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分卷阅读266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

    分卷阅读266

    咪宝搂在身前“泡温泉”的林森柏打了个喷嚏。

    吹干头发,从浴室走回房里,端竹远远看见床上林森柏送的跳跳虎和郝君裔送的小趴正眼对眼地深情对望。走到床前,她发现跳跳虎的嘴,似乎刚好能装下个小趴。幸而端竹不是那号残忍的人,她只是发现下,并不会真把小趴往跳跳虎的嘴里塞。

    将跳跳虎和趴趴熊并排放到床内靠墙侧,她揭被上床,灯关,四肢便自然而然地缠住了厚实的被筒,下意识挺几下腰,脐下三寸立刻产生阵难以形容的麻痒舒适感,她不由长出口气,轻轻“嗯”了声……

    如果不“嗯”那下子,她的动作大概还只能算作正常睡前习惯里的某种,可就因为“嗯”了那么下子,某些不言而喻的意味随之而生,再看她脸上舒适中带点儿痛苦的表情,这连串动作即便不是有心而为之,也该算得上自慰了。

    自慰,青春期副产物,可以有,可以没有,大数人有,小部分人没有。承认“有”的就定有,说“没有”的倒不定真没有。

    眼下端竹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因为她不知道这叫自慰,此外,她这会儿也没心情去探究什么自慰不自慰的问题。

    她觉得很苦恼,很苦恼,越来越苦恼。原因是她努力了几夜,脑海中的剧集始终卡在“把郝君裔浑身上下亲了个遍”这幕上,再往后,她就不知该怎么做了,缺零件了——都怪郝家的“人性”教育不够全面,不够彻底,片子种类太少,内容过于保守,形式比较单……不怪她,要怪也怪郝君裔督导不力,监管不严,择片不慎。

    ……

    这夜,端竹在临睡前暗暗问自己:“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卑鄙无耻下流?”

    答案自然也是她自己捏造的,“不是。”

    可其实,她这样做,又岂止是有些卑鄙无耻下流呢?那简直是最卑鄙无耻下流。

    因为按古老哲人的理论,人生中最卑鄙无耻下流却又最不可避免的事,莫过于爱上某人发生在想上某人之后。

    189——个——

    意淫是很累人的,特别是这种不但耗费脑力,还要耗费体力的意淫,嗯……或许这已经超出了意淫范围……不过没关系。凡人孰能不意淫?端竹做的只不过是成长过程中必须做的事而已,况且她也没觉得自己亵渎了郝君裔——她只是想,她没有做,没有做就等于什么都没发生,她很清楚。

    初二早,端竹挂着两个黑眼圈洗澡刷牙换完小裤衩,从阳台上看过院子里没人便穿上邝水瑺为她准备的身大勾,几步跑到郝君裔门前,像往常样敲门叫郝君裔起床。

    郝君裔起床气很重,起床时如果不高兴,这天都会闷闷不乐。所以叫郝君裔起床是件苦差,几乎没人愿意干,只有端竹乐此不疲。她那认为“难”就是“好”的价值观令她每天都满怀兴奋地敲响郝君裔的房门,然后在门外,用她那比蚊子嗡嗡响不了少的声音喊:“郝君裔,起床了!”

    以前叫郝老师起床的时候,她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可现在改叫郝君裔后,情况大有不同,她几乎爱上了蹂躏郝君裔这项工作。

    在端竹喊过五声后,房门开了。拖着身凌乱睡袍,郝君裔双手捂脸,嘴里毫无气势地咕嘟:“吵死了,怎么又是你……”咕嘟完,她又掉头返回床上,手揽只大趴趴熊肩,手搂只中趴趴熊腰,背面朝天地在床上装起了浮尸。

    端竹跟着她进房,随手关门,也不着急去叫她起床,而是先拐进浴室替她把洗漱用品整理好,放出浴缸热水,从橱柜里拿出她的浴巾铺展在浴缸旁的挂架上,然后才拿着已经挤上牙膏的牙刷回到床边,边俯身到她耳边,用尽全力喊她的名字,边趁她被嚷嚷得烦了,准备翻身抽出身下的被子蒙头之际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为了让成日懒洋洋懒洋洋,像是没长骨头般的郝君裔显得精神些,郝家采办人员依照邝水瑺的意思,牙膏不买最贵,只买最辣,郝君裔浴室里摆着的三管牙膏,管标着“劲爽”,管标着“超强”,管标着“无敌”,不论哪管挤出来都会飘得满房间清凉的薄荷味。端竹聪明,她知道只要牙膏进了郝君裔的嘴,郝君裔就是再懒也得起来漱掉口牙膏泡泡,何况这些会产生冰凉幻觉的薄荷,夏日里不甚有用,可到了冬天便是威力无穷,实在是能冻人哆嗦的。

    果然,郝君裔条件反射地握着牙刷柄,上下左右各刷了三十次后,噌下坐起,托着下巴溜烟跑进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已又是个清新利落的醒美人了。

    “初二,你奶奶要回她祖宅,你会儿跟我过去,领了红包行完礼吃过午饭咱再走。”郝君裔抖了抖头发上的水,换下睡袍后,她那堪称衣架子的身材被套随便到略显颓废的休闲便装罩住,吝啬地仅将颈部流畅优美线条昭示于人——这倒不妨碍端竹透过表面看本质。虽然她没见过郝君裔的裸体,但她完全可以凭想象描绘出郝君裔的身体曲线,如果她愿意,她还可以把郝君裔的身体随意想象成她期待的任何模样。这是唯心的好处。

    “我领红包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得派红包?”端竹小心地探过咖啡壶的温度,觉得不是很烫了,便将咖啡倒进杯里,递给从不喝咖啡会死星来的某人,“这样来来去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郝君裔拉开窗帘,惊见世界阳光,她像被烫到似地收回拉窗帘的手,连忙到衣帽间里摸黑翻找她的帽子,“咱是去赚的,不是去赔的,懂吧?”

    ……

    上午九点刚过半,辆银色的xc90停到幢古董老宅子前。副驾车门打开,下来个穿了身长款秋装的女人。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五官端丽,却面色慵懒,神情委顿,宽松的长衣长裤皆是波澜不惊的亚麻原色,远远看去,令人分辨不出她那身衣服到底是个什么质地,只觉那垂顺熨帖的料子穿在别人身上大概还有些遮丑的好处,可穿在她身上,便真真浪费了她的身材——世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如果说,女人懒得收拾自己就是有罪,那这女人简直罪恶滔天。

    女人下车后并不急着走,只背着手在车边,静止了没几秒便习惯性地抬起头去看天。与昨日不同,今天是冬季里难得见的晴朗明媚。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她撇撇嘴,似乎很是不满,转脸与车内人说几句话,随后用裹着牛皮色长靴的右脚嘭地踹阖车门,变戏法般从身后变出顶深棕色翘边牛仔帽,压着帽檐,歪歪往头上扣,两手插兜,像在等待什么似地又摆出个浑身乏力的稍息姿势,适才因帽子而生的俏皮感顿时被她的懒惰作风杀下去,却莫名其妙地现出了种突兀的

    分卷阅读266

    欲望文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