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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族,是个硬骨头,坚决不肯说。
妖族犯坏就给他放了。
放了之后,那个神族就自己向回家的路走。妖族偷偷跟着。
跟着跟着却是跟到了魔族的地界。魔族就发现了妖族的诡计。
两方因为种种事件,并这个被逐者的事,打了一场。
这场架就是妖魔第一次大战。
打架的后果相当严重,上都没找到,那个神族要自毁。魔族为了不被妖族灭了,魔神把自己个儿当炸药,将魔族各界炸通了,连成了魔域。
总而言之,海界河天的那座神族狱台,就是万恶之源。
而那万恶之源的正名叫做――神狱囚台。那个从神狱囚台里出来的最后的神族,自称“被逐者”。
胡天听完,风云际会如在眼前,叹为观止:“厉害。”
此时还想再听,叶桑笑着拉了胡天起身:“师弟,我们还要去准备行装,否则错过了晚间的大舆。若还想听,日后回来再听就是了。”
胡天忙站起来:“听师姐安排。”
叶桑此时却是拉着胡天去天书格。
胡天好奇:“师姐给家里寄信?”
“不是,”叶桑拿出一封写好的信,对此时天书格中出现的蚂蚁道,“给花困。”
那红皮大蚂蚁笑对叶桑道:“小主子近来在藤墟修习,很是清苦。见了您的回信,定然开心。”
胡天眨了眨眼睛:“师姐,你和花困和好了?”
叶桑只是笑:“她写信说想明白了。我觉得甚好。对了,她还让我想师弟转交一封信,我倒是忘了!”
叶桑说着从袖笼中取了乾坤袋,拿出一张封口的信来,交予胡天。
胡天接了,也不矫情,便是当下拆开看了。
一张杏花笺上只三个字:对不起。
胡天乐:“我虽做了一年树,但也不是没得好处。便罢了吧。”
一时又感慨,瞅瞅这张信笺,再瞅瞅姬无法。同样是熊孩子,怎么他还那么嚣张?还要归彦的毛。
想到这个,胡天忽而乐了:“师姐,你稍等我片刻。”
胡天说着拔腿跑到街上去,正有捏面人的摊位。胡天便请师傅捏了个小孩儿被打屁股的。
那面人师傅手艺传神,捏出的大人凶神恶煞,捏出的小孩儿屁股上两个大巴掌。场面着实惨烈至极。
胡天拿着面人哈哈笑,跑回天书格。
胡天拿出了天梯楼传令来,将面人递给天书格里的红皮大蚂蚁:“把这个给姬无法。”
红皮大蚂蚁道:“可还有什么言语要传?”
胡天摇头窃笑:“这样就成了。”
胡天畅快,又同叶桑购置了些许远行之物,便是去往驿站。
原是一些界太远,纵修士有些御器之法,去往一些界域仍是吃力且耗时,便可乘坐舆辇前往。
“主要是方便我等地界修士。”叶桑路上对胡天道,“待到了穆尊那般境界,也就无此番烦恼。”
不时到了驿站。
此处一片空地,空地上一处,画着四方阵法。法阵外,站着许些修士,均是等舆辇的修行者。
胡天好奇:“没有别人了吗?比如收费的?”
叶桑道:“不急,待到舆辇落下,其上自然有人下来。”
正说着,那地上四方法阵闪动起来,四下妖风大起。胡天不由抬头看,不时,天降一――
“猪!”胡天瞪大眼,“好肥!”
便是天降一猪,那猪滚圆,高有三丈,脸大如盘,耳如风翼,四肢短短。
叶桑乐:“师弟细看!”
胡天再瞅。待到那猪落地,猪身无毫毛,四肢也僵硬,方觉是只假的。
“这便是傀儡。”叶桑笑道,“内藏机关阵法,是地支申级的法器。”
“干嘛做成这个样?”胡天不解,“害得我都想吃红烧肉了。”
归彦坐在胡天肩头,很赞同:“嗷嗷。”
此时身边有一披发老道笑:“小道友怕是初来乍到不晓得。这舆辇做成妖兽状,缘故有二。一则,旅途漫长,恐有途中有妖兽、匪徒袭击,舆辇如此可威吓一二。二则,去往不同的界域,舆辇不同,好做个分别。提醒行人,莫要上错舆辇,耽误了行程。”
胡天闻言忙恭敬道:“受教了。”
“同是行路人,无需如此客气。”披发老道笑着,“此乘舆辇去往屯岚界,你二人可是前往那处?”
老道正说着时,那猪尾巴上一架舷梯落下,有修士走下来。鼻孔里一架舷梯落下来。有修士站在猪鼻子上高声嚷:“屯岚界,一个灵石单程,要上从此处来。”
胡天看着那猪鼻子猪尾巴,眨了眨眼:“幸好我不是去那处的。”
老道乐:“我乃炎山派何仲,二位小友从何处来?”
叶桑忙拱手:“原是前辈高人,我乃善水宗外门叶桑,此乃我师弟胡天。”
何仲挑眉:“胡天?可是穆尊新收之徒?”
“正是。”
何仲乐着打量胡天一二,连着他肩头的归彦也看了,才道:“小子,那沈桉欠我一百个灵石,我几番去百巧林找他,他都躲我。现下你替他还了吧。”
胡天愕然,怎么半路竟遇见个债主了!
叶桑也是窘迫。
何仲见他二人如此,大笑:“有趣有趣!”
胡天撇嘴:“敢情您老吓唬人。”
“怎生?那沈桉欠钱是真,要不你真替他还了?”何仲挑起眉毛,“我同你讲,这仓新界可不少他债主。”
胡天忙道:“您方听错了,我其实不叫胡天,我叫古天。”
何仲:“当真?”
胡天坚定:“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站着就算是行吧。反正名字没动呢。
何仲深觉有趣,又笑一回,才问:“你二人去往何处?”
叶桑道:“海界河天。”
“是个好去处。去往那界的舆辇却是不错的。”
正说着,那猪飞走,一只青螺从天而降。那螺壳青绿,高有五丈,其上覆有水草,其上螺纹回旋。
甫靠近来,风中一股腥涩清咸之味荡开。
那螺壳顶端,一盖掀开,走出一类人形妖族。
此妖肤白,黑发披肩,上身半裸,下身鱼尾。鱼尾之上,片片鱼鳞于日光下熠熠生辉。
那妖莞尔:“若去往海界河天,请上得此螺。”
轻描淡写,清新脱尘。
这便是鲛人一族。
胡天眨眼,转头对何仲道:“您说得对,这去往海界河天的,果然了不得。”
何仲大笑:“少年人,莫要贪色,那群鲛人性格古怪得很。若是唐突了,他们可是会生撕人的。”
“这当然不敢的。去人家的地盘,怎么好唐突主人。”胡天乐,“您和我们同来?”
“同来。”何仲抚须点头。
胡天叶桑便是请何仲先行,他二人跟随其后,一起向青螺走去。
此去海界河天的修士不少。待众人都走到青螺前,数片贝壳落下来。
众人纷纷找一片贝壳站上去,那何仲老则老矣,确实敏捷抢了先机,跳上一块贝壳。
胡天晚了一步没贝壳给他踩了。幸而被叶桑脚快踩了一片,又捉了胡天的后心,将他提起来。
站上贝壳后,那贝壳缓缓升起,胡天便是悬在了半空。胡天手忙脚乱,将归彦从肩头摘下,抱在了怀里。
归彦动了动蹄子抗议。
胡天:“别闹,站不稳要掉下去的。掉下去你就没法去海界河天吃鱼了。”
归彦立刻不动弹。
此时贝壳排成一条线,再逐一向青螺顶端飘去。
一片贝壳到了青螺舆辇入口,那鲛人逐一收费放行。何仲因着是先踩的贝壳,倒是比叶桑胡天先进了青螺。
叶桑近前时,胡天抬眼看。
一人族近前,那鲛人将人打量,笑说:“三颗灵石。”
再一人近前,那鲛人再打量,笑道:“五十颗灵石。”
后一人不服:“为何他三颗,我却要十颗?”
鲛人道:“他长得丑些,我看着顺眼。”
胡天愕然,头一次听闻长得丑能少收钱的。胡天便半昂起头:“师姐,我现在把眉毛拔了,还来得及吗?”
叶桑笑道:“莫玩笑。”
胡天说:“关键是穷。”
正说着,叶桑的贝壳已是排到了跟前。
那鲛人先打量叶桑,继而看胡天。
鲛人展颜,对叶桑道:“若将您手上的这物什丢弃,便是不要钱。若您舍不得丢,便只能收您百个灵石了。”
叶桑愣住:“这是为何?”
胡天此时也错愕:“难道是长得太好,值一百个灵石?”
那鲛人看向胡天:“油嘴滑舌惹人烦。”
胡天没好气道:“长着嘴只吃饭,那不成饭桶了?”
鲛人挑眉,忽而乐起来:“那就十个灵石吧。”
说着,那鲛人引叶桑脚下贝壳近前,靠上青螺。
叶桑上了青螺口,将胡天放下。
胡天把归彦放在肩头,又掏出十块灵石来递过去。
“等等,这是何物?”
那鲛人却是拦住胡天,指着归彦,皱起眉,“丢开!否则尔等现下就滚。我海界河天乃是妖族所居,不欢迎这些舍弃血统的奴仆!”
那鲛人浑不怕死,不等胡天发作,他竟举起手来挥向归彦。
胡天不及去拦,归彦已然跃起,跳起来四个蹄子对准那鲛人好好一张脸踢上去。
归彦将那鲛人踢翻,对着他低声一吼:“嗷!”
神通夔吼。
虽此声低沉,却也轰得那鲛人立时一口血喷出来。
青螺入口登时一群虾兵蟹将出现,执兵器而来。打头一只皮皮虾喝道:“何人在此撒野!”
叶桑抽出重剑,胡天也是抽出玄铁剑来。他二人抵背靠在一处。
那惹事的鲛人忽而抬手:“慢着!是我冲撞了贵客,不怪他们!”
那群虾兵蟹将面面相觑。
鲛人大喝一声:“还不退下!”
群妖这才离去。
归彦跃回胡天肩头,坐下,在他脑海里道:“收,剑。”
胡天挑眉,微微侧脸。
归彦忙伸蹄子,将胡天脸推开:“嗷。”
胡天依言收了剑,戳了归彦的脸。
叶桑见如此,也是收了剑。
那鲛人站起来:“是我走眼,这位……”
“归彦。”胡天道,“它叫归彦。”
鲛人点头:“归彦即是妖族,且请二位入内吧。”
分明是妖魔。
“嗷!”归彦闻言又要跳。
幸而胡天眼疾手快,抓了它:“话说晚上你想吃个啥?”
归彦闻言,动了动耳朵,冲胡天道:“嗷嗷嗷。”
“嗷嗷嗷不好做啊,不如吃包子好了。”胡天说着话,跟随叶桑进了青螺。
这便是连车资都省了。
进了青螺,自有两只海瓜子蹦蹦哒哒上前给胡天叶桑引路。
胡天叶桑还与归彦沾光,分得两间上等舱位。
这螺壳也有趣,顺着螺旋之轴,铺设台阶,圆梯旁是舱位。
上等舱,开门进入,其内布置颇具海岛风情。
巨型海虹壳为床,海带似的褥子,数个文蛤壳似摇椅摆放,那桌子仔细去看还是个馒头蟹的壳。另有各类鱼虾摆件挂饰,细说不完。
归彦进舱上蹿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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