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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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妾 作者:一个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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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他。我也心疼他被我冷落了这么久,不安慰一下也是不行的。

    他擦干了头发,把浴巾扔到一边,站在床前,当着我的面就解开睡衣,脱光了。我看他一眼,脸就红了。他总是这样无所顾忌,一点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他笑着,爬上床,就钻进我的被窝里,压到我身上。

    “嗯——讨厌,你那么重——”我闷哼了一声,但是却搂住他。他的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和男人的阳刚气息。我一闻到他身体的气味就心跳气喘。他的身体非常热,小火炉一样。冬天搂着真舒服。

    我们抱着亲吻了很长时间,他把我嘴唇都啃破了。我气得打他一下,“臭狗狗——每次都那么急色,讨厌死了。”

    他坏笑,不说话。扯开我的睡衣,就把头趴在我胸上肆意乱啃。我的小红珠让他叼住,狠狠的吸。我疼的直吸气。知道把他憋了这么久,是把他馋坏了。受罪的还是我。下次可不能这么玩他了。我抱着他的脑袋,揉着他柔软的头发,看着他在我胸上乱拱。

    “枫,别咬了,疼。真的疼。”

    他抬起头,看我。我看看自己的胸,全是吻痕,全是口水。他扯掉我的睡衣,把我脱光了。

    雪白的羽绒被把我们俩人整个包裹了,我们钻在被子里,开始了激烈的欢爱。一条大腿被他折到胸前,另一条大腿搭在他的手臂上,他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我被他做的头晕目眩。

    “舒服吗?”他问我。

    我咬着牙,不说话。他猛的撞到我最深处,我一下子就哭出来。

    “枫,求你,轻点。我受不住。别那么狠。亲爱的,求你了。”

    他听了我的求饶,很高兴,笑了。这才不欺负我了。慢慢的动作起来。

    “嗯,啊……枫,那个……那个苏婉珍被卖到哪个妓院去了?啊啊啊——慢,慢点啊。”我一边承受着他的疼爱,一边问他。

    “好像是叫花满楼吧,不是什么高档地方。我开始以为莜嘉要送她去舞厅呢。没想到真是妓院,还那么低级,莜嘉可真狠。”林梓枫一边大大的喘/息着,一边大动。

    “哦——啊……她活该!嗯——啊啊啊——”我哭着叫着。

    “宝宝,乖,换个姿势。”他亲吻着我的脖子,一边把我摆成跪趴的姿势,又开始新一轮的欢爱。我累死了。哭着求饶。

    “枫,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累。饶了我。以后天天让你吃,再也不饿着你了。呜呜呜,枫,求求你,饶了我。”

    林梓枫抱着我的腰,猛烈的干了好一阵,最后才饶了我。我虚脱的躺在他怀里,任他大力揉/捏着我白嫩的大腿和雪臀,享受着欢爱后的退潮。

    他抱我去洗澡,给我弄干净,清清爽爽的和我钻在被里,我早迷糊了,只顾搂着他的腰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一次没起来。林梓枫怕我冷,也没起床,陪着我继续躺着。他给我喂了牛奶。自己看报纸,我咕哝着哼哼几声,窝在他怀里继续呼呼大睡。

    我们本来是准备到中午再起来的,可是还没有睡多长时间,就听见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起床了吗?快点起来呀,大力哥来找你了。”是小墨的声音。

    林梓枫放下报纸,要下床去看看,怕吵醒我,给我盖好被子。可是我已经听见了,听说是大力哥,我一下子精神了,赶紧拉住林梓枫。

    “叫大力哥在大客厅坐坐,我马上就下去。”我大声答应。

    小墨的脚步下楼去了。

    我忍着腰酸腿疼,坐起来。找衣服。

    “什么人?我去看看吧。你不要起来,好好睡觉。腰疼吗?我揉揉吧。”林梓枫把我搂进怀里,轻轻给我揉腰。

    “不行,大力哥来肯定是有急事。还是我去吧。”我说。

    林梓枫起来给我穿好衣服,又亲自给我洗了脸,梳洗整齐,陪我下楼去。

    我到了大客厅,大力哥看见我,就给我跪下了。

    我立刻知道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干爹没了?”我颤抖的问他。他哭着点头。

    “什么时候没的?”

    “昨天半夜。下大雪的时候。”

    我一阵头晕。林梓枫赶紧把我抱起来,放到大沙发上躺着。

    我哭起来。林梓枫搂着我安慰。

    “别哭,我派人去料理后事,你不用担心,别累着。”他说着,叫过小彤,让他带人去郊外看坟地,又派人去置办各种丧葬东西。

    “棺木早买好了,等你去看了,看停灵不停灵,还是马上就入殓去葬埋呢?”大力哥哭着问我。我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马上就入殓吧,停灵不要太久,7天不行,时间太长,我们还要动身去上海呢。就停灵3天吧。然后就赶紧埋葬吧。无双,你不要去守灵,太煞气,你身子不好,卫苒更是不适合去,他还生病呢。就去看看,烧了黄昏纸就马上回来。”林梓枫吩咐大家。

    我点点头。

    “去叫卫苒吧。和我一起去,看看就回来。”我哭着对小墨说。

    小墨也哭了,赶紧去楼上叫卫苒,伺候他梳洗了,下楼来。

    林梓枫派了卫队跟着我,我们一起回了家。

    家门口一片凄凉,门口挂了白纸钱,大红的春联用白纸蒙住了。我们本来就是流浪到天津的,什么亲戚朋友一个也没有。干爹躺在一个旧木门板上,身上盖着白布。干娘和姐姐跪在旁边哭泣。英子在头前的炭火盆里烧纸。他们都带着白布的孝。

    秋儿看见我进来,马上就跑过来,喊着:“舅舅,小舅舅。”卫苒赶紧跑过去抱起他。

    白家班的所有人都在,师傅伙计他们都忙着搭灵棚,挂帐子。

    我颤抖的走过去,给干爹磕了4个头,掀开白布,看干爹最后一眼。他面色灰白,闭着眼睛,长眠不起。我跪在他旁边,痛苦的哭泣。

    “他最后说了什么?”我哭着问干娘。

    “他说他没遗憾,你们都放心,他知足。就是亏欠我,不能陪着我了。最后就是一直叫你的名字,叫你姐姐。呜呜呜——”干娘泣不成声。

    我和姐姐都大哭起来。

    卫苒和英子也在旁边流泪。大力哥抱了秋儿,在一边烧纸。

    “干爹说该交代的都和你说了,让我们跟着你好好过。然后,他把这个留给你了,让你好好收着,别丢了。”英子哭着,给我一个布袋子。我打开,是干爹的那把胡琴。乌木都已经擦亮了,琴弦还是那样周正。这把琴跟了干爹一辈子,是他最珍爱的东西。

    这把胡琴写满了我们一家人的沧桑,一路风尘荏苒的记忆。

    我仿佛又回到了初到北平的那个冬天,那辆马车,那一群人,那过去的岁月,那过去的我们。当然,还有卫苒,和我初遇的那个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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