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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那师姐呢?”归彦又问。
“师姐和我,算是座上宾,什么都不管。”
归彦一听,急了。他的秘境就是阿天的。
“这不行。”归彦反对,“师姐管练剑。有坏蛋偷偷进了秘境,师姐去打他们。”
叶桑在一边听着笑:“那胡师弟管什么呢?”
归彦不假思索:“阿天管我!”
胡天愣住,叶桑却是在一边笑着点头很赞同。
归彦如此分配妥当:“真好,阿天,我今天晚上要吃鱼。”
胡天道:“不是说我管着你,怎么你还要吃要喝的?”
“是啊,阿天管我的吃喝啊。”归彦理直气壮。
胡天失笑,也是没了脾气,心甘情愿去捞鱼。
一日倏忽而过,到了秘境天黑的时候,便就是希言城的日间了。
胡天归彦换好装束。
此时希言城大阵已是撤下,他俩也无须在作什么伪装了。
双双出了秘境,此时银庞、于满紫已经是在外守候。
鹿戈也在银庞身边站着。
众人见礼。
于满紫上前道:“王惑朝华二位已是提前回善水宗了。”
便是为了那黑衣人的事情,王惑朝华这才走得急。
胡天点头,忙道谢,谢于满紫转达消息。
而此时,银庞见归彦,气不打一出来。
归彦见了银庞也没什么好脾气。但他答应过胡天不随便去杀这个人魔了。
归彦便拿银庞当透明。他转身用黑珍珠收了秘境蜃影门。
胡天拾起春祀,拿了黑珍珠,顺手将春祀融合入黑珍珠之中。
归彦错愕:“阿天,这是做什么?”
胡天道:“两厢融合,日后我们再进秘境,就不怕外人闯入其中了。”
银庞怒道:“你这个二百五,天下多少修士垂涎善水宗的四大禁制法器。你竟将春祀轻易与了旁人。日后自己用什么?”
胡天方要反驳银庞,归彦抢先一步。
“秘境也是阿天的,他用秘境就可以!”归彦瞪银庞。
银庞恨不得立刻撕了这个小妖孽。
只可惜这妖孽现下道行高,还死死抓着胡天的手。
你们两个大庭广之下都不不知道收敛一点吗!以为用衣袖挡着,别人就都不晓得了吗!别人不晓得,本尊也是晓得的!
银庞内心咆哮,可怜嘴上一句都是说不得。因着一说,便是要将胡天推更远了。
银庞只好扭过头去,硬邦邦看着胡天:“有空来魔域,就去找我玩儿。若有什么用的到的地方,可以写信给我或鹿戈。没事儿当然也要同我写信。”
胡天点头:“知道了。多谢啊。”
银庞的气这才消了一点点。
于满紫笑道:“胡道友现下的炼器术,却是登峰造极了。”
胡天谦虚:“盖房子盖来的成绩,不值一提。”
姬无法进了蓝场,上前来。
姬无法此时又是少楼主了,他敛袖冲于满紫、银庞施礼,再去朝归彦胡天拱拱手。
姬无法道:“兄长,不好多留了,爷爷还在等你,才好开拔离去。”
胡天闻言向银庞、于满紫辞行离去。
出经纬拍卖行,到得希言城大街上。
希言城此时已是恢复往昔光怪妖异面貌。
胡天还想带着归彦逛一逛,不想姬无法拉住胡天的衣袖:“老哥,你快点走吧,我爷爷都魔怔了,你得给看看。”
胡天闻言吓一跳:“怎么了?”
“还不是你给搞来的那堆破烂搞的。”
姬无法话没说完,便被胡天抓着跑了。
少时出了希言城,便自传输阵回到了夜渡舟上。
这三个到了尾舱,推开扇形小舱的舱门。
便见姬颂这老头儿,此时坐在地上,抓着堆破烂哈哈笑。
胡天上前道:“姬先生。”
“嗯,哎呀,胡天啊,来来来!”姬颂抬头,笑得眼都没缝了。
“卧槽。”姬无法在一边却是跳起来,“老头儿!我喊你你理都不理,我都以为你发癔症了,怎么胡天一来,你就好了?”
姬颂翻白眼:“你这孩子,打你小时候,你一喊我,我就腿发颤,准没好事儿。答应你干嘛,瞎耽误我功夫。胡天不一样啊,他来同我看好东西啊!”
姬无法挠墙:“你还是我亲爷爷嘛!”
姬颂也不理自家亲孙儿发痴,他又见归彦也在,又拉了归彦问:“小归彦,也来看。”
如此,胡天归彦都被姬颂拉到身前来。姬无法自己凑上来。
姬颂展示那堆破烂。
都是日用品,锈迹斑斑。叫它们一声“破烂”都是高看。
归彦道:“丑丑的。”
“小归彦有所不知啊!神器自土里出来的时候都这样,几十万年不化作尘土了,已经是好的了。”
姬颂又冲胡天拱手:“胡小友慧眼如炬,今次得来的这些,都是大好的神器啊!”
胡天乐:“也就随手那么一捡罢了。”
姬颂闻言愣了愣,竟然向胡天作揖。
胡天吓一跳,忙扶住姬颂:“爷爷,咱能别动不动就给我行礼吗?折我寿啊这!”
“你又不是当不得。”姬颂理直气壮,“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这随手一捡的功夫,能否传授给无法?”姬颂情真意切,“这蠢孩子,总是学不会。”
姬无法在一边耷拉着嘴,难得没反驳。
胡天看一眼姬无法,再看一眼姬颂,干笑:“其实我也没那么多眼力。只是在上都时看过一二。另则,这堆破……咳咳,神器之中,有一件,我同它颇有缘分。”
姬无法凑上来,好奇问:“哪一件?”
“铃铛。”归彦走上去,指着一个破烂铃铛说,“阿天,这个我在神狱囚台也见过。”
胡天点头:“就是这个,神狱囚台时,我上台阶,幻象之中爬树摘了这个。继而就被神狱囚台认可,然后被捆进去了。”
后来此铃胡天又在神狱囚台姑娘的腰间、他所扮演的神族腰间都见过。
胡天道:“我记得当时姬先生对我讲过,那树叫做上古耀木。这铃是煌者。”
“定情之用。”姬颂捧起这破烂铃铛,“这是被逐者姐姐和姐夫定情的耀木煌铃啊!”
只可惜,当年胡天在幻象之中见它,它还是光鲜照人。高树之上,一树的铜铃铛,只有这个是金黄。
现如今,当年那个亮堂堂金灿灿的黄金铃,已经变作了青铜色。
胡天不禁手贱,摸了摸:“真是的,当年分明那么好看,这上面的锈迹到底是附着物,还是本身被腐……归彦?”
归彦站在胡天身边瞪大眼睛,一手攥拳握在胸口,一手拉住胡天的衣袖:“阿天,不好了。”
归彦说着话的时候,将手掌慢慢摊开。他掌心之上,一块小蛋壳,蛋壳上白点浮起来。
此时那白点不住抖动,向姬颂方向冲,幸而被归彦用修为困住,不让它行动。
胡天愕然:“铭鬼刀魂?”
这铭鬼刀魂乃是在死生轮回境时,归彦魔胎蛋壳之上发现的。
此时铭鬼刀魂躁动不安。
胡天不禁问姬颂:“您认识郜苏不?还是同他有仇?”
“那是谁?”姬颂不明所以。
胡天心下快速计较过,发现也不对,若是铭鬼躁动是因为姬颂,缘何前几次归彦见姬颂,都没有如此情状。
胡天再去打量姬颂。
不对,铭鬼不是冲着姬颂,而是冲着这破铃铛!
胡天提起姬颂手上的破铃铛,铭鬼刀魂的白点果然随着胡天的动作转变了方向。
胡天惊愕:“什么情况,为什么归彦爹爹的铭鬼刀要和这神器过不去?”
“阿天,我控制不住它了……”
归彦话未尽,铭鬼刀魂白点终是挣脱了归彦的修为牵制。
胡天吓一跳,手上一松,黄金铃却是浮在了半空。
铭鬼刀魂重重撞向曾经的黄金铃。
下一刻“叮”一声脆响。
夜渡舟猛然倾斜。
铭鬼刀魂被弹开,调整角度,再一次撞上去。
“叮”又是一声脆响。
夜渡舟横了过来。
胡天一时不查,翻倒在地,落在了船壁上。
姬无法、姬颂、归彦都是以修为将自己压在船板上。若此时以地面做参照,他几个就是躺着了。
归彦上前去将胡天拉起抱在了怀里。
胡天不由自主,四肢耷拉向下垂。一点七阶修士的自觉都没。
此时尾舱已是乱作一团,赤面大汉爬进来:“老楼主,少楼主,外间晴好,怎生如此?要翻船了!”
这么嚷嚷的时候,那铭鬼刀魂再次撞在了铃铛上。
再一次,“叮”一声。
夜渡舟打了个滚儿,又正回来了。
那铃铛却是一抖,其上数道青铜粉末蹦出。
直让人以为这铃铛化作齑粉了。不想青铜粉末落尽,万道金光骤然自铃上生出。
“黄金铃!”姬颂惊呼一声。
铭鬼刀魂再一次向黄金铃冲过去,直入黄金铃中。
继而黄金铃缓缓变大。
众皆错愕。
还是那赤面大汉脑子好使:“不能再大了!会撑破夜渡舟的!”
这才将姬颂惊醒:“如何是好?”
“归彦!”胡天看过去。
归彦点头,拿出黑珍珠。秘境蜃影门顿时生出。
蜃影门一掠而过,将姬颂姬无法、胡天并那个还在不断变大的黄金铃收入。
归彦也跳了进去。
下一刻,归彦便见胡天扛着那铃铛,腾空飞起去了归彦当年称王的山头。
胡天一边跑一边嚷:“都注意了,注意了,躲开啊!!!有大房子要来了!”
胡天却也没说错,少顷他到了山头卸货,那黄金铃渐渐变作一所殿阁。
殿阁高耸,颇有上都神殿之风。
早前在上都,被逐者也是说过。他姐姐阵法高手,姐夫炼器高手。姐夫还在黄金铃建了一处屋舍住。
胡天看着这殿阁感叹:“娘啊,姐夫你给姐姐建得这婚房也太大了。”
此刻姬颂、姬无法、归彦并叶桑都是追来。
叶桑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了?”
胡天忙向她解释。
归彦看着房子点评:“像是神族的。”
姬颂姬无法却是面色古怪。
胡天转脸见如此,忙问:“怎么了?”
姬无法说:“大哥,这个屋子,好像……”
“妖皇殿。”姬颂倒吸一口冷气,“的确是妖皇殿没错。”
传说之中,可以统帅寰宇妖族的妖皇令,择主之后,可以变作一处妖皇殿。
胡天挑眉毛:“这怎么又同妖族扯上了?这分明就是被逐者他姐姐姐夫的婚房啊。”
“胡小友有所不知。”姬颂眯起眼,“这妖皇令只有妖皇知道模样,但妖皇殿,那是万妖朝拜妖皇时都可见到的。”
姬颂说着取出一块玉简,玉简之上蜃影打出:“这便是妖皇殿的模样,多年之前,我自一个妖族侍神者处得来的。”
胡天看向那蜃影,再去看看眼前的建筑,再看看蜃影,再看看建筑。
蜃影同实物,一模一样。
胡天深吸一口气:“我突然生出一个不太友好的想法。你们谁来拦一拦?”
姬无法姬颂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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