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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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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见莫茗梓,特别是在莫茗梓天到晚找各种借口给她送礼物,每到节日又会打电话给她问候的情况下,咪宝这时候要能开心,除非鬼长脚不飞。
“钱隶筠,看好,我带伤给你表演流星跳海!”林森柏在咪宝脸上亲下,按挂断键切线,趁着手机屏幕灯还亮着,她用力将手机丢向大海。
vertu的机子很堕手,丢起来也比般手机顺畅,咪宝只见道白光划过夜空,随后便真的如颗莹白的流星般直直坠落向下。
夜里有风,海浪声很大,手机落水的声音被浪声掩去。林森柏掰过咪宝的脸,嘻嘻笑,咬着牙手拔出膝盖上的半个贝壳,手勾住咪宝的脖颈,平日里吝啬有如初吻的吻突然变得很不值钱,白送不说,吻完还带道歉的,“对不起啦,今后都不让你吃醋了,你别不高兴好不好?今后咱们可以起上班下班了,我保证每天早请示晚报告,出差我都开着手机拍实况,让你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好不好?”
咪宝抿嘴笑,捏着她鼻子,本想对她说自己信她的,可话到嘴边有觉得没必要,于是指着她膝盖问:“疼不疼?那么勇敢就拔出来。”林森柏膝上不过是道小伤口而已,看起来长,但不深,血流会儿便自动止住了,咪宝用手替她擦掉小腿上的血痕,抬头看着她,“今后别再丢手机了,三十几万呢,丢了我心疼。”
林森柏听这话本来是笑着的脸突又皱了起来,“你心疼钱不心疼我。”
“心疼你有什么用?叽叽呀呀每天就会给我找麻烦,”咪宝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昂起头,心疼地在林森柏唇角亲了亲,“会儿找双氧水给你消毒,忍着点儿,别……”咪宝愣了下,“呃……”
咪宝的话戛然而止,林森柏被吊得难受,挂在咪宝肩上的手拍咪宝后背,她别扭道:“再没营养的话也不能说半啊。快说完!不然我睡不着觉了!”
“林森柏……你、你、你要能的话,最好还是起来。”咪宝错过她,看向酒店大堂的方向。
林森柏不明所以,“为毛?”虽然坐在咪宝身上也没舒服,但咪宝突然让她起身可就有点儿奇怪了,原先她想起来都会被拦的,别说是咪宝主动开口赶人。
咪宝眨眨眼,怕怕地将视线调回,下巴朝高台那边顶了顶,“我岳父岳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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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林森柏也是倒霉,平时除了有特殊目的,她跟咪宝般不在大庭广众下亲密,但原因并非怕搞gay影响社会治安,之梦整理,而是知道即便情侣也应该形而有状,当街最牵个手就算了,如果像时下小青年样在街头揽腰摸屁股地作如胶似漆状,则实在有逼人自插双目的嫌疑。
今夜她们是看海滩上没人,这才上演了拿手的别扭追逐戏,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林爸爸林妈妈因泡够了温泉,决定暂别迷恋天然温泉的老友,过来看看她们,顺便也在石梅湾这边住下,明天早欣赏石梅湾的海景,手拉手逛沙滩,过回年轻时被“阿乖”毁掉的二人世界,也算夕阳红,可没想到,来,敲门没人开,打手机无应答,问过酒店的服务生,人家说这个点客人出房的话可能是在咖啡店喝兴隆特产的咖啡,也可能是在酒店的露天客座里吃海鲜看海景,于是二老牵着手先去了咖啡厅,不见“阿乖”人影,便又来到海边,哈!择时不如撞时,正赶上人家小两口在沙滩上侬成团,你亲我口,我亲你口地亲得这叫个热闹。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林森柏忸怩地在林爸爸林妈妈面前,咪宝笑着在离她步远的地方,做贼也不心虚地喊了声“伯父伯母”。
“阿乖,你的腿怎么了?”林妈妈与咪宝打过招呼,立刻将目光转向林森柏那条拖着干涸血迹的腿,刚才看见的那幕对她和林爸爸来说,似乎只是过眼云烟。
林森柏这几年与家里联络很少,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看看,有次还要咪宝提醒她才想起林爸爸的生日,且她回家就是跟父母聊健康聊规划聊市场,婚姻恋爱这种小事,根本没机会谈,而她这对父母也是奇怪,自从她立了业便对她撒手不管了,成家的事,她不急,他们也不急,甚至从来问也不问句,好像她的私事就真的只是她自己的事那般。
眼下,林森柏和咪宝背上的冷汗都快把脊梁骨泡发了,他们竟俨然不动,咪宝明明看见他们面对着她们走过来,他们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说实话,不怕哭,不怕闹,最最不怕要上吊,怕只怕林爸爸林妈妈早知道林森柏的性向但就是不肯面对现实——这是最最恐怖,也是最最顽固的类父母。视若不见听而不闻,打定主意这辈子对女儿的幸福所在漠不关心,简直有把女儿当陌生人对待的嫌疑。
林森柏是根空心菜,她的家庭观念淡得快赶上路边块钱瓶的纯净水。对她来说,人与人之间的好关系是用爱来维系的。父母爱她,她爱父母,天经地义。如果有天,父母不爱她,那她也就只能以己之力,克尽孝道。至于家是什么,她不晓得,家庭是什么,她不晓得,在她脑子里,所谓家,就是爸爸妈妈和间屋子,她爱自己的父母,与“家”并没关系,她爱的是人,不是“家”,换而言之,就算林爸爸林妈妈离婚,她照样可以安生地过她的日子。她这头爱妈妈,那头爱爸爸,全无妨碍,也全无不同,父母是否在起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家散无所谓,人在就行,这点上,她与咪宝的观念正好相反。
咪宝是很传统的人,她有着几乎是根深蒂固的家庭观念。在她脑海里,家是个整体,不可分割。父母兄妹首先是家庭成员,然后才有他们各自的身份。她坚信是家庭的力量在维系家庭成员间的关系,血浓于水,家人间的相互扶持是天生使然,如果家散了,那么人也就如分飞鸟兽样散了,家人间的关系无论如何也再难重修旧好,就像父母离了婚的孩子若是跟着妈妈长大,那么爸爸便成了陌生人,所有的疼爱旦不是在家的名义下产生,爱就只是随意而为之的东西,可给,可不给……相形之下,林森柏的家庭观念显得太过简单,简直简单到了二百五的地步,而她的家庭观念又显得太过复杂,简直复杂到了强迫症的程度,林森柏这头还能与林妈妈云淡风轻地聊腿伤,她却已经在手心里捏出了两把汗,林爸爸喊她两声她都没听见,直到林森柏把手放她眼前晃了快有十几秒她才回过神来。
“喂,钱隶筠,你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要不我们回房吧?”林森柏个没心没肺的,还像个小孩子样,被妈妈拍两下吹吹伤处说不痛不痛就真不痛了,跟妈妈嘘两句就把刚才的事情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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