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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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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汪顾的手沿着熟悉的路线探入腿间时,师烨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支起了左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汪顾停下动作,开动脑筋想了想。嗯,其实还是有过那么几次的,但那都是玩笑的话,不能算骗。于是她在缓慢将指尖探深的同时真诚答:“没有。”
师烨裳的身体是如既往的敏感,由于没有前戏,这种敏感便显得极其锐利。汪顾的指尖像火样锲进了她身体的缺口,她却只能任凭欲望的操控,弓起腰身,让汪顾的进入顺当些,“不过……”汪顾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指尖在入口处来回穿巡,师烨裳知道自己再没几秒就要失去说话的权力,所以干脆简明扼要地交代自己的罪行,“这回、疼、轻点,这回是骗你的。”
汪顾在她耳边嘁嘁笑,但笑归笑,她手上的工作还是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骗我什么?是出差?还是疼?你今天状态真好,是因为没关灯?还是因为你也憋了很久?”再深入些,汪顾发现师烨裳的状态远不止她说的那么好,深处滑腻的触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软,且随着每次顶入渐渐变得紧窒,似乎已经有了接近顶峰的迹象,“嗯,看来你也是憋久了,损人不利己嘛,以后就别这么罚……”
“闭嘴。”师烨裳咬牙,似乎很不耐烦地在汪顾肩上用力拍了下,“再惹我我还这么罚你。”
268 十年计划
到了六月二十八日,阶段报告显示,汪顾乘着师烨裳造的东风,顺利保住了张氏的市场,而师烨裳也顺利清掉了积压的库存,预备鸣金收兵了。
由于这轮波动得以遏制的原因大部分源自汪顾的市场指导方针不错误,张氏内部有群基础骨干态度明确地向她靠了来,汪顾知道这样的底层起伏不会被董事局发现——如果她不是每天闲而无事就去看员工意见箱,她也不会发现——便让岑礼杉选调了个合作得力的职业培训团队对他们进行督导观察,意欲借助外部力量先架起个空中楼阁,再对其中能人异士进行权力充盈。
二零零六年初时,师烨裳告诉汪顾,内斗期间,凡事都要快,要果断,但不能像无头苍蝇,盲目扩充,招兵买马却不知该往何处放置,空待贤才作老。内斗过程中组建权力架构的顺序与普通企业组织的顺序刚好是相反的。正常的企业组织是先有职位后有人,内斗时却是先有人再有职位。往开了说,就是先找到个得力的帮手,确定他的能力之后,为他设置个适合他发挥的位置,令他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展现所长,笼络人心。如果已经有了相同的位置,而那个位置上已有能者居之,则宁可再设个平行位置,给他资源,让他逐渐架空彼方势力,从而达到排挤打压对手的目的。
汪顾自认无论家里家外均唯师烨裳马首是瞻。师烨裳说,她就坚决地做。教条有时是个好东西。如果没有个教条的过程,就不会在这个过程中发现教条的偏颇之处,进而在教条的基础上进行订正改善,当然,这也是师烨裳说的。“每个企业都有不同的环境,在国代起效的方法,对张氏不定适用。慢慢熬吧,等你什么时候让张氏彻底变成汪氏,我就可以撒手不管了。”汪顾问师烨裳撒手不管是要去做什么?师烨裳说,阔太太。汪顾当即跳脚大喊:“哦!你把张氏给我,就是为了当阔太太啊!”师烨裳笑而不答。
师烨裳的心思没人能猜中,汪顾说归说,却决不相信师烨裳这种天生劳碌命的家伙想在待家里当阔太太,否则她根本不用等什么张氏改汪氏,只要当年她把张氏往张蕴然手里塞,让张氏彻底变成张氏,她的阔太太生涯就开始了。
说起张蕴然,汪顾最近从岑礼杉口中不但听说了师烨裳与张蕴兮之间水乳交融的深情过往,还听说了师烨裳与张蕴然之间个愿打个愿挨的奸情往事,心中又是阵又阵难以克制的别扭。偏巧这时张蕴然还叼着烟斗找她来了,她那心里哟,真就别提是怎么个乱法儿了……
汪顾拿着只专门给张蕴然预备的大号水晶杯,走到饮水机前,“喝茶还是水?”风筝转转制作
唉,乱也没办法,待客之道总是要有的。再说人在工作中总不免要乱上乱,越是高管,乱的时候越,于是乱着乱着,自然也就习惯了。
“有什么喝什么,渴死了。”张蕴然边叫渴边抽烟。
瑞士烟丝的味道不浓,很烈,薄荷与枫香混合的味道中带着焦糖的甜蜜味道,叫人闻便晓得烟斗的主人今天心情很好。难怪她要穿身金黄撞墨绿的明快颜色,就连臂环都换成了颇具现代工业感的圈黑金主体微缩车轨,整个人优雅闲适地坐在棕红色的沙发间,翘着二郎腿敞着双臂,居然也呈现出种突兀炫丽的美感,令汪顾好生羡慕。
我到她这年纪,要也能像她这么敢穿衣服就好了……汪顾把杯子递到张蕴然手里,看着她咕嘟嘟灌下,又去给她斟了满满杯,“分红的事我问过师烨裳了,她说分六次打给你。这样应该没问题吧?”汪顾在张蕴然对面坐好,顺手拿起份报纸,铺在茶几上,预备吃午饭——回家真好,回家有便当带。
“没问题,按老规矩办事大家都方便。”张蕴然身子突然往前倾,眼里好奇满满,“带了什么?我看看,开开胃。”
汪顾存心显摆地把二三四五个烫手的小便当盒摊到桌面上,打开,内里物件,花色总类齐全得能把个大活人馋死,“二凉三热,加个汤,”压轴好物是个老式保温瓶,淡绿的瓶身,发黄的盖子,汪顾打开,里面还带着余温的汤气便源源不断地往外冒,像要与烟味争地盘似地很快飘了满屋子。张蕴然凑近瞧,白萝卜香葱羊蹄汤。这味道是浓。
“你养母真细心。”张蕴然晃着烟斗夸奖。汪顾立刻提醒她,不是养母,是妈妈。张蕴然时想起汪顾对养父母是很有感情的,于是也就不跟汪顾说什么“你妈妈是我姐姐”的原则性废话了,只嗯嗯啊啊地应,“哦,好,妈妈,嗯,妈妈,你妈妈……”有点儿心酸,“她每天都给你弄那么菜吗?这得从几点就起床准备啊?”五香牛肉,凉拌木耳,西红柿炒蛋,芹菜豆腐丝,干煎马鲛鱼,别的不提,就这干煎马鲛鱼少也得弄上半个小时。
汪顾知道张蕴然这是馋了,坐这么老远都能听见张蕴然的肚子在咆哮,她本想整整张蕴然,让她看得见吃不着的,可转眼又想到张蕴然这号货也很可怜,身为讲究吃喝热爱汤水的原殖民地公民,却天几乎三餐都得在外面解决,女友个比个摩登,但个比个生疏家务,摆出来是好看,可用起来就……念及如此,汪顾善心大发地走向吧台从消毒碗柜里摸出两套碗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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