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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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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烨裳今早打电话来说派对改在六点,下午还让她去给咪宝找衣服球鞋来着,“钱总在里面,客人基本都到齐了。”
听席之沐说“老板”两字,林森柏就知道坏菜了。
师烨裳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她让她穿休闲服,她便不没理由让她独自暗爽了去。打击报复乃师烨裳强项,她若有意耍起奸来,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师烨裳趁她不在欺负咪宝是顺理成章的事,咪宝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旦被欺负起来便连点儿还手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林森柏仰头长叹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宴会厅前,在侍应生推门的时候,她衷心祈祷师烨裳看在今晚她“大喜”的份上,别把咪宝欺负得太惨。
212——会——
会馆的楼宴会厅是个能宽松摆开三十桌酒席的功能厅,如有必要,五行六列的布置可转为五行七列,甚至六行七列,也就是说,以每大桌十五人的标准计算,这个宴会厅能够同时容纳六百三十人,属于同类型私人会馆中罕见的大型宴会厅。林森柏知道这点,所以把宴客名录放得很宽,正式通知的只有不足两百人,但间接邀请名额却未加限制,通知客人时她说得很明白,就是玩儿,来少都无所谓,来得越她越高兴。
说实话,林森柏人脉不窄,也不浅,她若真想大请客,就是穷尽整间会馆也难容半。别的不说,光源通的票职员就够让咪宝和席之沐喝壶了,再加上她年来结交的三教九流狐朋狗友,怕是三间会馆都得被塞爆。好在林森柏不是真结婚,她也没揣那摆婚宴的心思,撑死了她也只是打算众乐乐而已,所以客单上都是些知根知底的朋友,当然,也有好些是前女友。这是免不得的,朋友变女友,女友再变朋友,中间打个转罢了,决不能因此断绝友谊,要是没有这点觉悟,林森柏的生意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今天这般田地。
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十八点四十分,宴会厅的大门被人左右地推开来,林森柏的嘴随着两扇宽大木门的敞开,也敞开来——她终于晓得了什么叫人山人海,说得精确点,是雪山雪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挤的宴会厅,她也从来不知道师烨裳的会馆能够容纳那么人,放眼望去,竟是连桌子和舞台都看不见了。难怪刚才两位侍应生推门时显得格外小心缓慢,好像门后摆着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般,敢情是害怕撞到门后的客人,二是门被挡着实在推得费力。
——哈!新郎官来啦!
——来啦?!快快快,倒酒,新娘子呢?没醉死吧?
——嗨、我都说了别灌得那么急,会儿新娘子醉倒了,谁上台啊?
……
“迟到”的林森柏被在门口的几个损友撞个正着,蝴蝶效应之下,她眼看人海海面以门口为中心向四围泛开涟漪,宴会厅里本就沸反盈天的气氛因她的到来再创新高。
林森柏虽见惯大场面,却还是受惊不小,下意识想夺路逃窜,无奈是咪宝还在里面,至今“生死未卜”,她若逃走,咪宝今晚还不得让师烨裳那千年老妖生吞活剥了?怎么想也是不行的。既然不行,林森柏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各位、各位,高抬贵手,我今天办主题派对而已,又不是结婚,你们别那么给面子行不行?”她想打个商量,可宴会厅里众人此时早把她当成目标,通往东主席的路倒是为她让开了,却难为这群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将那通路精确围出只可供人通过的、羊肠都不如的小道,林森柏心宽眼浅,白茫茫片望过去,差点要晕,再看见小道两旁拥挤不堪,道边人手里两尊酒杯,颇有点儿黑社会仇家祭仇家行礼时的那阵势,摆明是她不喝就走不过去,她便愈发觉得腿软了。
苦起脸,八了眉,林森柏拜佛样双手合十,“咱能不能先欠着?会儿再喝?”不料此话出,宴会厅里登时炸窝,从门口到舞台,片唱衰之声。
想想也是,生意场上可以欠钱,但酒场上哪儿有欠酒的道理?林森柏个幸福的傻帽儿,见都是朋友便口不择言地耍赖,待得发现顶头几位佩着“嘉宾”团花名带的男士率先将三钱盅换下,取了两小酒碗上来,她才晓得今天她是众矢之的,是阶级敌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新郎官”,告饶只会惹来杀身之祸——若人三钱敬酒不喝,必喝之罚酒将成等比级数上升,按着假罚三的规矩,三钱不喝罚两,两不喝罚三两,三两要再不喝,可就得罚斤了。
按酒场规矩,被敬之人是可以吓酒的,也就是往上叫酒,你让我喝两,我偏说要跟你喝斤,你说行,咱俩对着干斤,你要说不行,我就连那两都可以不喝了,林森柏干过这事儿,可此时根本不敢动这心,眼下场内显见是师烨裳排的兵布的阵,能喝的都在顶头,也就是门口着,她斗胆喊斤,这些人就够胆喊三斤,喊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她,因为她得喝满场,直打到东主席那儿去,而这些人就算口气喝掉三斤,等敬完酒后直接去厕所吐了就得,关系不大。
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喊:“林森柏!你再不喝,新娘子可要倒了!yeesun她们轮番灌,这会儿都到第三轮了!”
林森柏个冷战,不敢再废话了,把手里的盒子交给身后的侍应生让他先拿去给咪宝,她牙咬,心横,分手接过两位“嘉宾”递过来的两只酒杯,铿锵有力道:“得,既然各位这么看得起我,我就当我今天结婚,看你们几分能耐把我灌倒!”洞房花烛毁了毁了吧,反正两人也不是第次了,醉倒也顶是今晚睡咪宝办公室,有床有厕离医院也近,说不定李孝培也来了,全无后顾之忧……想到这里,林森柏毫不迟疑地仰头干了左右两杯酒,终于向前迈出步。
……
十几分钟后,林森柏在声声叫好中总算喝到东主席前,先看见已经换好衣服的咪宝,后看见正冲咪宝敬酒的汪顾。师烨裳坐在汪顾身边,乳白衬衣当外套,内搭件吊带背心,不怕冷地敞着怀,至于她的下着,林森柏已经可以想象,八成是借了汪顾冬天穿着上班的休闲西裤,从整体看来,并不会与她穿唐装时的效果大不相同。此时,她饶有兴趣地看着人群酒海中的林森柏受苦受难,嘴边抹笑意,眯起的眼睛里露出奸光。
林森柏见她个罪魁祸首便又气又惭,恼羞成怒之下酒量愈发显好,气儿接过余下的六只酒盅,两手四指合,手夹三杯,将酒杯并拢线,就着近唇第只杯子的边沿将三杯顺次流下的酒口喝干,竟在通关的最后玩儿了两把满场叫绝的三连环。
“师烨裳!你太坏了!光欺负钱隶筠个软柿子算什么好汉?”林森柏心疼地跑到咪宝身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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