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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人生[重生] 作者:秋日原野下之梦
琳琳,向琳琳已经低声对我们说“我先走了”,她就抱着她那本硬壳的《红与黑》,袅袅婷婷的走了。
我张了张嘴:“这都什么事啊。”
又很无语的问顾庭生:“张悦洋不是喜欢向琳琳吗,就这样喜欢啊?”
“男人好色。”顾庭生拿了根小布丁咬在嘴里,“追逐美色是男人的本性,更何况张悦洋一看就很肤浅。”
我一愣,心想这把我和你都骂进去了,就听顾庭生继续说:“你不算,你还是个小男孩。”
“我不小啦。”我回顾庭生,我想我还算哪门子小男孩,我都遗/精啦,男孩遗/精就和女孩来例/假一样,这都意味着童年的结束。从此以后从生理上来说,男孩成了男人,女孩成了女人,他们都开始了承担生育后代、繁衍种族这一刻在基因中的天性。
但喜欢和爱情我总觉得不该这么肤浅,如果仅仅只是因为美色,那美色是这世上最贬值的东西之一,是注定随着时间的消逝也与之一起消散的存在。我想不明白张悦洋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他和向琳琳认识多久了,这吉他女孩不过是初见。
顾庭生又说:“不过我没有这么肤浅,我也不追逐美色。”
“嗯。”我去看顾庭生,我心里想我的大哥当然不是和张悦洋一路的货色,我就听到顾庭生衬着那女孩的吉他声,他也哼了两句。
顾庭生唱了两句,他的声音和女孩的声音当然差别很大,他的长相和那姑娘比更是两个类型,一个少年一个少女,我看顾庭生半天了,觉得还是顾庭生的美色更胜一寿。
我就告诉顾庭生:“大哥,你不用追逐美色,你比她美。”
顾庭生:“……都说多少遍了,不允许总调戏大哥。”
“大哥神圣。”顾庭生把冰糕滚往身后泥土里一插,严肃的看着我,“不可侵犯。”
后来这天向琳琳走了,我想想可能也是一种预示。
张悦洋再坐回来的时候,带着吉他女孩一起过来。那姑娘背着吉他和小挎包,张悦洋走过来对我们两个打招呼:“到我们了,要学生自己去登记。”
这时已经过了大半个钟头,我和顾庭生站起身,张悦洋又从塑料袋中翻出一瓶汽水递给那女孩。
那姑娘伸手把头发别在了耳朵后面,她接了汽水,眼睛就看看我和顾庭生。张悦洋很n瑟的说:“这是乔恩,也是一班的,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我想想看着张悦洋:“向琳琳走了。”
但张悦洋没听见,他领着吉他姑娘走了。我和顾庭生跟在后面,乔恩的头发及腰,一头黑发长而浓密,里面挑染的银白色更是引人注目。她走到哪里就有人看她,我想到顾庭生。大哥长得帅气漂亮,走在路上回头率就很高,但和这姑娘比起来回头率还是稍逊一筹。
一直到登记完毕,该分道扬镳了,张悦洋托着两个拉杆箱殷殷切切的对那姑娘说:“我陪你去宿舍,你有没有东西要搬。”
这姑娘瞅着张悦洋,她从走过来到现在都很安静,几乎没有说话,更没有理睬我和顾庭生。现在她说出了一句我从她出现,听到的最长的一句话。
“不用,你觉得我有东西需要你帮忙搬吗?”这个乔恩的姑娘这样说的时候,看张悦洋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弱智。
说完这姑娘转身就走了,扬了扬手中的水,道了声“谢”,张悦洋呆站在阳光中的样子有点傻。
等我们三个到了宿舍,六人间的宿舍我们仨竟然是最后到的。寝室里上床下桌,靠窗里面的位置被人占了,剩中间一张床和靠门的两张。
顾庭生二话不说指着中间和靠门连在一起的那两张:“我和小露睡这张。”
张悦洋:“我一点都不想睡靠门这张……”
寝室中还有两个早到的男生,还有三个大人,一个阿姨正在擦桌子擦床,两个男生在上铺铺褥子和凉席,这寝室没空调只有顶上一个吊扇吱扭吱扭的扇着风。一中教室是有空调的,一个班两个挂式空调,我记得每年夏天学生都要求把教室的拆一个安宿舍,他们在宿舍快被烤成咸鱼干了。
“桌子都给你们擦过了。”那个阿姨看了过来,她看到我们三个目光一顿,就夸道,“你们一块的啊,都认识,都是一班的呀?长得可真够俊了。”
顾庭生直接把袋子递到这阿姨身前:“谢谢阿姨,喝水吗?”
这阿姨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们也买水了。”然后她对着上铺铺床的那男孩:“晨晨,这也是你同学,打个招呼。”
那男孩的床在中间,算是和我对床了,他探出个脑袋懒洋洋的看了看我们这边,我才见他睁大了眼,目光从张悦洋脸上到顾庭生到我,转了一圈,这男孩我看年龄好像不大,看起来是比张悦洋和顾庭生要小一点,长得很秀气。他说:“我叫张明晨,一班的,你们也是一班的吧?”
“张悦洋。”张悦洋侧开身子,寝室里又进来一个人,是他老爹的助理,衬衫西装裤,现在扁着袖子扛着刚给张悦洋买的褥子凉席进门。
张悦洋那俩行李箱我就好奇了,里面装的什么。张明晨的妈妈――我想应该是他妈妈,那阿姨就和张悦洋老爹助理打招呼:“这是你爸爸――不对,太年轻了。”
“是我爸的助理。”张悦洋说。
张悦洋老爹的助理爬上床去给他铺床了。那阿姨目光又是一顿,然后便是很热切的询问:“哟,你爸爸是做什么的啊,还有助理呢。”
张悦洋是撒手什么事也不做,站在那和这阿姨闲聊了起来,我爬上了床,顾庭生打开行李箱把夏凉被递给我,枕头和凉席我们准备在学校超市买。
铺床的时候对面张明晨还有对面靠窗躺那里的男生对我搭话,靠窗的男生胖乎乎的,他侧躺着给我打招呼:“哎,小弟弟你好啊,我也一班的,哥哥叫李莫寻。”
我去看他,这个李莫寻就穿个大裤衩躺在床上,板寸头,脸上一双眼被丰满的肉挤得就剩一对儿缝,但是看着脾气特别好,就是他的肚子特别大,和怀了孕的女人一样,往外凸出一个圆滚滚的球。
“我叫杨露。”我又指指下面在摆洗漱用品的顾庭生,“他是我哥哥,顾庭生。”
我觉得李莫寻的名字很有意思,忍不住问他:“是莫要寻找的莫寻吗?”
“哎,是的是的。”李莫寻点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你是杨树的露水,杨露吗?”
我点了点头,李莫寻又说:“那你哥哥是庭院生树的庭生吗?你哥的名字让我想到一句古文,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我听了觉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挨边,张明晨已经看着李莫寻说:“哇,你懂得好多,你是不是读了很多古文,你名字就很有感觉啊。”
“哎,一般一般。”李莫寻笑呵呵的说,“就喜欢看点杂七八糟的书。”
张明晨又突然看向我,他张了张嘴:“杨露,一班第一个那个杨露?”他就提高了音:“状元!”
寝室里安静了一瞬,张明晨的妈妈抬起头看向我们,张明晨指着我:“杨露啊,一班第一个,就是今年中考状元。”
他说完,另外两个大人,本来一直在忙活着给李莫寻对面那张床整理东西的大人双双抬头,看模样是一对儿夫妻,年龄才三十多不到四十,一下子三个大人都围过来,纷纷可着劲儿的夸我。
张明晨妈妈更是一直说:“以后多关照关照我们家晨晨啊,他年龄小,七月份才十四,但是人聪明,就是有时候贪玩,杨露你多关照关照他。”
我听了有点澹我比张明晨还小一岁呢,但是这两年我长得特别快,吃了那么多东西总算没浪费,现在都有一米七了,那个张明晨看着比我矮了有四五公分,怪不得张明晨妈妈会觉得他比我小。
另外两个大人跟风似的,跟着张明晨妈妈也说杨露多带带李勋,我更是澹李勋是谁。
还是顾庭生抖了抖塑料袋,那三个大人围在我的床下,他就抖着塑料袋很冷漠的把袋子兜在大人面前用一副一点笑意都没有,声音也冷的掉渣的挨个问:“喝水吗?”
下面就静了下,李莫寻躺在床上嘎嘎的笑了起来,身上的肉像波浪,一波起一波伏,顾庭生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我,才又笑起来:“下来吧,我们去超市买凉席。”
我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和顾庭生跑出了寝室,张悦洋还留在原地,他又和张明晨、李莫寻聊了起来。
六点多我和顾庭生扛着凉席和新买的褥子回来,进了寝室卫生都被收拾好了,下面坐着四个人,四把椅子围成一圈,张悦洋、张明晨、李莫寻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生,他脚下放了个篮球。
门也没关,这天太热了,和对门的寝室互相开着门对着通风,走廊中到处都是穿着大裤衩或者只穿着个内裤光着膀子的男生。
那个脚下放篮球的男生站起来,个挺高的,黑黑瘦瘦的一男生,他看看顾庭生又看看我,咧开嘴一排大白牙笑的发亮,指指自己:“李勋,功勋的勋,你是顾庭生。”李勋看看我,“你是杨露。”
李勋又问:“你们俩打篮球吗?”
我摇摇头,顾庭生却点点头,我一愣,去看顾庭生,他快一米八了,李勋和他差不多高,这两个寝室最高个的男生面对面站一块,李勋一听顾庭生会打篮球,立马眼睛表情就热切了起来。
李勋立马约顾庭生一起常去打球,又向我们安利,说一个寝室应该团结在一起,篮球就是个很好的契机,大家可以组一个二零三战队――二零三是我们寝室号。
李莫寻摊在椅子上啪啪啪的拍了自己肚皮一下,直道:“饶了老李吧,这一身的肉跳起来就要被地球引力撤回去,离地十公分就是极限啦。”
张明晨手上在啪啪的按手机,他抬头看了我们一圈:“大家要不要定个老大老二老三到老六,报一下自己生辰年月吧。”
张明晨:“我91年七月的。”
李勋:“我89年五月。”
张悦洋:“90年九月生的。”
顾庭生:“89年七月。”
我:“92年七月。”
李莫寻看看我们,我们也都看他,他笑呵呵的说:“老李是88年一月的。”
张明晨立刻喊了起来:“杨露你比我还小一岁。”然后众人纷纷看向李莫寻,我也去看他,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太胖了所以看着好像比我们都大,原来李莫寻是真的年龄比较大。
李莫寻摸着下巴对我们说:“都看我干嘛,看来我就是老大了。李勋你是老二,老二……”李莫寻说道这里很意味深长的笑出了声,他本来就一双眼睛是一对儿缝,这会儿看着李勋笑的看着特猥琐。
李莫寻开始用很缠绵悱恻的语气对李勋喊“老二”,张明晨和张悦洋就哈哈笑起来,也跟着喊“老二”。
李勋涨红了脸,对这几个人吼:“不准喊老二,你们比我小的都喊哥。”
我和顾庭生也笑起来,后来这天晚上大家商量出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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