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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作者:蜀墨生香

    到了什么一样,轻咳一声继续道:“只是这次离京只有子清同行,并未调用御林军。为掩人耳目,只好租了一艘画舫。”

    “哦……”高显意味深长的一笑,原来皇兄也是偷偷溜出来的,怪不得都不罚他了。

    可是转念一想,又有不对,他家皇兄出现在这里连他也不知道,那刚才娄琛又是怎么看出,又为什么会轻易答应那个少年的相邀?

    高显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直觉自己似乎漏掉了许多重要的事情。

    可娄琛却没像他那般紧张,闻言只微微一笑,解释道:“微臣只是多留了个心眼儿而已。”

    高郁出现在此处虽是意料之外,但仔细想来却又是在情理之中。

    其实娄琛前些两天便察觉到,他与高显一路走来身边跟了不少的人。

    娄琛起初还警惕万分,握紧手中宝剑随侍准备拔剑而出,可跟了两天之后,娄琛却发现这群人虽然步步紧随,但却并无恶意,相反偶会遇到难事,那些人甚至还会帮上一帮。

    比如刚刚出西京北路那一日,因着高显懈怠,两人临到傍晚之时也没能找到。

    夜晚赶路太过危险,娄琛本想着那夜恐怕就要露宿郊外了,却没想又过了一个山头之后竟在山间发现了间小木屋。

    那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木屋,用山野中随意可见的树木搭就。

    可麻雀虽小,但却五脏俱全,娄琛小心翼翼的进得里头去查看,却发现屋中虽空无一人,但生活用具一应俱全,房梁上甚至还挂有几块风干的肉。

    娄琛本以为这只是个巧合,可没想到巧合的还在后面,路过均州的时候城门明明已经过了关城门的时辰,两人到时却刚好赶上落锁。

    守城士兵见到两人,查问一番后就放了行,全无刁难。

    娄琛开始还以为是靖王下手的,等到了淮南西路发现虽换了一群人,却仍旧跟着他们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

    可他刚开始时,他也没往高郁那处想,毕竟京城与淮南相隔百里,长鞭莫及,高郁的势力该没有发展至此才对。

    直到刚才,窗口处匆匆一瞥……

    娄琛初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本该坐镇皇城之中的人怎么会出现在百里之外的光州,可看到那款款走来,邀他们同船而乘的少年之后,娄琛却又确定了下来。

    那少年装束与秦淮湖上画舫小倌儿无异,可以一开口却是京城口音。

    结合前日的经理,娄琛略微一想,便猜出了其中端倪,因此将计就计,上得船来想看看来人究竟是谁。

    娄琛原本还以为,来的应是高郁信任之人,要么是于子清要么便是林书芫,却没想到临到头来,推门而入的竟是高郁本人。

    高显听罢一番解释,气闷了不已,敢情这一路上就他傻了吧唧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感觉真不好,不好。

    娄琛瞧着噘嘴憋气的高显,也不安慰,只抿嘴一笑。

    看着眉眼弯弯,嘴角微挑,笑得恣意盎然的娄琛,高郁一时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人搂进怀中,好好亲密个够。

    可瞧一想如今局势,却只能作罢。

    只能看不能吃便算了,如今连摸上一摸也不行,这样的日子也太难捱了。

    高郁心中苦闷,委屈不已。

    作者:知足吧,现在还给你抱,以后连抱都抱不了。

    高郁【(f′) 】:你说什么……

    高显:她是说,皇兄你这个渣攻,上辈子的报应来了,要虐你了!

    高郁:把我四十米的长刀拿来!

    作者:呵呵,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我们适当虐一下,比如阿琛发现你的感情不对,拒绝你怎么样?

    高郁:看刀!

    嘿嘿,我发现写攻这样患得患失的感觉,很爽啊,努力加油,下面还有更爽的……

    ps,最近是不是进入疲软期,大家看着无聊都不爱留言了,t

    一定要作者放大招么!!!

    第63章 花灯情

    作者有话要说:

    高显终究还是等来安慰,只是安慰的人却不是他想的那个。

    于子清冷着一张脸将将自家太子递上的折扇交还给他的时候,高显还愣了一下,本想再多埋怨卖点惨什么的,可以抬头见着面前板着脸,像是自己欠了他百两银子没还似得人,只笑笑作罢。

    没有犯浑犯浑的高显给了个台阶之后,就顺着下了。

    而后又是欢欢喜喜人一个,拉扯着娄琛就要下船放花灯去。

    江南素有乞巧夜放水秀花灯的风俗,灯为莲花状,也不需要装饰的多金桥,只需层叠两层,中间点上一小节蜡烛即可。

    莲花灯可祈愿,因此好些花灯上都写上一些祝福的词句,或是祈祷风调雨顺,或者祈福家人安康。

    当然,更多时候放一盏花灯却是为了传情,在花灯上壁上写上一句诗或一阙词,放于水中,随波而流,若是被有心人拾到了,成就一番佳偶良缘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每当这个时候,秦淮岸边就会聚满了年轻男女,人手一个精致的莲花灯,挨个儿的放淮河里放,烛火莹莹恰似人间银河,连起了相思的人。

    高显先前在街上逛游的时候便听小贩讲了花灯的事,一心想着也去放上一盏,不求姻缘不求情,只求日后也能如现在这般,悠闲自在。

    只是后来上船的地方是渡口,不是放花灯的地儿,因此没能成行。

    此时舟行碧波上,不一会儿就已到了湖中央,放眼望去皆是各色花灯,高显便又有些心动。

    高郁本不愿往人多的地方去,可一听花灯叙情之后便成了最欢喜的那个。

    乞巧临近之时,画舫上都会备有许多花灯,高郁先前拿在手上的琉璃盏就是。只是那些那花灯大多是寻手艺人做的,精巧非凡,通常只是挂在船上观赏用,并不会真的放于河中。

    不过这会儿也不计较那么多了,随意找了四个堪用的,各自在花灯壁上写好词句之后,四人便找了一处较为偏僻河岸下了船。

    高郁许久没见着娄琛了,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一腔的情想要叙,因此下船之后便拉着娄琛走在了前头,高显则同于子清一起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

    高显在后头瞧着前方有说有笑的两人,再一瞧自己身边榆木疙瘩一样的于子清,不住的嗟叹。

    那唉声叹气的模样,看的于子清忍不住的皱眉。这一皱眉,高显一肚子坏水又冒了出来。

    “子清”高显站在河岸边,一边瞧着满河的花灯,一边笑嘻嘻的问道:“你说这秦淮河上,花灯一共有多少盏?”

    于子清本不想离他,可想到之前的事终于动容,眼神飞快的在湖面上一扫,而后答道:“八百一十盏。”

    “错。”高显见终于有了回应,兴致盎然道,“是八百一二盏。”

    于子清皱眉,他数的清楚,怎么会少了两盏:“为何?”

    “因为还有我们这两盏啊……”高显笑呵呵的道,“我们两才是最碍眼的两盏,站在这儿吹冷风,我猜皇兄早巴不得把我们赶走了,留他们在这儿互诉真情。”

    “呵呵。”于子清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决定继续把高显的话当耳旁风。

    高显“咯咯”的笑声传出去老远,直传到前头的高郁耳中。

    高郁瞧了眼磨磨蹭蹭走在后面的两人,叫了一声道:“你们两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跟上?”

    “唉,这就来。”高显撅着嘴忍不住小声嘟囔,“子清你看皇兄,明明是自己嫌咱们碍眼把人拖走了,这会儿倒又嫌咱们走的慢了。皇兄的心,果真如海底针,摸不透,摸不透。”

    高显摸不透看不明,可一旁的于子清早就习惯了,快走了几步便跟了上去。

    高显一笑,也跟了上去。

    “你刚才在后头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高郁瞧了眼笑得牙不见眼的高显,直觉准没好事。

    “没什么,就说花灯做的精巧,放到河里怪可惜的。”高显可不敢讲刚才的话说出来,要不然非掉一层皮不可,“呀皇兄,我看这儿不错,咱们要不就在这儿放吧……”

    高郁扫了一圈,见周边没几个人,便就允了。

    可他刚上前两步,想将花灯点燃放进河中,被被高显拦住。

    “等等,等等,我要第一个放。”

    高郁挑眉:“放个花灯而已,怎还与顺序有关了?”

    “那倒不是,只是怕花灯上的字被瞧见了而已。”高显乐呵一笑,回答的道算诚恳。

    高郁简直没了脾气,想着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便将火折子给了他,让他第一个放了进去。

    先前在花灯上题字的时候高显特地隔得远远的,生怕别人看见自己写的内容,这会儿第一个将花灯放了出去后,他赶忙蹦到到了其他三人身边,想瞧瞧他们都写的是什么。

    娄琛倒也没避讳,高显要看便给他看了。

    只见精致的花灯壁上,一笔一划工整写着四个字――“国泰民安”。

    这字一如娄琛的人一样简淡秀润,高显一见便忍不住嗤笑出声:“琛哥,你这写的也太‘朴实无华’了些,一点儿私情都没有,怪不得小舅舅说你,天生是个操心的主,郑氏时时刻刻都心系天下。”

    高郁先前隔得远没听着,这会儿一听高显对娄琛的称呼,登时火冒三丈:“乱叫什么呢,琛哥也是你叫的吗?”

    “疼,皇……二哥你老敲头,容易把人敲傻的。”高显捂着脑袋往后躲,瞧了瞧四周男男女女都忙着放自己的花灯,无暇顾及他们这边情况后才压低声音道,“这称呼有什么不对的吗?微服出游,自然要伪装一番。先前我就同娄都尉说好了,以兄弟相称,别人问起就说是到寿州投亲的。”

    “那也不行。”琛哥、琛哥,听着跟情哥无甚差别,高郁一听心里头就止不住的冒酸水儿。

    高显顿时委屈的不行,皇兄也忒霸道了些,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许他叫“阿琛”就算了,现在连“琛哥”也准,不叫“琛哥”难不成要让他叫声“皇嫂”么?

    泪眼巴巴的望向娄琛,高显满眼里都是祈求之意。

    娄琛瞧着高显被欺负的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其实他也不喜那称呼,只是高显那么叫了,他便就那么听着,总归只是个称呼而已。

    但这称呼实是有些不妥,这会儿高郁提了,他便顺势道:“世子殿下若是不介意的话,便唤下官的字吧。”

    娄琛竖冠之时靖王曾替他取了一表字,“琛”者璞玉也,靖王因此便赐表字“瑾瑜”,寓意心智清灵如美玉。

    “这个好。”兄弟间呼唤字表亲厚,娄琛这么一说便是表亲近的意思,高显自然乐呵的应了。

    四人正说着话,却见周边突然传来几声议论,再一回头便见一青衣薄衫的男子款款朝他们走来。

    高显一见那双柔媚含情的丹凤眼,便认出那人就是画舫上匆匆一瞥的男子。

    他来干什么,那画舫不是只用来掩人耳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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