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尸器
第二百五十二章 尸器
高华突然的狂奔而去,扎衣骂了一句“混蛋”,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
我声音很高。
“这个高华,我防谁都没有防着他,高华是女真人,他一直在找一件东西,跟我找的是一样的,他等了二十年,这个人你不了解吗?”
我呆住了,对于高华,我不了解,就是何大拿也从来没有提过,我哆嗦了一下。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我火了。
“对不起,现在不能告诉你。”
“好,那你们两个在这儿玩吧!”
我转身要走。
“柯左,我想你最好别我们扔在这儿,对你没有好处,你敢自己出骨村,后果你自己想。”
对于巫师的邪恶我是知道的,我没动,出了骨村,我有没有命都不好说,那天津孙的磨人,让我感觉到的极度的害怕。弄不好,把我也给磨了,那才是痛苦的事情。
高华一直没有再出现,快到下午两点的时候,扎衣把巫袍拿出来,花花绿绿的,看着让我感觉到了害怕。
他盘坐下之后说。
“我做巫,两点的时候,会在你面前,就是那个位置,树下,会有一个东西出现,你装到这个蛇皮袋子里,如果你不装,你就把自己装进去,我告诉你。”
扎衣太霸道了。
我拿着蛇皮袋子就等着树下。
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出现,我看到了高华,藏在了树后面,扎衣看不到,他冲我摆手,意思不要让我看着他的这个方向。
两点,一团东西出现了,黑色的,漆轩的一团,那应该是灵魂,这样黑的灵魂,我就没有见过,黑得发亮,那是谁的灵魂?为什么让我抓呢?我正想着,扎衣大叫,让多抓,我抓住了,放进了袋子里了,高华一个高儿就抢走跑掉了,扎衣傻在那儿,半天才叫着。
“追。”
我心想,追个屁,早就没有影子了,可是扎衣是巫师,怎么对高华没有办法了呢?
扎衣跑过来。
“别追了,这沟太多,你追不上的,你是巫师,你不是有办法吗?”
“他是女真人。”
我不知道女真人和巫师又扯上了什么关系。
“那是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何大拿的灵魂。”
我当时就傻了,呆了,半天反应过来,上去就给扎衣一个大电炮,扎衣倒在地上了,我过去踢了几脚。
“你这个王八蛋。”
何大拿的灵魂别人是抓不住,他只相信我,一个人死之前,只有最相信的人,才可以靠近他的灵魂。
“你抓他的灵魂干什么?”
“何大拿有几件东西,他放在什么地方了,谁都不知道,那东西是相当的重要了,只有抓住了灵魂,才知道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我又给了扎衣几脚,他惨叫两声,我出了骨村,扎红跑过来,我没搭理她。
那天我去河边坐着,不管怎么样,高华也许不会伤害何大拿的,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女真人,而且在火葬场呆了二十年,这二十年就是为了何大拿那几件东西,可是我就从来没有听到何大拿说过,那几件东西,他的东西是不少,我都知道,但是这几件我却不知道,有可能是何大拿没有来得急跟我说,我先死了,那么他应该能跟小喆说,可是也没有说,看来他是把自己的死亡预料差了几天,没有能告诉小喆。
我真是上火,竟然把何大拿灵魂给抓了。
我去火葬场,高华竟然没有上班,找不到高华,扎衣也给我打电话,说找到高华,我是TMD想找,可是我找不到。
骨村,高华也许没有离开骨村。
对于高华这样的欺骗了我,我特别的生气,他说不知道是什么,其实他是早就知道了。
我再去骨村是半夜里,走到炼化炉那儿,突然一个人叫我。
“章文。”
我大爷的,大半夜的,我一下跳起来,竟然高华,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高华叫完我,就在前面走,进了一个沟,进了一间房子,我进去了,里面点着电瓶灯。
“坐下,边喝边说。”
“你在骨村没有事?”
“对,我是女真人,当然不会有事了,这里有着什么诡异之处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不想这样做,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如果扎衣拿到了何大拿,你干爹的灵魂,恐怕他就有罪受了,我不会那样做的。”
“那几件东西就那么重要吗?”
“当然了,是几件,不过只有其中的一件是重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
“什么?”
“一件尸器。”
“那是什么东西?”
“尸器,装尸过万,积灵攒魂,灵过万,魂过万,就这件东西,可以让你世世行走,就是说,你只有这东西就可以到任何的一个世界去,就是说,每个世界里,都有着很多的灵魂,可以帮你,就是这么一件东西。”
“那又有什么用呢?”
“可以见到你的在另一个世界的前人,甚至可以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我的汗下来了,竟然会这样的东西,那么何大拿为什么自己不用呢?这就有点奇怪了。
这样的事情,我是想不出来的,想不到的。
我喝酒,不说话,想着,如果拿到这个东西,就是行走于世,那么我会和谁想见呢?郝非?我的师傅银燕?张小雪……
我不知道,当然我想和她们相见,她们给我带来的分离的痛苦是让我百脱不掉的苦海一样。
“你把他的灵魂放掉。”
“不,告诉我这东西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我只拿这一件东西,而扎衣不会的,拿也不会放了何大拿的灵魂,他害怕这个漆灵,这是邪恶的,他有的时候是控制不了的。”
“你不应该这样做。”
“章文,你不了解我,我在火葬场二十年,就是等到这一天,我等来了,你说我能放弃吗?”
“那你可以拿走那东西。”
“何大拿灵魂只能听你的,不会听我的。”
我不知道怎么办好是,那东西是给他还是不给他呢?他所说的灵器是真的吗?或者说,还有其它的东西呢?
我不知道。
我看出来了,高华的这个人可怕之处,今天我不答应他,恐怕他不会让我走。
“我们做一个交易,放了何大拿的灵魂,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谢谢你,那不可能,我想你最好答应我这件事,不然,扎衣找来了,我想,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好处,而且何大拿的灵魂永远会呆在黑暗里,这是机会。”
我犹豫了,半个小时后,我同意了,何大拿的灵魂出来了,我问那些东西在什么地方,他竟然真的告诉我了。
我问完了,高华不知道怎么弄的,挥了一下手,何大拿的灵魂就瞬间的跑掉了。
“我说到做到了,带着我去那个地方。”
何大拿说的方三,是我们约定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并不叫这个名字,就是为了不让其它的人知道,方三就是何大拿院子里的那个池子,他总是在那儿钓鱼的地方。
我们出了骨村。
“明天我们火葬场见。”
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高华。
“我相信你。”
高华走了,我知道,高华他根本就相信我,他知道,现在就是弄死我,如果我不想说,他也是没有办法。
第二天,晚上,我给小喆发了短信,告诉他,去何大拿那儿。
高华把我拦在了外面。
“再给我点时间,我考虑一下。”
高华没有为难我,我回家吃过晚饭,去了何大拿那儿,小喆和刘守贵都在。
我进去,坐下。
“我说关于何大拿的事情。”
我说完看着小喆,还有刘守贵。
他们看着了我半天说。
“你认识何大拿?”
“听说的,不过有一件事,我要说,何大拿留下了几件东西,在一个地方,这些东西非常的重要,不知道你们知道不?”
他们摇头,刘守贵说。
“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有两个人想要,一个是扎衣,一个是高华?”
“高华?”
刘守贵重复了一句,我们正说着,扎衣竟然进来了,这个跟鬼一样的巫师,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
“章文,你玩得高明,我想今天我也来的是时候,你可是答应我的。”
“对不起,我后悔了。”
“你……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巫师。”
“那又怎么样?你最多就是弄死我。”
“是呀,你死过一回的人了,不怕什么了,但是一个男人要有诚信。”
“跟你没有。”
我看到扎衣脑袋就大几圈。
“现在看样子你是知道东西在什么地方了。”
“扎衣,你滚出去。”
刘守贵火了,扎衣竟然真的就滚了,我有点奇怪,但是没问。
小喆把院子里插上之后,我们进屋子里去了。
“怎么回事?”
我直接就事情说了,他们看着我。
“这是真的吗?”
“我想是,那个地方我知道是什么地方,是……”
刘守贵冲我摆了一下手,拿出笔和纸。
“不要说,扎衣这个巫师邪恶,百里听音。”
我写下方三,小喆就愣住了,刘守贵摇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刘守贵摇头,那是不知道的意思。
小喆是知道的,他这么问我,看来这个是和何大拿的一个秘密,我死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不说这个,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没有来得及告诉我。”
我指了一下院子里的水池子,他们一愣。
“我得走了,今天这事就到这儿,不能说,我也不想说了,后悔了。”
我说这话是给扎衣听的,这个货色百分之百的会听的。
我从何大拿那儿出来,就回家了,跟母亲看电视,母亲这些日子心情也慢慢的好起来,这是我高兴的事情。
母亲提到我找对象的事情,我才想起来,宋美丽,自己竟然笑了,母亲看我笑了,就知道我怎么回事了,她十分的了解我。
“空了把人带回来,让妈看一眼。”
我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现在这样了,看来只能是带着宋美丽回来了。
这个女化妆师,其实,什么都挺好的。
第二天上班,我进办公室,吓了一跳,扎衣竟然坐在我的办公室里。
“你……”
“我找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那东西不是你的,也不是高华的,你们好意思拿吗?那是何大拿的东西,他给谁那是他说得算的事情。”
“他死了,东西谁得到就是谁的?”
“你是这么说,如果就是不给你,你又能怎么样?”
“好,柯左,我跟你玩。”
扎衣气得都变形了,走了。
我进了炼化室,坐在八号操作台上,把尸体送进去,那天一切都顺利,只是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高华竟然没有来找我,他没有来找我,到是让我心里没有底儿,今天也没有看到高华来上班。
宋美丽来我办公室。
“小文,我们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会儿去我家,我妈想见见你。”
宋美丽愣了一下,就尖叫起来。
“我得去换衣服,等我。”
宋美丽文化不高,长得漂亮,人也通达的那种,我到是喜欢这样的简单的人。
我带着宋美丽回家,我母亲看到一愣,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漂亮。
“好姑娘,好姑娘。”
那天母亲是在父亲死后最高兴的一天。
宋美丽做菜是相当的好吃,这也是让我意外的。
“我妈说了,做一手好菜,能拴住男人的胃,就能拴住男人有心。”
这到是俗气的说法,但是也是管用的。
那天,我送宋美丽回来,母亲就说结婚的事。
“妈,太着急了点吧?”
我母亲笑了。
那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到了井边,我往井里看,竟然看到了挣扎着的小喆,我“嗷”的一嗓子就醒了,坐在那儿发呆,告诉自己,没事,没事,那只是一个梦。
第二天上班,我看到了小喆才放下心来,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我不知道,真是奇怪得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