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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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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竹的死是因为知道场长一个秘密,那么那个秘密是什么呢?另外就是,这个池清还知道原来的那个秘密吗?我完全的就不知道,看来在火葬场,每一个人都是有秘密的,不管是谁,或者说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

    我知道池清跟我这世的纠结所在,但是这样我觉得就像一部电影一样,死而复生。

    晚上我去何大拿那儿喝完酒回家,他又给我讲了很多的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他在一点一点的让知道很多事情的同时,也让我学会了很多我没有学过的东西,那是云正师傅所不知道的,何大拿一个异科学的研究家,始终不被人承认,虽然自己掌握了很多诡异的东西,但是依然是没有人承认,何大拿的意思我是明白,想让我接替他,当然,也这是一件好事,虽然没有人承认,但是这里的快乐是无比的,最终有一天,会有人承认这种异科学的。

    我也慢慢的接受了何大拿,这个人并不是我想的那种人,而是让我不得不高看一眼的人,他完全就不是我想的那种人。

    对于何大拿我是很佩服的,不过他有太多的诡异事情,我完全理解不了,就是十八间房,不让我进,只有他死了后,我才能进去,十八间房,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秘密,我完全猜测不出来,因为何大拿是让你一个永远也看不透的人。

    谁也没有想到,场长竟然自杀了,在火葬场里。

    最初的时候场长没上班,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场长从来就没有不上过班,不管什么日子,最差的也是到这儿转一圈再走,可是他一连三天没有上班。

    这是大家都事情,去场长家里,竟然没有人,门锁着。

    场长是在五年前离婚的,妻子带着孩子回郑州老家了,她的老婆不是本地人。

    这些大家多多少少的都知道一些。

    发现场长的人竟然会是我,那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

    在火葬场的停尸房里,那是一间向后开门的,唯一的一间,那叫留阴1门,在火葬场的建筑中,有着很多的说道,也就是风水学,当然,这个风水学不同于普通的住宅,这需要的特别的那种风水先生,就像林中士这样的养鬼人,事实上他做的风水就是这方面的风水。

    这里的建筑你看着都很正常,其实,很多的地方都不在明面上,你看不到,就像这个停尸房,有一间就是在后面开的门,外人看不到,走到后面你才能发现。

    阴房基本上没用过,云正师傅告诉过我,不要到那儿去,我没有去过,那儿也停过一回尸体,至于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把死体停在那儿,我不知道,云正师傅似乎也不愿意提到那里,这真的是一件有点想不明白事情。

    那天,我没有回家,池清说一起吃饭,我也没有心情,我也没有去何大拿那儿,而是出了火葬场,在外面转着,天黑后,回了火葬场,在办公室里抽烟,想着乱七八糟事情,我发现一个要命问题,就是我在火葬场的时候,心里才感觉心安,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简直不是让我害怕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在火葬场感觉到心安,平静的,可是我就是在这里可以。

    半夜也睡不着,拿着一本书看,也看不下去,突然就想到了阴房,非常的奇怪,场长失踪了,在火葬场里的人都知道了,也都在议论,警察也来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谁也不会想到那间阴房。

    我竟然神差鬼使的去了阴房,鬼使之差,真的就存在,神差鬼使并不是不存在,不然也没有这样的成语,似乎每一个千百年形成的成语都有着它背后最真实故事,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我出来,火葬场一片死静,那真的是安静到了极点,只有两盏昏暗的灯亮着,照着不大的一片地方。

    我慢慢的往停尸房那边走,那是我走得很熟悉的路,每天我都会从里面推死人出来,然后进炼化是。

    然而,我就从来没有到过后面,往后面的路杂草丛生,但是,有些草蒿被蹋倒了,就是说这段时间,有人来过,这个时候我就开始紧张了。

    到了后面,我看到了那个门,心一哆嗦,那门有点太奇怪了,门一半是玻璃,但是这个上半部竟然是半拱形状的,玻璃也随着安上去,竟然半拱的门,门上的锁头没有锁,没有窗户。

    停尸房没有窗户,那是有说法的,防止阳光进来,阴阳交合,会出现跳尸,尸体见阳光后,会跳尸,就像我们长说的,炸尸,那是真的。

    锁头是挂着的,上着锈,钥匙在上面,很新,说是说,钥匙是被某一个人长久的带在身上,所以才会这样,在月光下,竟然闪着亮光。

    我站了很久,听着声音,没有什么声音。

    这里连一个小鬼都同有,鬼都避开了,有点诡异。

    停尸房,在过半夜之后,你听着会有声音,那种奇怪的呓语这声,听不动,有人说那是鬼在说话,我能听懂鬼话,但是在这里传出来的声音我听不懂。

    阴房里没有,往往这种死静才是最吓人的,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脸上的汗冒出来,我想离开的时候,门竟然一点一点,很慢很慢的开着,如果不细心,你几乎是看不到这种变化,这种动,我看到了,腿软了一下,还是站住了,我不动,甚至我都不敢喘气了。

    门开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了,没有什么出来,我以为会有,准备跑,可是没有,真的没有,我不知道我站在那儿有多久了,我都怀疑,我脚下长出根须来了。

    我还是动了,慢慢的往门那儿走,这是控制不住一种行为,如果此刻,最有道理的出牌方式就是跑,可是我没有。

    我看到了里面,漆黑一片,里面有什么不住,我想,应该是有一只手,把门推开的,这就说明里面有人,但是这个人竟然不出来,知道外面有人,推开,那意思就是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干什么呢?

    如果半夜死在这里,最后法医来了,只是说吓死的,不会有其它的理由,可是有谁会杀掉我呢?也许不为了仇恨,也许只是为了一个结,前世今生的,都不好讲。

    此刻我清醒了,知道,此刻我随时有可能把命丢掉,我得离开这里,绝对不能进去。

    我刚要走,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里面有咳嗽的声音,就一声,吓得我一下就跳起来,差点没摔了,我扎你八大爷的,我TMD的这不是玩我吗?你在里面逗我,把门推开,然后咳嗽一声,这是想吓死我的旋律。

    我不动,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你大爷的,我一石头砸你个半死。

    那咳嗽声,我想,应该是没有忍住。

    我把石头扔里就跑了,那速度,一百八十迈觉得没有问题,冲进办公室,把门插死,坐在那儿点上烟,我发现我的手竟然都在哆嗦着,云正师傅说得对,不要去那儿,可是我还是去了,这去的结果,我想不会那么简单,恐怕没完没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半个小时后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把窗户帘拉上,然后铺上被,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我刚有点睡意,咳嗽声一下响起来,就一下,很轻,我一个高儿想起来,没起来,掉到了地上,脑袋“咣”的干以了椅子上,疼得我叫了一声,捂着脑袋没敢动,我勒个去,那个阴房里的人竟然就在我窗户下面。

    我想,这会是找上麻烦了,师傅告诉我的话我不听,这是一个错误,师傅在第一天的时候就告诉我,师傅的话一定要听,不然就会惹上麻烦。

    我蹲着走到窗户底下,然后慢慢的站住来,准备好,拉开窗帘看一眼,外面有月光,有昏暗的灯光,能看清楚。

    这需要很大的勇气,我手哆嗦得很厉害,手拉住了窗帘的一角,慢慢的掀开,然后,然后我就“嗷”的一嗓子,奔门而去,拉开门,就冲出去了,我是慒炮了,竟然从门跑出去,那儿我就能遇到那个东西,我也不管那么了,冲出了火葬场的大门,愣是没敢往窗户那儿看一眼,看门的大爷大概也能毛愣个半死,我是从大门跳过去的,那速度我想都不敢想。

    我跑出去才回头看,看门的大爷愣愣的站在门那儿看着,他永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他也不会看清楚是我。

    我一气就跑到了何大拿那儿,悄悄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没有想到,在掀开窗帘的那一瞬间,一个东西就紧紧的贴在玻璃上,扁扁的,灰色的,似乎上面还有两个小眼睛,我愣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一张压扁的脸,脸不会是那个样子。

    早晨起来,何大拿在院子里喝茶,我从房间出来,他吓了一跳。“

    “你小子,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噢。”

    我没说什么,这事本来想说了,可是想想还是不说的好,因为我不想这件事让其它的人知道。

    我去上班,池清已经来了。

    “师傅,你昨天在这儿睡的?”

    我点头,看着窗户,窗帘被池清拉开了,那块玻璃细看,有着印记,这说明,昨天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了,我们往炼化间走的时候,窗户下面没有脚印。

    到炼化间,起炉之后,我就去推尸体,那条往后面的路我看了多少次,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想想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的汗毛就一下立起来。

    尸体推出来,送进炼化间。

    “池清,今天你来,按照我以前教的。”

    池清很顺利的把一切都帮完了,我没说什么,抽烟,烟头烧到手了,我一下跳起来。

    “师傅,你有心事?”

    我摇头。

    “中午我请您吃饭,我已经告诉父亲准备好饭菜了,我父亲是厨师,国家级别的,在国营饭店当大厨子,今天他休息。”

    “那怎么好意思呢?”

    “你是我师傅,自然要感谢你。”

    池清的再转一世,那是换了一个人家。

    中午完事了,我冲完澡,换上衣服,一个人就进来了。

    “是柯左师傅吧?我是新来的场长,叫毛刚。”

    我知道毛刚,没见过,他在另一个火化场当副场长,原来也是一个炼化师,我知道他的原因也是云正师傅给我讲的,有一回他烧死者的时候,炉子出现了问题,新进来的焚烧设备几十万,有一个系统出现问题,得用手,他就把手伸进去,拉了一下,就那么一下,整个手上的皮就没有了,但设备保住了,然后他伤好后,就当了副场长,他的右手永远戴着手套,左手不戴。

    我细看了一眼他的右手,说。

    “场长好。”

    聊了一会儿,他走了,我和池清去她家,池清在路上跟我说。

    “这个毛刚我认识,跟我父亲是朋友,这个人……”

    池清说了一半,没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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