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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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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相”字召集令,估计你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有新消息。
我不负责任地估计一下,说不定是有人去找你。
就这样吧。
你大爷,姬无法手草。
胡天看完,感叹:“唧唧歪歪这么多废话,脑袋有坑啊。不过还挺好玩儿的。”
总算没长歪,胡天决定下次见到有卖面人的,给姬无法再捎几个去,给他爹提供几招揍人新姿势。
胡天想着乐,伸了个懒腰笑着坐起来,一看身边:“卧……嘿嘿。”
归彦此时坐在桌边,少年模样。
胡天干笑。
归彦抬眼看了他一下。
胡天蹦过去:“梳梳毛?”
归彦“哼”一声:“不要,哄我的!昨天就是!”
归彦早上醒来,就明白了,胡天昨日是要哄他变成小团子,才说梳毛的。
胡天没想到归彦这么快就识破他诡计,不禁感叹:“还是我家归彦聪明伶俐。”
“那是!”归彦晃晃脑袋,又要往下趴。
胡天忙冲过去,捧住归彦下巴:“有墨水!”
胡天低头将桌上的纸墨都往一边推,给归彦空了块地方,再示意他趴。
胡天此时再刷一眼归彦左脸,昨日的墨迹已经不见了。
不管是妖,还是妖兽灵兽,变身总能将自己顺便洗刷干净,也是很神奇。
胡天有点小羡慕,想了想,同归彦说:“不哄你了。你便坐着,困了去睡。我得临剑阵了。”
“哦。”归彦哼了哼。
胡天便将纸铺开,认真画起今日新练的剑阵。
归彦趴着看了一会儿。他并不喜欢胡天现下的脸,便去看他纸上的画。
片刻后,胡天停下,思考他今日并未达成的一招。
那一招本该切入地极寻常,到了实际操作之时,胡天却是无从入手。
“哪儿错了呢?”
胡天咬住笔头。
难道是眼斜了没看清钟离湛的招儿?
胡天正想得入神,忽听归彦道:“看看。”
胡天摆手:“等等啊。”
归彦不高兴,拍桌子:“看!”
胡天只得依言抬起头,抬头却愣了。
此时洞府之中,忽而升起无数亮点,继而亮点如流星缓慢动起来。轨迹便画就剑阵。
这阵型,恰是胡天日间所练。
一幅精简的剑阵蜃影,用线条光点的形式凝聚而成。
胡天站起来,换了一边去看,又是一番形貌。这番蜃影如幻象,竟能变化角度去观摩。
此时不是三人成阵,且能看清剑阵全貌。更甚,这番阵型构架,要比钟离湛剑招架构更清晰一筹。
胡天不禁以手为剑去描摹,再调试自己招式招补的角度。
胡天心随神动,空剑之术顺意运动,便将一套剑阵揣摩透彻了。
胡天欣喜不已,顺着剑阵转头,蓦地归彦出现在眼前。
胡天骤然醒神,吓一跳。
归彦眨眼:“厉害吗?”
“啊?”胡天看着归彦,一时不知所云。
归彦不高兴,撇嘴,四下阵型蜃影疏忽消失不见了。
胡天“啊”大叫一声,接着猛拍自己脑袋。
这番蜃影精炼的剑阵示意图,自是归彦所为。
胡天冲过去:“好人!这个太厉害了啊!我都看呆了!!!”
归彦“哼”一声。
胡天疯狂赞美,围着归彦转:“太牛了!所向披靡寰宇无敌!你之前的幻象不是……”
归彦能生成的幻象,胡天见过两次。都是附中篮球场。
第一次在死生轮回境,那时篮球场还是个黑白的。后来在海集,篮球场已经是彩色的了。
现下胡天终于明白,归彦这二十年修为进展。
胡天拽了石凳来,拉了归彦坐下,问:“是不是已经能将所见变成幻象?”
“不是。”归彦摇头,“不是所有的。”
要很用力去记才行。
归彦又说:“有很多,看不懂,就变不成。”
“那咱以后多看看。”胡天又问,“可是小雉剑阵,你怎么把它精简成线条图的?”
归彦想了想:“不知道。”
胡天却乐:“不知道如何得来,还能做得这么好,我家归彦最厉害了。”
归彦依旧哼了哼。
胡天谄媚:“好人,再给我看看刚才那个蜃影呗。”
归彦不置可否。
胡天立刻道:“棒棒糖,烤肉串,灵椒炒蛋,玉露虾滑,苍翠鱼丸,酱肉包子!”
胡天说完,自己吞了吞口水,把持不住。
如此念下去,归彦未被攻克,自己先沦陷。
胡天只能换策略:“唱歌讲故事梳毛挠痒痒,您随便挑,我都干。”
归彦想了想,很认真地看向胡天:“每天要多看看我,要觉得我比兔兔好看。还要梳梳毛,吃好吃的,还要听唐诗三百首。还要讲故事。”
我靠,这也太多了吧
胡天道:“你本来就比兔兔好看,你比谁都好看。”
可是这么好看,为什么自己不能直视?
我是不是有病?
胡天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怎生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一定是荣枯这个壳子的问题。
胡天甩锅甩到天际外。
归彦见胡天坐着好似入定,半晌不动弹,他伸手戳了戳胡天的胳膊。
胡天醒过神,笑道:“故事睡觉之前讲,今天就讲个《大闹天宫》。”
便是一个《大闹天宫》讲了半个月。
期间,归彦日日晚间给胡天上蜃影剑阵,胡天有了归彦做助力,进步神速。
便连杜克都吃惊,道是胡天被打通了灵窍。杜克欣喜不已,接着加倍折腾胡天玩儿。
幸而秋去冬来,杜克为防旧伤复发,要闭关。
胡天道是放寒假,不想穆椿回来了。
穆椿每年冬季便回来,待到来年杜克出关再离去。
杜克闭关,穆椿接手,继续折腾。
别看男女有别,穆椿训起剑阵绝对不手软,只是此番她却不只是折腾胡天,她还折腾钟离湛。
按照穆椿的话说,钟离湛剑势太狂躁。
胡天认真看过几次,也没看出钟离湛怎生狂躁了。不过无论如何自己都是逃不被揍的命运,而且越来越惨了。
讲故事都没什么劲头了。
冬至那日,胡天坐在石床上,背靠墙壁犯困。归彦盘腿坐在胡天身边,戳戳他。
胡天问:“今天听什么故事?”
归彦想了想:“听唐诗。”
这可要把胡天为难坏了。归彦近日也不知道为何,很喜欢听诗词。
然则胡天从前是个假把式,一上语文课就睡觉。诗词统共会背小学那几首,还是当年被胡谛逼出来的效果。
什么《咏鹅》《春晓》都背光光了。这下怎么办?
胡天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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