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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 作者:一个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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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装了盘,又烫了老酒,大家在炕上围坐,暖暖和和的。
“又一年了。卫荏都19岁了,苒儿也17了。真不容易啊。”干爹说。
“是啊,都长大了,回头英子生了孩子,就有人叫你们小舅舅了。”大力哥说。
英子红了脸。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瞧你高兴的。”
“男女都是好的。你们要是不要女孩,那就送给我和卫苒吧。给我们当女儿。”我笑着说。卫苒立刻脸红了。悄悄拉我的衣服。
大家都笑起来。
“行。那还不容易吗?咱们穷人比富人有的本事,就是孩子多。要多少有多少。”大力哥哈哈笑。
“你滚犊子!不要脸的。”英子满脸通红了,狠狠给他一拳。
大家都乐了。
“多少年没有孩子围着了,那小虎头鞋、小衣服,都快不会做了呢。”干娘说。
“大娘,我会做。你给我剪好样子就行。”小墨说。
我惊讶的看着她。
“孩子穿上小姨做的衣服,肯定长得壮实。”大力哥夸奖小墨。
“要是今年生,可是羊年啊,听说属羊的可是不大吉利。”干爹担忧的说。
“要是那样,回头生了,去寺庙拜个师傅给破一破。”干娘说。
大家正在热热闹闹的吃饭喝酒,唠着家常,忽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喊。
“爹,娘,在家不?我回来了。”竟然是姐姐的声音。
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干娘忙从炕上跳下去,三步两步就跑出去。
“哎呦呦,我的天啊,兰花儿,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厚布棉门帘子掀起了,姐姐提着一个大包袱,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你咋来了?你一个人来的?坐火车来的?”干爹挺吃惊。
姐姐没说话,把头上的围巾摘下来,包袱往炕上一扔,就坐下了。
“先给我弄点热水,我擦擦脸。”她说。
姐姐摘了头巾,我们才看见她灰头土脸的,脸上都是黑。干娘赶紧去端了热水,让她洗干净了。又给她盛了一碗热粥。
“还没吃饭吧?快点趁热吃。”英子说。
“姐姐,你这是怎么弄的,这么狼狈?遇到土匪了?”我问。
“不是,为了出门方便,躲开日本人。”她说。
我们都明白了。她孤身一个女子出门,是太危险了。
“你来的可是真是时候,大家正好团聚了,好好过个年。英子有孩子了,你知道不?”大力哥看见姐姐就高兴。
“我知道了。荏儿写信告诉我了。我特意做了几件小衣服,还有这个小金锁,一个象牙骨头的小镯子,你看看喜欢吗?”姐姐说着,从包袱里拿出礼物,递给大力哥。
大力哥拿在手里,激动的都要哭出来。
“你可真有心。叫我说什么好?谢谢了。”
“这有什么?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一样。”姐姐说,然后又觉得不妥当,看了英子一眼,怕她误会。
“谢谢姐姐了。”英子笑了。
“我和卫苒刚才还要抢这孩子呢,现在你又来抢了。”我赶紧说着笑话。
大家都笑了。
“你自己来天津,他们何家知道吗?不会有什么意见吧?你准备住多久?还是过了年再回去?”干娘小心的问。
“我不回去了,是来投奔你们的。”姐姐平静的说,喝着玉米粥。
“这是啥话?啥意思?”干爹吃惊的问。
“那个姓何的死了,在打仗时让日本人的大炮炸死了。军队上家里通知来了。他那几个姨太太都跑了。大老婆卖了宅子,带着丫鬟婆子拿了钱投奔娘家了。就我一个了,不来找你们我能到哪去?”姐姐依然平静。
大家都震惊了。
那个姓何的,果然还是死了吗?姐姐果然没有逃过这劫难。
“这个王八蛋,坑我一辈子,当初霸占我,让我没了希望,如今他又死了,还让我当寡妇,更是没着落。这个死王八蛋。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让我遇见他。”姐姐突然哭出来。
所有人都沉默了。
许久,我轻轻摸摸她的头发。
“他死了就死了吧。当初你也不愿意,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现在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还是我的姐姐,咱们大家还是在一块儿。”我说。
“可不是吗?他死了倒好了。你回家来,正好呢。”大力哥说。
“是啊,姐姐,你还这么年轻,才22岁,也没有孩子呢,谁知道你是寡妇?还不是一样生活?别给自己添病。”英子也安慰她。
姐姐听了大家的劝解,这才平静下来。
晚上,姐姐和小墨一屋住了。
只有干爹摇头叹气。干娘赶紧让他别说话,怕姐姐生气。
我和卫苒回了药铺,孙映梅她们已经睡下了。
“姐姐真可怜,什么依靠都没有。”卫苒一边铺被子一边说。
“她是因为没遇到一个对她真心真意的人。当然是这个结局了。”我说着关了灯。
“我真幸运,遇见你。”卫苒搂着我的脖子,小口的亲我。
“那可不?你才知道啊?怎么谢我?”我摸着他的腰,小声问。
他红了脸,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脱光了,钻进我怀里。
我当然不客气,把他好好的吃了一顿。
“你还是那么坏。”他一边喘/息,一边娇媚的说。
“你还是那么甜。真好吃。”我一边狠狠欺负他,也一边说。
我们搂着偷偷的小声笑了。
姐姐又和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便商量着排演新戏《白蛇传》,也开始张罗着找合作的戏园子了。
第118章 冤家路窄
我和姐姐已经打听过了,天津最红火的戏园子就是新明大戏院。新明大戏院在南市的荣吉大街,建在清朝光绪年,初名下天仙。京剧名家谭鑫培、杨小楼、梅兰芳等都曾在那登台献艺。从1925年才改名叫新明大戏院,仍然好角云集,生意兴隆。
天津最火的是评戏,其次是京剧,我们是唱越剧的,想进这样的戏园子不容易。我们这次没有在北京广和楼那样直接去问,而是想着拜托个什么人去引荐一下。
我和孙映梅商量了这件事,她说齐先生认识新明戏院的老板,可以引荐。我非常高兴。齐先生写了一个拜帖,让孙映梅陪着我和姐姐去。
因为有引荐的人,而且我和卫苒在北京的名气又响亮,事情很是顺利,同意白家班在戏园子登台了,因为是战乱时期,包银比从前是少了很多,定了我和姐姐、卫苒三个每人1000大洋的包银。每三天唱一场。我们也觉得可以接受。
我们唱戏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大家都很欢喜。
我和姐姐出了戏园子,刚拐出大门,就看见一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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