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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妾 作者:一个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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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大麻花辫子垂到胸前,盈盈的看着我们笑。

    “姐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散戏了?”我赶紧松开卫苒。

    姐姐走过来,拉着我的手在小木凳上坐下。

    “我今儿的戏只唱了一出,老板新收了一个唱京剧的花旦,叫小月菊。想试试她的戏,让她唱压场戏,我就先回来了。”姐姐说的风轻云淡。

    “来新角儿了?”我挺吃惊。

    戏园子来了新人,总是让大家都重视的事情,会不会对姐姐有影响呢?我挺担心。

    第二十章 小月菊

    “她多大了?出行几年了?怎么新来的人就让她唱压场的大轴呢?”我问。

    “她唱的是京戏,和咱是两条道。再说人家是唱整出戏,我只是唱大鼓,唱压场还是不到时候呢。”姐姐笑笑说。

    “姐,你真的不担心?不怕她红了顶你?”

    “姐不怕,姐有你呀。咱还没唱过一场越剧呢。等你出了师,咱俩搭戏,一准儿唱红整个园子。”姐姐笑眯眯看着我。

    “嗯。姐姐,我一定好好练功。早日登台。”我重重的点点头。

    “我看你这些日子技艺突飞猛进,真是这书没有白念。你离登台的日子不远啦。”姐姐笑嘻嘻的摸我的头。

    我和卫苒都笑了。

    “走,咱回家,叫娘给你做面吃。”姐姐拉着我的手,出了孙先生家。

    回到家里,干爹他们也早都回来了。干娘忙着做饭。姐姐帮着擀面条。我和卫苒抱柴火烧火,他拉着风箱,火焰呼呼燃的红火,烧的大柴锅里热水滚开。

    干娘做面条是拿手的,家里人多,吃面是最省事的。厦门的清汤面,陕西的油泼面,成都的担担面,山东的葱油面,干娘都会做。自从我们来了北平,干娘又新学了一样面,那就是老北京的炸酱面。

    入冬天凉了,滚开的沸水里煮着热面,一人一大碗,谓之“锅儿挑”。配上各种时鲜小菜,叫做“全面码儿”,是鲜花椒酱、青蒜、香椿芽儿、掐菜、青豆嘴儿、小水萝卜樱儿。要是赶上初夏的时节,还有鲜豌豆、黄瓜丝、扁豆丝、韭菜段等等,更是五颜六色,看着就有食欲。

    我和卫苒一人捧着一大碗香喷喷的面条,吃的欢喜。

    “看这俩孩子高兴的。”干娘笑呵呵说。

    “爹,我今天听见荏儿唱的那段《想当初妹妹从江南初来到》真是好听,我看着过不了多久就能和我搭班了。”姐姐说。

    “是真的吗?那敢情好。”干爹挺高兴。

    “听春儿说,戏园子里来了新角儿了?叫什么小月菊的,可是真的?听说那小丫头子今年才14岁,和荏儿差不多大,不会对咱春儿有啥妨害吧?”干娘把烧酒小壶给干爹烫热了,拿过来,放到桌子上。

    “你放心,没啥妨害的,她唱的真红了也是京戏,和咱家的白派大鼓、越剧都是两码事,谁也碍不着谁。她吃她的饭,咱挣咱的钱。戏园子老板说给我了,叫我放心,戏园子不能光指着一种戏种吃饭,萝卜白菜各有所爱,爱吃啥的都有。他今儿个跟我说了,盼着咱的越剧早日唱大轴戏呢。一准儿捧红这三个孩子。”干爹喝了一口烧酒,看着我们说。

    “哎呀,那我就放心了。荏儿,听你干爹说了不?好好唱戏,娘等你成了名角儿,也给我做上一件那样太太穿的时新软缎子的旗袍,我就知足了。”干娘对我说。

    “娘,你放心,等我登台挣钱了,一定给你和姐姐每人做一件好缎子的旗袍,给你做紫色的,给姐姐做一件大红的。”我说。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真好小子,娘等着那一天呢。”干娘笑的合不拢口。

    “为啥给娘的是紫色,给我是个大红的?”姐姐逗我。

    “我看见戏园子里来的那些太太都穿紫色的。年轻姑娘小姐都穿红穿粉。姐姐你长得那么好看,你穿大红的一定特别美。”我认真的说。

    “哈哈哈。”大家又都笑起来。姐姐也抿着嘴儿笑了。

    “荏儿嘴真甜,怪不得你姐姐偏心,就是疼你一个人呢。”干娘乐了。

    我看了卫苒一眼,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第二十一章 给你做媳妇

    晚上,躺在被窝里,我点着油灯,看书。卫苒趴在我身边,看着我。

    “哥哥,你早起唱的那段越剧真好听,是讲的什么故事?”

    “是讲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故事。林黛玉从小到宝玉家,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最好。这段是讲宝玉和宝钗一起玩耍,黛玉生气不理他了,宝玉去和她诉委屈。”

    “啊,从小一起长大吗?我知道,就像你和我一样。”卫苒晶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对,就像咱们一样的。”我点点头。

    “为什么黛玉看见宝玉和宝钗一起玩就生气了?”

    “因为黛玉喜欢宝玉,想给他做媳妇。所以不愿意他和别的女孩儿在一块儿。”我说。

    “哦。”卫苒似懂非懂的看着我。

    “那我明白了。比如我喜欢你,看见你和春儿姐姐在一起我就生气。”卫苒想了想,忽然说。

    我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

    黛玉和宝玉是男女之情,我和卫苒却都是男孩,是兄弟之情,那怎么能一样呢?他竟然把春儿姐比成宝钗,是横在我们之间的障碍吗?

    我们之间有什么障碍呢?卫苒是不能给我做媳妇的。那他的那个喜欢是什么呢?是弟弟对哥哥的依恋吗?还是别的什么?至于这个别的,我没敢多想,我就是想的能一辈子照顾卫苒,不再让他吃苦。

    “你生什么气呀?春儿姐是我的亲姐姐一样的。你是我亲弟弟一样的。人家黛玉是想给宝玉做媳妇的,那不一样啊。”我勉强笑笑说。

    “那我也给你做媳妇,不就行了?只要能一辈子跟着哥哥。”卫苒忽然拉着我的手,笑意盈盈的说。

    我再一次愣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卫苒还是小孩子,他当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话,更不会理解媳妇是怎么回事。他理解中的媳妇是能天天在一起就是媳妇了。

    “嗯。好啊。我们永远在一块儿。”我笑着握住他的手。

    我和卫苒搂着,亲亲热热钻在一个被窝里睡了。

    以后的三个月里,我和卫苒天天练功,《红楼梦》全本的戏都已经背熟了。卫苒的唱腔和身段也是练得有模有样了。

    “是该试着登台的时候了。”干爹说。

    “等再攒点钱,给荏儿和苒儿置办两套好行头。”干娘说。

    我和卫苒都很高兴,终于要登台了,还有那漂亮的行头衣服。

    那新来的小月菊,听干爹和姐姐说,终究是唱的不错,虽然没有大红大紫,也算是在广和楼戏院立住了脚了。

    阴历腊月二十,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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