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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让给我。”
宋弘德笑:“您道这番事情是打哪儿来的?正是司坤设计要捉灵兽,胡天才搞出这番事情来。”
那王长老是个小孩儿脾气:“我不管!”
“那您问问穆尊?”
王长老缩了缩脖子,正待要继续。
忽而司坤从远处被穆椿扔到高台上。那王长老吓一跳。
继而胡天跟来,归彦坐在他肩头。那王长老又是一喜。
胡天见了他二位,作一揖。却不多言,转头向台下。
台下,若水部众弟子本在议论镇德碑之事,此时见了胡天声音顿时小下去。
胡天站在高台上,也不解释,只低头看着方才飞来的那物,扬声道:“孬种,敢做不敢当!不要你给我家归彦磕头了,太恶心。”
胡天说着,飞起一脚。众目睽睽之下,胡天便将那物踢去了台下。
台下一片大乱,也不知是谁缺心眼,大喊一声:“这是司坤!”
胡天冷笑,冲着司坤那头,凶神恶煞:“再敢打我家归彦的主意,就没这么简单饶过了!凭你什么修为境界,家世功勋,我师父所赐九十九条星河芥子里的厉魂,必放出来让你魂飞魄散!”
胡天说着,归彦昂首,亮出脖子上的小罗盘。
四野静寂。
“弟子告退。”胡天又是转头一揖,跃下台去。
走了。
这边厢,宋弘德再微笑看向那王长老:“师兄,我记得你吃过那厉魂的亏……师兄你这是,别,别啊,弟子都在呢!”
王长老耷拉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
胡天走得远了,却似乎听见有人嚎啕。
此时四下没人,胡天脸皱成一团:“妈的,我也好想哭啊。那司坤皮真厚!我脚趾都要断了。”
忽而迎面一人奔来,胡天立刻恢复常态,趾高气昂。再细看,那人却是易箜。
易箜满面欢欣,冲上前来,堪堪要撞到胡天,忙止步,抱手躬身一揖到底:“祝贺师兄进阶!”
胡天乐,抓这易箜起来:“我厉害吧!”
“厉害极了。刚才台上也是!”易箜一本正经,“以后看谁敢打归彦的主意!”
这也正是胡天的用意所在。便是杀鸡儆猴,让打归彦注意的人歇歇心思。
胡天乐:“还有个事儿要你帮我。”
“师兄尽管说!”
“你卖东西的时候,对外放消息,归彦脖子上的小罗盘,就是那九十九条厉魂封印的地方。”
“好!”
胡天欣然:“万事大吉,咱庆祝庆祝去。哦,对了,我师父!”
再待胡天去找穆椿,穆椿早就不见踪迹。
晚上便是胡天易箜,再叫上叶桑,并归彦晴乙在第五季朝市胡吃海喝一通。
因着杜克中途发痴,提前离去,叶桑并未见大比情形。再回来却见胡天居然进阶了,更是诧异。
席间,她追着问易箜与胡天当时情形。
易箜眉飞色舞,讲到归彦转身一吼震碎电球:“我听人说,那是神通。”
胡天此时才知,转头伸手:“真厉害。什么时候练上的?”
归彦忙着啃鱼段,不待胡天戳上,便竖起蹄子将胡天的手蹬开了。
待到吃完,胡天回了洞府。归彦进屋却是跳到墙角去。
墙角酸浆妖酒的酒桶还没收。
归彦钻进酒桶里,又探出一个脑袋看胡天。
胡天哭笑不得:“你这是没吃尽兴?还要用酒压压?”
晚上大半菜都在归彦肚子里,满桌数它最能吃。
归彦却撇嘴,继而在胡天脑子嚷:“神通!”
胡天恍然:“你是说神通是喝了酸浆妖酒那次等级得来的?”
归彦“嗷”一声,从酒桶里跳出来,在石桌上蹲下。
胡天思忖:“那咱还得研究研究酸浆妖酒的做法。”
“总用酸浆妖酒不成。”
此时胡天身后忽一个声音冒出来,胡天“哇”一声,跳到一边去,定睛细看却是杜克。
胡天:“师伯,你怎么来了!”
穆椿:“他听说你今日居然进阶,特来看看。”
胡天“哇”一声,又跳到另一边:“师父!你也要吓死我!”
胡天说着,原地转一圈,总算没别人,就他俩。
杜克穆椿在石桌前坐下。
胡天忙拿了茶具。煮水烹茶,倒好捧了两杯来。胡天又见石桌上攒盒空了不少。便是从指骨芥子里拿出干果糕点,将攒盒满上。
这才落座,胡天想起方才杜克所言,也不矫情,问道:“师伯,为什么酸浆妖酒不成了。”
“丹药的药力总是有限,一个阶段可以补充所需。但登级之后,身体需求往往翻倍,前番丹药药力不变。故而一种药,也只能维持一个时段。”
胡天想了想:“那我将酸浆妖酒翻倍呢?”
归彦闻言立刻吐舌头。
胡天见状失笑:“当我没问。我还是去找些其他法子吧。不知道妖族的丹药成不成。”
穆椿却是摇头:“不知。”
归彦同胡天的情况,都是世所少见,必要自己一步一步去寻求登级进阶的法子。
胡天却也不沮丧,笑道:“师父师伯。我现在是不是该讲讲,结丹之后,识海的情况?”
穆椿点头。
胡天便同穆椿、杜克说了一通。
胡天汇报完,穆椿杜克探讨一番,再追着胡天细问。
他二人再猜测,再探讨。
然后杜克骂穆椿蠢货,穆椿说杜克老不死。
换着法儿对骂。
杜克一拍桌:“我就说那向后一招不对,你非说对,和现在一样,愚不可及!”
接着争论的内容便转向小雉剑阵。
胡天先还想着劝解,后来却觉得好玩儿,再后来见归彦趴在桌上睡着了。
胡天便捧着归彦,把它放在石床上。自己也裹上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胡天这一觉十分香甜,直睡到日上三竿,他才被穆椿用星河钓竿戳醒了。
胡天揉着眼爬起来:“师父啊,你和师伯吵完了?”
“这没心肝的混账玩意儿!”杜克气不打一处来,“我同你师父为你喊哑了嗓子,你倒是睡起觉来了。”
穆椿很是赞同,点了点头。
胡天心下一肃,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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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吃是福。”胡天脸皮厚,又凑过去问,“师伯,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有道理没?”
杜克冷哼:“我也是这个意思。”
胡天又看向穆椿。
穆椿道:“空剑之术亦不可懈怠。便是没有修为加持,学剑也无坏处。另则,多接触各类功法,也是有益。”
杜克凛然:“功法一事,最注专精,当心贪多嚼不烂!”
穆椿横眉:“只是接触,师法自然,有何不妥?”
眼见又要吵起来,胡天忙上前:“师伯,今天不要练剑吗?”
杜克看向胡天:“便看看你臻入三阶,剑法如何罢!”
胡天闻言“蹭”一下蹿了出去,尚未从指骨芥子中抽出玄铁剑,杜克便到。
杜克软剑如鞭,一下子便将胡天拍在了地上。
杜克收剑,看一眼胡天:“还是太差。”
说完,扬长而去。
胡天爬起来,拍了拍脸上的土,苦着脸转头看穆椿。
穆椿淡然道:“还有我。”
然后胡天这天第二次被打趴在地上。
胡天刚趴下,便听叶桑欢欢喜喜从山道上下来:“师弟,今天的剑还没有练!”
胡天便是趴在地上,抬头仰脸对叶桑道:“师姐打吧,我就不起来再趴一次了,怪麻烦的。”
叶桑大乐,上前同穆椿见礼。
穆椿点头回礼,又走到胡天身边:“若是你要找元素……”
胡天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师父可是有好去处?”
“我前番得了上善部几人的手本。摘了他们记录下各界材料,你可留作参考。”穆椿说着却是拿出一块玉简,递给胡天。
穆椿又道:“也有些是传说,你自行鉴别。待你攒足了信点,能出宗门了,便可去。”
这一盆冷水浇下来,胡天愣住。
他忘了要攒足一万信点才能出宗门的事儿!
胡天收了玉简,疯狂掰手指,算自家信点。束任务,穆椿给了他全信点,共两千。营救任务,宗门奖励了他一千。此番赌斗,得了三千一。
另则登级进阶均有奖励,胡天两次进阶,一次一千,一次一千二,结丹进阶又是一千五。
共计九千八,还差着两百。
胡天拍胸口:“幸好差了两百。”
“嗷?”
胡天对归彦道:“要是差一百,跟六十分及格考了五十九似的。非得懊恼死。”
胡天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寻常弟子,三年五载未必能登级,便是在宗内沉心虔修。哪有他这般逍遥自在。
叶桑仍旧好心安慰胡天道:“师弟莫急,三阶便可领一些任务做,便是去听课,做得好,也可得二三十个信点奖励的。”
胡天立刻高兴:“这敢情好。那我就多去听课!”
“便让叶桑对你讲吧。”穆椿此时对叶桑道,“告诉你师父,我去。让他别突然死了。”
叶桑惊讶:“穆尊这就要走?”
“万事已毕,无甚好留。”穆椿转头对胡天道,“修行之事,不可懈怠。但也别将自己折腾死了。”
“是。”胡天肃然领命,又问,“师父何时回来?”
“年终典祭或许会回。”穆椿说着,抬手招了菱花天流云,一闪身便登云而去。
穆椿此去,便是拿着搜魂罗盘去寻自家妹子,妄图补上一个前世的约。以全道心。
胡天看着穆椿离去的地方:“师姐,道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叶桑想了想:“一个念想罢,想要成仙时的目的。师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胡天反问:“师姐的道心是什么?”
“剑啊!”叶桑理所当然,又道,“师弟,今日的剑还没练呢。不可因着赌斗结束便懈怠了。”
叶桑说着,也不等胡天应答,抽出重剑就砍。
胡天“哇哇哇”大叫跳了几步,拿出玄铁剑来应战。
虽胡天臻入三阶,但剑术之上,叶桑犹胜他百倍。自然就是胡天挨打。
归彦早一步跳到树荫下去。
待到胡天被打趴,日头已爬上了树梢。
叶桑笑着收剑:“师弟剑术又有进境。”
“也不好白白被打趴。”胡天乐,从地上爬起来,抓了领口扇风,抬头去看,“热。”
此时仲夏,隅中已是热乎乎的。四下虫鸣鸟叫欢快,归彦趴在青草上甩尾巴。叶间漏下一两缕日光,落在它耳朵上。
胡天擦了汗:“师姐,下山去吃西瓜?”
“不了,我有一套新剑法要练,再过几日,师父要考的。”叶桑说着,告辞离去。
胡天伸了个懒腰,鼓起嘴,突然很想吃冰棍,三色杯花脸小布丁蛋筒火炬光明冰砖。
馋虫上来,真是挡也挡不住。
“要死啊。”胡天纠结了一瞬,转头喊,“归彦,咱整个法子弄冰棍吃去!”
归彦“蹭”一下站起来,冲了过来。
胡天脑海里,归彦问:“冰棍是甚?”
胡天大惊,抓了归彦来,揉它:“了不得,咱们归彦居然说了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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