒了杯茶,恭敬地递给他。这样子总可以了吧。

    朱宣笑起来,妙姐儿眼泪还没有干,真让人心疼。接了茶,拉她坐在身边,一口一口喂给她。让朱喜把孙氏母女带进来。

    朱喜是机灵的,事先让孙氏母女梳洗打扮过了,找了两件衣服给她们,进来叩谢王爷。

    玉妙一见就要站起来,被朱宣面无表情地拉回身边坐着。

    孙氏带了瑶池落泪:“孩子不懂事,惹太夫人,王爷生气。多谢王爷不杀之恩。”通敌的罪名是死罪。

    玉妙正就着朱宣手里喝茶,又拿眼睛看瑶池,脸上惨白,拿眼睛委屈地看了自己,一口茶就呛住了,喷到了朱宣身上。

    朱宣再也忍不住火了,看一眼都出事。他抱了玉妙在怀里,瞪朱喜:“姑娘看过了,带她们回去原来住的地方,好好看管。”跟玉妙的人进来为玉妙收拾,朱宣一打帘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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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十八章,防范

    去了外书房,徐从安还没有走,正坐在那里和幕僚说话得意。

    妙姐儿出了彩,王爷赏,老侯爷赏,太夫人赏,这才半天的功夫,请帖纷纷而至,看来都要送来给我当学生。

    不过这个主意真的是妙姐儿自己想出来的。妙姐儿问徐从安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自己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错了事情。

    徐从安就把事情如实告诉了她,本意是劝她,不要再提什么瑶池了,王爷一听就头疼,没有想到妙姐儿这么聪慧的。

    徐从安坦然接受赏赐,妙姐儿出了事情都来怪我,出了彩当然也应该赏我。

    见朱宣面色不好进来,大家都起来见了礼,朱宣就问他们:“吃饭了?”

    大家倒都还没有,让王爷赏饭吃。朱宣就让去传饭,自已的确也没有吃好,眼泪婆娑的,能吃得好。

    徐从安正高兴,就问他:“王爷又为什么生气?”妙姐儿今天这么懂事,朱宣应该高兴几天才对。

    朱宣对他道:“你的学生。”

    徐从安道:“这怎么可能,王爷今天还夸她懂事。”

    朱宣没理他,又叫朱喜进来:“去太夫人那里看看,偶然懂事一下,也不要惯了她。”

    大家就都埋头吃饭,一会儿也就高兴了。朱喜进来道:“太夫人也正在说姑娘呢。姑娘正在哭。”

    朱宣道:“再去,告诉母亲,我训过了,别再训了。明天眼睛不许肿。”

    朱喜又去了传了话,太夫人倒笑了道:“我训我的,他训他的,哭过了眼睛不许肿,没有这样的道理。明天不给他见。”

    朱喜又跑回来传话,朱宣说:“我知道了。”不给我见,明天我还不见呢。今天带了妙姐儿宫里禀皇上当街烧东西,皇上让我明天去哄高阳公主。

    郑贵妃听说高阳公主当众羞辱人,就喊她过去问。高阳公主哭着要嫁给朱宣。郑贵妃大怒,让皇上赶快给高阳公主订亲事,高阳公主就天天哭,闹得不可开交。

    朱宣心里想,我不忙吗,我忙得不得了。

    第二天进了宫,先去见高阳公主的生母郑贵妃,她进宫日久,膝下一直只有高阳公主一个女儿,五皇子才只得三,四岁。

    三个异姓王手持兵权,皇子们地位不稳,都围着他们转。郑贵妃禀过皇上,因为高阳公主当众羞辱沈玉妙,也要见见沈玉妙安抚一下。

    沈玉妙其人如何,郑贵妃是不得而之,但朱宣名声在外,却是一个不好招惹的主儿。又且谨守婚约。高阳公主回宫后郑贵妃细细问了是如何当众羞辱了人,怎么羞辱了别人自己反而情绪不佳。

    得知朱宣也当众大礼参拜了,郑贵妃不由得颦眉一笑,与自己的母亲郑夫人是一样的想法。

    那本不是一个要君臣明确的场合,亦是有结交朱宣之意,殷殷邀请,难道朱王爷就不明白,为了自己的未婚妻,就和高阳公主当场呛上了。

    看了身边痛哭的高阳公主,郑贵妃轻抚了她的背,这是一个傻女儿。郑贵妃就一定要见沈玉妙了,难道是有过人的手段。

    当然要先见朱宣,交待他好好的哄一下高阳。

    看着面前拜倒的这位年青王爷,郑贵妃也明白高阳陷入情场的原因。就是朱宣没有婚约,郑贵妃也不觉得朱宣是个良配,这么个人,初成年时荒唐流连,不是良配。

    “王爷请起。”郑贵妃让人为朱宣安排座位,自己才坐在珠帘之内慢慢说道:“高阳年幼鲁莽,劳动卿家了。”

    朱宣来以前对这次见郑贵妃与徐从安想了又想,几个皇子用尽了各种手段逼了自己表态,躲之唯恐不及,主动送上门来。郑贵妃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这都是高阳公主惹出了这一回事来。

    朱宣连忙站起来又跪倒,道:“错系臣之一身,请贵妃娘娘恕罪。”

    看了朱宣的态度恭敬,郑贵妃倒也满意,这说明自己还有身份。又一想到昨夜皇上在新纳的王美人处,张妃也有孕有身,另外还有几个皇子。

    郑贵妃幽幽长叹了一口气道:“卿家对我倒还尊敬。”

    朱宣心里想,要进入正题了。忙道:“臣怎敢对娘娘不敬。娘娘保重凤体,是臣等的福泽。”

    郑贵妃微微一笑道:“眼前就有一件让我不安的事情,不知道朱卿有何看法?”

    朱宣回道:“不知娘娘所指何事?”心想,你敢明说吗

    郑贵妃当然不能明说,只是叹息:“卿难道不明白?”

    朱宣回道:“请娘娘保重身体。臣尽微薄之力,为帝业江山。”

    郑贵妃在心里冷冷一笑,你保帝业江山,竟然表明了两不相助。好啊,看你在别的皇子面前是不是也这样回答,别让我抓住了把柄。

    当下淡淡道:“我禀过了皇上,今天宣了你的小媳妇儿进来,我们俩说说话。”

    朱宣不慌不忙回道:“谢皇上娘娘,臣之婚约乃是母亲的恩亲。娘娘垂青,是臣三生有幸。”

    郑贵妃倒没有听说过,不由得起了好奇心,一个小商贩子是你母亲的恩亲。皇上还有三门穷亲戚,你这门是从何而来。

    就问了一句:“太夫人的恩亲?”

    朱宣坦然回道:“家母尚在闺中时,受外祖父犯事牵连,家产查封,无处可宿,是家母的表姐义赠银两,才得保家母性命周全。家母为臣订了这门亲事,臣不敢不遵。”说完又叩下头去:“臣?br /gt;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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