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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 作者:春风沉醉
么陆大掌柜的面子,关了门就悄悄凑上去。
双手伸到前面揪那两个小奶头,下身凑在小容子屁股上,使劲往床上压。
小容子惊的一猛子回身把那人掀飞了,才发现是卢二少爷,连忙将那人从地上扶起来。
卢二少爷哎呦哎呦地爬起来,倚在小容子身上,叫着跟你开个玩笑怎地真生了气,哥哥跟你道歉啦。双手便不住地在小容子身上摸。
小容子也是个呆子,觉得被卢二少爷摸了半天很是难受,那人满嘴道歉讨饶的话儿,一时也懵了。
一边推拒着一边往后躲,就被人堵到了床上。
第36章
卢二少爷摸着那身滑不溜丢的雪白皮肉,心中更是火烧火燎。
扑上去就掐住一个小小的奶头,嘴巴叼住另外一个,不住地叫着好弟弟你可勾死哥哥了。
另一只手已经往小容子裤裆里掏去。
小容子碍着这人是卢家二少爷,一直没敢太使劲,如今被卢二少爷这么一摸,头还在自己胸前不停地拱,心慌意乱,不管不顾地一个巴掌打过去。卢二少爷双手不住地揉弄这赢弱身子,嘴上舔的起劲,眼角瞄见了也不躲,心想这鸡崽儿似的小学徒能有几分力气,打在脸上也别有一番情调。
他哪知这小容子被当杂役使了好几年,每日里光白饭就要吃上五碗,没长在身子个头上,全长了力气。
这一巴掌下来,打的卢二少爷眼冒金星,飞出去扑在地上。
好半天缓过来,只觉得半边脑袋都麻了,满嘴血腥味儿,一只眼睛立即就肿了。
却见小容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以为这人还要再打,吓得夺门而逃。
其实小容子只是呆呆地在想,这少爷看着结实,怎么这么不禁打,白长了这个头。
卢家两个少爷自小飞扬跋扈,卢二出了这种事也不嫌丢人,怒不可遏地叫来后门守着的下人,要把这小容子拖回家好好收拾。
心里憋足了劲儿要把这小学徒绑在床上打一顿,再玩个过瘾。
一行人推推搡搡到了卢家,就被卢大少爷看见了。
大堂里卢二站在一边,骂骂咧咧地叫着这吃里扒外的杂碎敢打东家,须得好好拾掇拾掇。
卢大少爷看着自己弟弟那窝囊样子,脸上还有五个指印,再看那小容子小鸡崽儿一般的身子,棉袄也没穿好,领口都敞着,胸口上好些吻痕红印。闭着眼也知道自己这专拣后门子的弟弟干了什么好事。
前几年为了个戏子闹的丢尽了脸,如今回来又带着一群人如此招摇过街,生怕气不死自己。
卢大少爷默默地拿了鸡毛掸子,向小容子走去。
卢二这才慌了神,知道自己哥哥手黑,生怕把这中意的小情儿给打残了。
嘴里叫着哥哥你放着我来吧。
却见哥哥挥起掸子就向小容子身边的家奴打去,边打边骂着不成器的东西,净做这些丢人现眼的事情,看不住少爷,打死了事。
几个家奴被打得哀哀叫唤,跪倒一片。
又见哥哥又回头阴狠狠地盯着自己,卢二赶紧溜了。
卢大少爷心中烦躁,打发了些银子给小容子,让他嘴里严实点,就转身去后院堵那不省心的弟弟。
…
陆大掌柜慌慌张张追到卢家大院,正遇见从门里默默走出来的小容子,扑上去拉到一边,嘴里问着打着哪儿了,双手不住地在小容子身上检查。小容子被卢二给摸的心中躁郁,又收了卢大少爷的银子,此时躲着陆大掌柜的手,不知道怎么说,低下了头。
陆大掌柜眼泪都快出来了,以为小容子吃了大亏,可怜这没家的孩子孤苦伶仃任人欺负,拉着小容子就要去卢家讨个说法。
小容子赶紧把师傅拉住,两人在街角嘀嘀咕咕半天。
这徒弟嘴笨,好长时间才说明白,陆大掌柜一颗心放了下来,带着小容子往家走,一路上不住地安慰劝怀。
小容子这几年都是在陆家过的年,这年也不例外,一路上陆大掌柜为了哄小容子高兴,在街边买了好些小容子喜欢吃的东西。
回到家,天都黑透了。
女儿蹦蹦跳跳扑上来,看见陆大掌柜和小容子,失望地问道,小年哥哥呢?
陆大掌柜这才一拍大腿,口中叫着坏了。
沈永年还锁在配药房呢!
第37章
天空中已是飘起了雪。
陆青原伞也没撑,向医馆方向快步跑去,恍惚间,十年前的那个雪夜的记忆回到心头。
那时他惦记着妻女,撑着伞在风雪中走着,满心的挂念。
不曾想那夜之后,自己的人生竟是天翻地覆。
…
他在风雪中慌乱地跑着,吸了满腔子的凉气,不时地咳嗽着,却只是担心那人在配药房中冻坏了。
只希望那人别睡的太实,唤几个人来把那锁砸了。可如果砸了锁,那人早该回家了。兴是生了气,回山上去了?
天气冷的厉害,陆青原一边跑一边害怕,这天气里如果睡过去,只怕要落下病。
哆哆嗦嗦地开了锁,却见黑暗的房间里,那人正趴在塌上,裹着小被子一动不动。
陆青原急忙扑上去将人翻过来搂在怀里,才发现那人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
…
沈永年做了一个梦,一个他从小到大经常做的梦。
像一副卷轴一般,他每长几年,这个开头总是同一个样子的梦,结尾也会长出一些新的画面来。
他总是在一片黑暗中走着,远处传来钟声和鸟儿飞过的声音,他渐渐看清了黑蓝色的天空中,一轮惨白的月亮。
他明明记得自己每次都是走在林间一条白白的石路上,却不知为什么抬头看去,那些黑色的树木都变成了满天神佛。
一个个呲牙咧嘴地俯视着他。
他开始跑了起来,头顶那菩萨的眼,金刚的目,都随着他的身子移动着。
他知道,跑到尽头就好了,有个人每次都在那里等着他。
果然,路的尽头,一朵巨大的烟花炸开。
身子转瞬间被抱进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低头看去,自己跃上了高空,在佛祖菩萨的头顶上,飞的越来越高。
那人的容颜从未变过,每次都温柔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星星一般的光。
他抱住那人的脖子,将脸埋在那人腮边,安心地想,还好你每次都等着我,还好你来了。
又是几朵巨大的烟花,映的天空都亮了起来。
身边喧闹了起来,爹爹坐在身边,爷爷也笑着,他被那人搂在怀里,四个人一起坐在屋顶上。
底下是热热闹闹的人群,都在看着天空里烟花慢慢消散的余光。
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闭着眼静静地等着,等周围的人们消失,心里跟那个人说,我们下次再会。
这个梦他做了太多遍。
他知道下一刻睁开眼,所有他杀过的人,都会从下面爬向屋顶,伸着手来勾他。
他每次都默默坐在上面,看着底下那些人死去时的样子。
每多杀一个人,梦里也多了一个。
今年,便多了宋虫儿和李宗宝。
一滴水掉在脸上。
他睁开眼,没有看见预期中的画面,只看见陆青原焦急盈泪的双眼,身子被他搂在温暖的怀中,不住地摩挲。
陆青原见他一声不吭,全身冰冷,慌得心中乱跳,脸上已是掉了两滴猫尿下来。
赶紧解开棉袄就把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再用棉袄把这人后背包住,将这人搂在怀里不住地揉着四肢。
直到怀里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低头看去,沈永年还是一声不吭盯着他。
陆青原心中急了,摸了半天他的身子,也没发现哪里冻坏了,问道,你怎么了?
沈永年缓缓将脸埋在这人怀里,心道,我完了。
第38章
沈永年回家就发起了烧,病到第二日晚上也下不了床。
陆大掌柜原就心存愧疚,见这人因着自己病病殃殃地过除夕夜,心里难过的说不出来。
围在沈永年身边一晚上,端茶送水,擦汗盖被子,奈何这人一直闭着眼,咬着灰白的嘴唇一句话不说,好似睡着又好似生着气,陆大掌柜急的团团转。年夜饭也是在卧房吃的,打发了女儿和小容子去睡觉,给这人一口一口把饭喂进去。
晚上沈永年终于说了话,开口就让他走,说有人在这儿他睡不着。
两人都一个被窝睡了好几个月了,陆大掌柜一愣,以为他是生气。
心里委屈着,大冷天睡那么瓷实,但凡叫个人来把锁砸了,也不至于冻成这样。
却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沈永年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跟这人说,自己这些天夜夜睡不着觉,白天只好躲到配药房去睡。
如今再让这人在身边围着,这病怕是要拖到元宵。
…
第二天早上却是枕着陆青原的胳膊醒过来的,一睁眼看见陆青原白润的脸,离他很近,细长的眼睛水水地看着他,呼吸轻轻地拂过他唇边的绒毛。见他醒了,陆大掌柜赶紧嬉皮笑脸地拜年,好似昨夜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大年初一忌讳吃药,沈永年借此又赖在床上哼唧了一天,非让那人搂在怀里揉着亲着。
陆大掌柜探了脉,知这泼皮身子已经大好,就是讹上了自己,也不拆穿,任他予取予求。
最后钻到被子里给他含了一次,才把这毛捋顺了。
沈永年喘着气躺在床上,余韵中,看见陆大掌柜满面通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挨着自己的身子躺下擦汗,嘴角还带着自己的精水心中顿时觉得舒爽,翻身压住那人半边身子,伸了个懒腰一顿摸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陆大掌柜脸红的有点烧,满嘴都是那人的味道。
那人的头拱在自己颈侧,胳膊环着自己的脖子,一股子香味幽幽地袭来,也不知用的什么皂胰子。
陆青原仔细嗅了嗅,闻到些青木白檀,混着一股子丁香味儿,慢慢地沾染了整张床。
他不禁心中一荡,轻轻地转了脸,嘴唇慢慢地触到那人的额头,好似不经意一般。
香味儿更浓了些。
闻了一会子,听见别家传来轻微的鞭炮声响,屋子里却安安静静的,陆青原渐渐乏了,睡意涌了上来。
昏沉中,忽地想起这人曾覆在自己身上,轻佻地说了句。
你这用的什么香,勾死人了。
…
大年初二这泼皮就好利索了,还赖在床上不肯下来,结果东家派了人来三催四请。
陆青原将这人拖下床,收拾好领子梳好头发,撵出去让小容子盯着他走快点,别误了开宴的时辰。
陆大掌柜从来都是等东家主母走了以后才去的。
沈永年一进场就被人围住了,拉去坐在主桌。
外面坐在学徒堆里的小容子,就被卢二少爷盯上了。
第39章
院子里吵吵闹闹,小容子蹲在大门口等着师傅,一个不留神就被下人抓进了卢二少爷的房中。
卢二少爷一巾子蒙汗药捂上来,小容子当场就晕了过去,卢二赶紧将人剥了个干净,一顿狎玩之后便直捣黄龙,干的汁水横流。
众人都围在院子里吃吃喝喝,没人注意这小容子好久没回来。
容德秋醒来的时候,头晕目眩,下身疼的厉害,身上的人正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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