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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作者:银色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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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透露我们的过去。”
“1月21号,我们的船正式起航。船上连同我们在内共有二十名工作人员。当然我是属于编制外的。船长不同意雇佣童工,我的待遇差不就跟航海学院的实习生样。船上的客人们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暮气沉沉。事实上,餐厅里永远洋溢着欢乐。老年人们热爱开玩笑和讲故事,他们喜欢在饭后玩上几局牌,而且出手都非常大方。他们全都很喜欢我,有时候甚至会给十块钱以上的小费。”
“他们的生活十分有规律,不到五天我就已经能背出所有客人的用餐顺序。他们每个人都在固定的时间点出现在餐厅门口,就连身上的衣着打扮都没有大变化。引座是门学问。有些人执意不想看到彼此,而有些则已经在船上培养出了深厚的友谊。在我不忙的时候,他们喜欢拉着我问东问西。没过几天,‘没头脑的斯科特甚至记不得自己的老家在哪里’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船。对我炫耀攀比过去的经历也是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之。在我看来,他们每个人都像是本活的百科全书。那些充满神奇色彩的个人经历,还有那些不可思议的故事情节,都让我深深为之惊叹。他们还喜欢玩种侦探游戏。将在场的所有人编织进场凶杀案,讲清楚所有细节,让大家来猜到底谁是凶手。我对这种游戏相当不在行,从来没有猜对过。”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愉快的招待生涯。每天穿梭在客人之间,尽量避免和船上其他的工作人员打交道。我从母亲手中接过食物,把得到的小费交还给她。这份工作对我来说简单极了,要不是有天发生了场意外,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十五岁生日那天发生的事。”
“有人想要伤害你吗?”坐在隔板对面的神父突然问。他将身体前倾,双目紧紧锁定忏悔者的面孔。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伤害我是不是他们的初衷。”斯科特叹了口气,“但是毫无疑问,我看到了些不该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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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的时候,我天工作十二小时。尽管母亲再坚持我并不需要休息日,船长还是按照船上的规矩,每隔三天给我整天的假期。当然,除了继续待在餐厅听老人们闲聊之外,我并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母亲试图让我发展些副业,比如帮水手们洗衣服、擦皮鞋或是烫衬衫。不过大家似乎都对她‘奴役’我的行径十分不满,致地认为我应该好好享受我的假期。”
“介于母亲不允许我去和那些“臭烘烘的水手”挤在起,于是我想到了另个好办法。水手们总会带些个人读物上船。水手们上船的时候总会带些个人读物,用他们的话来说,‘你永远无法想象大海会变得么无聊’。那通常是些色情杂志或是通俗小说。我开始向他们借书,躲在我和母亲的小船舱里津津有味地阅读。当然,的时候,我会被老人们叫到餐厅,作为某次奇怪赌约的公证人。”
“那天,我像是以往样在餐厅里待到将近十点。由于老人们的起床时间通常都很早,所以这个时段餐厅里的人数已经大大减少了。那是个晴朗的夜晚,我信步走上后甲板,打算先看眼海上的星空,再回舱房继续那本只看了开头的法语魔幻小说。也许我应当先把法语的语法再学习遍?在知半解的情况下直接阅读无疑是件十分困难的事。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某种声音。”
“那声音其实很轻,夹杂在海浪声中显得尤其含糊不清,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它。我走近几步,发觉好像有人正在甲板下方用气声说话。正在我分辨那到底是哪种语言的时候,下清晰的喊叫声传了过来。当时我以为有人受伤了,赶忙冲到了甲板的尽头,顺着梯子进入后船舱。那里并不住人,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出什么事了?’我面走面问。黑暗中有两个平躺着的人影交叠在起,其中个还冲我转过头。那是船上的大副。‘他怎么了?’我犹豫着问。他身下的人动不动。慢慢地我停下脚步,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嗨!小子,你过来点。’大副向我招手。我又走进几步。我看到他们全都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副身下的那个男人我并不认识。他脸上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看起来倒不像是受了伤。‘我们必须抓住他。’我听到大副这样说。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他猛地按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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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做什么?’我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被个裸体的男人压住,这让我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快把绳子给我,再给我块抹布。我可不想这小子的叫喊声把全船的人都引来。’大副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杂物间的最深处推。另个男人拿来了捆绳子。我加害怕了,可我的力量根本就敌不过他们。我的双手被扭在背后,和根垂直的铁管绑在起。大副往我嘴里塞进团破布,然后将块黑胶带贴在上面。”
“‘现在该怎么办?他看到我们了。我早说过这个地方不安全!’那个男人迅速穿好衣服,在我面前踱来踱去。‘那又怎么样?难道是我个人想要做爱的吗?刚才在轮机室,是谁用他的骚屁股勾引我?’大副突然伸出手抓住那个男人的下巴,‘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看得心烦!’他们又商量了会儿。那个男人主张给我笔封口费,如果我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说出去,就把我丢进大海。大副显然对这个主意并不满意。他精赤着身体,像是头荒野中的动物样在那里,我甚至可以看到昂扬在他草丛间的性器。”
“‘哈!给他笔钱?亏你想得出来!这小子的妈会把我们都榨干!那个贪婪的胖女人!我们必须封住他的嘴!’大副咆哮着说。‘可我们总不能杀了他!’那个男人不甘示弱地回嘴。‘那就让他加入进来吧!’大副突然说。‘你说什么?’那个男人显然没弄明白大副的想法。‘我说让他加入进来!’大副提高了声调,‘反正你想搞他的白屁股又不是天两天了。’‘可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不能这么做……’那个男人无力地说。‘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常常边偷看这小子洗澡边摸自己。’大副只用句话就让那个男人泄了气,他捂住脸蹲了下来。”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想要用种极端可怕的方式来封住我的嘴,而这恰恰是我不久之前经历的翻。恐惧感没顶而来,我拼命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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