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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作者:春风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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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服务员过来陆立申付了钱,风轻云淡地站起来,同时拉起还在犹豫要不要加学姐微信的谢斯言,开口:“我和斯言下午还有事,就不和大家一起了,这顿算是赔罪,就先走一步了。”
陆立申说完就拉起谢斯言一刻也不停地离开了餐厅,置桌上那几个想要陆立申联系方式的妹子不顾。刚坐下来时他以为是遇到了谢斯言的朋友,真心实意的本着要融进谢斯言朋友圈的意图,可却不料完全错估了这顿饭的性质。而谢斯言和那个学姐显出了越来越明显的趋势,仿佛再呆下去谢斯言就要和那个学姐相对眼,然后扔下他和学姐约会去了,他毫不犹豫地就拽着谢斯言退场。
等坐进车里,陆立申才终于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唐突,谢斯言钟情的一直是可爱娇小的学妹,肯定不会对学姐有兴趣,他肯定是想的了。
是小学妹,不是他!陆立申猛地捏紧了握方向盘的手,在风轻云淡的表情下,骨节突出得发白。
谢斯言一路被陆立申拉上车,结果陆立申坐上来后一直握着方向盘不动,他在一旁观察了半天,没观察出陆立申在考量什么,终于好奇地问:“陆哥?车坏了吗?”
“没有。”陆立申蓦地转过头对着谢斯言,藏着满眼的不甘心问,“你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
“什么问题?”谢斯言完全忘了前茬,不过陆立申十分体贴地再问了一遍。
“你一个星期撸几次?”
第13章 我曾是宇宙第一直男
# 13 夏天的时候欲求|不满最容易中暑了
车外阳光热烈,透过树荫落下来在陆立申脸上映出星星点点的光斑,将他整个人都铺上了一层柔和,仿佛空调房里的蚕丝被,让人不自觉想往身上盖。
隔绝了噪音和燥热的车里温度正好,谢斯言冷不防地抖了一个哆嗦,他不知道陆立申是什么时候又抛弃了他们沟通的频率,把脑电波拐进了虫洞,居然还能把这个问题再问一遍。
问你最想知道的问题!谢斯言脑子里回想起学姐当时说的话,所以他家竹马兼老板最想知道的问题是——他一周能撸几次!
谢斯言对上陆立申那丝毫没变的视线,似乎这个问题和他一天吃几碗饭没什么区别。作怪的心理作祟,他刻意地扬起唇角,瞪着双眼,真诚又好奇地往旁边的位置凑近,“陆哥,那你一个星期,几次?”
陆立申倏然收回视线,认真地盯着前方,不慌不忙地松开手上的力道,有条不紊地启动车子,从车位驶出去,就像刚刚的问题从来不存在。
这个话题结束了?谢斯言认真地纠结起来,他要不要继续追问,陆立申的形象从他小时候的记忆,到后来一路追逐的学习偶像,在他心里一直都像是一座丰碑的存在,他恨不得每天早敬三个礼,晚上抱大腿。
可是,当他再次见到陆立申时,他心里的那座丰碑猛不迭地就变成了一个凡人,活生生的,有时莫名其妙,有时难以理解,有时温柔体贴,他装裱过的记忆都变得凌乱又鲜活,让他想不自觉地想去探究,到底哪一个陆立申才是真的。
“陆哥,我们来换答案吧!”谢斯言终于还是开口。
“十。”
“啥?”谢斯言完全没料到陆立申回答得这么果断干脆,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陆立申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别过脸去对着窗外憋着笑说,“陆哥,你精神真好。”
“嗯,该你了。”
陆立申平静如常地开车,只是余光微微地扫了扫谢斯言,这态度让谢斯言觉得十分不服,他决定拿出研讨学术的精神继续这个话题,轻吸了一口气回答,“不确定,看心情,平均3次吧。”
谢斯言说完,陆立申的脑袋就像表演机器人,以一个非常平均地速度转向谢斯言,十分凝重地打量了一遍,什么也没说地又转回去。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谢斯言感觉他在某个方面彻底的被陆立申鄙视了,为了找回点男人的面子,他一拍大腿,“我只是比较那啥,真那什么起来,一夜七次也不是问题!”
这种吹牛的玩笑男生寝室里遍地都是,可能还不只是说,甚至还要一起来实验一番,所以并算不上什么惊世骇俗的发言。
结果车却在大马路上一个急陡的刹车,然后靠到了路边,陆立申打开车门对谢斯言说:“言言,渴吗?我去买瓶水。”
谢斯言想不通陆立申到底有多渴才急成这样,他忙解安全带说:“我跟你一起去!”
“外面热,你坐着。”
陆立申说完就关上车门,走上人行道去寻找街边商店,他当然不是渴,或者说他不是口渴,怪只怪谢斯言那话让他联想得有点远,这会儿浑身血热,脑袋犯晕,他不停下来醒醒可能车都要开不成直线了。
他随便拐进一家便利店,冰柜里的饮料他都没怎么喝过,看了一圈不知道买什么,就拿了两瓶矿泉水,最贵的那种,然后又买了一盒烟跟一个打火机。其实他平时并不抽,但是会,这会儿他拿了烟在路边点起一根烟,反省地抽完,最后将剩的烟和打火机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回去的路上,他拿出手机,先是盯着谢小朋友的照片看了两秒,再打开他整理的约会笔记。
——堵车,狭窄的空间和无聊的时间,没有人打扰的环境,拉近感情指数:8星。
——公共卫生间相遇,作为私密又公开的场合,具有极强的暗示性,能够快速加深在对方印象的存在感。
以上两点都被陆立申在旁边画了一个勾,接下来的一条是:在对方不注意时,吻上去。他默默地在后面划了一个叉,收起手机,然后大步走回车前。
车门被打开,一股热气涌进来卷走了谢斯言的睡意,他睁开眼就看到了陆立申逆着阳光的脸,额角沾着几滴汗水。
“陆哥,很热吗?”谢斯言接到陆立申朝他着过来的水瓶,瓶子上沾着一层水珠,又冰又湿,然后他斜眼一眼,见陆立申坐进来,他立即拎起瓶子贴到了陆立申的脖子上,“给你降降温。”
陆立申浑身倏然一滞,连车门都忘了关,他转眼看着谢斯言,喉头轻滚,陡然抬手抓住谢斯言拿水瓶的那只手,然后移到了心脏的位置,“现在我这里最热。”
谢斯言任陆立申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陆立申的心跳仿佛真的透过水瓶传过来一股热,直冲向他的脑子,烧坏了他的反射神经,硬是让他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动作半天。
“陆哥,你是不是中暑了?”谢斯言终于找回他离家出走的脑回路,想通了陆立申‘心里发热’的病因,忙用另一只手去贴陆立申的额头,“我们回家吧,今天天气太热了。”
“嗯。”陆立申不轻不重地回了一个字,连睫毛都看不出变化,视线死死地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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