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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人生[重生] 作者:秋日原野下之梦

    信用卡副卡度日。”

    贺总这样说,我看着他的表情,发现他说的还特别真诚。

    我再想一想贺明杰当年的是什么样,突然觉得和他对比起来,我简直是天下无双的好弟弟了。

    一群编剧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年轻人不少,我看到有几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龄。

    其中有一个还是熟人,是两年前那次“相亲”时见过的蒋杏。蒋杏事后约过我几次,我都拒绝了,后来她也就没再微信上找过我。

    这次又见到她,她显然也认出来我了,散会后李媛带我去签合约,我琢磨了下这编剧讨论会不是让我白来了,贺总亲自坐镇,这是看我表现如何,他点头夸赞了,李媛才能带我真的签下合同,人家也不是钱是大风吹来的,随便就给人了。

    签完合同,李媛说:“我也下班了,请你吃饭,不,应该你请我吃一顿饭如何,庆祝下这么多年了又见面了。”

    我说:“好啊,一起吃个晚饭,李姐要去哪吃?”

    李媛如同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扬了扬眉毛,字正腔圆的对我说:“请叫我,就请这样称呼我吧。”

    我和李媛出了办公室,去坐电梯,等电梯的还有两个女孩,一个是蒋杏,另一个女孩挽着蒋杏的胳膊,很亲昵的喊她杏儿,我走过去,还没认出这个女孩是谁,就听见她说:“晚上去你家住吧。”

    蒋杏说:“你总不回家,你爸是不管你了,可是你妈一个人在家不说你?”

    我和李媛走过去,蒋杏和那个女孩都看过来,蒋杏看着我笑:“杨露,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她又说:“姐。”

    “别喊姐。”李媛说,“喊就行了,加个姐我跟你们急啊。”

    我看着蒋杏身边那个姑娘,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看得太明目张胆太专注,蒋杏都似笑非笑的说:“杨露,这是我好朋友,赵英英,你是不是认识英英啊?”

    “好久不见啊。”我对赵英英点点头。

    我想到了过完今天,再过去三天,就是上辈子我被这个姑娘害死的那天。

    赵英英也点点头,她扯出个笑,笑的很不自然对我说:“嗯,好久不见。”

    蒋杏很露出了很惊讶的表情,她说:“你们还真认识啊?”

    我不知道赵英英为什么笑的这么不自然,这时电梯到了,我们都进了电梯,我才看到光滑的电梯厢壁上,映出了杨露的一双阴郁的眼睛。

    我一想,赵英英被我这样看着,她能扯出来个笑都很不容易了。电梯中我阴郁的眼神太一目了然,有了我,李媛和蒋杏也发现氛围不对,一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我在出电梯时,想了想喊了一声:“赵英英。”

    赵英英都挽着蒋杏的胳膊走了,她回了下头,很疑惑的看我,她说:“我是不是得罪过你啊?”

    “没有。”我对赵英英说,“我们都成年了,家里父母年龄就大了,每年带着父母去医院体全身做一次检查很重要。”

    我说到这里点点头,转身离开,赵英英在后面喊我:“杨露,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什么给我说这种话?”

    我没回头,也没法解释,要我怎么说呢,你母亲会在五年后有严重的尿毒症,你父亲又要面临牢狱之灾,你曾经因为这件事被人当抢用,然后我就成了这一串事件中那个牺牲品。

    我不是什么圣母,并做不到慷他人之慨的事情,也做不到可以面对赵英英泯然一笑的大度。

    但我也不是什么坏人,杀了她一命换一命也做不到,会对她说出那样一番话,说完了我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也可能是因为我从心底在渴望着,如果上辈子没有这些事,赵英英的母亲不会重病,是不是我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了。

    但这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和李媛吃完饭后,我独自一人回家,回林淑珍、夏朝北、还有姐姐我们四个人的家。

    我走到楼下,就见到袁梦宇靠着一辆银色的车,十二月的天黑的早,现在还没黑透,但是我看到袁梦宇指间一根烟亮着红色的一点光,她正靠着车门吞云吐雾,我走过去就是一股烟味。

    她这次见我,态度和上次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气势,袁梦宇说:“杨露,你回来了,我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

    我想我和袁梦宇有什么好聊的,并不理会她,她却说:“我找你是要说和顾庭生有关的事情。”

    我才停住脚步,袁梦宇转身弯腰,她拿了一叠文件走过来,先递给我一份文件,我接了一看,当我看到这是三份不同的精神病诊断,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很疼,疼得我咬着牙,声音很阴郁的问袁梦宇:“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袁梦宇说:“躁郁症,精神分裂症,有攻击倾向,还杀人不用负刑事责任,你每天午夜梦回时,看到枕头边睡着这样一个人不会害怕吗?”

    “你坚信他不会伤害你吗?”袁梦宇走了过来,我闻到她手中的烟味,很不舒服的咳了两声,不知道她抽的什么烟,味道很刺鼻。

    袁梦宇手中的烟到了头,她低头从挎着的小包里翻出湿巾,拿着湿巾抱住了烟头,这个女人真有素质,我想,如果她说的话能和她这个人一样有素质就更好了。

    但是袁梦宇说的是:“同性恋不可怕,精神病就很可怕了,顾庭生有告诉你他有精神病吗?”

    “虽然我是他的母亲。”袁梦宇看着我,她看我的表情非常认真,我皱起眉头,袁梦宇真的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她在不放过我任何一个表情的看着我。

    “可是我也不会任凭我儿子去害人家。”袁梦宇一字一顿的说,“真相我告诉你了,你还要和我儿子在一起吗?”

    我很沉默的看着袁梦宇,我想她这到底是来做什么呢,就为了让我和顾庭生分开,对她有什么好处?

    我想来想去,对袁梦宇来说,我和顾庭生分开唯一的好处就是顾庭生会很难过,也就是对袁梦宇来说,她会很开心。

    我这时候只想到了这一点,我心想袁梦宇是不是心理变态,她做的一切都在是出于让顾庭生过得不好这个最终目的,好像顾庭生不是她的儿子,是她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我想到这一点,就拿着这三份已经有了十几年历史的精神诊断准备转身离去,袁梦宇却又递过来一叠东西,我接过来很惊讶,那是一叠叠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我和顾庭生,里面不乏我们两个在做很亲昵的举动,比如十指相握的手和我们两个亲吻的场景。

    袁梦宇很傲慢的对我说:“同性恋我不歧视,不过你家里人是不是也知道你和我儿子在一起了,看来这两年你们在一起见一面都很不容易。”

    “我也很佩服你们两个。”袁梦宇看着我,这时她露出了一丝堪称刻薄和恶毒的笑,她长得面容清丽,脸盘小五官精致,岁月很优待她的容颜,过了这么多年袁梦宇四十多岁了,却和三十岁不到的女人一样。

    顾庭生的长相除了眼睛,其余的五官就很像她。

    但是现在,我终于窥见袁梦宇漂亮的一张脸下,总是高高在上或者故作礼貌的一张脸上,她自己毫不在意的把她内心深处的恶毒表露了出来。并且我不明白,她装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现在面对着我,她再也不隐瞒自己本质的恶毒。

    袁梦宇就带着这种刻薄的笑对我继续说:“怎么样,你现在还要和顾庭生在一起吗?你是不是觉得你们两个年轻,这天底下,天大地大,什么都没有你们相爱重要?”

    “是不是觉得相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袁梦宇朝着我又走了两步,她站的离我很近了,我看着她,我突然明白――我可能要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袁梦宇会这么恨,她现在就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看着我,让我感觉到她似乎在透过我,看着她恨得那些人。

    但很快我就失望了,袁梦宇的失态只有这一瞬,她脸上的刻薄和恨意很快收了回去,她表情很淡漠的对我说:“两年了,一直雇佣私家侦探拍你和顾庭生,很佩服你们两个,异地恋这么久感情也没降温。”

    “你们真的很爱对方啊?”袁梦宇说到这里,她突然又笑了下,这时天已经快黑透了,路灯亮了起来,袁梦宇离得我太近了――我们面对着面,我很清楚的看到了她这个稍纵即逝但极其古怪的笑。

    这让我生起了非常强烈的警惕心,袁梦宇却往后退了两步,她声音放轻了,她很轻也很认真的问我:“即使顾庭生有精神病,即使他从顾家继承不了一分钱,你也会爱他吗?”

    我没有回答袁梦宇,她自问自答的看着我说:“我相信你们是真爱了,可是凭什么他能得到自己所爱?”

    “凭什么呢?”

    袁梦宇叹了很长的一声气,这也是今天晚上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说完也不在看我,就像她今天来的没头没尾莫名其妙,她走的也是没头没尾,她说完就没事人一样的转身就走了。

    我没有把这件事瞒住不告诉顾庭生,电话里我就告诉他了,顾庭生和我一字一句分析她的话,隐约猜出了袁梦宇和顾醒松的商业联姻背后,牺牲了袁梦宇所谓的“真爱”。

    我觉得这个原因令人十分深感荒唐,难道就因为商业联姻没和“真爱”在一起,一个女人就可以这么疯狂的做那些生意并且要加害自己唯一的孩子?

    顾庭生在电话中说:“不可理喻。”然后他就去顺着这个头绪去查了。

    六号顾庭生来海市那天,他神情很凝重,我们两个缩在属于我们自己的那间公寓中,顾庭生对我讲述了关于袁梦宇结婚前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情瞒得并不深,只是没有人会说而已,可是顺着袁梦宇“以前交过的男朋友”这条线索去查,比想象中的还好查。

    袁梦宇在和顾醒松结婚前,有一个男朋友,青梅竹马,从小两家是邻居,据说认识了十六年,也只能认识十六年,因为在袁梦宇和前男友认识的第十六年,袁梦宇二十一岁那年,这个男人死了。

    顾庭生抱着我低声说:“她当年怀孕了,和男朋友大冬天跪在雪地里,孩子就掉了,还没钱进医院,那个男的后来在医院楼顶跳楼自杀了。”

    “非常好查,当时都上新闻了。”顾庭生声音很沉,“怪不得她恨我,她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她当然恨我。”

    我握住顾庭生的手,我对顾庭生说:“是那个男人没有担当。”

    “那个人本身就有抑郁症。”顾庭生反握住我的手,“家里破产,男的父亲还带着小三跑路国外,我查到他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已经是抑郁症初期了。”

    “还有顾醒松。”顾庭生发出了一声轻笑,“真不愧是一对儿夫妻,二十年前锦城大学跳湖的那个女学生就是顾醒松的女朋友,一尸两命,捞上来做检查,四个月成形的男婴跟着做妈的一起死了。”

    顾庭生说到这里,他的话中语气没有感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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