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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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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可惜不是内含人设含图
你才浪荡了你全家都浪荡了
阮绵绵在心中暗自骂了几句,迫于舟车颠簸,她还是极为不情愿的按照阮景期的指示在大妈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屁股刚挨上板凳,那大妈就猛地把她往旁边一挤,半边娇臀夹在了司机椅背和凳子中间的缝隙里,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反观之一旁的大妈,十分热情的拍了拍自己右边空出的一大块空位,朝阮景期挥挥熊掌,“帅小伙,过来坐”
“不了,我站着挺好的。”阮景期看了看艰难挤在大妈左边默默垂泪的阮绵绵,礼貌拒绝。
大妈当他那是害羞了,二话不说使出一招擒拿手将他拽过来按在自己右边坐下。
虽然这大妈有点过于热情了,但好歹人家也是出于好心,阮景期也不好当众起身拂了她的面子,便没再使子执拗己见站起来。
“对了,帅小伙,你叫什么名字”大妈的熊掌灰常自然的搭上了他的肩。
阮景期十分不自在的将肩膀往一旁挪了挪,“我姓阮。”
“我问你名字,你只告诉我一个姓,也太不厚道了吧”大妈拉下脸,不乐意了,“我叫陈翠花,你看,我都告诉了你我的全名。”
阮景期汗颜,“我叫阮景期。”
“软经期”大妈失神愣了愣,而后瞥见四周人脸色均变得古怪,又急忙语重心长安慰他,“不就是软个经期么,其他时候不软就没事。”
心想卧槽这么帅一小伙子怎么跟他妹妹一样取了个这么作孽的名字呢他爹妈尊素作死啊
“噗”“噗”车上人听到大妈意味深长的安慰,喷笑声此起彼伏。
大妈,您这绝壁是故意的吧
此情此景不免让阮景期涨红了脸,尤其是看到阮绵绵在一旁低头偷着乐时,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咬咬牙愤愤然道:“是阮景期阮是阮玲玉的阮景是良辰美景的景期是佳期的期”
大妈见阮景期炸毛了,森森觉得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便好心给他顺毛,“咱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
阮绵绵在一旁听得乐不开支,哎哟妈呀,还不和那些没文化的人一般见识呢这话题到底是谁先挑起来的啊
瞥见她的模样,阮景期扫向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深沉如水,大妈瞥见了,赶紧伸出咸猪手在阮绵绵腰上掐了一把,恶狠狠训斥道:“有你这么嘲笑哥哥的妹妹吗你要是我女儿,我早把你关少教所了”
阮绵绵疼得面部狰狞,瞧见车上这么多人看猴般瞄着她,忍了忍,硬是忍痛没叫出声。
阮景期见她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样,眸子里的浓雾与深沉退去,恢复成以往干净澄澈的模样,嘴角微微有些得逞的上扬。
世界上最庞大的组织不是中共党员,而是师兵团
有多少妹纸的人生就是从勾搭师杀手开始而最终断送师兵团的手上有木有
三哥这么快就找到了为他遮风挡雨庇护他的组织,她这个妹妹很为他感到高兴
个屁
“景期啊,你打哪儿来呢”大妈乐呵呵又问上了。
“a阳。”阮景期随口应着。
他光洁的额头在这个封闭的车厢环境内,已被爬满了汗珠,他抬起手臂打算用袖子拭去,一块绣花方巾就搭上了他的额头,上面还散发着丝丝葱香味。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孩子。”大妈一边给他擦汗,又撇过头甚是瞧不起的瞟了左侧的阮绵绵一眼,“这孩子怎么看起来这么乡土气息呢就跟我们家隔壁的二花一样,你确定她是你爸妈亲生的”
正打算推开那张染有葱花味方巾的阮景期听到这里,身形一僵,意味深长看向阮绵绵,“我不是没怀疑过。”
“呵呵,我就说,两兄妹长得一点都不像,一定是捡的啦”大妈擦干了汗,继续逮着阮景期眉头皱起的褶子擦。
阮绵绵怒说她乡土气息她可以忍说她不是爸妈亲生的可以忍唯独说她和三哥长得一点都不像她就忍无可忍作者:凸你这什么逻辑
“你才是”阮绵绵还没爆出口的口,被大妈一句狠话加刀子般的眼神堵了回去,“我都没跟你说话,你什么嘴”
阮绵绵吸气、吐气、握拳、翻个身
我睡觉去我不跟你们计较
大妈那边,则是继续跟阮景期调查户口以打发这段漫长的车程。
“帅小伙,你今年多大”
“21。”
“你有女朋友没”
“没。”
“那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
“我原本打算把我们家隔壁家二花介绍给你来着,瞧着比你妹妹漂亮多了”
“”
“你不会都娶了老婆吧我们村里像你这么大的男孩子都当爹了呢”
“”
“咦睡着了唉,妹陀,你怎么跟你哥两个来了,你们家就你们兄妹两个”
“”
“这两熊孩子,怎么都睡着了”
“哎哎,醒醒妹陀你再不醒我把你扔车外去了”阮绵绵梦游太公之时,是被一声狮子吼以及小马哥式的摇肩膀给震醒的
她坐起来揉揉眼,只觉得脑袋有些发疼,脖子有些僵硬发酸,往四周环视一圈,她才记起自己还在去往新泽乡的客运上。
眼下人挤人的客运早已变得空荡荡,只剩下蹲在自己旁边装小马哥的大妈,以及站在自己跟前看见自己醒来便扭头下车的三哥。
阮绵绵对眼前的状况完全是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便向大妈求解,“三哥怎么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终点站。”大妈叹了一口气,“你三哥觉得是因为他睡着的原因才害得你们坐过了站,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阮绵绵倒是没想到自家三哥还有这么萌的时候,当即也愣了愣,“睡着的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也该负一半责任,他没什么好愧对我的。”
大妈一脸理应如此的模样看着她,“所以我刚刚在劝他要不要先去我家里住一晚。”
“去你家住”阮绵绵对大妈的话感到困惑,“我们直接坐下一班车折回去好了。”
紧接着从大妈嘴里说出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这班就是末班车了,明天的首班车在早晨7点。”
放眼四处荒无人烟处处是麦田的凄凉场景,为了避免露宿荒野的杯具,为了打破被野兽叼走的厄运,在大妈的带领下,阮绵绵和阮景期回了大妈的养场。
大妈的养场里养了很多只,阮绵绵被大妈冠以不能白吃白喝为由被发配去数蛋,刚数到一千个,就见阮景期洗完澡穿着一身蹩脚的松垮白色背心加长裤出现在她面前,那样式一看就是四五十年代的老书记穿的,尊素土得掉渣。
更值得吐槽的是,三哥不仅瘦而且手长脚长,裤脚又太短,于是上面背心松垮的随风飘扬,下面露出了一大截细长小腿,看起来格外滑稽。
阮绵绵以为他也是被发配来数蛋,没想到他只是去厨房吃饭路过这里而已。
一听到开饭的消息,阮绵绵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上去,结果从后被大妈一把拽住,大妈甩给她一件更加土的人无力吐槽的小碎花裙子,然后指了指窝旁那高高垒起半人高的柴火,“这是我跟隔壁家二花借的,把那堆柴火劈完了,洗完澡换上再来吃饭”
阮景期吃完饭,阮绵绵还是蹲在那里劈柴劈得手脚乏力天旋地转,他将那碗撒了绿豆的稀粥端到阮绵绵跟前,“大妈说要倒了喂狗,我觉得可惜,所以就”
阮绵绵感动的内牛满面,简直是雪中送炭有木有
刚想伸手去接,半途就被人夺了过去,大妈瞪着他们,“那东西都冷了,能吃么我给你们俩拿来了好东西”
大妈神神秘秘掏出两包黑色体状的小蓝瓶递给他们俩一人一只,阮绵绵接过,随口问,“蓝瓶的钙好喝的钙”
“这东西可比那什么蓝瓶钙滋补多了,你们今天也累了,喝了这保准能瞬间恢复体力”大妈大义凛然吹嘘。
“真的有那么神”阮绵绵和阮景期两人虽然都稍有质疑,却还是在大妈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喝完了。
大妈满意的笑了笑,那慈爱的目光就像看待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样,“我家只有一间空房,其他都给住了,委屈你们兄妹两今晚挤一间。那间房景期很熟,就是你去洗澡的那间,你现在就带你妹妹去洗洗睡吧”
趁阮绵绵无奈转身回房的空档,大妈又拉住阮景期,在他耳旁小声嘀咕几句,“当年,我和我老公喝了这个都能折腾一晚上,第二天照样去耕地你妹妹已经被我折腾的没力气反抗你了更重要的是,她现在需要你”
经她这么一提醒,阮景期好像明白了什么,直至关上房门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在盘旋着大妈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反应,越是那么想就越觉得浑身发热像是火烧。
阮绵绵在内间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阮景期耳中,更加让他口干舌燥。
大妈说的那东西果然有类似催情的作用,不过还好药不大。
阮绵绵从里间出来,穿着一身小碎花裙,虽老土,配上她如雪的肌肤嫩白的脸颊以及乌黑的大眼,倒也是土的可爱。
她以为他已睡着,蹑手蹑脚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不用触碰他就知道她的姿势一定很僵硬。
寂静的夜里,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头上的洗发水和身上劣质的肥皂香味。
阮景期呼吸一紧,那些都不是她的味道,他内心的提醒他迫切想要贴近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体香。
他缓缓挪动了头,凑近她细致的脖颈,微微的处子香萦绕鼻息,足以让人满足到发紧。
背后灼热的呼吸打在自己耳畔,阮绵绵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心里在抗拒,生理上却希望他这么做。
好热,好热
仿佛有股不明火在血里燃烧,沸腾,叫嚣,心里的空虚,急需抓住什么来填满
她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
似乎是感受到来自身旁女人的躁动不安,阮景期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像一个安慰妹妹的小男孩一般轻拍她的背,“乖,睡吧。”
低沈的嗓音伴随着他满足的叹息,略微沙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阮绵绵很想睡着,但是现在的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她心底的陌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阮景期亦然,原本搂在她腰际的大手往下滑了滑,贴合在她的臀部,阮绵绵身体一僵,实在是适应不了而反抗的翻了个身。
谁料,顿时,那只按在臀部的手陷入她两腿中间的凹处,阮绵绵觉得被两手指轻刮得花口十分难耐,不禁皱起眉头,反想要躲开。
没想到这一动,顺着她压下来的重量,反而让阮景期一手指刚好隔着雪纺的衣料,把一小半指头进了花口。
因为“蓝瓶钙”的作用,刚一入,她的甬道顿时急促收缩,似乎想把整手指都吸进去一样。
而隔着衣料的刺激也使得下面异样的敏感,潺潺的蜜很快浸湿了那一小块布料,伴随著花口的翕张,紧紧包含着阮景期那已经被吸进一半的手指。
“唔”蹙起眉头,阮绵绵既舒服又难受地出来,无意识地夹紧那手指,抬起身体往下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森森辜负了妹纸们的期望
关键时刻掉了链子,被人拉去当了电灯泡,这电灯泡还从一下班当到凌晨
于是今天双更,还有一更下午奉上
另外还有妹纸说误买了60章的防盗章节,在此声明,那一章以后我会填上去,买了那章的妹纸们都可以去60章下面留言,我挨个送积分,但素,又规定,满了25字的评才能送,你们把握好。
另附上默凉妹纸的萌版绵绵人设,我超心水介个~~
、31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似乎要跟她作对一样,不怀好意的指尖在浸满蜜的口轻轻打了个圈儿,就从陷入的布料里抽了出去。
空虚感像浪头一样迎面扑来,让她无所适从,腰后紧紧桎梏住她细腰的阮景期的手臂,炙热的手心烫得她想尖叫。
“很难受”阮景期抬起手背贴上阮绵绵额头,因为极力克制而导致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呢喃。
“我没事,三哥。”阮绵绵满脸潮红避开他的触碰,又不敢太挣扎,让他发现自己的不正常。
“大妈刚给我们喝的那东西有问题,估计”说到这里,阮景期顿了一会儿,“估计是添加了促进情欲的药物,药小,对身体伤害不大,忍忍就过去,睡吧。”
阮景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阮绵绵小巧的肩头肌肤滑腻白皙,阮景期被这种美好的触感弄得心驰神往,手下不控制不住流连在那柔软的细腰,慢慢地游移着,挑逗般抚摩。
猛然惊醒意识到要收回手时,阮绵绵整个人竟控制不住地朝他身体贴去,身体似乎很不满足于这种不轻不重的揉捏,渴望更多。
阮绵绵被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尼玛她这绝壁是在玩火啊有木有
“忍不住么”阮景期磁的嗓音沉沉地响在她耳侧,“用不用我帮你”
“不要”嘴上说的倔强,但是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她,身体更加贴合身后的男人,以一种磨人的速度蹭着,显然是渴望男人的爱抚。
“我可以用手。”阮景期喉头滑动,话出口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扒开内裤探了下去。
越来越热的身体,双腿间的缝隙竟然在他手指探入的时候热流喷涌,未经人事处子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敏感,阮景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见她已经不需要再适应,随即在她屈辱地别开脸的瞬间,分开她的两片花瓣顺着花口滑了进去。
手指因为丰沛的花而十分顺利地一到底,手指的长度不能顶到子口,只能贴合内壁而旋转,刮弄着。
却也足够刺激到阮绵绵。
“啊”手紧紧拽住枕头,阮绵绵被这种刺激的感觉弄得神涣散,灵魂似要飘了出去一样。
她的意识这么清醒,但是嘴边的呻吟却控制不住溢出了口。
“要不要我再用力点”瞥见阮绵绵浑身都是汗,脸色潮红痛苦的像是要死掉,他极力克制,喘着气问她。
“不要。”阮绵绵摇摇头,身体往后弓,试图让那进身体里的手指脱离出去,却只是徒劳无功,刚抽出一点,便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小“三哥”早就复苏了,听到阮绵绵那身磨人的呻吟,小“三哥”更是血脉膨胀了。
他稍稍抽出手指,再“滋咕”狠狠进去,每一次入那的花径都像冲开无数道障碍,被那一层层的媚包裹住自己的手指,拼命往里面吸,阮景期极力控制开闸的兽欲,手指在里面肆意抽横冲直撞。
“三三哥”阮绵绵无力拽着枕头,双腿发软,任由他死命地往那个发泄口去,意识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沉浸在自家三哥为她制造出的世界中。
修长的手指每次抽出总能带出丝丝白浊,手指与红肿的花口仿佛融为一体,戳刺得她浑身酸软,泥泞的私处被得红肿酸涨。
阮景期只是一味地捣弄,狠命地入又抽出,“滋滋滋”地填满她的空虚。
阮景期浑身上下衣物整齐,阮绵绵也是,只是一只属于身后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而显得十分荡。
很快,她的身体一阵痉挛,花径快速收缩,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然而,阮景期在这个重要关头却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俊脸上隐隐冒着热汗,极力隐忍着。
“三哥”就要高潮之际忽然被抽出,强烈的空虚感能让她发疯,阮绵绵扭了扭屁股,却被阮景期狼狈地躲开。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阮绵绵,冷静下来后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几乎是没脸见人,她将自己的脸埋入枕头里,刚刚那么荡的人是谁我不认识她
忍了几秒钟,阮绵绵夹紧双腿在被子上蹭了蹭
这催情药什么的,果然能使玉女变啊
即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部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阮绵绵咬着手指将头埋得更深。
阮景期掰开她的腿,就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将脸凑近花口,专注地研究着上面因为她的紧张而抽搐的花口的每一次翕张,喷出来的热气令阮绵绵颤抖不止,只觉得那里瘙痒难耐。
然后,阮景期低下头含住了不断开合的两片花瓣。
那种陌生的刺激让阮绵绵忍不住想要惊呼,属于男濡湿的舌头轻轻的划过她花口,一下一下循序渐进移动,舌尖一点一点的顶开她粉色的花口,将周围舔舐一遍。
“三哥不要这样弄我们”阮绵绵浑身无力,象征的推了推他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本能的因为太痒想要将双腿夹紧,但是阮景期却不肯让她如愿。
他的唇跟着舌头挑逗,对她下面的两片花瓣又是含又是咬,嘴唇叼起其中一片吸入口中轻嘬,过了一会儿又将注意力移到了上方的小豆豆上。
“不要怕,跟着我一起。”他用指腹轻轻的按着那敏感的小豆豆转了转,左右揉动的同时,湿滑的舌头还绕着粉嫩的花口来回转圈。
舌尖试探着向里面钻入,摆动着勾舔,她一阵颤栗,控制不住蜜的流出,阮景期眼神更加黯了几分,将舌头整条探到里面里面去,手指还在加速揉捏着她的花口。
感觉内壁带着一股强悍的吸力将他的舌头夹紧阮景期就这滑腻的花加进一中指大力的抽起来。
阮绵绵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她就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花口剧烈的收缩,将阮景期的长指绞得更紧。
他刚将手指拔出来,丰沛的水立刻汨汨的流出。
的余韵过后,阮绵绵雪白的肌肤立刻覆上了一层晕眩的薄汗,原本就只是药很浅的催情药,威力连春药的三分之一都算不上。
高潮过后,阮绵绵浑身放松下来,寂静的夜里,阮景期的喘毫无预兆传入自己耳中,阮绵绵一愣,脸红到了耳子,半会儿才支支吾吾道,“三哥,要不我也用手帮你”
作者有话要说:那位神经病大妈是作者我的正义化身,旨在推动剧情发展,当然更多的是戏发展
今天就先更到这里,马上就要转点了有木有,再接着写下去就要食言了,明天继续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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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嘴动不如行动,阮绵绵说出这话的同时,已经往旁边伸手捏住了一个圆柱体的东西,热热的,还带着体温与薄汗。
毕竟三哥“投我以桃”,我怎么说也得礼尚往来“报之以李”对不对
她老脸红了一片,横下心咬咬牙握住那东西,学着av女优的做法上下套弄了两下,猛然就感觉那东西变得僵硬了几分。
自阮景期薄唇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喘,炙热的手心突然按住她沁满薄汗的手背,声音哑,“那是我的小手臂。”
闻言,阮绵绵僵在了那里,只觉得血倒流,脸红到了耳朵,神马叫有心办坏事这揍是啊
“三哥,我”阮绵绵边说,边咬咬牙小手顺着阮景期的腰线往下滑。
在阮绵绵柔软却又炙热的手心触碰到他大腿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刺激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甩开阮绵绵的手,急忙起身下床,声音带着极力压制的哑,“我去外面睡。”
说完,三步并作两步摔门而出,由于屋子里太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这个人朝前一个趔趄,幸好重心比较稳,迅速站稳了脚跟。
阮绵绵“噗嗤”一笑,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出现三哥用手指和嘴帮她的少儿不宜的画面,更加羞人的是,她还从中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快感,还在三哥的眼皮子底下到达了高潮。
今晚一过,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三哥
三哥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荡
为什么自己不拒绝三哥的触碰呢明明忍一忍就过去了的呀
还有啊,这里是荒郊野外,数多蚊子也多,三哥睡在外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蚊子咬
这些问题困扰得阮绵绵彻夜难眠,第二天一大早出门时,她不仅神不济,眼睛下面还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站在屋子前,大老远的就看到大妈拎着两只走过来,阮绵绵揉揉眼,说了一声“阿姨早”。
大妈一改平时的态度,走过来将手里的两只掂了掂,笑容可掬看着阮绵绵,“我今天杀两只给你们熬汤。”
阮绵绵灰常诧异,尼玛这大妈昨天还对她怒目相视,今天就笑容满面了,这大妈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
阮绵绵狐疑道,“阿姨,你这是”
大妈冲她挤挤眼,“你们昨晚上受了累,我好歹也该尽显地主之谊杀两只给你们补补身体不是”
阮绵绵黑了脸,心想卧槽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会丢脸丢到姥姥家么我会无颜见自家三哥么
面对大妈的含沙影,阮绵绵委实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假装四处环视一圈,诧异问道:“我三哥呢”
大妈一听,又开始朝她挤眉弄眼了,“这才分开多长时间啊,又开始想你三哥了”
阮绵绵更加无语,觉得势必该跟这位深山里的大妈普及一下伦理常识了,“阿姨,他是我亲哥哥”
“我知道我知道,谁年轻的时候没有过几个情哥哥”大妈绕绕手,一副阿姨我是过来人的模样深表理解。
卧槽大妈你这绝壁是被外星人附体了吧地球语都听不懂
大妈见阮绵绵心浮气躁的模样,以为是她是急着见情哥哥而强行被自己这个老妈子拉在这里唠嗑而感到十分郁闷,便也识相的不再多说,“好了好了,你情哥哥正在堂屋里吃早饭,你去找他吧,我去给你们杀”
阮绵绵走进堂屋时,阮景期正端坐在木桌边低头喝粥,阮绵绵站在门口“咳咳”两声假装清清嗓子,阮景期这才抬起头来瞧了她一眼,两颊微微泛红,继而又低下头去继续喝粥,只是白皙的脖颈衬着微微发红的耳,暴露在空气中格外显眼。
阮绵绵也有些尴尬,走进堂屋在阮景期对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小心翼翼瞧了瞧对面的阮景期,见他一直将视线集中在跟前那碗粥,小口小口啜着,模样看起来又优雅又别扭。
阮绵绵这才把视线集中在他身上,放心大胆的打量起来,身上的衣物极为平整没有一点被压皱的迹象,不像她,在床上滚了一晚上,衣服皱巴巴的像一团腌菜。
难不成他昨晚在屋外坐了一晚上
她心不在焉喝了两口粥,眼神微微一转,无意中瞥见阮景期裹得严严实实的中山装竖领上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脖颈上,突兀的出现了一连串的红粉色红肿小包,就像七星图一样,星星点点的直至隐没入衣领之中。
想必被包住的身体部分肯定有更多类似这样被蚊子咬到的小包。
会不会很痒听说山里的蚊子都是又大又毒
阮绵绵鬼使神差的下意识伸出筷子想要去戳阮景期脖子上的小红包,筷子还没点上去,恰好阮景期正好也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
他先是抬眼迷茫看了眼阮绵绵,再看了一眼离自己脖子一公分的筷子,微微有些出神,愣了愣又迅速回神,眼神渐浓不发一言,只是拿一对探究的褐色眸子看着阮绵绵。
阮绵绵筷子落在半空中伸出去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呵呵干笑两声,“那个三哥你脖子那里有颗饭粒。”
明知道她说的是完全是胡话,阮景期还是很配合的僵硬伸出手了脖子,“是吗擦掉了没”
“擦掉了擦掉了”阮绵绵猛点头。
阮景期看她惊弓之鸟的模样有些想笑,心想自己再看这她恐怕她只会更加唯唯诺诺,便低头继续默默吃饭。
鉴于对方给了自己台阶下,阮绵绵也不敢再越矩了,老老实实喝粥,刚喝两口,她突然想起一件大事,突然间伸出手盖住了阮景期的粥碗。
阮景期手中的筷子差点就戳到阮绵绵手背上了,幸好他眼疾手快收回的早,恍神间诧异抬头,“又怎么了”
“要是大妈在这粥里也加了料怎么办”阮绵绵瞪大眼睛做惊恐状。
经她这么一惊一乍提醒,阮景期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不免脸颊又有些燥热,他喉头不自觉滑动了一下,念及凡事只要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以那位大妈的火星人思维说不准还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打消她的顾虑,阮景期伸手抄起阮绵绵的粥碗,将她碗里剩余的粥全部倒入自己碗中,放下空碗后,又从旁的纸油包拿了一油条递给阮绵绵,“吃这个。”
阮绵绵伸出爪子接过来,咬下去的动作又停住了。
“怎么不吃”见她半天一副难以下嘴的模样,阮景期灰常不解。
“”她怎么好意思说是一握着油条,她就想起昨晚那个大乌龙
油条的度不正是跟昨晚她握住三哥的小手臂差不多
“没什么,太油腻了,吃不下。”阮绵绵随意扯了个理由。
“半个小时前大哥打电话过来,我把我们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他,待会儿他会来接我们。”阮景期边说边喝了两口粥,“回老家再吃也可以,不会让你饿着的。”
见阮绵绵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阮景期又欲盖弥彰补充说,“我是说大哥不会让你挨饿。”
阮绵绵依旧是点头如捣蒜,像是在说是谁都行,只要不让她饿着就行。
见她那模样,阮景期只觉得心中憋了一团火。
大哥的车在九点钟到达,二人原本以为来的人只有大哥而已,打开车门才知道二哥也坐在里面,均是有些诧异。
阮绵绵心直口快问出了口,“二哥怎么也来了”
阮景年靠向椅背,半眯着狭长的凤眼,笑得一脸温油,“怎么,绵绵不欢迎二哥”
阮绵绵讪笑两声,“怎么会呢”
“不会就好,要不是之前我身体还病着,怎么也不会抛下绵绵被大哥强行押走。”阮景年坐在后排,拍拍身旁的空位,“来,坐过来,让你三哥坐前面。”
还不等阮绵绵找理由拒绝,阮景天冷着脸大步上前,拽着阮景年的衣领把他从后排拽了出来,“你跟我坐到前面去”
麻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死狐狸动的什么歪心思,把我和三弟扔前排,绵绵和你单独在后排不就任你搓扁揉圆了
阮景年修长的身躯勾下来,以手扶额一副饱受折磨得模样,“可能是上次的病留下的后遗症,最近头疼的厉害,前排的空间太拥挤了”
麻痹老子好歹大病初愈,你偶尔让一下我这个弟弟怎么了
一旁站了好久没吱声的阮绵绵把临走前大妈死活塞给她的一罐汤塞到阮景年怀里,“二哥,这蛊汤给你喝,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说完,便打开后排车门上车,阮景期默不作声低头弯腰迈开长腿紧跟其后跨了进去。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凌厉的眼神如刀扫向他俩,满腹狐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求疼爱~~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景年桃花眼斜睨看过去,不怀好意眯了眯,“景期,你和绵绵昨晚在哪里睡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车内的气氛僵硬的可怕,阮景期脊背一僵,阮绵绵手心溢出了汗,就连坐在驾驶座的阮景天,也回头眼神如刀扫向他俩,一脸狐疑。
阮景期尚未开口,阮绵绵心下一惊,下意识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由她来说。
他意味深长看了阮绵绵一眼,微翕的薄唇阖紧,却也是什么也没说。
见他难得如此配合自己,阮绵绵稍稍松了口气,转念一想还有大哥和二哥要应付,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昨晚我睡在屋里,三哥三哥在外面站岗”
阮景年侧过头来眯着眸子笑,显然不太相信,“真的”
阮绵绵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局促搓搓手,“我觉得兄妹两睡一间房很尴尬,正好三哥也讨厌我不想和我睡一间,所以他才在屋外喂了一晚上的蚊子,是我的错。”
“你没有做错,相反还做得很好”阮景天下意识对阮绵绵一个人睡一间的良好习惯表示褒奖,下一秒瞥见阮景期脖子上痕迹斑驳的红肿小包,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他刚刚那么说,会不会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
没有考虑到三弟的心情,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对。
阮景天以手握拳假咳两声,张张嘴正想找个理由安慰一下自家三弟,视线往下无意中瞥到阮绵绵和阮景期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一张脸又拉了下来。
现在要说他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相信的人就是冤大头了
他一改常态,凌厉的眼神扫向二人,话锋却丝毫不留情面的指向了阮景期,“景期,你到前面来开车,大哥和你换个位置”
阮景期霎时间沉默了,车里僵硬的气氛有增无减,偏偏这时阮景年突然进来一句,“景期,要不二哥和你换吧”
这货绝逼是在火上浇油啊有木有
他这话又让阮景天的眉头蹙得更紧,十分不耐又催促一句,“景期大哥的话你也不听了”
阮景期无话可说,反手松开阮绵绵的手,在她手背上轻拍两下,表示让她放心,紧接着推开车门下车。
他坐到了驾驶座,阮景天虽然如愿坐在了阮绵绵旁边,但他心中的火气还没消,眼前一直充斥着阮景期和阮绵绵两手交握的场景以及阮景期下车前轻拍阮绵绵手背的小动作。
想到这些,他心中的醋意更甚。
他一直费尽心思提防那个狐狸二弟,三弟从小冷情寡语,也对绵绵这个四妹十分厌恶,从来都是冷眼相待,所以他才放心让阮景期送她去校舍,放心让他们俩单独回老家。
只是他没料到,三弟对绵绵的心意也藏得如此之深
他们俩背着自己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说不定昨晚他们俩其实是睡在一起了
阮景天突然有一种被人戴绿帽子的感觉,而且那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三弟,他只觉得心头的怒火难平,附在阮绵绵耳边,语气不善,“昨晚你三哥真睡在屋外你没骗我”
阮绵绵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大哥会老事重提。
虽然大哥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能隐约听出他的愤愤不平,阮绵绵更加心虚了。
尤其是注意到前排后视镜里那两双一探究一堤防的眼睛,阮绵绵倍觉鸭梨山大,自从大哥和三哥换了位置后,二哥和三哥就一直透过后视镜目不转睛注视后排的情况了。
她冷汗涔涔,不动声色将大哥靠过来的身子往旁边推了推,呵呵干笑两声,“大哥你在说什么呢三哥要不是睡在屋外,会被蚊子咬那么多包么”
她这话其实算不上骗人,她只是隐瞒了三哥出屋前的事情而已。
但是即便现在阮绵绵说的话毫无隐瞒全是真话,经过刚才自己亲眼见证的事情,阮景天摆明了也不会再相信她了。
他想,做那档子事做得投入了不是照样被蚊子叮也全然不在乎或者他们昨晚是在
“打野战”三个字以一种燎原之势迅速入侵阮景天的脑海,瞬间侵占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心下恨不得想一把掐死阮绵绵算了
他再次欺身上前,大手顺势下滑,二话不说伸进她的裙子用指尖拨开她的内裤,阮绵绵意识到他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吓得不轻,赶紧死死夹住了双腿,不让他的指尖继续胡作非为。
这个鬼畜大哥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肆意妄为呢怎么说二哥三哥还坐在前排转瞬不瞬盯着他们俩,他怎么能当着两个弟弟的面侵犯自己妹妹
阮绵绵坐在阮景期后面,所以从阮景期那边看过去,她那个地方正好是死角,自然看不到大哥在她裙底捣乱的手。
但是阮景年就不一样了,阮景天邪恶的小动作在他看来一览无余。
麻痹大哥你作死啊太不要脸了有木有那个销魂的小洞是我的专属物好不好你进去了污染了肿么办
阮景年绝逼不会容许大哥这种可耻的行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当即为了警告,伸手将手动挡挡把推到五档的同时,然后在油门上猛踩了一脚。
车猛然加快速度的同时,阮景天刚好用蛮力掰开了阮绵绵的双腿,中指刚顶在门口打算送进去,自家二弟这么陡然一加快马力,中指错开了位置,终究是没有得门而入。
“二哥”阮景期将档挂了回去,对阮景年的行动十分不解,同时他也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往后看去却也只能看见三哥的半个身子,心里乱的很。
“没事,我手滑了。”阮景年摊了摊手,笑得狡黠。
阮景天狠狠瞪了二弟一眼,见他在前排后视镜中朝自己笑得一脸荡漾,心里更加烦躁。
麻痹你手滑脚也跟着一起滑又不是小儿麻痹麻痹你分明是眼红了吧老子嫉妒死你
报复心理袭上心头,吞灭了他的理智,为了一逞之快,也不等阮绵绵是否润滑是否能接纳他,阮景天中指对准入口用力刺了进去。
坑爹的是,山路崎岖,恰好这时车先是经过一个小山丘,然后陷进了一个大坑,车一阵颠簸,阮景天的手顺势进去的更深,几乎上没入了大半。
“好痛”里面还很干涩,异物的突然刺入让阮绵绵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鼻头都冒出了冷汗,疼得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
这个变故也是阮景天始料未及的,阮绵绵疼,他何尝不难受她一紧张起来,内壁收缩,他的手指像要被绞断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刚抽出手指,车子陡然停住,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仰去,尚未反应过来,就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脸上被挨了一拳。
那拳打得很重,除了痛,下巴还有些脱臼感,身旁阮绵绵抑制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阮景天看了一眼车门外,自家三弟站在那里捏紧拳头,气红着眼眶不敢置信看着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大哥动手了
而他身后的阮景年也难得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像是在说眼前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景期木讷的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张口就咬解释,“大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
有多久没有见到自家三弟露出这个惊慌失措茫然无助的表情了,自从阮妈去世之后吧那之前他分明还是个每天黏在他们身后的鼻涕虫捣蛋鬼。
上一次见到他这种表情,是阮妈在得知阮爸有了外遇当晚服用安眠药自杀的时候,第二天五岁的阮景期从阮妈怀里醒来时,就是这么惊慌无助拉着他和阮景年的手哭,“妈咪睡着了不理景期,是不是因为景期不乖老是惹她生气,所以她就不和景期玩了”
半年后的某一天,阮绵绵的妈妈带着四岁大的阮绵绵住了进来,阮景期虽然不满那个女人霸占了阮妈的床还有阮妈在阮爸心目中的位置,但是对那个四岁大的小妹妹还是极好的。
有好吃好玩的第一个拿给她,出了事总是挡在她前面,即便被打得鼻青脸肿也毫无怨言,第二天照样拉着小妹妹跟在他和二弟屁股后面疯。
再稍微长大一点,当他得知阮妈去世的原委,得知他呵护备至的小妹妹和她妈妈一起将阮妈逼死,他就渐渐不再黏着自己和二弟了,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格也一天天孤僻起来,对那个妹妹的厌恶之情更是一天天加深。
“景期,你不会喜欢上你口中所谓的小贱人了吧”阮景天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揉揉肿痛的脸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景期,你不会喜欢上这个你口中的小贱人了吧”阮景天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揉揉肿痛的脸颊,“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
阮景期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站在原地的身体颤动两下,低头别开阮景天审问的视线,紧接着松开原本紧握的拳头,咬咬牙又松开,“大哥你在开玩笑吧我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上她”
阮景天阮景年还没来得松一口气,只听阮景期又接着说道:“谁会喜欢自己的亲妹妹,大哥二哥你们说是吧”
大哥阮景天愣在那里,显然是没想到三弟突然会冒出这么一句,当即脸色不大好看,一向狡猾的阮景年却在这时钻了空子,“绵绵是我们的妹妹,我们当然该好好疼爱她”
丢下这句饶有深意的话,他便绕过另一边车门,俯身挤进后车座,“绵绵,往里坐一点,大哥弄疼你了吧二哥替你揉揉”
揉你妹啊前面都残了,你还想侵占后面的菊花兄你当我傻的
阮绵绵摇摇头,将屁股黏在了椅座上,不肯挪动一分一毫,“不了,二哥,坐不下。”
阮景年无视两兄弟的愤怒眼光,笑得如沐春风更加温油,“要不你坐二哥腿上二哥的腿很舒服。”
妈蛋你那两条又细又长的筷子腿绝壁坐着硌腿好吧
阮绵绵继续推脱,坚决不挪动屁股一分一毫,“二哥,我很重,要不你坐我腿上吧”
说着,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阮景年坐上来,阮景年看了看她那两条细白滑嫩的腿,担心还没坐上去就会把它压断了,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游说,“要是压到你了怎么办二哥舍不得”
切还真没看出你哪里舍不得了
“二哥,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阮绵绵无奈出声,“要不我和你换个位置吧,你坐这里,我到副驾驶去坐。”
此话一出,阮景期沉默不语,阮景年偷不成蚀把米,阮景天心里奔过十万头草泥马,麻痹要你自作聪明害得老子的福利也没有了
阮景年默默回瞪过去,麻痹凭神马福利都是你一个人占了,你不过比我早出生一年,拽什么拽
两人眼神交战之中,阮绵绵已经默默下了车,走到副驾驶座乖乖坐好,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旁的阮景期,见他双眼盯着前方并没看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之余,心中还隐隐有些小小的失落感。
这之后的车程,四人都各怀心事没再出声。
路途中耽搁了一下车程,再加上为了给大哥买消肿的药膏绕了一下弯路,回到老家的大四合院里,已经是半晚六点钟了。
这个四合院自阮去世后,就交由了阮亲妹妹二打理,今天她因为要处理一些忌日方面的事宜,所以等阮绵绵回到四合院时,那里除了几个老仆人以外,并未看到传说中那个既慈祥又严厉的二。
遂几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在几个老仆人的张罗之下简单吃了晚餐,便各回各的房间。
走廊里,阮绵绵被大哥叫住,他朝阮绵绵扬了扬手中的消肿药膏,“绵绵,来大哥房里,帮我涂药。”
阮景年自然明白他动的什么心思,当即把阮绵绵往身后一拽,“绵绵这两天累坏了,你总该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动不动就使唤她”
见阮景天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阮景年继续作死道:“这院子里的老妈子多的去了,我看好几个都对你挺有意思的,你就随便拉一个使唤得了你说对不对,景期”
回答他的却只有“砰”的关门声,三人循声望去,阮景期早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进了房间,将自己置身事外。
阮绵绵瘪瘪嘴想说点什么,还是没说成,直接被阮景天猛地拽住了手腕拉近自己房里,然后“砰”地关上门,将阮景年反锁在门外。
随即,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瞬间又被阮景天扔在了大床上,他高大健的身躯随之覆了下来,强壮有力的臂膀将阮绵绵的柔软的身子勒得死死的,像是恨不得堪进自己的里。
这种密不透风的强势进攻让阮绵绵的口有些憋不过气来,她牟足了劲推了推,却换来更加暴的对待。
阮景天将她箍得更紧,恨不得揉入他的骨血之中,又猛地抬起上半身,从旁捞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袋子抛给阮绵绵。
自大下车以来,阮绵绵就看她家大哥一直随身携带着这个小纸袋子,中途二哥几次想偷偷拿去瞧瞧都被大哥逮住以至于偷看未果。
阮绵绵原以为是消肿药膏之类的,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件粉红色的衣服,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瞄了一眼之后瞬间合上了袋子。
阮景天斜睨她一眼,“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阮绵绵睁眼说瞎话,“我看完了。”
“我要你拿出来看。”阮景天语气不善,明显有些不耐烦。
阮绵绵闭着眼打开袋子,伸手将那片滑溜溜的布料用两手指夹了出来,拎在半空中。
看她一副作死的模样,阮景天索拉下脸来,“睁开眼睛看看喜不喜欢,我可是挑了很久。”
阮绵绵两眼裂开一条缝来瞧了一眼,迅速又闭上,“不错,裤子挺好看的。”
“那是裙子。”阮景天白她一眼,“赶紧换上,让大哥看看合不合身。”
阮绵绵看着眼前超短超透明的浅粉色护士装,心里狂奔过无数头草泥马,尼玛这可是情趣内衣啊,邪恶的制服诱惑啊,大哥你肿么能用这么风轻云淡这么自然的口气说出来呢
这尼玛太太太太太不科学了啊
“大哥,如果我说不穿的话,会有什么下场”阮绵绵欲哭无泪。
阮景天酷帅狂霸拽的瞟了她一眼,打了一个十分形象的比喻,“如果今天是三月七日女生节,那你连明天的三八妇女节也可以一起过了”
卧槽这是神马意思这不揍是说不给穿就失身么这完全不等价啊这素不公平的
“那我要是换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两个节连着一起过了”阮绵绵小心翼翼继续打探。
“看心情。”阮景天冷然丢下一句。
看你妹的心情啊这尼玛穿不穿横竖都逃不过啊
可是阮景天不会在乎阮绵绵心中的呐喊,阮绵绵顿时内牛满面,“大哥,你起来,我换”
阮景天起身站在一旁,给予阮绵绵充分的空间,阮绵绵坐在床上,他似乎没有一点要避嫌的意思,阮绵绵傻了,“大哥,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阮景天耸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待会儿脱光了还是会看到,早晚的事,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尼玛既然早知道要脱,那你还要我穿毛线啊
阮绵绵不死心的打着商量,以装可怜来博取同情,“现在看了,待会儿就没有神秘感了不是”
似是觉得她的话很在理,阮景天也没再固执己见,十分配合的转身。
阮绵绵见时机成熟,赶紧跳下床往外跑,还没来得及开门,一只大手就将房门牢牢摁住。
心中的“完了完了”还没念到第三声,有一个天旋地转,她再次被人压在了床头。
这次明显是惹怒了阮景天,他动作十分鲁的将阮绵绵的两只手用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不太好脱,阮景天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大手按住她不断折腾的双腿,强行扒掉了她的底裤。
他顺势俯,看到眼前微微张开的花口以及由于变得红肿肥大而自动张开的两片花瓣,眸子中的怒火烧得更旺,愈演愈烈。
之前在车上,他压就没得来及做前戏就直接了进去,所以那两片花瓣上的红肿绝对不是他造成的
一想到自己以外的人碰过她,阮景天就忍不住觉得怒火中烧
他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想睡能活生生将人给冻住,用力掰开阮绵绵的腿,“说这是谁做的”
阮绵绵能感受到大哥身上传来的鬼畜气息,唯恐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会遭到他残暴的对待,只得小心翼翼找了个理由,“我自己自己做的”
卧槽说出这话时她真想灭了自己
“你自己”阮景天紧拧着眉头,“自慰用手指”
阮绵绵不说话,算是默认。
“看来你很想被男人嘛,小骚货”软景天随即轻呵两声,狠狠揉了揉她白嫩嫩的屁股,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那大哥今天就来满足你。”
阮绵绵吓得不轻,夹紧双腿往后缩,“大大哥我我没有自己用手”
听她老实交代,阮景天抽皮带的手停在了那里,他伸手抓住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里揉捏着,冷酷一笑,“我就知道告诉大哥,是不是你三哥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由于麻麻大人光临寒舍来看望鄙人,已连续三日被麻麻大人霸占电脑苦练舞技,直到今天下午才送走麻麻大人有木有送走麻麻大人的路上脚还扭了,肿老高了有木有然后去苦逼的扎针扎到现在有木有但是我还是信守承诺说今天更新就给大家更新了有木有
算鸟,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另,有妹纸说阮绵绵面对大哥的侵犯为毛不抵抗,我想说的是,因为她叫阮绵绵,软绵绵的绵绵
就像有基友问我为毛新文三人行必有你妹的女主那么强势,我说因为她叫宋凛凛,威风凛凛的凛凛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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