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4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分卷阅读274
况。连盛昌她都敢动,我怕金狮也要被祸害。吱你声,你防患于未然吧。看她那架势,就算金狮跟她有合作项目她也不会放过那些清水项目的。”
这几年,师烨裳并不直接过问金狮管理方面的事,大宗的企划案她也是看过就完,除非做得太离谱,否则她般不予置评。现在,林森柏提起投诉,她便觉得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捏捏发痒的鼻尖,她又补上个哈欠,“事必躬亲果然是你的原则啊丫头。”林森柏立刻发出不满的嘤嘤声。“累不累?”林森柏说累也没办法,事业就是离不开人的婴儿,除非想退休养老,否则就得看着。“那个什么莫明子决明子的,连搞你们两家,肯定也会弄到金狮的,我会儿让客户关系部的人留意下。谢谢你提醒哈,替我向咪宝问好。”林森柏说别客气,然后便支支吾吾地好像有话要说,可又不好意思说。师烨裳听出她有为难事,故意用轻佻的语气问她:“嗯?丫头,你不会是要撺掇咪宝离职吧?告诉你,不行。除非我死,否则咪宝不能走。不过除了离职之外,切都好商量。”
汪顾缠住师烨裳,搂着她的腰又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电话另头的林森柏不知说了些什么,汪顾只听师烨裳长长哦声之后便是沉默。林森柏开始语无伦次地解释自己的用意。
大概过去十几秒,话筒里的声音越来越小,师烨裳在汪顾怀里抹着眼泪仔细辨认林森柏那已经模糊成片的语言,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地劝停林森柏,“唉,行了行了,丫头,你都这样了还能说话啊?你说那事儿我也正准备跟咪宝提呢,今后我会很忙,会馆的事可能点儿也管不了了,你问她愿不愿意当总经理,要是愿意的话,提个她信任的人上来负责会馆就行。就这样,你们继续吧,我挂了。”
师烨裳说挂就挂,秒也不迟疑,手机被她放回床头柜的同时,汪顾问:“怎么了?怎么说到后半段林小姐声音都变那样了?”离得近,林森柏的话她少能听见些。
“还能怎么,咪宝在旁边折腾她呗。想不到她俩居然定下来了。真是什么壶配什么盖,点儿也不凑合。”师烨裳恨光,面对窗帘与面对汪顾,二选其,她识时务地选择了后者。闭着眼睛钻进汪顾怀里,她喃喃问:“冷……暖气是不是停了?”
汪家二老这边是旧区,集体水暖自然不比温泉别墅那边中控电暖可靠,暖气管子到后半夜就冷得像冰,早上就别提了,也不知是它给人供暖保温呢,还是人给它供暖防冻呢。
“没事,我搂着你就不冷了。”汪顾说着,在被窝里将师烨裳搂得紧些。
有空调,她不开不开就不开。大被融融,美人在怀,开空调?神经病。
两人觉睡到十点,又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赖了会儿,直到脖子都睡疼了才各自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师烨裳照例要带大熊和汪汪去逛公园。汪顾坚持陪同,理由是春节期间公园里常有小孩子乱放年里剩下的鞭炮,万师烨裳又被鞭炮吓到,怎么办?其实她也不清楚真要发生了那种事该怎么办,可她就是觉得师烨裳没她不行。把师烨裳个人放出去是危险的——不小心路人就遭殃了。
“师烨裳,春光明媚,我们干脆直接去野炊吧?”出门之前,汪顾突然提议。
师烨裳转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你?野炊?……是野餐吧?”
野炊和野餐的区别就是个要做饭,个不用。
提汪顾的厨艺,师烨裳眼里便充满了赤裸裸的恐惧。
她只吃过汪顾炸的荷包蛋。嗯,说实话,挺不错的,特别像荷包。
黑绒荷包。点儿杂色都没有,黑得那么纯粹,令人不禁怀疑炸蛋的那个家伙不是瞎子就是色盲,不然至少也是个色弱。可恨的是,那个蛋,外面都黑成炭样的了,里面居然还是溏心。真真个外焦里嫩。效果堪比雷击。
汪顾当然有自知之明,就算师烨裳敢吃,她也不敢再让师烨裳吃自己做的东西了。焦化的食物容易致癌,师烨裳患过肿瘤,好在是良性,汪顾十分庆幸,因为如果她早几年遇见师烨裳,那肿瘤恐怕就该是恶性的了。
“我们可以煮东西吃啊,煮东西总煮不坏吧?”汪顾天真地说。
师烨裳拢了拢唐装领口,聪明的脑瓜想到个万全之策,“不如我们带瓶热水,买两盒方便面,到公园里泡着吃?”
嗯,这绝对是个好主意。就是有点儿怪而已。设想,两人,寒风萧萧中,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各捧碗热气腾腾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不,这不是野炊,也不是野餐,这明明是拾荒拾累了的两个拾荒者不小心坐到了同张长椅上才会出现的场景,就是这个味儿!
“师烨裳,你……”汪顾由衷佩服师烨裳的想象力,又不知该用什么语言去赞美才好,时词穷,捻须半晌,搜肠刮肚,终于吟出千古名句:“到底是何方妖孽?!”
……
野炊当然是不能实现的梦想,两个人溜完狗就回家了。汪顾践言,回小别墅拿酒,师烨裳喂完大熊汪汪,吃了德国医生寄来的营养素,又爬上床,打开电视,抱着毛毯看录播的相声小品晚会。午间过半,汪顾拿了酒回来,拆开包薯片,砰砰打开两瓶小香槟,递给师烨裳瓶,自己留瓶,两人嚼着薯片,就着乡土味十足的赵派小品,性质盎然地糟蹋三千块瓶的好酒——有钱就是不样,要放在过去,汪顾早该跳脚骂人了。
这段,两人俨然是处出了默契来,师烨裳的笑声很细,薄薄透透,发即散,就像她这个人,汪顾生怕她和她的笑声样消失掉,忍不住贴着她背后的枕头搂住她的腰,她也不阻止,原先身子还会抗拒地向外稍微歪歪,现在连歪都懒得歪了,汪顾搂汪顾的,她笑她的,偶尔被酒呛了,她咳,汪顾替她拍背,过会儿汪顾被薯片呛了,汪顾咳,轮到她替汪顾拍背,两人上演了幕全世界最无聊的情侣相处场景却不自知,依旧自娱自乐地对着电视秀门牙。
“真可惜,德云社封箱了,要不然咱明天可以跑北京去看现场。”下午四点,汪顾打个哈欠,看着某地方台的郭派相声,对身边那个半晌没动静的死人说。可“死人”死得很透,听了她的话却照样默不作声。汪顾偏头去看,发现“死人”俨然是安详地“死”着了,张“死”脸上还带着丝丝笑意,整副心愿得偿死而无憾的样子。“唉……”汪顾看着她微翘的嘴角小声叹气,叹到尾声又突然感觉自己像是已经与师烨裳如此平淡地过了六十年。
曾经最最害怕生平淡的伪小资轻轻在伪死人光滑温热的额角上亲下,认命了。
如果能辈子平平淡淡,没
分卷阅读274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