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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把陛下养歪了[重生] 作者:蜀墨生香
老子不当皇帝了!!!
先谢谢水里游的红雀的火箭炮,还有鱼儿姑娘的地雷,么么哒~
然后新副本开启,这两章理一下剧情,接下来马上又要搞事了,嘿嘿。
不过估计之前有些细节大家都忘了,伏笔什么的……实在不记得就算了吧,后文会提醒的。
至于高郁与云千兮的婚事…… 哈哈哈,有木有期待娄琛逼婚的童鞋?
ps,小舅舅不是打酱油的角色,cp很早就已经出现了,有兴趣的可以猜猜。
第59章 假银票
作者有话要说:
朝堂局势突变,一时风起云涌,变化莫测。
然而这只是善德末年纷争的开始,其后几年间,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不再是暗流涌动,而是将纷争摆在了明面上。
各方势力粉墨登场,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可谓热闹非凡。
而今五年过去,朝廷局势渐稳,高郁已然不是当初那个无权无势,只有圣上宠爱的二皇子。
如今的他羽翼渐丰,在但在云家的帮助、圣上的默许下,掌握了大半的朝政,在朝中稳稳站住脚跟不说,在与大皇子一排的抗衡中更是渐渐展露出王者之姿,天家气度。
娄琛相信只要能把握住机会,这一世的高郁必能顺利登上皇位,君临天下。
从前那个善良单纯的小皇子啊,终还是长大了,能将心系之人护在羽翼下,能驰骋天下不再处处受人掣肘了。
只是高郁能有如今的权势与地位,别人不知道,其中辛酸苦楚娄琛又哪会看不清。
有得到便会有失去,那日送别,决然的眼神之下,掩藏着又是多少不舍与无奈。
思及此,娄琛握紧了身侧的“龙吟”,心中怅然。
高显见娄琛余光悠远,心头一喜,试探着问道:“娄都尉可也觉得,皇兄与云千兮那丫头并不合适?”
期待望向娄琛,高显心中欣喜不已,可谁料,下一刻他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下官并无此意。”娄琛摇头道,“云家小姐大家闺秀,慧质兰心,对太子殿下也是颇为倾心,日后若真得机会能母仪天下,必能将后宫管理得井然有序。”
高显瞧着尽是赞赏,全无艳羡之色的娄琛,暗自喟叹一声道:“皇兄,这可不是王弟不帮你了……”
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妄负良人心呐!
娄琛回过神,瞧了眼摇头晃脑的高显,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世子殿下可是在担心自己的亲事?”
高显愕然:“没有没有……”
娄琛却道:“世子殿下不必忧心,王爷并非不近人情之人,殿下若是有心悦的女子大可直接告诉王爷。”
“还是免了吧……”高显小声嘟囔道。
他家父王的确没有不近人情,只是在用他不喜生人做借口,回绝那些一门心思想把女儿送进靖王府攀亲的世家而已。
也罢,这锅他背了那么多年了,早就甩不掉了。
“什么?”高显的话说的实在太小声,饶是耳力惊人,娄琛也没听清。
再想询问时,高显却摇摇头,把话题转了开来。
毕竟是私事,娄琛不便多问,用完晚饭,又逛了一圈之后,就陪着高显回府了。
酒足饭饱,高显不若娄琛一样心中有事,因此沾床即困,而且睡的极为踏实。只是没想到,好不容易趁靖王不在,能睡个懒觉,次日一大早却被拎着耳朵叫了起来。
高显睁眼一看,吵醒他美梦的不是别人,他那个昨夜眠花宿柳,今日却神采奕奕的舅舅。
可此刻的宁泽远却不若往常那般悠闲自在,他眉头微皱,嘴角斜翘:“我的世子殿下,别睡了,出大事儿了……”
“大事儿?”高线迷迷糊糊的转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天不是还没塌么,着什么急呢?
瞧罢他又迷瞪着眼睛,眼看就要睡过去。
宁泽远见状嗤笑了一声,而后一把把人抱了起来,朝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上前来叫高显起床用午膳的娄琛。
娄琛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直到见宁泽远抱着高显就要往门口的荷花池子里扔了,才赶忙追上去,拦了下来。
这般折腾之下高显终于醒了过来,一开口就惊慌失措道:“啊呀呀,小舅舅你想要谋害世子啊……楼都尉救命,救命啊……”
宁泽远道冷静的很,他在高显那翘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将人放下道:“还救命……你要再不醒我可就真的要‘谋害世子’了。”。
高显赤脚在地,委屈扒拉道:“小舅舅你又欺负人……”
“懒不死你……”宁泽远整整身上被弄皱的衣角,懒得与高显争辩。
娄琛只不过回房拿了双鞋,再回头时候却见两甥舅面面相觑,见状很茫然:“宁将军这是作甚?”
“是啊,这天不还没塌么,什么事这般着急?”高显实在困得很,一边穿着娄琛刚从房里找来的鞋,一边打着哈切道,“莫不是父王出事了?不对啊……那些个山匪虽然厉害,但于父王来说不过尔尔……”
“不是你父王……”宁泽远从包里掏出两张银票递给高显,“昨日我上万花楼喝酒,轻尘姑娘递了两张这东西给我,说这些前日自南方来的商贩送他的。”
“什么东西?”高显接过一看,发现是两张银票后,不甚在意道:“两张一百两的银票而已,小舅舅你何必那么惊慌。再说恩客送花娘银两有什么好奇怪的,轻尘姑娘眼界高,不会为了这种小钱同人跑了的……”
“就知道你小子看不出问题。”宁泽远拧了高显鼻头一下,怒其不争,“不如娄都尉瞧瞧,能瞧出什么来?”
娄琛接过银票仔细查看,初时也不知宁泽远为何这般急匆匆赶回来,就为两张银票,可越是看,眉头越是皱紧,到最后已经拧成了一个铁疙瘩。
将银票交还宁泽远手中,他沉声道:“这银票是假的。”
“聪明。”宁泽远赞赏一笑,给娄琛竖了个拇指。
高显彻底傻眼了,他拿过银票,左右翻看,却怎么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我怎么看不出这银票是假的,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印记?”
“印记倒是没有,这得看你本事了……”宁泽远朝娄琛看了一眼,娄琛立刻心领神会,解释道。
“殿下有所不知,南梁的银票的刻板皆为成祖年间雕刻,统一用桑皮纸做钞料,每一路都印上不同标记以示区分。但即使同为桑皮纸,各个地方产出的纸也会不同,比如西北用的是成都府路送过来的山桑,因此产出的钞料也较为厚重。可殿下手中两张银票,虽然刻的是荆湖北路的刻板,用纸却是广南路用的‘条桑’。这些桑纸区别不大,百姓们用的不多,区别不出也是正常。”
高显这一听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抬头问道:“那这些银票,可有人前去兑换?”
南梁是允许民间银号兑换这些通用商票的,只要累积到一定数目便可到一路的官户兑换。
宁泽远道:“官府那边还未有人传报,想来因是没有多少人兑换。”
“那便是了。”高显刚想说,这事既然还未传开,就交给官府处理即可,可一回头却见娄琛眉头紧锁。
高显看向娄琛不解道:“娄都尉可是有什么疑问?”
可娄琛却愣了一瞬才摇了摇头,道了声无事,只是嘴巴上虽说着无事,紧皱的眉头,却一直未松开。
高郁见娄琛愁眉不展,也有些担心,思量片刻遂道:“小舅舅,我父王可回信了?”
宁泽远轻笑道:“早晨刚遣人送来的口信儿,说剿匪之事还要耽搁几天,恐怕要过了乞巧节才能回来。不过人虽没回来,口令倒是带到了,王爷可说了,让世子殿下好生在熙州呆着,管好乞巧夜游的事即可。”
“这样啊……”高显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也就是说父皇这七|八天都回不来了吧?”
“是……”宁泽远敲了高显脑袋一下道,“你这鬼灵精,又在想什么?”
“痛痛痛,小舅舅你这是藐视王嗣。”
可宁泽远才不买账:“好好说话,别给我扯东扯西。”
“嘿嘿,也没什么。”高显狡诈一笑道,“父王不是说让本世子好好看着熙州嘛,可出了假银票这么大的事儿,本世子哪儿还能坐得住,自然要彻查。”
宁泽远哼了一声:“你待如何?”
高显一仰头,义正言辞道:“当然是追根溯源,彻查清楚!”
假银票的来源在南边,追根溯源自然要南边儿查个究竟,高显这么一说便是要去南边走一趟的意思。
“哟,机灵了啊你……”宁泽远道,“不过……休想,你父王是让你好好看着熙州,可没让你到处乱转悠。小舅舅告诉你这个事儿是给你提个醒,让你好生处理,可不是让你找借口溜出去玩儿的。”
“可要是找不到银票的来源,终究也是治标不治本而已。而且这么多银票,要真一直不管,任由其发展下去,那可就是危害南梁民生社稷的大事儿了!”高显眨巴着一双大眼看向娄琛道,“娄都尉你说是不是?”
娄琛却没有即刻回答,因为高显的话刚好说到了他心头所想。
娄琛其实同高显一样,想去南边看看。
上一世善德年间,确实出过假银票的事。当时高郁刚刚封为太子,根基不稳,假银票一出立刻有人拿此做文章。高郁为稳固民心,也为封住那些喋喋不休朝臣的口,便主动请命前去调查。
娄琛那些日子正在京畿营中,抽不得空,因此并未陪同,只知那事处理的极快,重拿轻放,只处置了寥寥几人便结了案。
其后高郁回京,也并未将事原委告诉他,因此娄琛也只知道个大概。
可那次假银票虽然出现,却因发现的及时,影响并未扩大。
如今竟然已流到熙州,那江南地区一定更为严重……
银钱税收,关系着南梁民生根基,若可通换的银票出了问题,必定人心惶惶,民心不稳。
高郁刚刚站稳脚跟,朝中却还有无数等着看他出差错的,趁机击垮他。
因此娄琛不由的有些担忧,此事背后一定有人推波助澜,而目的也不言而喻。
可如此贸贸然去江南,却不是明智的决定。
娄琛虽然心急,思量片刻后却也没应下高显的提议,只摇头道:“此时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宁泽远这下可高兴了,扯着高显耳朵到:“看吧,楼都尉这次也不同你一路了,你呀还是好好当你的世子,乖乖呆在熙州吧。”
“不去就不去,小舅舅你这般凶神恶煞的干嘛,好凶好凶,怪不得娶不到老婆……”
话虽这么说,但高显心头想的却恰恰相反。
娄琛的沉默让高显更坚定了一定要南去的决心,但宁泽远的阻拦却成了最大的阻碍。
但高显是谁,西北一霸是也,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明的不行就来暗的。
趁着宁泽远出门,高显立刻写了三封信。
一封给他那尚在晋州的父王,一封送去淮南,最后一封则是偷偷送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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