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哑火 作者:杏仁茶
乱语,无一不是对缪畅的娇憨情话,终于抓着缪畅的肩膀喷在了他的小腹上。缪畅也随之到达了顶点,颤抖着射了出来。
两个人汗滋滋地抱着挤在小床上,缪书茶小孩子一样依在缪畅怀里,双腿勾着他的双腿,从他肩膀上一路亲到锁骨亲到脖子亲到耳后,然后回到脖子那儿,拿嘴包住狠狠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痕。缪畅很好笑地看他:“干嘛啊?”缪书茶理直气壮地回道:“盖章啊!我也要一个!给我也盖一个!”缪畅托着他的后颈在他脖子上吧嗒亲了一口,缪书茶很不满意地指点道:“不行,你要吸一下,不然明天就没有了!”缪畅只好也给他种了个草莓,缪书茶这才消停了,枕着缪畅的手臂晕晕乎乎地就要睡。
缪畅颠了一下他脑袋:“别睡,还没清理呢。”缪书茶装睡不理他,缪畅捧着他后脑勺亲他被汗水弄得黏黏湿湿的额头:“小书宝贝,我们去洗澡了好不好?”缪书茶很疲惫地蜷在他怀里:“明天再洗行不行啊,我好累啊。”缪畅又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他后背:“不行,会生病的。”最后是缪畅把装睡的缪书茶抱去浴室清理的。
元旦假期结束以后,缪书茶就进入了期末修罗场,他这学期光忙着缠缪畅,缺了很多课,课本一打开白花花的都跟新的一样,期末复习变成了期末预习。晚上缪书茶凄凄惨惨地坐在书桌前学习,对着满页密密麻麻的字和公式干瞪眼,十分钟后就昏昏欲睡。缪畅洗完澡出来正看到他歪头趴在课本上玩手机,走过去曲起手指给了他后脑勺一个爆栗:“看书时候别开小差!”缪书茶哀嚎一声:“看不进去,我好困啊!”
缪畅把他手机没收了,拖开另一张椅子坐下来:“才八点钟。我监督你看到九点半。”缪畅这一坐下来,缪书茶就更看不进去了。缪畅离得很近,两个人的肩碰在一起,都能闻到他身上牛奶味沐浴露的味道。沐浴露是缪书茶选的,之前那瓶薄荷味的用完了,他自告奋勇去楼下超市买回来。缪畅反正不太在意这些,接过去就用了。缪书茶每天抱着他跟啃着一块又甜又软的奶糖似的。现在他呼吸间全是缪畅身上的甜味,整个人都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缪畅原先那本《大学物理》已经学完了,这几天开始看下册。他一边转笔一边研究例题,不小心把笔玩掉了,弯下腰去捡的时候正好看见缪书茶胯间那东西生机勃勃,如果不是有内裤绷着,现在都该直指他面门了。
缪畅面色一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推了一下缪书茶的手肘:“你先洗澡去。”缪书茶还装模作样地在草稿纸上写公式:“等我把这道题算完了。”缪畅撞他的膝盖:“别演了,赶紧去!”缪书茶见事情败露了,也不遮掩,拿脚踝去勾缪畅的小腿:“哥……”缪畅沉迷学习,不为所动,缪书茶很憋屈地自己跑去浴室里打飞机了。等他收拾完洗完澡出来,缪畅还坐在书桌前忙碌。护眼灯的白色光芒像薄纱一样笼在他身上,显得又温柔又渺远。缪书茶走过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脖子,两个人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甜丝丝地融到一起。缪畅把页码的地方折下去做好标记:“这三章的重点帮你划好了,重点例题也圈出来了,你不想全部复习的话就先把我勾出来的地方看一下。”缪书茶这才发现缪畅手里拿的是他刚刚在看的课本,弯下腰在缪畅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听到缪畅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裤子趴床上去。”
那天虽然缪畅极尽温柔,但是缪书茶对待自己太过粗鲁莽撞,还是把那儿弄伤了。这事说起来还是挺不好意思的,缪书茶坚决要求自己上药,缪畅不同意,说他自己看不到,肯定抹不好。第一天是缪畅把缪书茶强行抓到床上涂的药膏,平日里肯定是缪书茶力气大一点,可是那时候他还腰酸腿软屁股疼,没挣扎几下就被缪畅按着肩膀制服了。所以缪畅说的“脱裤子趴床上”就是今天的抹药时间到了,一丝丝别的暗示都没有。缪书茶磨磨蹭蹭地把裤子脱下来,一脸生无可恋地卧倒在被子上。
缪畅的指尖有点凉,刚碰上去缪书茶腰上就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小花也随之急促地收缩了一下。缪畅把手搓热一点,挤了点药膏在手指上:“你别紧张。”缪书茶把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回嘴:“我能不紧张吗……”他第一天的时候被缪畅弄得都要叫出声了,偏过头泪眼朦胧的往身后看,缪畅的表情严肃认真得跟在做物理实验似的,从此他就决定再也不心存幻想自取其辱了,缪畅说的上药就是上药,真的、完全、没有半点别的意思,比黄金还真。眼下缪畅的手指正很专业很温柔同时也很无情地在他的小穴里活动,声音也很专业很温柔很无情:“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再看一下,如果都好了就不用涂了。”缪书茶的穴口贪恋地裹着缪畅的手指,他独自埋头在被子里意乱情迷,哼哼唧唧地胡乱答应了一声。
弟弟是怕把哥哥弄伤所以主动做受哒 有人get到这个点吗_(:3f∠)_
第22章上
缪书茶结束了考试周的折磨,留在涟城等缪畅一起回去。好在缪畅工作的餐厅主要是做学生生意,各大高校陆陆续续放假了,堕落街上一下子冷清了不少,餐馆一整天做不上几单生意,所以歇年的时间并没有拖太晚,两个人买了小年夜前一天的车票。缪畅当年离开家的时候还是先坐大巴去隔壁市里才坐上的绿皮火车,去年善北建了高铁站,从涟城回善北有好几班动车和高铁,非常方便。缪畅拿着自动售票机里吐出的崭新蓝色车票,手指抚过票面上清晰的“善北”两个字,眼眶有些发热,他曾经以为再也不会回去了。
四个小时,在车上靠着弟弟的肩膀睡了一觉就回到了善北,好像突然穿过四年时间。善北站不大,但是设计简洁明朗,下了车按照指示牌往楼梯下面走,再拐个弯通过一个百米长的通道就是出站口。与周围拖着箱子拎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的乘客们相比,缪畅走的太慢了,每一步都迈得很犹豫。缪书茶去勾他的小指:“怎么了哥?是不是车上空调开太暖一下车冻到了?不舒服吗?”缪畅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突然有点紧张。”缪书茶看着缪畅说完用力咬住了嘴唇,特别想抱他一下,但是这环境这时机都不合适,只能用藏在袖子里的手宽慰似的轻轻按了按他的掌心:“别紧张,爸妈都很想你的,而且还有我呢。”
他们俩落在人群最后面,离出站口十多米的时候,缪畅看清了等在那里的杨潭和缪海波。杨潭伸长了脖子往这里张望,神色有点焦急,缪海波站在她边上,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握拳悬在身侧。他们先看到了缪书茶,然后眼神死死地凝在了缪畅身上。缪畅看到杨潭眼睛里亮亮的,但是嘴角又在笑,把手臂举得很高向他招手。他一只手还被缪书茶牵着,抬起另一只手向杨潭挥了挥。杨潭身形随之一顿,扭头靠在缪海波怀里捂着脸哭了出来。――这次相见
他们彼此都等了太久。
兄弟俩从验票口出来,缪畅很轻地喊了一声:“爸,妈。”杨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家畅畅……怎么瘦了这么多呢?”其实这几个月有缪书茶照顾着,缪畅已经比一开始长了点肉,但和四年前肯定不能比。缪海波拍了拍大儿子的肩膀:“欢迎畅畅回家!”缪海波有点发福,比以前胖了点,换了个平头发型,零星冒着几根白发。气氛一时有些沉重,缪书茶及时出来活跃了一下,半真半假地哼道:“怎么都不欢迎我啊!”杨潭擦了擦眼泪,抬手戳了一记他的脑门:“你不是十月才回来过吗,欢迎你干嘛!”缪书茶挤到他们中间,一手牵住缪畅一手挽住杨潭的臂弯:“那也好几个月了好吗!你都不想我,光想我哥!”缪畅心中一悸,条件反射地想抽开手,结果被缪书茶攥在手心里抓得更紧。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杨潭把一脸不情愿的缪书茶拱去了副驾,自己亲亲热热地拉着大儿子的手坐在后座上。杨潭一路上给缪畅介绍沿途的新地标,缪畅深刻地感受到这四年善北变化非常大,拆了大片老房子,建了很多新楼盘小高层。有车的家庭越来越多,小小的县城也会堵车。塞在半路的时候,杨潭问缪海波今天怎么这么堵,缪海波说这不是快到年关了吗。于是杨潭忍不住关切道:“畅畅学校怎么这么晚放假啊?小书不是已经放了好久了?”
缪畅愣了一下,以前拿有关学业的谎话去搪塞杨潭的时候毕竟隔着屏幕,负罪感没那么强烈,现在要他面对面去骗杨潭实在有些说不出来。在他犹豫又心急的瞬间,缪书茶先接过了话头:“大四肯定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比较多嘛,这都放假了咱们就别说学校的事情啦!今天晚饭吃什么啊?”杨潭笑着横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吃!”缪畅抬起头看到缪书茶从前排转过头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缪畅觉得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身上也好像没那么僵硬了。
新家的小区很干净,绿化覆盖面积很大,门口有保安24小时值班,非小区内住户的来访车辆和人员需要登记。之前他们老家是那种开放式小区,没有专人管理,环境也比较差。缪畅后来在涟城为了省房租,住的也都是很旧很偏僻的老小区。这种有门有户有保安执勤的小区,他只有送外卖的时候进去过。有的高级小区保安态度挺不友好,放他进去的时候还居高临下地吼他:“送完就赶紧出来啊!”有一次送餐的小高层停电了,他爬楼梯上到十七层再下来,觉得有点头晕腿软,就想坐在花坛边上休息一会儿。被巡逻的保安撞见,追过来催他送完赶紧出去。所以缪畅有时候会觉得他和这样的小区好像是两个世界的。
杨潭看他眼神忽明忽暗,捏了捏他的手:“畅畅在想什么呢?”缪畅回过神,笑着回答说:“想老家,拆了有点可惜,没机会再回去了。”缪海波打了一把方向盘,把车稳稳当当地停到楼底下:“别想这些了,看看新家吧。”缪海波在楼下停车,母子三人先上了楼。新房子在三楼左手边,杨潭拿出一捧钥匙叮叮当当开了门。
四双同一个款式的拖鞋整整齐齐地摆在门口,像是一直在等人回家一样,三双旧一点有些泛黄了,另一双还是崭新的。杨潭弯腰把那双新的拿过来放到缪畅脚边:“这双拖鞋买了这么久,终于派上用场了……”缪畅闻言轻轻一颤,缪书茶过去搂着杨潭撒娇:“哎哟杨老师,大过年的你非要把我哥弄哭吗?”杨潭个子不高,缪书茶弯下一点把下巴颏压她头顶上,杨潭挤兑他:“小没良心的。”她还不知道小儿子在涟城为哥哥哭了好多次。
屋子面积挺大,典型的中式装修风格,收拾得很干净。杨潭拖着缪畅的手给他介绍这是厨房,这是餐厅,这是客厅,这是洗手间,这是主卧,这是弟弟的房间。最后把他拉到一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