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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与平民 作者:尾文字鱼
不能抑制的涌上心头。
? ? 艾伯特弯下身来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失望的说:“真是的,没有一点被背叛的痛楚呢。好想看到你那双灰眼睛里露出失望,伤心,不可置信那一定很美。”
? ? 他叹口气,退了一步,给那帮人做了个手势:“你们继续吧。”
? ? 那棕发男生笑了一声,上前一拳捣向了我的腹部。那力道不小,我不能抑制的弯下身,咳嗽起来,与此同时,被缚在背后的手臂感到了剧烈的酸痛感。
? ? 男生们的哄笑响了起来,伴随着艾伯特按下快门的声音,我咳嗽着,对自己的弱小和无能为力感到厌弃。如果再强一点,如果再
? ?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声音忽然冷冷的响起。
? ? 我抬起头。耀眼的金发,冷漠的绿眼睛,是索兰。
? ? 那棕发男生有些迟疑的后退一步,艾伯特也举起了双手,挑眉道:“好吧,好吧,我看你们今天不太走运。我们的少爷可是很护着他的,你们不如改天吧。”
? ? 索兰冷冷的看了艾伯特一眼,声音森冷:“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护着过他。”
? ? 他一步步走到我身边,俯视着我,眼睛在背光下发出幽幽的冷光,??仿若在看地上的蝼蚁一般。他弯下身来,轻蔑的捏起我的下巴,轻轻的说:“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民,我想还不需要有人来护着。”
? ? 我和他对视,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
? ? 索兰慢慢直起身来,冷笑一声:“好啊。给他点教训,不要留情。”
? ? 他转身就向楼上走去。我不知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愤怒,不甘,失落,甚至还有些许我不愿意承认的委屈一闪而过。
? ? 够了,真是够了!这些丢人的情感,我再也不需要了,以前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无非是被人揍一顿而已,难道我挨过得还少吗。? ? 我咬紧牙关,缓缓的低下头去。
? ? 艾伯特的喃喃声在我耳边响起:“真美。”他忽然似笑非笑的开口:“索兰,不再等一等吗?你的小美人可是一直在看你呢。”
? ? 他疑惑的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明明以前还不让我们动他有什么事,让人家道个歉不就完了,何必这样教训他?我看着都心疼呢。”他看似真诚的劝导,我却从他的语调里听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不怀好意。
? ? 索兰的背影顿了一下。
? ? 那一秒的时间在我眼中被无限延长,久到我几乎以为他要回身了,但他最后还是背对着我,稳稳的迈步,走上楼去。
? ? 艾伯特抱歉的对我耸耸肩,蓝眼睛里充满了恶劣的笑意:“那就没办法喽。”
? ? 那棕发男生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揪住了我的领子:“亚连李,我可是看你不顺眼好久了,自以为清高,哪一派都不站,你以为你是谁?今天,我非要让你痛哭流涕的求饶不可!”
? ? 我低声说:“正好,我自己都没见过我求饶的样子,不如你让我看看?”
? ? 他啐了一口,把叼在嘴角的烟拿了下来,在手上转了一圈。在我看向他的时候,他兴奋的眼睛闪着光,一把扯开我的衬衫领口,把烟头狠狠的按在我的胸膛上。
? ? 在锁骨处的皮肤传来剧烈的焦痛感的时候,我把叫声狠狠咽回喉咙里。但是与此同时,那棕发男生忽然飞了出去。
第17章 chapter 17
? ? 我身后原本缚着我的两个男生松开了我,退后一步,猛的跪在了地上,我几乎能听到他们牙关咔咔作响的声音。
? ? 我垂着酸痛的手臂,按住锁骨处的伤口,身形却被一股强烈的气场压迫的几乎动弹不得。
? ? 我艰难的抬头,看到索兰宛如地狱修罗一样的身影,一步一步的朝那个被扔出去的棕发男生走去。
? ? 那男生已经在楼梯上摔的动弹不得了,索兰却粗暴的揪起那瑟瑟发抖的男生,一拳砸了下去。
? ? 那男生凄厉的惨叫响了起来,我瞳孔一缩,索兰拳头有多重,我自然知道。他的脸完全变形了,但是索兰并没有停。
? ? 他一拳接着一拳,任凭那男生怎么求饶也不为所动,他的肋骨大概被打断了,插进了肺里,台阶上全是咳出来的血沫。
? ? 艾伯特悠哉的围观着索兰单方面的施暴,直到那男生的胸膛快要完全变形了,他才随口说道:“差不多得了吧索兰,教训教训就算了,再下去他可要死了。”
? ? 索兰充耳不闻,身上的气息反而愈发暴烈,艾伯特终于不那么好整以暇的旁观了,他的脸色变的不太好看,微微提高了声音说道:“索兰,不要自找麻烦!”
? ? 索兰连顿都没顿一下。他单手掐着那男生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缓缓的收紧五指,我确定自己听到了脆弱的喉骨即将断裂的声音。
? ? 我瞳孔骤缩,下意识的大喊出声:“索兰!停下!”
? ? 索兰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突兀的不动了。他缓缓的回头,我才看到他的双眼变成了可怕的赤红色,那里面即将失控的暴虐让人颤栗,他艰难的开口:“他居然敢……”
? ? 我下意识的放轻了语气,轻轻的说:“索兰,放下他。”
? ? 他的手指不自然的痉挛着,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收紧,他盯着我说:“他怎么敢!”
? ? “放下他。放下。”我感觉自己在诱捕一头危险的,即将失控的野兽。
? ? 他盯着我,艰难的,缓慢的松开了五指,那男生死了一样直挺挺摔在了地上,声都没出一声。
? ???我喘了口气,看到那男生在艾伯特的示意下被他的同伴悄悄抬了出去,才缓缓的站起身,拿起我丢在地上的包。
? ? 我的双腿有点发麻,不只是因为斗殴,还因为索兰强大的压迫力,让我单膝跪地许久,动弹不得。
? ? 我拢了拢衬衫领口,背着包,想要离开。我能感受到索兰扎人的视线,但我低下头,视而不见。
? ?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索兰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有说话,也没有挣开。
? ? 我咬紧了牙关,那些令人讨厌的软弱情感,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胸腔和心脏里。
? ? 索兰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久到我想挣开他的手臂离开了,他才低低的开口。
? ?“对不起。”
? ? 他攥紧了我的手臂,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 ? 我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刺痛感和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我极力平淡的说:“不用了。”
? ? 索兰抬头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那双渐渐平静下来的绿眼睛里盛满了余怒未消,不安和难受:“我不知道……我就是想……你只要开口说句话……”
? ? 艾伯特懒懒的插嘴道:“是啊,你只要服个软,我们少爷这么宠你,有什么话不好说?亚连,不要太过了。”
? ? 我僵住了。即使是在刚才被用烟头烫的时候,我也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被侮辱的感觉。
? ? 好像脸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还要极力维持体面,我冷笑道:“你们贵族,是不是看谁都像个玩意儿一样?不顺眼的尽情欺负,看的顺眼些的,还要调教调教,不要恃宠而骄?”
? ? 我冷冷的说:“我警告你们,我不是。从此之后,离我远点。”
? ? 我狠狠的甩开索兰的手臂,在他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沉沉的打断他:“而我,也不需要你‘宠’。”
? ?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可怕,他呆愣在原地,睁大眼睛看着我,里面有好看的,破碎的波光。
? ? 我不去看那双眼睛,一步步走了出去,坚定沉着,好像没什么可以动摇我。但是在走出他们的视线之后,我加快脚步,由走变跑,冲进了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的雨幕里。
? ? 如果心真的可以不被任何所动摇,如果我真的可以冷硬到毫无破绽,又怎么会过的这么辛苦,又怎么会有所期待,有所畏惧!
? ? 我在雨幕里奔跑,不顾被淋得湿透的衣服和书包,不顾胸口火辣辣的伤口,不顾其实我毫无归处,就这样咬着牙,在雨幕里奔跑,直到精疲力竭。
? ? 那天的最后,我去了卡门,打了两场,晚上去菲尔先生的咖啡店值班,把被雨水淋得湿透的书一本本翻开晾干。
? ? 卢克和菲尔先生都有点被我吓到,不约而同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卢克说他从来没见过我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可以尽情疯狂。
? ? 疯狂?我用因为骨节损伤而颤抖的手指一页页翻开湿透的联邦史的时候,还觉得那种东西不存在我身上。
? ? 我的学业和打工一个也没落下,不过一点小事,我足够冷静,还是要平静的把日子过下去。
? ? 我在咖啡店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菲尔招生担忧的目光里去往学校教室。埃尔索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说道:“亚连,你怎么这么苍白?生病了吗?发生了什么?”
? ? 我已经厌倦这样的提问,只摇了摇头。
? ?埃尔索疑惑的喃喃道:“奇怪,明明前两天脸色好看了不少,怎么今天又……”
? ? 我没有回答。埃尔索难得有点生气的说:“亚连,你这性格真让人受不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透露,只让别人一直担心!”
? ? 我顿了一下。我的性格,这么让人受不了吗?
? ? 我沉默了许久,低低的开口:“对不起。”
? ? 埃尔索愣了一下,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的问:“什么?”
? ? “对不起。”我又说了一遍。
? ? 埃尔索明显被吓到了。他手足无措的抓着头发,磕磕巴巴的说:“哎呀,我就是说说……不用的,说什么对不起啊,这怎么……”
? ???他的声音在耳边渐渐隐去,我喃喃的又说了一遍:“对不起。”把这几个字反复咀嚼,然后重重的咽了下去。
? ? 一天的课程很快结束了,我精神难以集中,头痛的要炸开一样。埃尔索自从我道歉之后就一直战战兢兢的盯着我,见到我扶着额头,他立刻问道:“亚连,你怎么了?”
? ? “头有点痛……”我皱着眉说。
? ? 埃尔索想了一下,问:“你冷吗?”
? ? “恩,有点冷。但额头很烫。”
? ? 埃尔索以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我:“亚连,你发烧了呀!你自己都不会感觉到吗?”
? ? “发烧?”我疑惑的说,“我没发烧,我是a级基因,怎么会发烧?”
? ? 埃尔索无奈道:“我觉得你都烧傻了,a级也不是铁打的身子,怎么不能发烧?仗着自己基因好就不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迟早出事。”
? ? 他补充道:“你去医务室看看吧,你没课了吧?我陪你去吧……等等我看看,我还有一节,天呐,这节要交论文了!”
? ? 他抱歉又担忧的说:“你一个人可以吗?”
? ? 我点点头,站起来有点发晕,我扶了下桌子,在埃尔索担忧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第18章 chapter 18
? ? 医务室……我边走,边昏昏沉沉的想。我已经不济到淋场雨就要生病的地步了吗。我下意识按了下胸口的伤口,那里已经结疤了,但还是隐隐作痛。
? ? 去了医务室,校医索菲亚,一个温柔的棕发女人,惊讶而慈爱的看着我:“亚连!这是怎么了,烧成这样,自己都不知道吗?”
? ? 我摇摇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没事的,给我点药吧。”
? ? 在星际时代,较轻的外伤可以用治疗仪治疗,重的外伤可以通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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