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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之过 作者:甫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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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逐个击破就行了。”我轻描淡写地说,“实际上并非什么难事。”
“你真是位强大的女性啊。”李先生露出我在很多人脸上都见过的微笑。
我认为这是对我最高的赞美。
“过奖。”我看着逐渐变亮的天色,“时间差不多到了,我先回去啦。”
“明天见,强大的白小姐。”
“明天见,高贵的李先生。”
还是一如往常的清晨,白瑾练完功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到被窝里沉睡。
“别拦我,让我再睡一会儿。”她喃喃道。
我无奈地伸了个懒腰,不知为何感觉身上的酸痛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加地严重了。
“我走了。”我轻声道别。
“我可爱的妹妹,你取的名字得到了伙计们的好评哦。”白瑾闭着眼懒洋洋地说,“他们很快就把这个名字换上去了呢,真是的,明明我自己都没有那么着急。”
“是,是嘛。”
稍微有些开心。
“那么再见,姐姐。”
“再见,我可爱的妹妹。”
我合上了门,走入阳光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感觉之前几章的某些描写似乎有些别扭?是的!其实某些时刻的“我”是白瑾,而不是白璃。
这章之后白瑾的真实身份也会渐渐浮出水面。
第26章 情无常
我翻着一份资料,上面记载着白镜堂这个组织在过去一年里的种种。
白镜堂现在可以说是纽约黑道中的后起之秀了,哪怕连沉浸于学业的我都有所耳闻其发展之迅速。我对白镜堂有些好奇,然而姐姐只字不提关于它的事情,无奈之下我只好通过直系的资源调查。
“姐姐,你这吃相也太难看了吧。”看完资料的我面露苦色,“就算有白氏撑腰也不能做到这种地步啊。”
白镜堂凭着白瑾那堪比一支军队的战斗力以每个月一块的速度吞并着其他黑帮的地盘,一年过去几乎所有小型黑帮都被归入白镜堂下,然而有一个黑帮是例外,白瑾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一直没有对它动手。
“墨玉堂?”我轻声说,“听起来像是中国人的帮派,莫非姐姐出人意料的爱国?”
怎么可能呢?我嘲笑着自己的天真,白瑾热爱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家人,对于国家她是漠不关心的。
可这墨玉堂为什么还能存在于世上?莫非它的背后也有一座很大的靠山?
真是奇怪得很。
“墨玉堂啊,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帮派呢。”我十分喜欢这个名字,非常符合我的品位。
“墨玉堂是过去中国某个家族为了躲避战乱而搬迁至纽约来的,据说几十年前墨玉堂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然而随着时间它也逐渐退化成比大型黑帮弱但又比小型黑帮强的存在。”伊凡毕恭毕敬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我完全不在意,“那么这个月吞并的对象就是它了。”
“堂主,据说这墨玉堂的成员会一套非常神乎其神的功夫,恐怕......”
“你是想说凭我是敌不过他们的功夫吗?”我微笑着问。
“并不是。”伊凡擦了擦秃头上的细汉,“我只不过是建议堂主还是谨慎一些为妙。”
“那也好,让吞并的黑帮头头各带二十名小弟随我走。”我回头看向他,“这样人手可够了?”
“够了。”伊凡低着头。
“那么这次就由你来指挥好了。”我微微一笑,“别辜负我的信任啊,懦弱的副堂主。”
“不用担心,堂主。”伊凡信誓旦旦地说,“这次派遣的都是各个黑帮的精英,攻下墨玉堂绝对没有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我抿了一口红茶。
......
“副堂主!我们潜入的人全军覆没。”红发白人急忙汇报。
“怎么可能!”
......
“副堂主!我方人员已经损失一半了!”
“怎么回事?你们都是饭桶吗!”
“不清楚,墨玉堂的人似乎都掌握了一种奇怪的姿势,能够轻易避开我们的攻击并加以反击。”
“这还真是有趣。”我将最后一滴茶水倒入口中。
“堂主,若再这般下去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红发白人焦急地呐喊。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们也要损失一些人这场战争才能算得上是平衡嘛。”我轻盈自如地摆手,“不然岂不是太无趣了一些。”
“你,你是故意想让这些人死的吗!”伊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瞪着我,难以置信地说。
被戳中内心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呢。
骗你的。
“怎么可能呢?世界上怎么会有想让己方的人阵亡的如此邪恶的人呢?”我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不过,这不都是我高傲的副堂主信誓旦旦地承诺能够攻下墨玉堂的结果吗?”
“我......”伊凡哑口无言。
唉,无趣。
“无趣,无趣,无趣。”我低沉地□□着,“你们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无趣,这一年下来我在你们身边简直无趣得想要自杀。目前所有黑帮没有一个让我提起一丝的兴趣,希望这个墨玉堂会是个例外。”
我隐入黑暗中,朝着墨玉堂的方向高速移动,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许多的声响。
前方我发觉有两个白镜堂的混混在和一个墨玉堂的年轻人在对峙,我跳到一段视野较好的树干上,观察这墨玉堂成员身上那所谓奇怪的姿势。
那年轻人看起来是华裔,个子比较矮小,另外两个混混都人高马大,那两人似乎也不打算讲什么骑士精神,直接拿着砍刀冲了上去。
面对两个混混的夹击,那年轻人不慌不忙,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避开了两人的砍刀,两个混混没有收住力,砍刀反而伤到了彼此。
墨玉堂、墨玉堂......
难道真的如此?
我轻巧地来到年轻人面前,他吓了一跳,正想故技重施,用身法躲开我的步伐,不过我早就算到了他躲避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双手剪住,然后将整个人按倒在地。
“回答我。”我看着年轻人的眼睛,“这被阉割了三四遍的切玉劲是谁教给你的。”
“切玉劲......”年轻人痛得直咧嘴,“那是什么东西?”
我被气得有些无可奈何:“就是你这对付人的功夫。”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防身术,不是什么切玉劲啦。”年轻人嘀咕道。
我额上暴增几丝黑线。
“你小子是不是姓宋。”
“诶,你怎么知道?”年轻人瞪着眼看我,“你找人调查过我们家啊。”
果然啊,这一天总是要来的。
“宋家,哈,一个连切玉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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