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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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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9部分阅读

    踪影的苏妖,再转头看看沉着脸站在那里的慕容绯喧,闹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他看到塌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凤悠然的时候,被吓得不轻:“慕容公子,这、这,哎哟——主子这是怎么了?太医!快宣太医!”

    慕容绯喧沉声道:“不用宣太医,六公公,你快叫侍卫去取一通冷水来即可,越凉的水越好!”

    小六子也不知他要做什么,答应着就去了。片刻之后,小六子抱了一桶凉水进来:“慕容公子,你要凉水做什么啊?你——啊——主子?”

    慕容绯喧话都不说一句,直接抢过小六子手里的凉水对着凤悠然劈头就倒了下去,凤悠然身上全湿了,塌上也全都是水,小六子看得瞠目结舌,不知道慕容绯喧在搞什么。

    慕容绯喧做完这些,把手里的木桶放在一边,回头见小六子待在那里愣愣的,便皱眉道:“六公公你还愣着做什么?一会儿皇上醒了浑身是湿的怎么好,你快去弄些姜汤来,顺道取些干净的衣裳来啊!”

    小六子完全不知道慕容绯喧在做什么,见他一会儿拿凉水泼凤悠然,一会儿又要热水,他上前看了看凤悠然,心里实在是担心,便问道:“慕容公子,不是奴才多话,奴才是必得问一问的,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主子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公子一下浇冷水一下浇热水的折腾呀!奴才觉着还是宣太医来!”

    慕容绯喧皱眉,看了一眼凤悠然,看向小六子的眼里不知是幽光还是冷光:“六公公,皇上是中了春【药了,请太医是没用的,我用了冷水不过是要降低她身子的温度,如果再耽搁下去,只怕前儿才好了的风寒又要发作了!我这都是为了皇上好,六公公快去弄姜汤来,我自有法子的!”

    小六子一愣,忽而想起慕容绯喧医术卓绝,根本不需要什么太医,有他在就够了,所以便不再多嘴,赶紧出去叫人准备姜汤又叫人准备干净衣裳来伺候着。

    小六子一出去,帐中就没人了,慕容绯喧也顾不得许多,忙将怀中瓷瓶拿出来,将里面清心丸药弄碎,然后涂抹在凤悠然脖颈处,刚才冷水下去,如今帐中的馨香也淡了许多,不细细的闻根本问不出来,慕容绯喧知道凤悠然素来不爱焚香,这倒也是好习惯,此刻倒是派上用场了。

    当下抿嘴,用绢帕擦了擦凤悠然额上的水,此刻是夏天,料想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怎样,且凤悠然额上的热烫已经褪去了不少,慕容绯喧便蹲在塌边,低声唤道:“皇上,皇上——”

    凤悠然不过是昏迷着,可她到底是有功夫在身的,虽是昏迷着,可心里明白得很,方才慕容绯喧与小六子的对话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慕容绯喧劈头一桶凉水浇下来,她也就清醒了,只是觉得手脚还是酸软,所以才一直躺着,如今听见慕容绯喧轻声叫她,便答道:“朕醒了,朕没事,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话一出口,连凤悠然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极度的沙哑难听。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见凤悠然醒了,这才放了心,又见小六子端了姜汤进来,衣裳也送了进来,几个人一起要来服侍凤悠然更衣,凤悠然微微摇头:“让他们都出去,你跟小六子留下来就行了”

    众人依言,都退了出去。

    “绯喧,你来说。”凤悠然强撑着坐起来,穿着湿答答的衣服靠在床柱上,眸光有些浑浊,还不是从前那样的淡然冷冽。

    慕容绯喧看在眼里,知道她是用自制力在控制着体内的媚毒,又加上从前曲岚的血的缘故,所以她现在还能清醒的说说话,但是慕容绯喧也知道时间不是很多了,便长话短说:“皇上是中了一种叫暖情香的春【药,解药是必须要跟男子交合,而且必须是能与皇上两情相悦灵肉合一的男子,如若不然,这暖情香便会变成噬骨的毒药,侵蚀人的心脉。我刚刚泼水只是暂时缓解的药性,皇上喝了这碗姜汤驱寒之后,我、我可以来做解药”

    凤悠然此刻辛苦的很,狠狠咬牙才压下体内狂躁,深深拧眉,一巴掌打翻慕容绯喧手里的姜汤,血红的眼睛望着他,从牙缝里吐出三个字来:“你出去。”

    慕容绯喧不顾一身的狼藉,抓着凤悠然的衣袖道:“暖情香不同于一般的春【药,任何解药都压不住那药性的,皇上,你让我留下来!”

    凤悠然咬牙看着他,皱眉,声音嘶哑的不行:“绯喧,你出去,出去!朕不想伤害你!”

    慕容绯喧无法,知道凤悠然决定了的事情求也无用,便起身把干净衣裳放在她手边,留下手中瓷瓶,低声道:“好,我出去,我就在外头,你若有需要,随时叫我。”

    皇帐中一个人也没有了,帘幕轻轻放下,凤悠然才长出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暖情香的毒十分厉害,刚才借着内力真气探了一下,所幸慕容绯喧给了她用了些清心下火的丸药又劈头浇了她一些冷水,这才缓解了药性,如今身子复又热烫起来,她深深拧眉,虽然交合是最好的法子,可她偏偏不愿在这时候要了慕容绯喧,那样太不公平,她是不可能那样做的,为今之计,只有把媚毒从体内逼出来了。

    若在江湖之中,她的武功算是上乘的,加上她曾在药王谷里悄悄顺了基本练气法门的古籍回来,没事的时候翻翻,也能晓得一些逼毒的法子,何况她体内也有曲岚的血,那血自有百毒不侵的功效,所以她还能够自行运功逼毒的。

    凤悠然忍住心头燥热,将那摔碎了的瓷片拿起来,手都在颤抖着,她也顾不得割伤自己了,便撸起衣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鲜血立即便涌了出来,她闭了眼睛,盘坐在榻上开始运功,慢慢的从那手臂上涌出来的便是墨绿的血迹,蜿蜒而下,滴在地上看的都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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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四十七章 水筠澄的小心机

    半刻钟过去,那墨绿的血才没有了,又流了一会儿鲜红的血之后,凤悠然才睁开眼睛来,看着地上那一滩墨绿色的血迹,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脑子里有些晕,但是那种狂躁悸动的感觉却没有了,如今有些晕眩也不过是失血过多再加上身子被冷水浇了的缘故。

    凤悠然如今手脚有了些力气,便自己下床来换了衣裳,将湿了的衣裳就顺手丢在床上,可再看看四周,皇帐里头乱的很,地上到处都是水渍,撕下来来的衣摆还丢在一边,她看着微微皱了皱眉,哑声唤道:“绯喧,你进来。”

    话音未落,帘幕立刻被挑了起来,慕容绯喧走了进来,见凤悠然嘴唇发白但是气色却比方才好了许多,而且眸色也没有了方才那样的血色,又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然后才道:“皇上觉得怎么样?”

    凤悠然微微皱眉,她的头发还是湿的,可恨这里没有吹风机不能一下子吹干,往日里都是两三个人服侍着细细的蘸干的,如今她却没了那个心思,只皱着眉道:“你跟朕一块儿去你帐中说话,这里太乱了,叫小六子派人收拾收拾。”

    虽是夏天,可被劈头浇了一身的凉水,凤悠然还是觉得冷,况且她方才又逼出了那么多毒血,所以一进慕容绯喧的营帐她便上了他的床榻钻进了他的锦被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笑道:“这里有你的味道,甚好。”

    慕容绯喧看了她一眼,上前替她掖好被角,转身吩咐伺候的人倒清水来喝,然后才笑道:“才刚好些,你又说笑起来了。”

    凤悠然浅浅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绯喧,朕的意思是闻着你的味道,朕才安心些。方才,若不是你闯进来强行拉开我们,只怕朕险些做出不好的事情来了。”

    慕容绯喧想起之前的场景,眸中便有不悦:“苏妖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给皇上下这样的药,若不是我到了,只怕他的阴谋就要得逞了,到时候皇上就要被他算计了!”若是一般春【药,或许慕容绯喧不会这样愤然,至多只是生气一下罢了,可暖情香也算是毒药,苏妖给凤悠然下这样的药,他完全不能接受,心里更有些恨他了。

    凤悠然微微抿嘴,轻轻拍拍慕容绯喧的手背,轻声道:“朕不是没事了么,不要这样激动,况且今日这事也说不好是谁下的药,朕反倒觉得不是他。”

    慕容绯喧哼了一声:“皇上难道忘记当年在云州的事情了么?他对皇上的企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事情发生的巧合,怎么可能不是他呢?我知道皇上的心思,无非是可怜他的身世,可这事儿他也脱不了干系!”

    凤悠然知道慕容绯喧一贯不喜欢苏妖,如今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里必然对苏妖又有了一层成见在,再继续说下来只怕不好,便笑道:“绯喧,他都走了,去了北戎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你还吃他的干醋做什么?就算是他做的,如今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就不要生气了,你还要照顾朕,难道让朕一直看着你板着脸么?”

    慕容绯喧低眸一笑,将方才有人送来的温水拿起来,递给凤悠然道:“罢了罢了,我不说了,皇上喝点水,毒虽然逼出来了,可这几日还是不要喝茶了,喝些清水,吃的也要清淡些才好。”

    “嗯,你替朕打点便好了,”凤悠然喝了半碗清水,忽而想起之前逼出的墨绿色毒血,心中一动,将碗递给慕容绯喧时问道,“暖情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你都没有解药呢?”

    慕容绯喧将碗放好,才转眸答道:“暖情香在从前本是用于男女之间欢好增加情宜的,但是曲家在数年前就修改了配制的方子,其药力便增强了数十倍之多,而且还在江湖中流传开来。这暖情香是由母丁香、蛇床、白茯苓、甘松、紫绡花配制而成的,但是这几种分别入药都有顺序可寻,若是顺序不一样,产生的效用也不一样,药引子便是男子身上的血腥味,然后牵动药性,这暖情香才会有用,若无血腥味,旁人闻起来,也不过是普通的香味罢了。之所以没有解药是因为不知配制的人是如何安排药的顺序,所以也就无从配制解药,而起此药一般交合后解了就无事,所以旁人也不会提防,是以这方子流传甚广。”

    凤悠然微微皱眉,想起水筠澄在时那一抹若有若无的馨香,又想起苏妖割破手指之后自己身体里产生的异样,再加上后来那香味就变的很浓了,心念一动,便道:“想必这药引子,也必得是被下了药的人喜欢的男子?”

    慕容绯喧道:“喜不喜欢倒无妨,不喜欢那药力也足够了,若是喜欢的话,药效便会更好。”

    凤悠然微微皱起眉心,沉声道:“叫小六子来。”她如今心思清明,只待问了小六子便知道是不是真如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样了。

    小六子就在帐外,听见凤悠然叫他,便忙进来了:“主子。”

    凤悠然皱眉问道:“水筠澄离开的时候,你也在外头,你把他临走时候的样子给朕形容一遍,不许漏下任何信息,都给朕说出来!”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便一五一十的都讲了一遍,他当时离水筠澄最近,所以当时水筠澄说的话他也都听清楚了,说起来一点也不用想。

    凤悠然眯眼:“你说他问了你绯喧是不是快来了?”

    “是,奴才不敢撒谎,七殿下确实是这么问的,奴才回答了之后,七殿下还笑了一下,奴才也不知是何意思,后来七殿下就上了马,说他先走了,还说一会儿让奴才去告诉八殿下他先走了,说什么他若争得此生所爱,也不必谢我了。——主子,就只有这些了,奴才半句也不敢欺瞒啊!”

    凤悠然轻轻冷笑,挥挥手,小六子便退下了,半晌,她才冷道:“绯喧,你听到了么?这布局的人倒是早就抽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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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四十八章 自然是无处可逃

    慕容绯喧听了凤悠然的话,沉吟了一会儿,才看着凤悠然道:“皇上的意思,是说北戎七王子下的毒?布局?皇上觉得是北戎七王子要害你的么?”

    凤悠然微微摇头,低叹道:“他恐怕不是要害朕,他的本意只怕是为了帮他亲哥哥,不过,或许他还是存了那么一点害人的心思的,你没见他最后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么?说若苏妖就此争得此生所爱,就不必谢他了。这话,明摆着就说暖情香是他布好的局啊”

    凤悠然一面说心里一面就在想,水筠澄的心思当真深沉,只怕他骑着马来兴师问罪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出戏,就算不借着苏妖问他的事情前来只怕他也是做好了准备要来的,只是不知他是打算用暖情香为自己铺路还是真的打算用暖情香来成全苏妖罢了。

    慕容绯喧顺着凤悠然话的意思想了想,片刻之后就恍悟了,皱眉道:“没想到北戎七王子的心思这样深,算计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来算计亲哥哥,当真是防不胜防!皇上,若他将来来了紫宣,在宫里又算计别人怎么办呢?若又下毒,咱们只怕无法次次都像今日这样逃过去了!”

    “以他的心计,还很难说他究竟是不是来算计苏妖的,暖情香他一定带在身上就有,他是一定会激怒朕,朕忍无可忍之际一定会扔那茶杯的,若苏妖晚到一刻,他可能就会割伤自己,到时候他与朕若有了什么,便又有了新的事情来胁迫朕,想来什么都有可能在他的算计之中;可苏妖到底还是赶来了,他就临时改变了主意也有可能,所以他在临走的时候会说那样的话!水筠澄的心思转的这样快,平常的人不过只想到事件发生后的两三步而已,他却想到了七八步之后了,可见他这样的人当真难得对付,”凤悠然说了心里的想法,便看着慕容绯喧道,“绯喧,你说得对,他若来了紫宣,必然会算计众人,所以朕才会下旨让他在守孝三个月之后再来紫宣,这三个月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呢!咱们且看着!”

    慕容绯喧点点头,又伸手探了探凤悠然的额头,发现不再有热烫的感觉了,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息,发现已然平和了下来,这才放了心:“所幸皇上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就追到汴京去替朕报仇么?”凤悠然低笑着打断慕容绯喧的话,伸手摸摸他的脸颊,柔声安慰道,“绯喧,朕没事,朕也不会有事的。不要总是想着报仇,朕让你放心,你便只管放心就是。”

    慕容绯喧与凤悠然对视半晌,然后坐到她身边去,紧紧抱着她的腰身,低声道:“好,你要我放心,我放心便是了。”

    “北戎的人都走了,说起来,咱们也该回京城去了,这荒漠戈壁也不能久待,将士们离家久了,如今还是回去过夏天!”离宫亲征差不多有半年时间了,她是真的有些想念在京中的那些人了,如今战事一了,所有人都各归各位,她便归心似箭了。

    慕容绯喧抿嘴一笑:“是啊,青州的夏天热得很,只怕皇上心里思念的不只是京中的夏天,还有京中的人!”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勾唇一笑,伸出食指点点他的额头:“如今,你也学得这样油嘴滑舌的打趣朕了!”

    手还来不及收回就被慕容绯喧捉住,看着衣袖上的点点血迹,他眼里有着心疼,凤悠然抿嘴一笑,刚要说话,却见慕容绯喧一言不发的将她的衣袖挽起,给她之前自己割的伤口上药,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叹道:“绯喧,回去之后,别告诉亦寒这事,朕不在京中,他还替朕处理了不少朝政上的事儿,朕不想让他担心。”

    “我知道,”慕容绯喧不看她,依旧专注地给她上药,“这药是能加快伤口愈合的,等到了京城,就看不出这里有伤疤了。”

    凤悠然看着他浅浅一笑,她是极爱他这样专注模样的,忍不住靠近他的脸颊亲了亲,他却受了惊,正好转头,带着些冷意的唇瓣正好擦过她带着热意的唇瓣,她心中一动,想也不想便吻了上去,不过厮磨半晌,好容易暖了他的双唇,他却离开了,凤悠然重新靠在床柱上,伸手摸摸带上了些草药清新味道的双唇,勾眉笑道:“等回了京城,行了册封礼之后,看你还如何去逃!”

    慕容绯喧刚好擦完了药膏,听见凤悠然这话,眼里含了点滴情意,低声道:“我自然是无处可逃的,只等皇上身子好了,想怎样对我都行,如今何苦这样!”

    慕容绯喧担心的只是暖情香的余毒未清,凤悠然心里也明白,刚才强撑着坐了那么长时间,如今放了那么多血,也实在疲累,便不再说话了,拽着慕容绯喧的手臂沉沉睡去。

    这么多天以来,这还是凤悠然第一次不用担心任何事而好好的睡觉,慕容绯喧见她眉心展开,便知她睡得安稳,也舍不得把手拿开,就让她拽着,手肘间的酸麻袭来时,他心里却觉得甜滋滋的,她不肯放手,大概就是说明她需要自己,这样的认知让慕容绯喧心中情潮涌动,凤悠然睡了两个时辰,他就那么坐了两个时辰。

    三日之后,凤悠然便也起程回京城了,回城的路上不曾发生什么大事,唯有北戎那边传来消息,说待罪的嫣点商无端猝死了,尸首被丢弃在荒野里,无人问津。凤悠然听见这个消息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看了看马车里那个裹着被子睡的正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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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四十九章 情趣——亲亲

    凤悠然得胜归来,几乎所有人都来城门口迎接女帝亲征回来。何况此番算是大获全胜,在老百姓的眼里,北戎变成了紫宣的属国,凤悠然的地位几乎就不可撼动了,凤悠然登基不到两年,根基未稳,老百姓们也不知她究竟怎样,如今既有了这样的事,凤悠然的帝王地位才算是无可撼动,万众归心了。

    凤悠然看着两边夹道欢迎的老百姓们脸上洋溢的笑颜,心中升起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动,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作为帝王而受万众瞩目的敬仰。以前总说她的江山如何如何,如今才是真切的体会到,江山不仅是她的,她也是属于这一片江山的,她的存在,便是要为这里的百姓们谋求福祉。

    凤悠然放下车帘,看着身边的人笑道:“这便是朕的百姓,这便是京城,点商,你觉得如何?”

    “比之汴京,要好上许多。皇上再治理几年,只怕也要超过西岐了。”

    坐在凤悠然旁边的人,正是北戎传言中猝死了的嫣点商。就见他言笑晏晏,哪里有一丝重病的模样?这也不过是嫣点商耍的计策罢了,凤悠然之前深夜去与他说的那些话,本身就是想让他弃了北戎来紫宣这里,只是以她的身份不能明说,只好在话里话外的暗示,好在嫣点商也有这个心思,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就达成共识,嫣点商成功从北戎队伍里逃掉,凤悠然这边早就派了人在青州接应,于是嫣点商就一路跟着凤悠然回了京城。

    凤悠然闻言,淡淡一笑:“自然会好的,而且都会慢慢好起来的,朕的紫宣,会让全天下的老百姓都想要来定居,朕会让她们都舍不得走,拼着命想来。”

    嫣点商看着凤悠然,心道,他如今总算是遇上明主了,眸中带了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敬畏:“皇上打算让我做什么呢?”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低低一笑:“你既然肯来,那心里也一定有底了。如今你要问,那朕就明白告诉你。朕的左相位置一直空缺,朕知道你有才华,朕也一直在寻觅人选,如今,朕看上你了。”

    嫣点商却微微皱眉:“皇上朝中能人辈出,能胜任的人一定很多,为何一定要用我?”

    凤悠然淡笑:“能人是很多,可大多也跟朝中牵扯太多了,势力盘根错节,朕实在懒得跟这些人周旋,想必她们心里也盘算很久了,如今朕用你出任左相,正好出乎她们意料,也好叫她们明白,朕的心思她们是猜不到的。”

    凤悠然既然这样说,想必是决定了,所以嫣点商也不再推辞,只问道:“皇上也要我男扮女装么?”

    “不必,”凤悠然摇摇头,“在朕这里,你只需做你自己就好,北戎会有人嚼舌根,所以水筠澄才要你男扮女装,恐怕也是因为水涟阑有这个顾虑,不喜男子为官,朕却没有这个想法,朕也不会让人嚼舌根的,你只要老老实实做你的左相,相信不久之后,也没人敢再嚼舌根了。何况朕知道你心有所属,初舞至今未有婚娶,若你能能和她在一处,也是好事,朕也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的,都得靠你自己了。”

    凤悠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嫣点商便明白了她的用心,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与当初水筠澄想的是一样的,都是想利用他的才华为己所用,可凤悠然的做法更让他觉得舒服。

    “微臣自当为紫宣为皇上效力。”嫣点商跪地道。

    凤悠然将他扶起来,淡淡一笑:“很好。一会儿下来了马车,自会有人带你去换衣裳,朕已在密信中说清楚了,大学士周琅青的宅子跟朕赏你的府邸在一块儿,她会带你回家去看看,朕赏你的人都是好的,你且留着在家伺候,从此之后,你恢复商姓,就叫商嫣,北戎的人你不必挂心,就算你被发现也不会有事的,朕都安排妥当了。”

    凤悠然说完之后,便下了马车,一路往皇宫内城而去。

    凤悠然看中嫣点商,就是因为他在紫宣朝中没有势力,要想在官场里混下来就只能依靠凤悠然,所以相较于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来说,商嫣就是最干净的棋子,用来打乱京中看似平静的棋局很有效,她也正好能看清这些人里头还有哪些不安分的所在——

    等凤悠然回到凤宸宫的时候,已经接近午膳时分了,小六子刚走进内殿,关雎宫的绿翘就跟着来了,刚刚站定,青泠宫的桐儿便来了,凤悠然刚更了衣,一出来见小六子、绿翘和桐儿都站在那里,便笑道:“哟,你们倒像是下帖子似的,来的这么整齐啊!”

    小六子上前一步道:“主子,午膳时辰到了,主子要去哪里摆膳呢?”

    凤悠然瞧了一眼绿翘跟桐儿,抿嘴笑道:“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在朕这里!绿翘,回去叫你主子不必忙活了,把君临和不渝都抱来,跟朕一块儿吃饭!桐儿也去把你主子叫来!”

    绿翘欢喜一笑,忙去了。

    桐儿却站着不动,踌躇着似乎还有话要说,凤悠然见他行为实在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还站着做什么?”

    桐儿才道:“主子说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来和皇上用膳了,太医也说主子要静养。主子叫奴才来就是要奴才来告诉皇上一声的。”

    凤悠然一愣,不舒服?便挑眉看着小六子,小六子却破天荒的垂着头,什么也不说,凤悠然微微眯眼,总觉得桐儿的话很奇怪,桑千颜的行为更奇怪,便挥挥手说声知道了,等桐儿走了,她才问道:“小六子,怎么回事?”

    小六子抿嘴笑道:“主子,奴才悄悄打听过,是因着桑贵君这几个月变化实在太大了,殿下劝过他好几回,他就是不肯出来见人,这一个月就没出过青泠宫,想着这回桐儿应该是瞒着桑贵君来的,不过就算主子派人去请,想必桑贵君还是得来的。”

    变化很大?凤悠然低低一笑,也不知是如何变了就不好意思见人了么?她倒是很好奇,也不知这半年颜儿变成什么模样了,当下抿唇笑道:“罢了,他不愿出来就随他,你一会儿把他爱吃的送去给他,朕过会儿自己去看他,你们别漏了口风就是了。”

    “是,奴才明白。”小六子退下了吩咐众人传膳。

    不过一刻的功夫,冷亦寒便来了,凤悠然有一两个月也没见他了,如今再见他,只觉得他比从前丰润了许多,倒不是胖了,而是脸上风采玉色更胜从前了,心里一欢喜,忍不住上去抱住他,亲亲他的唇瓣,却被轻轻推开了,凤悠然不解的望着冷亦寒。

    冷亦寒如今已是端庄高贵了许多,也不见脸红,只是低低笑斥道:“这里还有许多人看着呢!你别这样。”

    凤悠然斜睨了小六子了一眼,小六子会意,打了个手势带着众宫侍们悄然退下,他不让她抱,她就偏偏过去抱着他,不止是亲吻,几乎是啃咬了,到最后就像是小狗狗一样,舔咬的冷亦寒满脸口水,又不放开他,只得意笑道:“看着又怎样!你是朕的凤后,朕疼你,喜欢这样亲亲你,难道还有人说闲话不成?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亦寒,你可想我么?”

    她说着话,低低的笑,手里扯着他的腰带,在他的胸腹之间画圈圈,眼里全是挑【逗暧昧。

    冷亦寒低低一叹,被她如此一弄,心中情潮涌动,拥着她长叹道:“如何不想?你明知我每时每刻想的都是你,却还要这样问。对了,绯喧呢?怎么不见他?”

    他虽也情动,可到底是凤后,再加上他心里明白凤悠然早已饿了,如今的正事是填饱肚子,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总得有力气了才能做。

    凤悠然撇撇嘴,亲昵够了,便放开冷亦寒,先到桌前坐下,边吃边道:“慕容明月带兵去了北戎,他一个人跟着朕回来的,朕便让他先回了慕容府,出去这么久了,总要回府去整顿一番的。怎么,你还怕他不进宫来么?以后你和他在一处的日子,还长的很呢!”

    冷亦寒也坐下,听了这话抿嘴笑道:“那准备何时宣旨呢?我也好早些准备啊!”

    凤悠然肚子确实饿了,吃的正开心的很:“不急不急,等忙完了朝上的事儿,朕就下旨册封,朕提前告诉你,到时候也不至于忙乱,”凤悠然说道这里,忽而想起一事来,“对了,你去瞧过颜儿么?他究竟怎么了,这么羞于见人的?”

    冷亦寒见她如此问,扑哧一笑:“他的样子我也不好说,其实根本算不得什么,是他自己觉得丑了,其实男孩子都会那样的,我劝过他好多次了,可他也听不进去,就说你会不喜欢他那样子,这十多天他都不许我进他的宫门了,你一会儿有空,自己去瞧瞧!”

    凤悠然点点头:“要去瞧瞧的,半年未见,还怪想他的,对了你干嘛不把君临和不渝抱来让朕看看,朕心里特别惦记这两个娃啊!”

    一提起孩子,冷亦寒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连眸光都特别特别柔和,浅笑答道:“君临和不渝正在午睡,如今两个孩子样貌都出来了,都很好看,不过君临还是要壮实一些,你若想看,等吃完了去关雎宫看!”

    凤悠然已然吃饱了,见冷亦寒也吃饱了正在净手,便笑道:“好,现在就去看孩子去!”

    孩子就安置在关雎宫的偏殿里,凤悠然一进去,便看见到处挂着她的画像,她一愣望向冷亦寒,冷亦寒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仍是答道:“我是怕孩子不知道你的样貌,就把颜儿画的你的几幅样子要了过来挂在这里,也就像是你仍在这里日日伴着他们长大是一样的,我已吩咐桐儿取下来了,想必是他事多浑忘了,我现在就去取下来。”

    凤悠然忙拦住他,将他禁锢在怀里,眸光深幽:“不要去,就挂着!就像朕时时伴着他们成长一样。——不过,朕好奇的是,你是不是也常常在这里看这些画来想念朕呢?不许躲,老实回答朕。”

    凤悠然不许他垂眸,强迫冷亦寒与她对视,半晌,她却低低一笑:“你不必回答了,你的眼里写满了想念呢——”

    剩下的话被吞入喉间,再也说不出口了,只因为冷亦寒将她抵在墙边,狠狠的吻了上来。

    “亦寒,两个月不见,你越发会得寸进尺了,唔——”

    “哼,我何止眼里有想念,你一会儿就知道,我到底是有多想念你了”

    我保跟跟联跟能。冷亦寒想一拳捶死自己,这种话,要是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都怪她,全怪她,都是她逗弄他的。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让两个久别重逢沉溺在久别的情趣里的人同时怔住了。

    冷亦寒首先反应过来,方才还热烘烘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将手覆在凤悠然又寻过来的嘴上,眨眼道:“现在不行,君临醒了,我得去看看。”

    凤悠然呆滞两秒钟,认命的放开冷亦寒,作为一个守信用的人,她还是记得她来这里的初衷的,她是来看孩子的,不是来玩亲亲的,唔,孩子孩子,现在孩子比较重要。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凤悠然总算把目光从冷亦寒身上移开,走向了她的两个小娃娃的摇篮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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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章 幸福感

    皇子皇女的床自当精致无比,小被子小枕头上都绣着金线。冷亦寒将凤君临抱起来轻声的哄着,凤君临慢慢的便不哭了,皱皱她的小鼻子,耷拉着眼皮准备继续睡,凤悠然就站在冷亦寒身后,见凤君临那样子实在可爱,便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触手温软滑腻,心里便一阵柔软,就像被羽毛轻轻拂过一样。

    这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小宝贝,她的身上延续着她的血脉,也是将来要承继她帝位的人,从这一刻开始,她才算是真正意义上和这个孩子有了接触。

    被捏了鼻子的小君临微微皱了皱眉心,原本耷拉着的眼皮抬了起来,睁开她那与冷亦寒极为相似的眼睛,眸中竟也带了些清冷,一看见凤悠然,便眨了眨眼睛,清冷掩去,露出好奇来,瞅了她一会儿,却长着嘴咯咯笑起来。

    冷亦寒亦笑道:“可见是母女有缘,若是旁人这么碰她一下,总是哭个不停,除了我,没人敢在她没睡醒的时候这样逗她。”

    凤悠然嘿嘿一笑:“是么?”

    冷亦寒回眸看了她一眼,浅浅一笑,转身面对着凤悠然,让怀里不安分的一直别着身子瞅凤悠然的女娃娃看清楚:“君儿,你看,你母皇来看你了,来,让母皇抱抱呀!”

    其实冷亦寒话还没说完,凤君临就已经伸手要凤悠然抱抱了,凤悠然心中一软,伸手便抱了过来,弯眉笑道:“原来你叫她君儿,那小名便叫君儿!怎么朕抱着她,她这样开心呢?哈哈哈,当真是朕的好女儿!”

    凤悠然逗弄了凤君临一会儿,凤君临笑累了,就伏在凤悠然肩头睡着了,她浅浅一笑,将孩子轻轻放回摇篮里,凝视了一会儿,才转头轻声对冷亦寒道:“亦寒,君儿长的很像你,朕不在的这几个月,辛苦你了!”

    冷亦寒低低一笑,将旁边的帐帏放下:“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辛苦呢?再说了,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个,你看过了君儿,渝儿还没醒,你来瞧瞧,但是你不许逗他,这孩子极难劝哄,最是磨人了。”

    凤悠然低低一笑,便转过去看她的儿子,一眼看过去,长的和他姐姐有些像,不过到底是男孩子样子更加秀气些:“渝儿瘦些,看他那小模样,一见便知道是个磨人的。”

    冷亦寒抿嘴一笑:“渝儿长的像你,心思比君儿要多得多呢!你也是个磨人的,孩子可不就像你么!”凤不渝的模样不比凤君临清冽,他的模样很像凤悠然,凤悠然身上若没有那股君王之气,就很像一个艳若桃花的男子,她自己不知道,但冷亦寒是知道的,那双眼眸勾起来,并不比男儿少些魅惑。

    凤不渝完全继承了她娘的美貌,才不过半岁,有时候吃饱了眯着眼睛打瞌睡的模样都勾人的很,冷亦寒都常常看怔住了,更别说服侍的人了。

    凤悠然见两个孩子都睡熟了,旁边的||乳|公和宫侍们都退出殿外去了,便勾起嘴角走到冷亦寒身侧,将他一揽脚步一转,便将他抵在了墙边,然后低低笑道:“你居然说朕磨人,你看朕今晚磨死你!”说,便轻轻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皇上是君王,怎么跟我计较这些?堂堂紫宣帝王怎么如此记仇呢?”冷亦寒低低一笑,心里却是无比欢悦的,这种能够握住的喜悦应该就是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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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五十一章 朕喜欢

    “朕就是如此,你能如何呢?反正你已经替朕生了两个孩子,你如今反悔也没用了,还是乖乖的跟朕一块儿磨就是了!”凤悠然说完,嘴唇便压了下来,吻够了,才咧嘴一笑。

    冷亦寒说不过她,被她吻得心都软了,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罢了罢了,咱们还是走,免得吵醒了又得哄着,”出了偏殿,才低低笑道,“你说的是,如今反悔了有何用,孩子都替你生了。”

    他的声音虽不大,凤悠然却仍是听清楚了,抿嘴低低一笑,刚要说话,小六子却走了过来,见她与冷亦寒在一起,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

    凤悠然微微挑眉:“朕早就说过,在朕面前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

    小六子看了一眼冷亦寒,才回道:“皇上,冷大人来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凤悠然一愣:“哪个冷大人?”小六子窒了一下,没回答。

    冷亦寒原本刚要进殿,听见小六子的话,便低低一叹,回眸道:“是三姐姐。她来,肯定是因为担心你,朝上还有些事情要亲自禀报给你,母亲身子近日一直不好前些日子贪凉吃了些冷的东西,所以朝中的事情很多都是三姐姐的经手的。”

    凤悠然微微点点头,神色没有什么变换,只淡道:“那便叫她去御书房等着朕,朕一会儿就去。”说罢,便跟着冷亦寒进了内殿。

    “三姐姐心里也苦,回来的这些日子天天都担心你,她瘦了许多,你一会儿多跟她说说话!”冷亦寒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明媚阳光道。

    凤悠然微微勾唇:“亦寒,你的心操的也太多了,她心里纵然是苦,可朕也不能给她她想要的,倒不如让别人来安慰她,让她对朕死了心,倒更好些!也好叫她知道,这世间还有人会惦记他,想要疼惜啊!”

    冷亦寒听出话头,走到凤悠然身边,深深的凝视着她:“悠然,你有什么法子不要瞒着我,三姐姐的性子我最了解,你让她死心可以,但是别让她绝望,行么?”

    凤悠然闻言,回眸看了一眼冷亦寒,低眉沉思,她把嫣点商带回来的事根本就是瞒不住的,明日早朝上她让嫣点商出任左相必然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如今早些跟冷亦寒说了也好,何况她的用意还不止这些,她还希望嫣点商能博得冷初舞的喜欢,也总好过冷初舞一个人那样自苦。

    “朕把嫣点商带回来了,当初在青州你走之后,朕料理了北戎诸事,朕当时知道嫣点商是男子,但因为朕当时心中筹谋一件事,想要知道水涟阑究竟瞒了朕什么事情,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不过,想必你后来也都知道。”

    冷亦寒点点头:“回来的路上,老祖宗就与我说过,北戎的嫣丞相是男子,然后我也能猜到皇上要用他做文章,找出北戎皇室被白墨族之间的关系,老祖宗对白墨很是关心,那时她就推断说北戎七王子可能就是白墨后人,没想到消息传来的时候,真的是这样。如今皇上把嫣点商带回来,是要让他做官么?”

    凤悠然坐下,接过冷亦寒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拉着他一并坐下,才道:“亦寒,北戎那边已有嫣点商猝死的消息了,你猜的不错,朕确实是要让他做官,左相之位一直空缺,朕将这位置?br /gt;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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